三国之宅行天下
信仰!还是信仰!
如果让他们觉得他们行!他们可以征服天下!如果让他们觉得他们不行,那他们没就没有多少战力了,毕竟,官军才正规军啊,武器装甲,素质技巧哪样不超过那些才拿兵刃没几天的百姓?
不得不说,两军相交,拼的就是敢于赴死的勇气,除此之外,才是考虑装备武器等问题。
人!才是关键!
现在便是如此,面对着杀气腾腾的黄巾军,徐州精兵们,尤其是那一千战壕中的将士,更是紧张地不行,抓着长枪、弓弩的手好像僵硬了一般,不听使唤。
有决心是一回事,但是人体的自然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便是江哲,也是死死得抓地那城墙上的石头,挪不开手。
秀儿眼中露出一丝不忍,心疼得走上一步,但是皱了皱眉,硬是又狠下心来,退后了一步,但是那对眼神,却是始终跟着江哲。
接下来会怎么样?黄巾军是退后几里扎营,还是就势强攻?
江哲自己问自己,他不敢肯定。
但是,不管江哲心中多少焦虑,脸上还是一片漠然,便是那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更别说那些在江哲身边倒抽冷气的人。
陈登也是其中之一,羞愧地看了江哲一眼,见老师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才暗暗放下心来,除此之外,便是和其他旁人一样,在心中称赞江哲。
秀儿她只管看着江哲那被冻得青白的手,看着上面的青筋,心如刀割。
现在来说那远道而来的黄巾军。
这次黄巾军的渠帅是张牛角,似乎是张角的族人,也是张角的弟子,不过因为他喜好战事,不喜画符弄咒,所以不曾学到张角的太平道术。
手下有四员大将,张燕!于毒!穆固!严平!据是善战之辈,之前随张角反之时,张牛角率四人以一万敌三万,大破之,斩首三千余,逃逸着无数。
在这四人中,张牛角最看好张燕,不是因为张燕乃其义子,而是因为张燕能文能武,端的是一名将才。
张燕,字子安(照着字面解释,燕有安的意思),不同于其他三人的有勇无谋,张燕刚一触战事便崭露头角,曾诱杀官军三千余众。
张牛角对其很是信任。
“嗯?子安,你且来看看!”张牛角勒马唤道。
“是!渠帅。”随着一省刚强的话音落下,一名和江哲差不多大的少年跃马而出,待眼看去,浓眉大眼,气势不凡。
“此乃何物?”张牛角有些疑惑得指着徐州成东门之前的那段战壕。
“……孩儿不知。”张燕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
“看来徐州似乎早有准备啊!”张牛角不知是褒是贬,脸上的笑容有种特殊的意味。
张燕闻言也是一笑,举着马鞭说道,“可怜此些人,死到临头尚不自知。”张牛角摇摇头,这义子什么都好,就是杀心太重,难怪他的手下从来没有俘虏。
“子安!”张牛角徐徐说道,“我等这行,切不是为了那……”
“渠帅所言,孩儿知道!”张燕眉头一皱,愤愤说道,“孩儿就是想不通,大贤良师为何如此……”
“禁言!”张牛角拧起眉头低喝一声,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张燕,他笑着说道,“我等将大响贤良师派下的命令完成就行了,这徐州嘛……总不能让我们白来一趟!老规矩,百姓分毫不动……”
“世家大户尽屠之……”张燕立刻接上了话,眼中闪着名为愤怒的火。
张牛角看了张燕半响,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口上却说道,“子安不可大意,你看东门之摆设,隐隐有道,不可轻敌。”
张燕闻言看向东门,只见城墙上人影憧憧,底下的那些不知名为何物的设施之内也偶尔闪过几道人影。
这算什么?伏兵吗?张燕顿时有些好笑,大声说道,“孩儿独自一人愿攻打此门!”
张牛角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盯了张燕半响后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于毒,你攻西门,穆固,你攻南门,严平,你攻北门,恩,你就配合三门佯攻吧……我自坐守大营!”
“渠帅!”于毒策马上前,恭声说道,“何不……”
“勿要着急!”张牛角笑呵呵地说道,“如那般行事如何显得化黄巾力士的威名?待我们挫他徐州几回,再一鼓作气,拿下徐州!”
