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正是!”郭嘉抚掌笑道,“主公之子脩,守义之叔至,我观其二人,当是大将之才,所说年幼,实心中所学不差,亦不可小觑!”
“让我子昂儿为将?”曹操啼笑皆非,摇摇头说道,“我带其二人来徐州,只为让他二人历练一番,却不是这般……”
听完曹操的话,郭嘉拱手正色说道,“主公,雏鹰当是要历经险恶,方能翱翔与天际,若是日日在主公身旁,岂能真个明白战场中事?”
“非是如此……”曹操犹豫说道,“就怕此二人不知轻重,坏我等大事!”
郭嘉笑笑说道,“主公错矣,主公岂是不知?此二人如今皆是主公麾下虎豹营中伍长,虎豹营如何,主公想必也知晓吧……”
说起虎豹营,曹操早先也去营中巡视过一番,心中很是震惊,皆因虎豹营中的训练程度颇重,非是一般军队可比,所说相比之陷阵营,虎豹营的纪律不佳,但是你可知道是怎样的不佳?
高强度的训练自然会对精神造成损伤,心里的戾气无从发泄,那么怎么办呢?
打架!甚至是打群架!
幸好杨鼎等人知晓曹昂,陈到的身份,暗暗使人通报全军,不然那两个小子进去的时候当是要有些麻烦。
就像当时的曹纯一样,明明是作为统领前去的,但是虎豹营全营就是不服他!
于是曹纯用了一个很简单也很血腥的方法:不服是么,我打到你们服为止!
曹纯首先是与杨鼎打了一场,比试拳脚,比试结果:杨鼎左臂骨折,全身无数跌伤;曹纯断了三根肋骨,手臂韧带拉伤,双拳之惨不忍睹。
虽说当日之后杨鼎对曹纯统领虎豹营之事没有了意见,但是从侧面也可反映出,虎豹营的血性!
不说曹纯如今仍在收服着虎豹营。我等再来说曹昂与陈到,有了杨鼎等诸位伯长的照顾,其他士卒自然不会再去挑衅他们两人,但是日间的训练,杨鼎可从来没有对曹昂、陈到开过后门,别人怎么训练,他们也怎么训练。
两人熬过来了,还混到伍长的职位,虽说其中颇有水分,但至少也得到了众士卒的认可,毕竟曹昂陈到可不认为自己是可以被欺负的人!
于是曹操当即派人唤两人过来,随即犹豫对郭嘉说道,“操还有些担忧……”
“主公为何担忧?”郭嘉大笑说道,“此二子尚未及冠,便居伍长之职,我等如他们岁数时,又在做什么呢?”
曹操下意识地回想了自己幼年,脸上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既然营中无将,那就用此二人一回!”
半晌之后,曹昂与陈到便到了帅帐,抱拳对曹操与郭嘉、荀攸一礼,随即疑惑说道,“父亲(世叔)唤我等,不知有何要事!”
曹操看了一眼二人,见他们姿态颇似行伍中人,暗赞一句,沉声说道,“唤你们来,乃是有……”
曹操还未说完,忽然一名曹兵入内,叩地禀告,“主公,征西夏侯将军遣一人前来,说是有要事禀告主公!”
“妙才?”曹操愣了一愣,心中很是疑惑,沉声说道,“传!”
那曹兵领兵而出,半晌复入,身后跟着一人,面目清秀,全身着甲,仪态不俗。
“小将夏侯兰见过主公!”
“唔?”曹操心中错愕,随即大喜说道,“子尚?你何时回来的?怎么到妙才帐下听用?也不来见过你叔父我!”
夏侯兰扣地抱拳说道,“小侄三年前便回了兖州,在老家住了一段时日,随后欲去许都投奔大叔时不想路遇二叔,如此才在二叔帐下听用,不曾来拜见叔父,还请叔父恕罪!”
“无妨无妨!”曹操笑了笑,走过去扶起夏侯兰说道,“族中你辈之中,也唯有子尚可堪大用!”
“叔父错爱!”夏侯兰对曹昂一抱拳,笑着说道,“‘将军’别来无恙啊!”
“那皆是幼年我顽皮,冲撞了兄长,还望兄长莫要挂怀!”曹昂有些尴尬地说道。
想起幼年游戏之时,众人为谁当‘将军’,谁当‘反贼’起了冲突,大打出手,曹昂很是尴尬。
夏侯兰笑笑,随即疑惑望着陈到说道,“恕兰眼拙,你是……”
“此亦算你弟!”曹操大笑说道。
陈到一抱拳,恭声说道,“陈到,字叔至,见过兄长!”
