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幸好天见可怜,他竟是碰到了从下邳一路赶来的张辽,两人汇合将曹洪杀得大败。
得知吕布有危,张辽随即便与侯成再复杀入,欲救吕布!
正如张辽所料,如今的吕布却是不怎么好过,与那三位绝世猛将相斗,却是全盛时期的吕布亦是难以办到,别说此刻他又消耗了许多力气……
但是,战神之所以被称作战神,盖因他已超越了人所能达到的境界……
“汰!”用尽力气的一劈,直直将张飞的蛇矛劈得弯了半尺有余,只见张飞咬紧牙关,一幅很是吃力的模样。
“吕布看枪!”赵云大喝一声,早前用过的百鸟朝凰枪法亦是使出。
但是已知赵云攻击深浅的吕布,却对他的攻击视若无睹,待近身之时,竟是左闪右避,将赵云的枪招闪开大半,余下的就算受伤。亦是小伤。
“这……”赵云明显有些震惊了。
握了握拳头,吕布的眼神也有些诧异,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着三人喝道,“来!”
“好胆!”久不出手的关羽猛得睁开双目,一刀径直劈出,急若雷霆。
“小伎也!”吕布亦是手持画戟之尾,狠狠甩出。
只听“轰”得一声巨响,关羽连人带马,倒退三步,再观吕布,却是左手握着张飞的蛇矛,轻笑说道,“张翼德,你欲如何?”
“撒手!”张飞怒吼一声,使劲一挑,只见蛇矛已是弯曲,但是吕布的左手却是丝毫不动。
“百鸟朝凰!”随着赵云一声轻喝,枪尖如同急雨一般朝着吕布呼啸而去,只见吕布稍稍有些迟疑之下,胸前铠甲已被刺了数十下。
“啊!”随着吕布一声大吼。他用画戟一砸左手上蛇矛,张飞一时不察,待手上一麻,兵器却是已被吕布夺了去。
右手持画戟挡住关羽青龙刀,吕布左手倒持蛇矛,狠狠向赵云挥去,赵云眼神一凛,急伏身马上。
身后张飞大怒道,“还我蛇矛!”
“好,还你!”吕布大喝一声,狠狠将蛇矛朝张飞丢去。
“翼德,小心!”关羽示警喊道。
只见张飞面色一正,双手伸出猛得握住蛇矛,但是蛇矛上的余力亦是将他击退马下,双脚在地上滑了数丈。
吐出一口鲜血,用手随意一擦,张飞朗朗说道,“多谢还我兵刃!然,来而不往非礼也,接招!”
疾跑几步,张飞猛得跃起,竟将手中蛇矛当成棍用,朝着吕布重重劈下。
“该死!”吕布急忙用画戟抵挡,只听轰一声,两兵交击之处散开一道波纹,吕布胯下赤兔四蹄尽是没入土中,观周围土地,竟是如蛛网一般裂开。
这张飞远在那许褚之上!吕布用尽全力才挡开张飞此招,待心下一松懈。背上已是一凉:竟是被关羽狠狠划了一刀,而同时,赵云的银枪亦在眼前。
一夹马腹,不顾背上疼痛,吕布策马跃开几步,用脚夹住画戟,取弓搭箭,朝着赵云连射三箭。
见吕布取弓时,赵云亦心道不好,同一时刻持弓,亦发三箭。
只听“砰砰砰”三下,六只箭支撞到一处,轰然炸裂。
“呼……”场中四将与此刻方才回气。
“这吕奉先……”在远处,曹操看得目瞪口呆,而场中的两方士卒,早已停止了厮杀,震惊得望着那四将。
“休要以多欺少!”忽然一便传来一声怒吼,随即便有一军直直杀入,为首一将,正是张辽,见吕布以一敌四,唯有有失,急来相助。
时张飞离张辽最近。疾奔几步翻身上马,挺枪来战张辽,口中喝道,“来将止步通兵!”
“我乃雁门张文远也!”张辽大吼一声,持枪与张飞相斗,数十合不分胜败。
“文远?”吕布一愣神之际却是忽然听到一句怒喝,“吕奉先,此刻分神,欲死我刀下否?”
