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顿时陶应脸色一红,愤怒地看着陈登,陈登好似自知失言,低着头不说话。
江哲顿时有些头疼了,唤过方悦对陶应说道,“此乃方悦,子子平,乃我东门良将,子承可于他多亲近。”
方悦从刚才的话中听出这个小将来头不小,抢先行礼。
不想陶应回礼后,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哥可曾婚配?”
“咳!”陈登咳嗽一声。
陶应不以为然,正要说些什么,忽闻墙上守军大喊,“贼军寇城了!”
江哲脸色一变,对陈登、方悦说道,“某刚才之言,你们可曾记得?”
“某铭记于心!”两人说道。
“什……什么?计谋?”陶应看了看左右,心说,我才刚来,什么计谋啊?
事情紧急,方悦也顾不得许多,拉着陶应就走远了,“子承,某慢慢与你细说……”
江哲看着离开的陶应,疑惑地说道,“这陶子承……”
“老师放心……”陈登抚掌笑道,“老师想必不曾听说,陶应精通战阵,武功也是不凡,不过屡屡顶撞其父,所以自然不被陶大人看中……”
晕!叛逆期的小子!
说了这个还不够,陈登又扔下一句,“此人同糜家二少糜芳,同为徐州城大恶!”
“……”
混死的宅男 三十七章 黄巾寇城!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东门之外,无数人影,高喝此句,每喝一句,他们的气势便增高一分。
“甲子年还没到呢,你们急个什么劲!”徐州方向一个将领高声喊了一句。
顿时徐州笑声一片,黄巾军气势一堵。
张燕正在督军,闻言看向徐州,只见一将身着白甲,挑着一根通体银亮的长枪,靠在城楼之上。
这是何人?张燕心中嘀咕一句,方悦他知道,上次在他手上亏了一阵,差点被他挑了人头去,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你是何人?”张燕喊了一句。
“某不与贼将同名!”陶应回道,“快快送上头颅,省的某花费力气。”
江哲无语,正像元龙说的,这陶应果然很恶劣啊。
哼!张燕一边令众黄巾摆阵,一边说道,“可敢与我一战?”
“你?”陶应不屑地说道,“你不是我对手!”
“……”若是前几日,张燕早就愤怒攻城了,但是此刻,他虽然心中恼怒,也只是冷冷一笑。
江哲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慢慢过来的庞然大物,心中暗道,“果然是云梯……恩?张燕竟然还造了井阑?”
云梯和现在的梯子有些不同,他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架子,接近城墙城之后,上面的黄巾将士便可用铁钩勾住城墙,于是其下黄巾便可源源不断登上城墙。
井阑这物是为弓弩手准备的,因为攻城之时,城墙之上的守兵,对着底下攻城的士兵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具是因为高度的关系,出了井阑,便可压制对方。
黄巾军的井阑高几乎可以和徐州东门相平,分三层,立黄巾百余。
这样的井阑有五座之多!
而云梯则更多,怕是有十来架!
张燕攻城之心怕是甚急。
莫非黄巾无粮?江哲嘀咕了一句正好被陈登听到,后者暗暗点头。
黄巾军大多围在云梯边,慢慢靠向东门,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手上都握着一块做工不精的木盾,怕是为了减少伤亡吧。
“子平!”江哲开始下令了。
“属下在!”
“弓弩手归你统御,按刚才我所述之法御敌!”
“是!”方悦领了令而去。
“元龙!”
“学生在!”陈登恭敬地说道。
“滚油之物可曾备好?”
陈登看了一眼内城,只见城内一队人马正赶来东门,当下说道,“以达东门!”
“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学生领命!”
江哲看着那井阑,久久不言语。
这下当真急了其中一人,陶应等了良久,不见江哲说话,上前说道,“大人为何置属下于不顾!”
“……”江哲好似有些犹豫,看着陶应说道,“元龙说你武艺不弱?”
陶应有些意外,随即自豪道,“某自幼习武,自然不弱!”
江哲点了点头,指着那五座井阑说道,“某甚忧此物,子平可有把握?”
陶应细细一看,只见那五座井阑之下,贼兵众多,着实不可轻敌,但是他微微一笑,说道,“与属下数百精兵,属下前去烧了此物!”