夏侯兰虽是心中疑惑,但是既然叔父曹操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再多想,抱拳笑道,“我观叔至眼神锐利,当是习武之人,日后我等三人好生切磋一番!”
望着夏侯兰,曹昂,陈到三人,曹操转身多郭嘉笑道,“奉孝,此乃我与元让、妙才族中子侄,名兰,字子尚,可为那另外一将?”
郭嘉细细打量了夏侯兰一番,观他仪容暗暗点头,随即笑着对曹操说道,“恭喜主公,又得一良将!”
“哈哈!”曹操大笑,随即对夏侯兰说道,“子尚,你且在我帐下听用,我自会令一将士代回报妙才……对了,你方才说是有要事前来?”曹操这才想起刚才的事。
“正是!”夏侯兰面色一正,从怀中取出夏侯渊的手书递给曹操说道,“二叔让小侄亲自交与叔父,想来其中必有要事!”
曹操面露狐疑之色,接过书信,拆开一看,脸上顿变,怒声说道,“张秀小儿,安敢如此!”
荀攸疑惑说道,“主公,不知有何事?”
曹操将书信递给荀攸,沉声说道,“此小儿竟敢趁我引兵而出,豫州空虚之际,联合那刘表引兵进犯,若不是为妙才,志才两人挡住,想来已攻至许都!甚是可恨!”
荀攸粗粗看了几眼,皱皱眉深思说道,“如此一来,我等当尽快了结徐州之事!”
“恩!”曹操点点头,正欲说话忽然外面有士卒急报而来。
“主公,营外有袁将前来搦战!”
“哼!”曹操余怒未消,沉声喝道,“曹昂,陈到,夏侯兰听令!”
三人心中一惊,正色抱拳说道,“末将在!”
“随我前去迎战!”
曹昂等三人对视一眼,心中颇喜,大声说道,“末将遵命!”
且说袁术部将李丰领三千兵马,在曹操阵前搦战,望着偌大曹营连绵几十余力,李丰心中暗虑不已。
且说袁术部将李丰领三千人马,在曹操阵前搦战,望着偌大曹营连绵几十余里,李丰心中暗虑不已。
他不会知道,曹操营中之帐多数着空着的……
“曹阿瞒,与我出来!”李丰在阵前大喊道。
“放肆!”忽然曹营之门大开,数千曹兵从营地之内中涌出,其中有一名小将指着李丰骂道,“何人敢辱我父亲,欲寻死耶?”正是曹昂。
曹阿瞒的儿子?李丰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哈哈,便是我辱你父,你待我如何?”
“待我前来取你之头!”曹昂大怒,拍马即出,在曹操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冲了出去。
“欲你等小儿厮杀,便是杀了你亦是胜之不武!”李丰大笑,望着身边将领说道,“何人与我取那小儿头颅来?”
曹操的儿子,那可以一件大功啊!李丰刚刚说完,其麾下偏将韩熙拍马即出,口中说道,“末将愿往!”
曹操咽了咽唾沫,皱眉望着远处两将的厮斗,显然心中是很为曹昂担忧。
没想到曹昂虽说年幼尚未及冠,但是在虎豹营中锻炼一番后武艺更是不凡,与李丰麾下韩熙打的有声有色,丝毫不弱于下风。
这小子好生难缠!韩熙本以为还是件美差,万万没想到那小子武艺比自己竟也不弱,恐被众人耻笑的他心中恼火,使出浑身本事与曹昂想斗。
曹昂明显气力不及韩熙,十余招后隐隐弱于下风,忽然心中一动,口中喊道。“看招!”
韩熙一愣,下意识举枪便挡,待明眼去时,却发现那小子拔马回头就走,大怒说道,“小子安敢诓我!”随即奋力驱马追去。
曹操面色一变,双目满含担忧之色,忽然却听到身旁陈到悄悄对自己说道,“叔父勿要担忧,子脩还有后招!”
“后招?”曹操愣了愣,明显不明白陈到的意思。
时场中韩熙策马越追越近,心中颇喜,正欲枪杀了那小子,忽然心中一动,暗暗说道,“若是生擒了这小子回去,当比杀了他更得主公赞赏!”思罢便伸出一只手,欲将曹昂擒来。
就在这时,曹昂猛的勒住马头,令马儿直立而起,曹昂本人则挟势持枪直刺,正中韩熙胸口。
可怜韩熙贪心不足,防备不足,竟是被曹昂一击必杀。
“这小子!”曹操心中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大声说道,“好!”
