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咦?”来的果然是蔡琰,只见她捧着一只茶盏,诧异地望着江哲说道,“夫君怎得知晓是妾身?莫非也是同姐姐一般……”
“呵呵!”江哲转过身去,笑着说道,“笨呀!能不经通报便进来的只有你们!”
只有在独自面对江哲的时候。蔡琰才会露出一些小女儿之态,只见她咬着嘴唇嗔道,“那为何夫君单单唤妾身之名呢?若是姐姐或是妹妹进来,夫君岂不是唤错、闹出笑话!”
“嘿!”江哲好笑地摇摇头,对蔡琰招招手,“笨!秀儿如今已有身孕,想来早早安歇了,至于那丫头嘛,若是进来岂会不呼我名?唯有你乖巧……额,这是什么?”江哲好奇地指着蔡琰手中的茶盏。
“妾身方才听到此帐有声,心知是夫君归来,特意为夫君准备的一盏茶,让夫君醒酒解乏……”“嘿嘿,多谢夫人了……”江哲笑嘻嘻地接过蔡琰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将她揽入怀中。
“夫君欺负妾身……”被江哲抱着的蔡琰面色羞红,手指紧紧揽着其夫脖颈,又带羞地望了他一眼,随即将头埋入他怀中。
“方才我去见刘备了!”若不是此处乃是军营,江哲正想……咳!
“刘备!”蔡琰抬起头,好奇地望着江哲说道,“居何职?”
“咦?昭姬怎的如此问?”
蔡琰这才发觉自己问得不妥。再看江哲时却发现他面上偷笑,娇嗔一声,握起粉嫩的拳头轻轻敲在江哲胸口,嗔道,“夫君勿要再取笑妾身了,妾身只是疑惑,若是要见此人,大可将其唤入营中,为何夫君要出营相接,是故有此一问……”
“如今的刘备嘛……小官罢了!”江哲握着蔡琰的粉拳,淡淡说道。
“咦?”不顾自己的手还被江哲握着,蔡琰疑惑说道,“如今?莫非此人往日……不是!莫非此人亦非常人?”
“你如何得知?”正在捏着蔡琰小手的江哲愕然问道。
“这有何难?”蔡琰又羞又喜的望着自己的手,轻声说道,“夫君生性淡泊,想来刘备唯有身具非常人之才,夫君才会如此重视!”
“聪明!”江哲赞了一句,随即叹息说道,“此人如今仅为一小官。然日后无可限量……只是……”想了想,江哲犹豫问道,“昭姬,我问你,若是明知一人日后会做某些事,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当有所限制,亦或是先……”
聪明如蔡琰自然明白江哲没说的下半句是指什么,小手掩嘴,面上惊色一闪而逝,随即犹豫说道,“夫君指着的是为恶么?”
“倒不是恶事,只是……若是不发生,这个天下会更加安定……”
蔡琰越听神情越凝重,凝声说道。“此人可是会对夫君不利?”
“那倒不……昭姬你想到哪去了,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岂会害我?”
只要非是对夫君不利便好……蔡琰暗暗松了口气,轻笑着说道。“既然那人做的不是恶事,况且现今又不曾做得,如是无故……那般的话,恐对夫君名望不利,不若加以制衡,再观后效,若是其有丝毫不妥,再为……”
“昭姬所言与为夫所虑大为相似!”江哲颔首说道,“既然如此,便看他一段时日吧!”
蔡琰犹豫良久,弱弱问道,“夫君口中那人指的可是那刘备?”江哲笑笑,也不说是与不是。只是笑着抚着蔡琰秀发说道,“夜深了,且去安歇吧,明日还要赶路。别累着了!”
“恩!”蔡琰心中明悟,乖巧的应了一声,盈盈起身说道,“夫君可莫要忘却……”她指指被江哲放在一旁的茶盏。
“好!去吧!”江哲起身,将蔡琰送至旁边的大帐,只见大帐中灯火已是灭了,想来秀儿与糜贞二女已是歇息了。
见蔡琰进帐,江哲方才轻声叹道,“蔡家之女,果然聪慧如斯……”说完正欲离开,却听得帐内蔡琰轻轻说道,“如今妾身已非是蔡家之女,乃是夫君之妻,江家之媳也……”
“呵呵!”江哲愣了愣,笑着说道。“我知我知,昭姬早些歇息吧!”
“恩!”
刘玄德啊刘玄德,希望你勿要同历史中那样才好……若是在你还无野心之时杀你,对你太屈……好自为之!