“不可轻敌!”江哲重声说道。
“属下愿领军令状!”
江哲看了陶应良久,说道,“我与你八百精兵……”
“必当成功!”陶应笑着回道。
莫非他真的很厉害?江哲古怪地看了陶应一眼,有些奇怪,那为什么那陶谦还要让徐州给刘备呢?
“呜……”
黄巾军吹响号角,登时鼓声震天,一众黄巾杀向东门。
“擂鼓!”江哲沉声喊道。
“蹬蹬蹬……”徐州这边的战鼓也响了起来。
“弓手弩手戒备!听我令!”方悦喊地很响,“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
“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见方悦这样说,徐州军的低级将领纷纷喊着。
很快队伍便分好了。
方悦看了一眼城外,只见黄巾已到射程,顿时大喊,“前队弓手,射!”
“射。”
数百支箭呼啸而过。
“前队退后一步取箭,后队上前,射!”
“射!”众人又是一声大喝,又是数百支箭射向黄巾方阵。
“后队退后,前队上前,射!”
“前队退后,后队上前,射!”
用着这种战法,徐州军竟然一度压制住了黄巾军的弓手,令他们躲在井阑的遮掩之后,不敢露头。
而其下的普通黄巾更是遭了殃,运气好的用木盾勘勘挡住弓箭,但随即便被下一波射毙,运气差的直接被射死。
“唔?”张燕皱着眉头看着从徐州东门飞出的箭支,简直是一波随一波,绵绵不绝。
“井阑上前!压制!云梯着紧!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
天下间果然是不怕死的军队最可怕,冒着徐州城的弓箭,井阑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纷纷回射。
方悦一看,心知该动用弩手了,江先生说道,弩手在近距离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刚才并没有使用,如今对方井阑云梯靠前,正是时机。
“弩手听我令!”方悦将弓手的喊令交给了副手,自己来到众弩手旁,“前队射!”
一通激射,贼军井阑之上立刻倒下数十。
“前队蹲下装箭!中队射!”
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离威力比弓箭更甚,贼军的木盾哪里还派地上用场,纷纷盾破人亡,跌下云梯(井阑)。
“中队蹲下,后队射!”
等到后队也射完,前队早已装好了箭支,“后队就地装箭,前队起,射!”
真当是箭支如雨,呼啸不绝,若换做别的军队遭受到如此的打击,早就溃败,但是黄巾不愧是黄巾,硬是顶着箭雨冲到了东门。
砰!在付出无比巨大的伤亡之后,第一架云梯勾上了城墙,只见云梯架上十余名黄巾红着眼睛跳上城墙。
江哲大喝一句,“杀!”
早有一人杀了过去,“诸君随我来!”正是陶应!
陶应着实不凡,挺身向前竟一人杀败十余黄巾,而后跳到云梯之上,大开杀戒,不时有黄巾跌下云梯。
江哲顿时大急,这可是老板的儿子啊,“子承!小心!”
陶应闻言定神一看,只见近处一架井阑射来箭支无数,当下心神一紧,枪如白龙,挥舞不停,竟是将所有箭支尽数挡下。
这么牛!江哲看得目瞪口呆,待陶应飞身返回之时,一看其额头,才恍然,只见陶应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还好小爷武艺高强……”陶应心有余悸。
江哲无语了一下,看到陈登已经赶到,大声喊道,“元龙!”
陈登知道江哲喊的是什么意思,当下下令,“诸家将上前,取滚油之物!”
在这时,第二架,第三架云梯也是勾上城墙,云梯之上,诸多黄巾面露疯狂之色……
混死的宅男 三十八章 死战!
“随我迎敌!”陶应登时引了一批徐州精兵冲了过去,要是被那些黄巾攻上了城墙,那黄巾必定士气大振。文心阁论坛
江哲很是心急,焦虑地看了一眼那边,对左右说道,“取一柄手弩与我!”
