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誓死保卫徐州!”
“誓死保卫徐州!”
喊声震天,气势高涨,令城外的张燕极为不解。
混死的宅男 三十五章 东门攻防战前奏!
(明日后日每日更新三章补上前面章节,今天有些太累了。)
虽然不是战败,但是江哲的心中很是不好受,整整七百名徐州精兵啊!那是七百个活生生的人啊!
仅仅一个时辰都不到……
原来这才是战争!
“夫君……”秀儿贴了上来,轻轻搂着江哲说道,“夫君切莫焦急,如今将士众志成城,谅那黄巾也奈何不了徐州。”
那可是张燕啊!江哲皱着眉头想着。
“你……不怕吗?”江哲奇怪地看着秀儿。
“为什么要怕?”秀儿盈盈一笑,轻声说道,“妾身相信夫君可以保护秀儿,可以保护所有徐州的百姓……”
“秀儿……”江哲喃喃一句,这种信任的感觉真的好好……
秀儿坐在江哲腿上,凑在江哲耳边说道,“妾身已经置办好了一切大婚所用之物,只等夫君击退黄巾,与妾身……成婚。”
一句话顿时让江哲的心跳上升了几个频率,结婚啊!在后世自己活了二十来岁都没尝过结婚是什么滋味呢。
“秀儿莫急!”江哲顿时豪气万千,“待夫君破敌之后便迎娶你过门!”
“啐!”秀儿羞道,“妾身才不急呢……反正……”她看了江哲一眼说道,“反正妾身迟早是江家的媳妇……”
“嘿嘿,这话我爱听……”江哲乐地抱着秀儿不肯松手。
“夫君且松手……”秀儿挣扎了一下说道,“夫君还是先想想如何击退那黄巾吧,这可事关妾身的幸福还有徐州百姓的幸福呢……”
“你这样说我压力很大的……不过,就是有再大的压力,也要克服!”
(江哲受秀儿激励,统帅+5,搞笑下,哈哈)
“如此妾身便放心了……”秀儿轻轻走了开去,“我去为夫君准备饭食。”
江哲点了点头,笑着看着秀儿离开。
待秀儿一走出江哲的视线,江哲笑容收起,支着脑袋开始沉思,如何在这般情况之下,想出最有效的办法。
徐州城之下有护城河,黄巾很难接近……护城河?
江哲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起来,“这样只能挡住一回两回,治标不治本。”
古代要强攻城楼一般是用云梯和井阑,前者是步兵强攻,后者是弓手弩手强攻,不过井阑制造不易,又浪费时间,那么就是说,张燕用云梯的可能性最大。
步兵强攻,一定会有弓手配合,黄巾军弓手众多,如瀑雨一般,实在难防。徐州士兵现在就算全部用弓弩,也只有两千左右,面对着三倍以上的敌人……弓箭就是这点不好!时速太慢了!搭箭,拉弓,瞄准,再到射,最快也要五秒钟左右,如何压制地住攻城的黄巾?
但是如是压制不住,那么那些狂热的黄巾便会源源不断地攻上城墙,后果不堪设想!
靠!要是我现在有几台重机枪,还用如此费神?保管你来一个死一个!
重机枪?!
时速?
江哲好似抓住了什么似的。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战斗,眼睛一亮,抚掌说道,“三段射!”
“唔?”秀儿从厨房探出脑袋看着江哲,奇怪地说道,“夫君?”
“没事没事!”江哲笑容满面地看着秀儿,“你继续……”
“哦……”秀儿眨了眨眼,疑惑地继续做饭。
“对啊!两千人面对五六千甚至更多的敌人,只有用三段射才能有压制的效果,恩,那么就让弓手实行两段射,弩兵装弹过慢,三段射,这样应该可以有效地压制黄巾。”
甚至还可以……我还可以留下五百作为预备队,五百作为辅助,一千弓弩手……
恩!江哲点了点头。
还有,对付云梯上的黄巾,礌石之类的虽然效果好但是太消耗资源,而且士兵运起来太费力,用什么代替呢?
滚油?!
滚油好!不但可以灼伤对方,还可以进一步地使用,但是天气寒冷,滚油容易凝结。
唉,先使用着吧,要是有弹簧,我还可以造出简单的弩车和投石车,保管比三国时期的好……好……
对啊!三国时期是有弩车和投石车的!