望了眼漫天星斗,江哲一甩衣袖,大步走入小帐之中。
次日,夏侯惇一脸困意地指挥将士拔营奔走徐州,趁着这段时间。刘备令关羽张飞二人去小沛引来一千士卒,江哲将其自编一军,任由刘备掌管,只是挂名在夏侯惇名下。
因夏侯惇征东将军的名号摆在这里,就算是张飞也不曾有意见,话说昨日那两人竟是将那二十坛酒尽数喝完,若不是江哲喝止,他们还欲再喝下去不过二十坛酒也算物有所值,夏侯惇与张飞对对方好似和善了一些……仅仅一些……
建安元年六月末,因沂都为袁术部将陈纪所破,于是夏侯惇便引兵攻沂都。
此次战事,皆是夏侯惇发号施令,江哲不曾插嘴半句。
夏侯惇先是令赵云引三千军前去沂都城外搦战,那陈纪自持骁勇,竟是出兵来迎。
赵云何等人物?早先曹操麾下四员大将也拦他不下,岂会在意陈纪?
仅仅用了三五分力,仅仅过了数回合,陈纪就险些被赵云一枪戳死。心惊胆战之际竟是尽遣麾下偏将严正、蒋颌、李裕、陶宝、梁潭,五将合战赵云一人!
六人六马战作一团,兵器交击之声此起彼伏,声声不绝。
夏侯惇见此大怒,正欲遣李通过去助赵云一臂之力,却懵然见到了江哲嘴角的那一丝笑意,心中一动,静观其变,心中更是对江哲如此信任赵云有些诧异。
果然不出夏侯惇所料,只见被敌方五将团团围住的赵云竟是越战越勇,三两下便将梁潭杀死,数千曹军大喝一声,士气为之大振。
“好武艺!”夏侯惇见赵云以一敌五也不落下风,直看得心中很是钦佩,忙下令士卒击鼓为赵云助威。文心阁
隆隆鼓声之中,赵云枪似游龙,隐隐罩住四将身上紧要之处,匪夷所思的是,也不见他招式如何巧妙。但就是死死压制对方四将,不管那四将如何攻击,赵云自是温若泰山,枪法攻守兼备、滴水不漏。
时刘备站在江哲右侧,刘备身旁关羽睁开双目,凝神看了良久,赞赏说道,“招式之纯,天下少有,此人习枪怕是有十余之久!”
关羽身旁的张飞,亦是望着战场之中的赵云说道,“此个白脸的将军,武艺倒是不凡,日后老张倒要与他较量较量,分个高下!”
刘备看得也是暗暗点头,恭声对江哲说道,“不想军中还有如此勇武之将,敢问司徒,此将如何称呼?”
淡淡望着刘备,江哲轻笑说道,“主公麾下,平南将军赵云、赵子龙!”
“哦!”刘备面露钦佩之色,点头赞道,“确为豪杰!”
玩味地一笑,江哲复眼看向场中的赵云,见赵云面色冷峻,双目有神,知晓是他的战意已被对方撩起,心中暗暗对那四将祈祷道,安息吧,诸位……
江哲心中之话还未说完,场中赵云银枪一甩,直取李裕面门,枪势颇急。
李裕自是心惊,急忙取枪回挡,他身旁那三员偏将严正、蒋颌、陶宝见此,则是攻击赵云身后、其枪法不可及之处。
不曾想到赵云早就料到,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猛地转身,枪如惊雷,蜻蜓点水一般急速在严正、陶宝两将胸口轻点两下,随即又一转身。收枪一甩,挡住蒋颌兵刃。
严正、陶宝不可思议对视一眼,又望望各自胸口的血洞,随即翻身落马……
“好!”夏侯惇大喝一声,数千曹军士气激昂,持枪顿地为赵云呐喊助威,声势震天。
“怎么可能?”蒋颌见赵云片刻之间便点杀了自己两位同僚,又能及时挡住自己的兵刃,如有神助,往日对自己武艺颇为自信的他首次感到有些彷徨。
蒋颌失神,可赵云又岂会失神?
轻甩一枪赵云便在蒋颌喉处划开一道血痕,顿时血流如注,溅满马背,蒋颌惨叫一声,翻落马下。
望着如杀神一般的赵云,李裕咽了咽口中唾沫,心中极为惊惧,虚晃一枪,竟是拨马便走。
在数千曹军的哄笑之中,赵云摇摇头,收起长枪,取弓搭箭,看也不看,一箭射出,正中李裕后背,后者身子一震,随即伏于马背之上。
待那马驼着李裕尸体回得袁军阵中。袁术部将陈纪急忙上前,一探鼻息,黯然一叹,随即恨恨地望着赵云。
赵云可不管陈纪恨与不恨,策马转了几个小圈,大声喝道,“常山赵子龙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
数千袁军竟然鸦雀无声,无一人一将敢出阵与赵云相斗。
“既然如此……”赵云望了眼身后中军,夏侯惇会意,下令喝道。“赵将军虎威!如今敌已丧胆。诸君随我杀过去!”