左右一愣,心想某不是这位先生也要上前迎敌?随即立刻想起陈登的话,顿时急切地说道,“大人只管统御,迎敌一事还是交与众位将军吧……”
江哲白了白眼,心说我只是想增长一下胆气而已……
那边陈登领了陈家家将,泼下滚油,登时下边的黄巾惨叫连天。
“点火!烧了此物!”陈登指着云梯说道。
云梯本就在护城河之外,靠着木板铁钩勾上城墙,若是一烧,黄巾必定过不来。
但是陈登忽略了黄巾的疯狂,那些黄巾精兵竟然冒火冲了过来,跳入城墙,大肆屠杀,但立刻被陈家家将斩为肉酱。
这时,五座井阑已到,与徐州东门的城墙隔河而对,上面的黄巾弓弩回射,造成了很大伤亡。
“举盾!举盾!”江哲大声喊着,立刻有一对盾兵上前,护住了弓弩手,黄巾的箭支砸在铁盾上,叮叮作响。
自然有一些护卫死死地护着江哲,江哲大声喊着,“护着我做什么!”然不管他如何说,那些护卫就是不走,死死地围住江哲。
“陶应!”江哲喊了一声。
陶应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飞身下了城墙,点了八百精兵。
那八百精兵本就在城内候命,只是出于命令不得擅动,看着己方伤亡巨大,登时眼红面赤,闻陶应前来点将,士气大振。
“开城门!与我杀敌!”陶应对着城门守将喊了一句。
城门徐徐打开,放下吊桥。
“众将!”陶应对着身后的将士说道,“虽此行九死一生!吾等也不可后退一步!”
“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全军响应。
“出发!”陶应跨上一匹白马,引军出了城门。
张燕在远处看得仔细,先是一愣,随后立刻醒悟过来,顿时大喝,“守住井阑!”
然战场如此嘈杂,如何能听到?左右黄巾将士一看,无法,只好前去传达张燕的命令。
陶应这八百精兵身带引火之物,杀出城门。
陶应更是一马当先,银枪挥舞,无人是其一招之敌,煞是威风,但是黄巾众多,死命冲向陶应之后的东门城门。
陶应大喝一声,“将士们!胜败在此一举!死战!”
“死战!死战!”
一回头,数把长枪刺来,陶应挡了几下,抵不过长枪越来越多,翻身下马,再看那马,早已被十数把长枪刺穿,悲鸣一声,黯然倒下。
那马儿与陶应相处两年,亲如知己,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陶应顿时怒了,招式大开大合,立马数名黄巾毙命。
见陶应如此英勇,那八百徐州兵士气如虹,一时间竟压制住了黄巾军,缓缓向那五座井阑移动。
“该死!”那张燕低骂一句,看了一眼左右,拳头紧握,若是自己不是主将,早已冲上去剁了那厮!如今便只能在这边着急。
城上的江哲见陶应已经接近了第一座井阑,顿时大喝道,“擂鼓!为陶将军助威!”
那擂鼓的徐州将士憋着气,死死地砸着鼓面,鼓声顿时上涨了几分。
“诸君用命!守卫徐州!”江哲用嘶哑的声音喊着,随即他感到一只柔软的小手替自己揉了揉后背。
“你……”江哲一转身顿时惊呆了,什么时候秀儿竟然在自己身边了?
“下去!”江哲严厉地说道。
秀儿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江哲,手边还握着一支短枪。
原来,秀儿正在家中梳洗,忽然听到街上百姓喊话,说是黄巾攻城,心忧江哲,登时赶来,到了城门之上,江哲正在左右指挥,秀儿松心之余暗自心喜。
只见那江哲一袭青衣,指挥有度,丝毫不见惊慌,其下众人见主将如此,自然也是心中不惧。
直到黄巾井阑靠前,秀儿怕江哲出什么意外,才走了过来,为此,她还在心中羞愧地想到,不是妾身不与徐州出力,只是夫君安危关系到妾身性命……如果夫君不幸……那妾身也只能随夫君而去了……
面对着抱着这个心态的秀儿,江哲不管说什么也不管用了,面色一沉,重重说道,“此地甚危!速速离去!”
秀儿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夫君便是妾身的天……天若塌了,那里都是危险之地……不管夫君今日如何说,妾身都不会走的……”
“你……”江哲皱了皱眉头,盯着秀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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