在看李凤,方才的笑意僵在脸上,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良久大怒喝道,“小子无礼,斩我大将,有胆便休逃,待我前来杀你!”
“你亦为大将,期要以大欺小?”曹操亦大怒,证欲亲自迎战李丰,却听身旁陈到说道,“叔父勿恼,待小侄前去助子脩一臂之力!”说罢不及曹操回话,策马便出,口中大叫道,“敌将休要张狂,带我来战你!”
“你也欲来送死?”李丰望着陈到,策马大笑说道,“曹孟德,你不是说麾下猛将如云么,为何今日尽遣小儿前来送死?”
曹操大声说道,“待我将营寨立罢,我当令尔等见识见识我曹孟德麾下猛将!
原来如此,原来曹阿瞒这十余日是在做这个,我还道他另有别图!如此也好,既然如此当我禀告主公……待杀却这二子之后!
李丰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却有些残酷,仅仅与陈到一交锋,李丰就感觉手中长枪一沉,暗暗咋舌说道,这小子倒是力大!
历史上的陈到,本就是可比赵云的猛将,相比于赵云的攻守兼备,陈到则是有攻无守,招式大开大合,招招击向李丰必就之处。
“叔至,待我前来祝你!”曹昂大呼一声,挺强前来相助。
三人三马战作一团,陈到主攻,曹昂住房,一时间竟是让李丰手忙脚乱
“哈哈哈”曹操捧腹大笑,手持马鞭指着李丰说道,“你身为大将,竟然连两名孩童也拿不下,还是早早归去脱了这身战甲,休要丢我等武人之脸”
场中李丰听罢大怒,神情激动之下,招式更是散乱
“叔父!”夏侯兰轻声说道,“非是那敌将武艺不精,乃是子脩与叔侄武艺不凡……”
“我岂是不知?”曹操望了眼夏侯兰,啼笑皆非说道,“我乃是用言语激他,与让他新生不定而已!”
夏侯兰好不尴尬,讪讪一笑道,“叔父妙计,兰甚愧!”
曹操微微一笑,继续用言语刺激李丰,直撩地李丰怒火中烧,心神不定,一时不察竟让陈到在腰间划了一道,这令曹操脸上笑意更浓,口中的言语也更是恶劣,心中一动,失笑说道,“李丰,你可是欲逃?”
迎战两名尚未及冠的“孩童”,本来就是胜之不武、败之丢人的事,更别说与他们战了二十余回合反而被他们所伤,李丰如今心中好不后悔,面色一片铁青,证欲思退,便听到了曹操那句话,脸灼热一片。
“我的,上!”曹操低声喝道,身边夏侯兰登时意会,与他叔父一同挥军杀向袁军。
时李丰被曹昂与陈到纠缠,见到曹军杀来,口中大骂道,“曹阿瞒,阵前斗将你竟使诈?”
“岂不闻兵不厌诈?”曹操大笑着杀向李丰军队。
两军一场混战,李丰领麾下偏将抵住曹昂陈到,自己则指挥士卒与曹操交战。
冷不防一声炮响,左方有一军杀来,旗帜个“曹”,为首一将全身铠甲,口中呼道,“主公,末将来矣!”
李丰一愣之间,右边又是一声炮响,亦有一路军杀来,旗帜个“乐”,为首一将亦是全身铠甲,口中大呼道,“主公,乐进前来相助!”
曹阿瞒麾下曹洪、乐进?李丰急忙撤兵,忽然后路亦是涌出一军,旗帜个“李”,为首一将同样是铠甲裹身,口中大喝说道,“敌将休走,待我李曼成前来杀你!”
李丰大惊,死命杀出一条退路。
是夏侯兰证欲追击,曹操喝止到,“穷寇莫追!”
“可是叔父……”夏侯兰着急说道,“有叔父麾下三位将军相助,叔父为何要房那李丰回去?”
“若是我麾下三员大将真的皆在此处,那就好啦!曹操摇摇头一声苦笑,见夏侯兰仍然疑惑不解,遂笑着说道,“这并非是我麾下三将相助的人马,乃是军师之计也!””
夏侯兰错愕一下,望向那去掉了头盔的“曹洪”一眼,竟不相识,随即心中顿悟到,“原来如此,莫非叔父不欲令袁术知道此事?”
“对!”曹操望了一眼溃败的李丰军队,笑着说道,“骗的此人回去禀告袁公路,袁公路必然不疑,待得守义来至,便是袁术死期!”最后一句话冷然不已。
守义?夏侯兰皱皱眉,忽然心中一动,暗暗说道,“莫非是叔父麾下那位大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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