他们是用什么来代替弹簧的?橡胶?肯定不是……
筋?筋!动物的筋!
不过貌似就算造出来也多大用……江哲兴奋的心顿时又冷淡下来,唉,怎么才可以有效地打伤黄巾呢?
可恶的黄巾,竟然大冬天的来攻城,有毛病啊你们!我画圈圈诅咒你们全被冻死!
哼!
冻……死……
江哲眨了眨眼睛,顿时惊醒过来,笨啊!
这又不是游戏,这是在现实啊!
徐州城靠着坚固的城墙,怎么得也能撑上几天啊,自己为什么总是要想一些效果最快的办法呢?
效果慢一些,但是同样有效的办法也可以用啊!
笨啊!
水!
江哲死死地盯着桌面,暗暗回忆着历史,黄巾起义仓促,许多黄巾将士都分配不到相应的物质,装备仅仅是一柄大刀,有的更离谱,木棒锄头之类的……
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会有棉衣?
只要在攻城的时候淋上一盆水,被风一吹保不定立刻失去战力,就算他们能活着回到营地,怕是也要生上一场大病,古代的医术又是那么的落后,根本没有普及,军队之中也没有随行的医生……大夫,这样一来他们的生存几率更是不用说了……
滚油……可以用在第一回……江哲脸上有些阴阴的表情,看着端着饭菜出来的秀儿白了他一眼。
滚油用完之后便就地取水,恩……可能是要掘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冰块也可以当成礌石用一下,而且不会被敌军利用到……
战法用两段,三段,保持弓弩手持续的压制力,不过弓弩手不能着甲,防御上有些问题,咦,这点我倒是可以学学那张燕,在城墙之上立一排木板,每隔半米留出一个身为让弓弩手射箭,这样不是变相的增高了城墙吗?
万一黄巾登上城墙,那么便点燃这拍木板,再将它退下,也可以挡住一时,不错……
至于用水退敌,水的消耗太大,这些人怕是不够,算了,先看看再说吧,到时候发动一下百姓……不可!也许现在徐州百姓之中便混有黄巾细作,到时万一不好收拾……
恩……再看看吧……
城外,张燕填平战壕,回到营中,本想趁着徐州新败,夜攻徐州,不想到了徐州一看,顿时心中无奈,黯然而回。
原来,陈登按着江哲的吩咐,在城墙之上,每隔二三十米便设置一面铜镜,就着巨大的火堆,城外的一切尽收眼底。
张燕看了看,虽然身份不同,但是心中却开始有些别的想法,“这陈元龙虽卑鄙勿胆,不过倒是计谋频出,着实不可小看……看来前日是我大意了……”
“还是待明日日出,联合三门,共取徐州!”
混死的宅男 三十六章 东门新将!
(补大前日一章,等下再发两章,昨日一章明天补!)
黄巾寇城三日,徐州四门皆有损伤。东门杀敌两千余,自损一千,不过烧却张燕粮草无数,算是大功一件。
南门糜家死力拒敌,击退黄巾将领穆固数次,靠着城墙之利,杀敌破千,自损数百,两方都没有太大的伤亡。
西门曹豹自持勇武,看不起黄巾军,竟然领军出城而战,自然大败,不过其手下之丹阳精兵不愧是三国中有名的军队,虽是败退而回,但是黄巾也大大受创,于毒心中也是大恼,这个前期的黄巾将领、后期的黑山黄巾将领暗暗记在心里,等城破之日,非要将这个曹豹碎尸万段!
唯独陶谦陶大人亲自守卫的北门,真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其他门奋战了三日,唯独陶大人这里没有多少动静,站在城门上往外望去,倒是能看见远处那黄巾军的营地,可人家就是没有动静,你能怎么着?难道出城消灭他们?