数千曹军群拥而上,赵云、李通、徐晃、关羽、张飞,五员大将级人物如虎入羊群,见人便杀,竟然如若无人之境,袁军没有一人能挡此五人一合。
败迹顿显,陈纪心中慌乱,尤其是他隐隐见到那如同杀神一般的白马小将已是策马朝自己杀来,暗惊之下连忙鸣金后撤。
为了逃命的他竟然连身后的士卒也顾不得了,孤身逃入沂都,拉起吊桥,令麾下弓弩手一阵乱射。将曹军乱箭射退。
“可恶!”夏侯惇恨恨地一对掌。怒声说道,“就差那么一步!”
“稍安勿躁!”江哲淡淡说道。“为帅者当如何来着?”
“帅者,将士之魂所在,自当不骄不躁……”夏侯惇急忙醒悟,深思片刻说道,“陈纪死守不出。再战徒损将士性命,先生,不若鸣金再思良策?”
“你为帅耶,我为帅耶?”江哲好笑地说了一句,但是心中自然是对夏侯惇极为肯定的,深知若是按着他以前的性格,唯有强攻一途……
“哦,惇又忘却!”夏侯惇讪讪一笑,令人鸣金收兵。
此后三日,夏侯惇没人遣将前去沂都搦战,而那陈纪就死死守不出。
夏侯惇心中恼怒,只是想及江哲所说的话,暗暗压制心中怒火,召集麾下将领商议破敌之计。
刘备、关羽、张飞三人也有出席。
左首依次是江哲、赵云、李通、徐晃;右边自然是刘备、关羽、张飞。
“诸位!”夏侯惇身坐主位。望着众人说道,“如今陈纪死守不出。我等该如何处置?”
徐晃沉思片刻,犹豫着抱拳说道,“大帅,不若我等趁夜前去袭城?”他的话方才说罢,对面的刘备摇头说道,“陈纪乃是袁术麾下大将。如今虽说兵败丧胆,然城中防备,想来不会疏忽,若是将军前去,事成还好,若是不成,恐怕反被其所制……”
李通望了刘备一眼,出言说道。“将军此言,在下倒是不认同,想那陈纪三日之前败了一阵,至如今亦不敢轻出,麾下将士半点士气亦无。在下认为,夜袭之事倒是可行!”
“你这人!”不待刘备答话。他身边的张飞不满说道,“我大哥自黄巾起事以来历经数战,岂会不知?你莫要被将所困之时,方才心中后悔……悔之晚矣!”
“哼!岂是单单你兄长久经战阵。我等亦不是?!”李通望了眼刘备,冷笑一声说道,“说来说去这般多话,莫非是你等心惧不敢去?公明,我与你一同前去,当要取陈纪头颅给某些人看看!”
“你说什么!”张飞猛然坐起,指着李通怒声说道,“我等好意相劝,反被你说成心惧?区区陈纪,我兄弟三人何惧之有?便是那吕布。我等亦不惧!”
“是不惧!”李通冷笑说道。“久闻你等三人合战那吕布,终将其打败,这份武功,我甚是钦佩!”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张飞猛地站起,同时李通亦起身,沉声说道,“虎豹营伯长、校尉李通、李文达,环眼的,你可是记住了?”
虎豹营?此军何军?还有此人竟是将伯长职位放置在校尉之前?刘备暗暗诧异。
“砰!”就在这时,一人猛地一拍身前桌案,在这里敢这般的也只有江哲了。
只见江哲冷眼望了望张飞与李通,冷冷说道,“要不要我等为你二人挪开席位,让你等在此打一场?”
众人屏息,相比于李通立马坐下。低头不语,张飞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似乎想不明白那日如何和善的江哲今日竟有如此威势?
“张将军,既然你如今与你两位兄长同归曹公麾下,有些事哲不得不说了,我不管你等平日怎得,军议之时还望将军自重!”
“你你待怎得?”张飞错愕说道。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江哲淡声说道,“将军岂是不知耶?还望勿要以身试法!还有,文达,如今玄德、云长、翼德三位将军亦是同僚。有些话,不好再说!”
“是!末将知错!”李通抱拳说道。
“……”张飞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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