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话说,那日曹操带着江哲去喝了一次花酒之后三日,他便将那令他迷恋不止的来莺儿收入房中,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可是如此一来,江哲就麻烦了,反正曹操就一句话,什么事情都让麾下部将去司徒江府。
而每当江哲去对面的曹府时,曹操均是一脸歉意地连连表示,“有守义,操又有何不放心的?”令江哲很是无语。
对于内政,曹操本没有丝毫兴趣,当初他为济南相时苦于手下无文人,这才亲身为止,如今有了江哲等这一帮王佐之才,又何必曹操亲自处理诸事?
曹操所在意的只有徐州!
既然做了大将军之位,那么便要有一大捷来昭告天下,“这大将军之位,我曹孟德做得!”
曹操在等!
既然曹操偷懒,江哲又岂会找不到理由偷懒?明日去刺史府点个卯,随即到皇宫里坐上那么一会,有时候与小皇帝刘协聊上几句,然后早退回家陪伴贤妻。
若是闲来无事,江哲也会去各处军营视察一番,美其名曰“突击检查”除开这些,其余的事已经不必再让他亲自处理了。
换而言之,江哲的豫州刺史的政务大多是李儒、荀彧帮着处理的。
建安元年四月,扬州刺史袁术遂拜张勋为大将军,统领大军十余万,分七路征徐州:第一路大将张勋,取徐州;第二路上将桥蕤,取小沛;第三路上将陈纪,取沂都;第四路副将雷薄,取琅琊;第五路副将陈兰,取碣石;第六路降将韩暹(xiān),取下邳;第七路降将梅成,取浚山。
各领部下健将,克日起行。
又命大将纪灵为七路都救应使。
袁术自引军三万,使李丰、梁刚、乐就为催进使,接应七路之兵。
事后曹操得到此报,以召集兵马,只待出兵之日。
为了防止荆州刘表与关中诸将趁许都空虚之机了兵来犯,曹操乃令钟繇为洛阳太守,固守虎牢关;又令戏志才引兖州之兵三万屯于边境,以遏制刘表。
本来在曹操的思量下,江哲是他最合适留守许都的人选,但是一来在曹操心中,江哲军政皆为精通,单单让他留守显得十分屈才,二来嘛,取徐州的关键人物陈登又是江哲的学生,那江哲又岂能不去?
于是,曹操便打算留下荀彧、程昱留守许都,令江哲为军师,郭嘉辅之,荀攸总督粮草。
而出行的将军之中,夏侯渊要与戏志才同去遏制刘表,曹仁统领许都守备事宜,曹纯还未曾收服虎豹营,于禁又要负责督练青州兵。如此一来,此四将皆不能去徐州。
于是,曹操的出行的将领名单上,加上了赵云、徐晃、李通……
宅男的抱负 第九章 徐州来客!
建安元年,是多战事的一年。期间大小战役不断北地,雄霸青、冀、幽三州的袁绍经过了数月的休整,自想趁着并州无主之际将之收于囊中。
而西凉刺史武威郡太守马腾身为伏波将军之后,自也想将长安从白波黄巾逆贼的手中夺回。
荆州刘表,身为皇室宗亲,对于为臣不仁,欺君罔上的曹操亦是无半分好感,屯重兵于边界,也不知欲做什么。
关中诸将以张绣为首,居宛城。亦思图洛阳已为已用。
东边更是不必说,光是徐州一地。便有曹操、袁术虎视眈眈。
至于江南,素有小霸王之称的孙策一路引兵,西征严白虎、王朗,亦有尽收江南的野心。
建安元年,多事之秋!
但是此刻的江哲却来不及为这些乱事伤神。他却是更为担忧另一件事情。
秀儿已有六个月的身孕了!
往日娇娆的身段如今却是小腹隆起,就算是披着外套,亦可隐隐看出。但是秀儿却丝毫不感委屈,因为她的夫君这三个月中都陪着她……
若是一名女子心甘情愿为你生下孩子,那就表示她爱惨了你!