陶大人心中忧虑,他手下还有四千徐州精兵,这是徐州城最后的军队了。
陶谦带人和善,待百姓和睦,极少苛捐杂税,治下的百姓纷纷响其德。
但那是内政,到了军事方面他就没多少本领了,不过可敬的是他不擅权,将徐州的四门分了三门出去,让徐州的三大世家帮忙守城。
这不能说是他奸诈,利用了三大世家,要知道城破之后,最惨的就是世家之类的,所以就算陶谦不说,陈家、糜家、曹家也要帮忙守城,而且是死守。
这个时候陶谦的谋事之强就体验出来了,他知道,世家之类的最忌别人指手画脚,若邀他们同守徐州保不定还要生出什么祸事,于是下令,一家守一门。
什么事情都由你们自己拿主意。不过让陶谦意外的是,东门的守将竟然不是陈登陈元龙,而是一个叫江哲的青年,陈元龙竟然心甘情愿做其副手?后来他才知道江哲竟是其老师。
说远了,陶谦既然分下三门,自然要给与资助,于是分了东门、南门两千徐州精兵,曹豹本为徐州的校尉,领着参战之军,其手下有丹阳精兵八千之众,实是四门之中实力最雄厚的。
其实徐州还有五千徐州精兵,但是可惜的是现在他们不在徐州城,古代交通不便,没到秋季,像徐州城只好派下军队是帮助百姓收粮,随后押运着买进的粮食回到徐州。
这支军队出去了整整一个月,算算也就这几日便到,不知他们是否知道徐州祸事?
陶谦心中暗暗焦虑,前几日他听说东门战事最烈,着实吓了一跳,随后得知东门以一千换两千余,另烧掉黄巾粮草无数,当下抚掌叫好!
这会看着北门之外的黄巾着实没有动静,他心下一狠,下令道,“来人,派一千五百精兵去东门助战!”
左右疑惑道,“大人,那北门……”
陶谦老而不惑,笑着说道,“古有围三厥一,今日黄巾便是如此,北门只是佯攻而已,勿虑。”
“是,大人高见!”那人立刻去下令,派了一千五百徐州精兵去东门,如此东门便有三千五百多将士,实力立刻提高了近一倍。
时陈登和江哲正在东门议事,得到此报一愣。
“那陶大人那里……”江哲有些担忧。
“老师勿急!”陈登抚掌说道,“古人有计,围三厥一,怕今日黄巾便是如此,陶大人看破敌军策略,故派兵前来。”
江哲一听,顿时就明白了,围三厥一,围住三面放走最后一面,用于守城,为的就是让要守城将领心存侥幸,从那面逃跑,于是攻城的军队便可少费兵力攻下城池。
江哲顿时抱拳恭敬的对那小将说道,“请将军回复陶大人,哲谢过!”
“好说好说!”那小将指着身后的人说道,“你,快去!”
江哲一愣,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见那小将派出了回复之人后,抱拳对江哲说道,“某闻东门事急,特来相助!”
“你……你是……”陈登好似有些认出那名将领了。
“心高气傲陈元龙,莫不是认不出我了?”那将领讥笑道。
“果真是你?”陈登气呼呼地说道,“公良那厮正在南门,你何不去助他?”
“某既知道公良在南门,南门必无忧也,故此特来相助东门,元龙莫不是不欢迎我?”
“哼!”陈登心下暗哼一声,看到江哲疑惑的眼神,立刻说道,“此门乃我老师主事……”
那小将一听,顿时说道,“在下陶应,字子承(同样字面解释,应就是承的意思),见过江大人!”
“陶……”江哲指着陶应说不出话来。
“老师想必不知徐州恶少,诺!”陈登讥笑道。
“元龙此语甚伤老友之心哟!”陶应笑着说道,回头见江哲不解,补充道,“陶恭祖便是家父!”
“陶大人?”江哲有些吃惊了。
这下陶应有些不满了,沉声说道,“大人莫要小看某,某可不靠家父之名。”
陈登走近江哲低声说道,“老师,陶子承虽然品行不堪,不过着实是一名将才,还有那糜芳糜公良……哼!”
陶应好似听到,顿时面色不善地看着陈登,陈登也是怒目而视。
江哲有些头疼了,历史中好似是说陶谦有两个儿子,不过貌似都不怎么样啊,现在听元龙一说,好像这个叫陶应的小子很牛一样,陈元龙是三国的名士,可以相信……
“子承若是执意如此,那江某自然允之,不过……”
陶应也不愚笨,自然知道江哲的意思,厉声说道,“闻鼓而前,鸣金而后,若某惧战,大人可斩我祭旗!”
陈登在旁边嘀咕一句,“惧倒是不惧……胆大包天嘛!”
顿时陶应脸色一红,愤怒地看着陈登,陈登好似自知失言,低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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