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而另外一边。曹洪自也与成廉斗得不相上下,两将策马战做一团,就算身边士卒想帮忙,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该死的!”望着自己麾下士卒与曹军交锋,自己却是帮不上任何忙,吕布不禁心头火气,望着面前三人沉声怒道,“你等为何这般纠缠于我?”
只见赵云一挺手中银枪,淡淡说道,“将令所在!”
“好一个将令所在!”吕布冷笑一声,深深吸一口气。怒声说道,“好,便是战你等三人,我吕奉先又有何惧?”说罢,径直朝着赵云一戟挥去。
“唔?”望了眼吕布眼神,关羽眉头一皱,大呼说道,“他欲拼命,子龙小心!”
“拼命?”赵云听闻吕布之言,心中一凛,急忙运长枪挡住,只见枪身一弯,想来是受了极大的劲道。
好沉……赵云心中为之一惊。
“吕奉先,看刀!”见赵云显然有些吃力,关羽自然不能不出手。
“呼……”吕布双目通红,转头望了眼关羽,怒声喝道,“挡我者,死!”随即一运画戟,从赵云枪身弹起,借势直直朝关羽斩去。
“锵!”戟刃对刀刃,吕布与关羽狠狠拼了一记。
“方才你们留手,乃是你们最大的失误!”怒吼一声,吕布血红的眼睛直直盯着关羽。
“吕奉先,撒手!”见二哥关羽死死被吕布压制,张飞心中大怒,挺矛便是一记直刺,而同时,赵云亦是驭枪挥来。
“我吕奉先岂会惧你等?”吕布大吼一句,竟是右手持戟压制关羽,左手一把抓住张飞的蛇矛,用它挡住赵云的银枪……
“轰!”四将的气势撞做一处,散开数道波纹,将周围的曹兵吹得人仰马翻。
“好一个吕布!”一直关注着四将情形的曹操为之大惊,口中喃喃说道,“早闻吕布……吕奉先勇武冠绝天下,如今一见。果然如此……以一敌三竟是压制我麾下三员猛将……”
压制?江哲微微一笑,翼德与吕布战了良久,早已力尽,子龙与云长虽看似用尽全力,然想必留有余力,这三英比之历史的‘三英’可强了不止一个档次啊……
郭嘉淡淡望了吕布那处一眼,摇摇头对曹操说道,“主公,不论那吕奉先何等的骁勇,也不是赵、关、张三位将军的对手,如此主公不必心忧,此战若是陈公台计穷,必败!”
“唔!如此便好!”曹操望着吕布,喃喃嘀咕一句,也不知说得什么。
本来杀却曹操一军,以降曹军士气,不想却被那郭嘉、江哲看破……陈宫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久战无益,鸣金!”
“诺!”早有身边护卫前去传令。
正以一敌三,且‘压制’对手的吕布,忽然听到自己军中传来鸣金之声,偷空望了一眼战场,见自己麾下士卒被曹军死死压制,心中大噪,正欲出手杀却几名曹兵出出心头怒火,却见面前出现一柄银枪,那银枪的主人淡淡说道,“吕奉先,若是你出手伤我军将士,我赵子龙必然不会叫你好过!”
“……”吕布心中一凛,关羽他不知,但是这赵云他可是太了解了,当日单独与其交锋,虽说消耗了些气力,但是百余合均是拿他不下,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对面实力相差自己不远!
而且,今日这人根本没有使出全力,更别说他那两项绝技了……
想着想着,吕布心中暗暗思退,深深望了一眼三将,驾驭赤兔缓缓后退。
“就让他这般走了?”张飞挠挠头,心中有些不甘。
“你还想怎得?”关羽望了一眼自己的三弟,淡淡说道,“若是你方才不留手,我等亦会全力施为,就算这吕布武艺远高于我等,以一敌三,岂能不败?”
“这么说……怪我?”张飞瞪大着眼睛,来回望着关羽与赵云。
“好了!”赵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阵前斗将,以众敌寡,确实不妥!不过……这次我等放过了那吕布,当要去主公处请罪……”
“唔!”关羽抚须点点头,望见张飞还是一脸尴尬,失声笑道,“翼德,你真以为二哥与子龙将军欲怪罪你耶?呵呵,算做是我,亦不会趁那时机出手……吕奉先,可惜如此好对手,时日无多……”
“……”望着关羽眼中的暗惜,赵云回眼望了眼远去的吕布,随即淡然说道,“两位,此战还未平息,我等不妨去助几位将军一臂之力!”