江哲也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何时看到这句话。但是如今一见到秀儿,他的脑海中自然就跳了此句。
不可负她!握着秀儿的手,江哲带着秀儿在府中内院散步,这也是如今秀儿的体力所能负担的极限了。
望着秀儿眉梢挂汗,稍稍有些喘息的模样,江哲心中不知怎么。竟是有些刺痛。
想当年,秀儿在徐州陪伴自己抵御黄巾时,是何等的英姿飒爽。但是如今,为了两人的孩子耽误了武艺不说。更是要忍受长达十月的煎熬。这令江哲心中喘嘘不已。
“歇歇吧!”江哲将秀儿扶到院中的石凳上,细心地为她擦拭着额角的汗珠。
秀儿痴痴地望着江哲,眼中自有道不完的爱意,握着江哲的手轻微笑着捏捏秀儿的脸颊。江哲笑着说道。“如今为夫我不真是陪着你么,”
“可是……”。犹豫地望了一眼江哲。秀儿委屈说道,“可是夫君就要前去徐州……”
“这个……”提起这个事。江哲就很是尴尬,犹豫一下方有说道,“不若这样,我去向孟德辞了徐州之行,专心陪你,可好!”
“岂能如此!”秀儿一听,急忙说道,“妾身方才乃是胡乱言语,夫君莫要记挂在心,夫君乃是朝中柱石,乃是成大事之人,岂可会为妾身而废公事?”
“你错了!”江哲摇摇头,握着秀儿的手说道,“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秀儿轻掩红唇,咬着嘴唇。愕然地望着江哲,随即眼角一红,似是感动唤道,“夫君……”“别别!”江哲急忙抱起秀儿。轻拍其肩。
很是满意地将脑袋靠在江哲肩上。秀儿转了转眼珠,痴痴一笑说道。“夫君,不若这般,这次去徐州,妾身同你一道去,可好!”
“荒谬!”江哲脸色大变,急忙说道,“你有身孕在身,岂能轻动?此去徐州路途遥远,若是有个差池。你叫我怎么办?”
“夫君!”秀儿一面撒娇讨好着江哲。一面求道,“自夫君与妾身离了徐州之后,已有三年了,也不知徐州的宅邸现今如何,不若我等前去看看?”
“有何好看的,不行!”江哲连连摇头,就是不允。
“夫君!”秀儿嘟着嘴,喃喃说道,“若是可以,妾身还想去往日所居的村子看看,那儿可是妾身初次与夫君见到的地方呢……”
“这……”秀儿这么一说,江哲到是也有些意动,是呀,当初也不知怎么,一下子来到了这个时代。要不是遇到了秀儿,恐怕早已饿死在寒冬了,记得当初自己还笑话住那房子的人来着。唉!结果还是自己爬上屋顶修的,呵呵……
明显看到了江哲眼中的笑意,秀儿趁机说道,“夫君不想与妾身一同回去看看么?那里……那里是妾身与夫君初次相识之地呢!”
“额……这个……”犹豫中的江哲望了一眼隆起的腹部,勉强说道。“秀儿待为夫考虑一下,可好?”
既然江哲如此说,秀儿也只好如此了。
就在此时,内院中匆匆跑入一名府中下人,至江哲身前拜道,“老爷。夫人,府外有一人求见!”
“求见?”江哲一愣,摇摇头笑着说道,“去对他言,哲不管仕途之事,让他前去刺史府找寻尚书令荀大人!”
不怪江哲如此,只是如今江哲位高权重,贤名远播。曹操的招贤令一下,大批寒门学子皆是望司徒江府跑,一开始江哲还很有耐心地向他们解释,自己不管此事,但是随着人数的越来越多,江哲陪伴妻子的时间不够,哪里还有时间去向他们解释。一律让他们前去荀彧处,就差在府门前竖立一块‘哲不管仕途之事’石碑了。
“老爷,小的也说了,但是那人说。非是求仕途而来!”府中下人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一张拜帖双手递给江哲,犹豫说道,“恕小的多嘴。小的观那人似乎非是许都人士……”
“哦?”江哲有些好奇。细细一看,只见拜帖上分明筹着,‘徐州刺史刘麾下从事简雍拜上’。
简雍?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对!是刘备早期的谋士!江哲皱皱眉,凝声说道,“此人现在何处?”
“启禀老爷,此人如今还在府门之外候着……”下人如是说道。
“快请!请他先去前堂。我随后就到。对了,茶水之事不可怠慢!”