“渠帅的主意是好……”严平犹豫着说道,“就怕临近的官军赶来支援,到时就有些麻烦。”
“有何麻烦?”张燕眼睛一瞪,笑着说道,“我们一路前来,击溃多少官军,那些乌合之众,各位惧之?”
一句顿时让其他三人脸上有些难看,张牛角一看不好,连忙喝道,“子安,还不快整备你的军队,我们一刻之后便走!你单独攻一门,勿要大意!”
“渠帅放心!孩儿去了!”张燕马鞭一挥,跑向后军。
“渠帅……”穆固这才上前说道,“少帅如此傲气,恐怕……”
“唉……”张牛角叹息道,“这次将才是不假,然杀意过重,心高气傲,怕是有些挫折,然我观徐州,除那陶谦、陈圭这两个老匹夫外,其余皆不足虑,就是那个……”
说道这里,张牛角有些筹措地说道,“几位,小儿说话不知轻重,切勿放在心上,我在这里像大家赔罪了。”
“渠帅说得什么话!”三人抱拳还了一礼,恭声说道,“那某三人便帅麾下前去西,南,北,三门,渠帅若有何命令,尽可派来。”
“几位兄弟慢走!”张牛角抱了抱拳。
混死的宅男 二十九章 东门第一战!
话说张燕本来麾下便有五千人,张牛角更是增派了两千人与他,如此一来,东门便要承受七千人的进攻,这是如何一幅光景?
不想那张燕竟然嚣张如此,就地扎营,生锅做饭,最近一处离徐州城仅五里之地。
“此贼竟嚣张如斯!”陈登眼中喷火,恶狠狠地说道。
江哲反倒心中一喜,对方轻敌是好事,而且是大大的好事啊!
张燕虽然嚣张,但是却不愚笨,反而十分机警,始终留下了近三千的黄巾军以防备徐州东门的突击,不想等了良久,等到埋锅做饭完毕,东门还是未见动静,顿时鼻子一哼,眼红的轻蔑之意更甚,“如此鼠辈,我张子安一人便可取下徐州!何须三门?何须内应?”
看着不远处黄巾营地炊烟升起,江哲方将士大怒,尤其是方悦,屡次申请出战,江哲不允。
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陈登解释道,“贼军突来,虽力竭但气盛,不可与之硬碰,各位,孰不知一鼓作气,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之乎?”
顿时众人心中疑虑顿消。
那张燕见东门不出,心存诱敌,便令那三千黄巾除两千去附近砍伐树木,寻找礌石,以作扎寨之用,仅仅只留下一千黄巾。
便是如此,东门也是丝毫没有动静,顿时他眉头一皱,看了看作业了一半的营寨,将剩下的一千也派了过去,但是眼神却一直盯着徐州。
“徐州之兵竟衰败如此!”张燕哂笑一句,看了一眼眼色,日已斜西,怕再过一个时辰便要入夜。
看着手低下的将士个个憋红地脸,江哲心中暗叹,如果是在游戏里面,自己如何能受得了如此的侮辱?但是这不是游戏!手下的将士也不是那些无轻重的数据,那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就着秀儿递上的茶水吃了些干粮,江哲已经在城墙上站了数个时辰,一门心思找着破敌的机会,连秀儿的脸被冻地通红都没有发现。
那里的黄巾营寨在江哲的叹息声中终于完成了。
张燕走前一步,大声喝道,“徐州鼠辈,我不欺你兵少,你我各派五百人,可敢一战?”说完,他手一招,五百黄巾出,向前一两里。
江哲看得仔细,这五百人大多是刚才扎营的那些,劳作了数个时辰,仅仅才休息片刻,似乎连饭都来不及吃。
顿时灵光一闪,江哲唤过陈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登听得目瞪口呆,惊疑不定地看着江哲。
“速去!”江哲低声喝道。
终究是对老师的信任战胜了疑惑,陈登跑了下去,找到了方悦,说了几句之后,对着黄巾军喊道,“有何不敢?只是我徐州泱泱大城,甲厚兵利,将士勇武,怕你输地太难看。我看得仔细,这五百人还不曾吃饭,如何使得出力气,还是先吃过饭事再来吧!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此言一出,不仅江哲方的将士惊得目瞪口呆,便是张燕也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徐州之人竟迂腐如此?还是有什么诡计?