“善!”关羽点头说道。
吕布败退,而赵云、关羽、张飞三名猛将加入,曹军更是气势大增,如狼似虎一般将吕布军打得节节败退,而同时,徐晃与曹洪亦是击溃了吕布部将曹性、成廉,两人无奈,唯有随吕布一道退去。
与吕布汇合一处,陈宫急忙下令撤军,但是曹操又岂能如此轻易放两人走?正欲让众将追击时,却猛然望见吕布军中出现一军,打着吕字旗帜,显然是吕布大营的援军。
“今日我等以得全功:败吕布,降其军士气,再行追之也是无益,更何况此地周边三面,均有吕布部将设下的营寨,若是他们趁我军追击吕布时断我后路,我等恐怕要反折一阵……”见曹操有些发闷,郭嘉笑着劝道。
“唔,操也知,欲速则不达……只是如此望着吕布安然离去,操心中有些无奈罢了……也罢,奉孝,下令鸣金,令将士就地扎营,埋锅造饭!”
“主公英明!”郭嘉拱手说道。
徐州啊……
趁着众军安营扎寨的时机,江哲站在营门处望向远处那山。
山,自然是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山底下有一村子,而江哲,正是在这里遇到了秀儿……
“如此……三年了……”江哲喃喃叹了口气,令身边十余名护卫有些摸不着头脑。
暗暗挥手令众护卫散开,曹操缓缓走了过去,与江哲并排站着,望向远处,他背手笑道,“守义,临战尚且有如此雅兴,操自愧不如……”
“孟德?”江哲小小诧异了下,疑惑说道,“你不在营中与奉孝商议战事,怎么也跑出来了?”
“你还晓得我等要商议战事?”曹操翻翻白眼,苦笑不得地说道,“操在营中找了你良久,不想你却在此处……恩,操知守义乃徐州人士,莫非此处便是你之故乡?”
我的故乡很远……想起旧日,江哲心中思绪万千,指着远处那山轻声说道,“孟德,你可知,当日我与秀儿便是住在此地,说来也好笑,当日诸事不懂,若不是遇到秀儿,我恐怕就饿死在那时冬季了……”
“守义通晓的是大道!”曹操首次听江哲说起以前的事,心中有些欣慰,不是至交,谁会将自己以前的事告诉别人?
“那守义是如何遇到了你如今的夫人?”
“如何?”江哲一愣,有些怀念得抚着自己的额头,展眼一笑,直叫曹操深感莫名其妙。
“孟德,徐州之日了却之后,我想在此地暂居些时日……”
“什么?”曹操面色一紧,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事,心中释然,且笑说道,“可是欲陪伴你三位贤妻在此游乐一番?”
“三位?呵呵,三位……”江哲无可奈何得点点头,叹声说道,“当日我心中所想,便是赚些钱物,与秀儿安安稳稳得过完此生,可惜……”
“如此操岂不是要失却一位大贤?”曹操哈哈大笑。
“孟德,徐州之战后,当是要好生安顿一下了,如今袁本初攻伐并州、袁公路兵败休养,至于荆州刘表,关中张绣,他们断然不是一战便可了结的对手,如此我等更是要好生休养,不战则已,战则一举拿下,休要久战,如此不但与我军不利,对于百姓亦是一场浩劫……”
“唔,守义言之有理!”曹操点点头,忽然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笑着说道,“守义,我方才刚刚得文若来报,说是乔公族人已到许都,如今便住在你江府之中……”
“唔?”江哲转过身,明显看出了曹操笑容中的不怀好意,古怪说道,“此事乃我早先答应乔公的,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没有不妥,操只是随便说说……”曹操嘿嘿笑着。
“……”江哲气结。
“好了,不说了!”曹操挥挥手,收起笑容正色说道,“守义,此次了结了吕布,天下便又少一诸侯,如此你可稍加安心了?”
“差得远呢!”江哲淡笑一声,望着远处轻声说道,“如今天下诸侯,难缠的仍有坐拥四洲的袁绍、西凉马腾、扬州袁术、荆州刘表、益州刘璋、江东孙策,都不是善与之辈”
“咦?”曹操一声错愕,诧异问道,“守义为何不说那占据长安的白波黄巾?”