“是!老爷!”下人点点头,道了一礼退下了。
凝神望着手中的弄帖,江哲喃喃说道。“竟然是他!。
“莫非夫君认识此人?”秀儿好奇地问道。
“哦。那倒不是!”江哲笑笑,将手中拜帖收入怀中,抚着秀儿长发对她说道,“秀儿,抱歉了,为夫要去见此人一见……”
“夫君说得哪里话!”秀儿微笑起身。领首说道,“夫君有事且去。妾身也有些乏了,且回房歇息一会,夫君去吧,妾身自会……”
“来!不差那么点时间,小心!”江哲微微一笑,伸出手扶住秀儿。秀儿偎依在江哲怀中。心中自是暖意融融。
且不说江哲这边小心翼翼地扶着秀儿回房,司徒江府之外有一中年儒生却是凝神望着府邸的牌匾。
此人正是简雍,字宪和,前徐州刺史刘备同乡,如今却是为其属下从事。虽是早期便跟随刘备,但是因其只精内政,对于兵法却是不甚寥寥是故,刘备麾下还无有一人可真正称得上是军师!
“司徒江府……”简雍望着牌匾喃喃念叨一句。
简雍此行乃是受其主刘备所托。因袁术兵犯徐州之际,刘备的三弟张飞又与吕布交恶。无奈之下才派遣此人连夜赶赴许都,欲求大将军曹操庇护。
话说简雍到了许都之后。对于如此庞大的城池叹为观止,再细细一看城中百姓所居,亦是暗暗点头,“天子脚下,果然非同一般!”他又哪里知道,许都早先仅仅是一县城罢了。
本欲前往大将军府邸递交拜帖。但是回头一想,简雍又甚感不妥。
如今曹操贵为大汉朝大将军、武平侯,是否会会见自己这区区一州刺史麾下从事,简雍显然没有这个自信。
再者,简雍也不知道这位新任的大将军脾性如何,也不敢贸然前去。万一言错触怒了他,陨命事小,若是误了主公大事,那又待如何?
就在这时,附近百姓的几句聊天的话语传入了简雍的耳朵。
“唉,要是朝中多几位像司徒这般的好官,天下当是无这般之乱啊。可怜我那两个儿子皆死于战事……”一老者摇头叹息。
“嘿。你这老儿说话好生有趣,如司徒大人这般的贤良又是说有就有的?那就是上天降下的!”一精壮男子笑着回道。
身旁亦有人见老者如此。出言劝道。“老丈不必心忧,如今许都有司徒大人在,您老当可放心了,无有贼子敢再来了,那个吕……哦。吕布。听闻是武艺冠绝天下,那又如何?还不是被司徒大人打跑了?那个袁术,趁我许都兵力空虚……”
“嘿!袁术那次乃是尚书令荀大人与诸位大人合力才打退的。司徒大人不在……”一少年笑呵呵地插嘴道。
“你这小儿好无道理,且不知那神勇的虎豹营?三千人便挡住袁术数万大军,那可是司徒大人所建。听闻曹纯将军如今还不曾收复如此骁勇的军队呢……”
“是呀是呀……”旁边多有人出言附和。
司徒?简雍很是疑惑,司徒王子师不是在洛阳便身陨了么?难道王司徒不曾身陨?皆是以讹传讹?
于是简雍良是好奇地出言说道。“诸个,你等口中的司徒大人莫非指王子师?”
“嘿!”只见方有说话的精壮男子指着简雍说道,“你非是本地人士吧?”
“额……”简雍犹豫一下。点头说道,“在下是徐州人士,经商路过许都……”
“哦,难怪,自司徒大人改了税收之后,如你这般来许都的商贾是越来越多了,但是你连司徒大人是谁都不知晓,怕是不应当吧,我来说与你听。早前的司徒王大人。尽忠国事。可惜……唉!如此我等皆唤之司徒公,如今的司徒大人乃是司徒公的侄婿,名讳江哲,表字守义,弱冠之龄便……”
江哲、江守义?简雍耳中只听得这个名字,其余的话语却是不曾听得。
天下间何时出了此等人物?我却是不识?简雍暗暗惭愧。
待心中一转念,简雍便有了主意,不如去见见此人,想来此人位列三公,当有些说话的分量吧?
于是简雍遂一路询问路旁百姓。径直来到了司徒江府,但是此刻,他却又有些犹豫了。
无他,盖因问路之时,简雍听闻了不少江哲的事迹,更是将江哲的官职也寻摸清楚了。
大汉司徒、豫州刺史、京兆尹许都令,这三个官职不管哪个都不在主公之下啊……
这……望着偌大一府邸,简雍来府门前徘徊不已,待心中念及在徐州等候的主公,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拜帖,上前说道。“在下徐州刺史刘麾下从事简雍,欲求见司徒大人一面!”
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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