想了一刻,张燕还是没有想出个头绪,心中暗道,不吃饭则使不出力气,这话确实不假,莫非此人真的是个庸才?
“你是谁?”张燕喊道。
“我……”陈登张了张嘴,看着城墙上的江哲,硬着头皮喊道,“我乃徐州陈登,陈元龙,不知你等敢战否?”
“哼!”张燕冷哼一声,“有何不敢!”当下便令人取来事物,分与那五百人,心说这是你自己找死!等下我看你用何等面目督战!
这边,方悦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挑了五百徐州精兵出了战壕,回头看了一眼城墙,看到了那名始终站在那里的青色身影,心中的担忧才慢慢消退了几分。
莫非真有什么玄机?
江哲对面着城楼上不解甚至是怀疑的眼神,心中有些发苦,这我怎么解释地清?等会你们就明白了!
转身看了一眼,秀儿的眼神一如往常,盈盈笑着,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爱意,江哲这才发现秀儿脸上的异样,顿时走了过去,轻声说道,“要不,你且先进城楼,城墙上风大……”
“夫君……”秀儿握着江哲的手,红唇微张,吐出一句话,“若是夫君打退黄巾的时候妾身不在夫君身边,那岂不可惜?”
江哲点了点头,拍了拍秀儿的手,正好被登上城墙的陈登看到,陈登顿时对身边的陈府家将耳语了几句。
那家将点了点头,跑开了。
被挑出的五百将士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那些吃着热食的五百黄巾,有的不禁舔了舔嘴唇,一天上下,他们除了早饭粒米未进,滴水未饮,看着他们吃着,他们只能死死地握着长枪,若非是他们,自己怎得会落到如此田地!
一炷香(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方五百将士向前,相隔数百米。
看着那些吃饱喝足的黄巾贼子个个眼中放出红光,陈登心中大苦,暗暗后悔,他甚至想到,莫非老师真的不懂战事?
五百黄巾如五百匹狼,呼啸着冲向方悦率领的五百徐州精兵,方悦牢牢记着陈登传达江哲的言语,令将士不得擅动。
但是他的心中也在喊苦,战事拼的就是气势,越是冲向前,气势就越旺盛,看着就要到眼前的黄巾贼子,方悦暗叹一句,今日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俗话说的好,天意如刀,难防难防。
刚才还气势如虹的五百黄巾忽然冲势一衰,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江哲看得仔细,右手一挥,喝到,“擂鼓!”
“咚咚咚!”
方悦正在疑惑,听闻鼓声,大喝一声,“诸将士,随我来!让这些贼寇尝尝我们徐州的兵刃之利!”
随着话音一落,方悦几步冲到一名黄巾眼前,手中的长枪一甩,径直刺向对方,却发现对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随即躲闪不急,被方悦一枪刺穿。
这就是黄巾?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黄巾军?
来不及细想,方悦抽出长枪,再次朝另外一个黄巾刺去,结果大同小异,他顿时心中一疑,看向身边,表情古怪地看地徐州精兵们个个英勇非常,取走对方性命。
怎么感觉我们才是攻无不克的?方悦心中有些好笑。
那些徐州精兵也发现,眼前的敌人好像一个个都软了似的,一枪一个准,顿时士气大振。
好似一面倒的局面,五百黄巾竟然片刻之间就被五百徐州精兵杀灭,徐州仅仅阵亡二十余人。
东门城墙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大口好似不会言语了一般,便是那擂鼓的两名将士也不知何时停住了。
江哲瞪了他们一眼,他们羞愧地再次擂鼓。
“夫君……”秀儿轻轻摇着江哲的手臂,“你且看看那些人……”
顺着秀儿的指示一看,江哲顿时心中一乐,以陈登为首,个个瞪大着眼睛,张着嘴,皆附在城墙边上看着下面。
“咳!”江哲咳嗽一声,刮了下秀儿的鼻子。
另一方,张燕不敢置信地看着己方的精兵如杀鸡屠狗一般被杀地干净,心中顿时明白过来,想必中了对方的计了!
“陈元龙,你安敢欺我!”张燕折了马鞭,拔出腰间的剑,策马冲向战阵,后面的黄巾一拥而上。
“靠!”陈登心中有些委屈,暗自说道,“又不是我耍的诡计……咦?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