吕布急忙回身,只见关羽朝自己连劈数刀,也不抵挡。直接用画戟硬拼。
“噗!”两人均是吐出一口血,两败俱伤。
“吕奉先,看枪!”随着赵云的轻喝,他的枪亦到。
此人最是难缠!吕布心烦意乱,挡了几招之后也不欲再挡,竟是不管赵云的银枪,一戟横向斩去。
“啧!”赵云一皱眉,回枪挡住。
吕布正要冷笑时,却望见赵云银枪尾部竟是朝自己刺来,这才想起此人的枪法最是怪异。
而场中的战事早已停息,见大势已去,吕布遂思退路,一戟避开赵云,狠狠撞开关羽的马,冲出两人的包围,但是关羽何等人,就是胯下之马不稳,亦是出刀在吕布背上划了一道血痕。
“文远!走!”吕布大吼一句,上前一戟劈向张飞,而同时,张辽亦是取枪击之。
张飞见独力难支,唯有退后,叫吕布与张辽冲杀而出。
随着吕布的离开,场中的两军好似如梦初醒一般,吕布麾下士卒自然是跟随其主而去,而曹兵则是一路掩杀。
追了一程,赵云与关羽的马不比吕布胯下赤兔,岂能追得上?
皱皱眉,赵云从箭囊中取出三只箭支,搭上弓,大喝道,“吕奉先,看箭!”
此刻吕布正是正巧撞见陈宫,正欲上前带他一起杀出,却见陈宫望着自己身后呼道,“主公,小心!”
吕布急忙一回头。猛然见到三只箭支曾品字型向自己飞来,有右手一戟扫飞一支,左手且不顾上面伤势,一把抓住,只闻几丝肉香,第二只箭亦被吕布所挡。
那么第三箭呢……
“主公!”就在陈宫疾呼的同时,吕布望向身后的头猛得后扬……
“呸!”吐掉口中的箭支,吕布只感觉嘴边发麻、牙齿松动不已,吐出一口混杂着血水的唾沫,上前一把抓过陈宫放置在马前,大呼喝道,“撤!”
“天下竟有人骁勇如厮乎?”曹操不敢相信得摇摇头,随即沉喝说道,“事已至此,不可叫吕奉先遁走!与我杀!”
待曹操一声令下,曹兵尾随掩杀,吕布终究是摆脱不掉曹军,唯有引兵逃至一处高坡,依地势抵御曹军。
而曹操见到自己麾下将士疲惫不堪,是故下令围山,乃待将士力气回复之时再行厮杀。
如此一来,两军便相持了,而此刻,已近天明……
天色,渐渐亮起,东方的山麓之上冉冉升起一轮红日,伴随着红日升起的,是满天的红霞,如赤焰一般,远远望去,随着云层的浮动,整个天空好似燃起了熊熊大火一般,久久不曾消散……
自被赵云等人叫起之后,江哲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拉着郭嘉在营中喝了一宿的酒。
“吕布……”举着酒杯,望着杯中的酒,江哲暗暗叹了口气,随即望着对面满脸困意的郭嘉,微笑说道,“奉孝,再弈一盘如何?”
两人竟是在弈棋?
只见郭嘉捧着酒葫芦重重打了个哈欠,翻翻白眼说道,“早前你说三局两胜、然后是五局三胜、接着是七局四胜,那么如今你二十一败零胜,嘉实是及其困倦,守义高抬贵手……”
“咳!”江哲咳嗽一声,强自说道,“方才那几次皆是失误,待我凝聚心神,再与弈一局!”
“这话我听……啊不,守义,嘉甘拜下风,求守义高抬贵手,放我回去歇息……”
“喂喂,你把我叫醒,如今我睡不着了,找你下几盘棋你就这样?方才你差点不也输了么?”
你再拖我几局,我必是一败涂地……郭嘉苦笑一声,忽然好似看到了什么,猛得睁眼,一脸紧色大声叫道,“火烧云?!”
随着郭嘉的叫唤,两人身边的护卫愕然望了一眼天空,亦是满脸畏惧。
很是随意地望了一眼天空,江哲诧异说道,“区区朝霞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朝霞?”本是想诈过江哲行金蝉脱壳之法,但是如今见江哲对面如此天象竟是这般平静,郭嘉也有些好奇,犹豫说道,“莫非守义知晓此物来历?”他指指天上的云。
难道我能说这是大气变化的现象之一?江哲翻翻白眼,指指面前空无一子的棋盘。
只感觉嘴边发苦,郭嘉犹豫着望着江哲,忽然灵机一闪,故作迟疑得说道,“不过此等天象大多在夏季出现,如今已是深秋,何以如此?莫非是上天预警?”