“占据长安?白波黄巾?”岂料江哲比曹操更为差异。
历史中有这段?白波黄巾占据长安?江哲皱皱眉。
“确有此事!不过令人诧异的是,此波贼寇颇似初期张角麾下的黄巾,对百姓倒不是那般的残暴,如今占据长安,休养生息,也不知欲图哪般……”
“……”怎么可能?我印象中好像没有白波黄巾这段吧……难道是我看漏了?江哲很是诧异。
“呼……”迎面一阵风吹来,曹操皱皱眉,转身对江哲说道,“风大了,我们且回帐去吧。”
“唔……”江哲有些心不在焉得点了一声。
入夜,曹营已大致建成,曹操召麾下诸将商议破敌之机。
时曹操身坐主位,诧异得望见赵云、关羽、张飞三人出列,单膝叩地,低头沉声说道,“我等敌吕布不利,请主公赎罪!”
“唔?”曹操错愕地望了眼江哲,江哲耸耸肩。
“三位起身!”曹操抚掌说道,“何为不利?你等心思操知晓,乃是操不该让你三人合战吕布,好了,起来吧,三位仁义之心我知,此事必然不会怪罪,不过日后若是遇到……呵呵,勿要让吕布如此轻易便走了……”
“多谢主公不罪之恩!”赵云三人抱拳一礼,回身复坐。
“诸位!”摇摇头望了眼三人,曹操面色一正,环视帐内众人,沉声说道,“如今吕布分兵,在此地设下数个营寨让其麾下大将把守,若是我等攻一处,其余营寨必有吕布军后袭,如之奈何?”
“主公不必担忧,嘉心中已有定夺!”军师郭嘉嘿嘿一笑,冷然说道,“吕布无谋,仅为一将之资,想来是陈宫统帅着此处数万兵,然他却是不知,分兵乃兵家大忌,既然他欲待我等袭一处时趁机攻我营寨,我等为何不给他这个机会?”
江哲撇撇嘴,望着郭嘉说道,“听说你上次对付袁术也是用的这招?不过陈宫可不比袁术麾下的谋士……”
“喝你的酒!”郭嘉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不过他心中却是极其赞同江哲的话。
“依我之见……”荀攸笑着望了眼江哲与郭嘉,轻声说道,“攸倒是认为,陈公台分兵,乃是为了令我等来回奔走,以乏我等麾下将士气力……”
“哦?”曹操面露疑惑之色,一抬手说道,“公达不妨详细言之!”
“是!”荀攸起身,对众人一拱手,轻声说道,“攸细细看了吕布部将营寨的分布,见此些营寨分别安扎于我营北、西、东三面,距离三十里者有之,距离二十里者也有,更有甚者,吕布有一营寨仅仅在我营东北十余里处,若是他引兵来袭,片刻便至!”
“竟有此事?”曹操面色一沉,帐内众将也是面有忧郁之色。
“他攻我营只需片刻,我等攻他也是如此,主公与诸位又何必担忧?”郭嘉微微一笑,自信说道,“我观此营,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放着四十日破三城的司徒大人在,陈公台岂敢如此托大?”
“去去去!”江哲撇撇嘴。
“这么说……”曹操皱皱眉,有些跟不上郭嘉的思路,疑惑问道,“奉孝可否细言,陈公台到底欲如何?”
“就如嘉方才所说!此营乃是一饵,为的便是让我等引兵击之,而后,他自然可令吕布其余部将趁我营中空虚,引兵来袭!”
“如何破之?”曹操猛然站起,随即见自己失态,有些尴尬地坐下。
“主公莫急……”郭嘉望了眼江哲,轻声说道,“我本是如此想,但是方才得守义提醒,我想那陈公台想来不是那般简单行事,恐怕我军营外,此刻伏有无数斥候,若是我等派遣的将士众多,那么陈公台自然是袭我营不假,然,倘若我等看破其计,仅派遣一军佯攻,那么他必然是中途改计,伏击此军,徐徐蚕食我等兵力……”
“那……那如何办?”曹操的脑袋显然有些晕了。
“呵呵,嘉之计便是,先遣一军,假作佯攻十余里外那营,中途改道,不管是哪里都好,只要引走那些斥候便可,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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