“子不语怪力乱神!”江哲手持一枚棋子下了一步,淡淡说道,“如此小伎,你明知我不会中计,就莫要在我面前卖弄了,且叫你安心,就这一局,下完我便放你归去!”
“此言当真?”郭嘉狐疑问道。
“自然!”
摇摇头,郭嘉很是无奈,只得陪着江哲接着下。
“对了,”打了个哈欠,郭嘉轻笑着说道,“守义,快要做父亲了吧?”
“呵呵,”江哲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点头说道,“是啊,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
你请吃饭?在主公府上请我们吃饭?郭嘉面上挂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摇摇头苦笑道,“你孩儿之名可曾想好?”
“啊?”江哲一愣,手持棋子的手悬在空中,望着郭嘉喃喃说道,“这事让我给忘了……”
“噗!”本想喝口酒提提神,却听到江哲如此说,郭嘉一脸呆滞得望着他,任凭葫芦中的酒径直倒在杯外。
“忘……忘了?如此大事你也忘了?”郭嘉为之哑然,随即眼珠一转,讨好说道,“若是守义不嫌弃嘉才疏学浅,且叫嘉帮你一把如何?”
“不用!”江哲伸手止住郭嘉,迟疑说道,“我儿子的名字怎么可以让你取?不行不行,我自己想!”
“别别别,”郭嘉好似有些着急,扯住江哲衣袖正色问道,“守义,你我可称之为至交否?”
“别说至交,就算世交也免谈!”
“那……那若是嘉想出一个极其好的名字,而你又不曾想到呢?莫非守义你欲弃明珠不取,而取顽石乎?”
“你,好名字?”江哲狐疑地上下打量着郭嘉,直看着他有些心中有些坎坷。
“若是当真这样……切,你不是还没想到么?”
“就等你这句话!”郭嘉面色大喜,起身跑远,口中喊道,“嘉这便去想!”
“……”望着郭嘉远远离开的背影,江哲疑惑说道,“到底是我做父亲还是他做父亲?怎么他比我还兴奋……”还未说罢,他却是面色一变,惊声说道,“糟糕!被他跑了!”
太可恶了!恨恨得将手中的棋子仍回棋盒,江哲起身望了一眼天象,喃喃说道,“这真的是天象么?”
本是二十一世界无神论者的他自从得到了《奇门遁甲》之后,心中的疑团却是越来越大,难道古代当真有些玄之又玄的事?
早前在学校的教育与如今得到那本奇书上的知识,决然相反的两种学识却是叫他越来越迷惑。
“报!”随着一声大喝,一名曹兵匆匆从远处跑来,于江哲身前叩地禀道,“启禀先生,营地数里之外出现一支军队,打着‘臧’字旗号……”
“臧?臧霸?”江哲愣了愣,起身皱着说道,“我知晓了,你且引我前去看看!”
“诺!先生请!”
待江哲来到营寨西面,那处的曹兵早已登上了寨楼,一脸警惕得戒备着,对此,江哲暗暗点头。
登上箭垛,江哲遥遥眺望了一眼,果真见到有一路军徐徐而来,为首的旗帜上打着‘臧’字旗号。
“臧霸?他来这里做什么?”正所谓事违常理必有妖,局势未明之下,江哲唯有令麾下士卒好生戒备。
这为数千余的军队在营外一里处止步了,其军中有数将策马而出,为首一将江哲更是熟悉,正是臧霸。
只见臧霸喝止身边三将,孤身一身来到营寨之外,抱拳笑道,“见过司徒大人!”
深深望了一眼臧霸,江哲下令道,“开营门!”
营门之下,江哲望着下马徐徐而来的臧霸笑道,“宣高,你不在下邳围困,何以来此?”
“下邳乃破!”臧霸微笑着说了一句,随即走到江哲身前,环视了一眼大开的营门,单膝叩地,抱拳由衷说道,“末将乃降将之身,竟得司徒大人如此信任,末将心中感激不尽!”
“宣高客气了!”微笑着扶起臧霸,江哲皱眉问道,“你说,下邳破了?”他望向臧霸的眼神有些古怪。
“非是末将不仁,兵攻旧日,乃是张文远数次计算与我,又杀我麾下兄弟,末将忍无可忍,遂引兵破下邳,还望司徒大人见谅!”
“哦,”江哲心中释然,笑着说道,“兵破下邳,此乃大功也,日后主公必有赏赐,不过,你不在下邳把守,为何来此?”
“司徒有所不知,末将一是欲追那张文远,以报兄弟之仇,二来,便是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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