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厮……”糜芳倒抽一口冷气,双目瞪出,心下一动连忙看向身边兄长糜竺,只见兄长举着一杯清茶,呆愣愣得望着来人,嘴里喃喃说道,“……小妹?”
至于其他将领,说句不敬的话,糜贞平日他们也见过,而且次数还不少,但是今日这一打扮,乖乖……
“吉时到!”充当司仪的自然是陈登,不过这回他身边可站着两个帮忙的人呢,曹昂与陈到。
而此刻,客人们基本都到了,按着身份席位在院中就坐,曹操在东首处坐下,望了望四周,忽然望见刘备已带着关羽、张飞在临口处坐下了。
“刘玄德……”曹操喃喃念叨一句。
而另外一边。江哲天地之礼早已完毕,被糜贞扶着来到曹操那桌,只是这次情况有些特殊,男女两方高堂之位都是悬空。
长兄为父,作为糜贞的长兄,糜竺自然是有资格做那个位置的,只是碍于心中之念,以‘糜贞已不是糜家之人’的借口推辞了。
而男方,也就是江哲,上次是由陈珪代劳,但是这次。陈珪的分量明显不够了,而此刻唯一有资格的曹操也不愿意,是故男方高堂亦是空悬着。
随即开宴,就在这当儿,郭嘉与荀攸也是晃悠悠得赶来。
紧接着众人便开始敬酒,江哲独立难支,显然有些支撑不住,这叫熟知他酒量的糜贞心中暗暗焦虑。
生怕江哲等会酒醉不行,糜贞抿了抿红唇,忧声说道,“诸位,小女子夫君不善饮酒,今日又是如此日子,若是他被诸位灌醉,小女子……”说着说着,她的脸猛地一红。
“咳!”糜竺咳嗽一声,急忙低下头,好叫别人发现不了他脸上的羞红;而糜芳却是极有兴致得望着糜贞,嬉笑着的脸上缓缓露出几分会心笑意,淡淡说道,“了却我等心头一块巨石,让我好无后顾之忧……”
“唔?”糜竺望了望左右,低气凝声说道,“二弟所谓何事?”
“兄长休要瞒我……”糜芳的眼神淡淡望向一处,口中轻声说道,“虽说我并不是看好此人,不过若是兄长且去了,小弟自然跟随兄长……”
糜竺心中一凛,随着糜芳的眼神看了眼那处,随即微笑说道,“我观我主,非常人也……”
在糜芳冷淡的眼神中,那处的刘备举杯对糜竺遥敬一杯,糜竺亦随即换礼。
又望着妹妹脸上洋溢着的笑容,糜竺长长一叹,低声对糜芳说道,“如何?”
“我且跟随兄长!”糜芳淡淡说道。
时曹操替见糜贞如此说。也不刁难,哈哈一笑,朗声说道,“今日乃守义大喜之日,若是灌醉守义,让他入不了洞房,孰为不‘仁义’,若是尔等还说欲给守义庆贺,那么一切便有操……之兄弟元让代劳!”
“啊?”猛喝酒中的夏侯惇诧异得望了一眼曹操,疑惑问道,“方才唤我何事?”
“乃是喊你为守义挡酒,一来可全你心意,二来便是守义醒来之后,也是怪罪不得你!”
夏侯惇想了想,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办!”
可是出乎夏侯惇的意料,一旦有他为江哲挡酒,前来敬酒的人且少了许多,也是,任谁看到一大汉紧紧披着一件外衫,胸口,臂膀上的伤痕让人触目经济之后,还有人敢上去敬酒么?万一这厮酒喝过量,创口崩裂,那该如何事好?
“江夫人,如何可好?”曹操笑吟吟得望着糜贞。
糜贞望了一眼江哲,轻轻点头,随即便跟着出来唤她入屋的蔡琰走了。
不过虽然少了,但还是有的,在曹操淡然的眼神中,刘备径直来到江哲面前,举着一杯酒,笑着说道,“备与二弟三弟,恭祝司徒再填贵子,满门兴旺……”
“恩,我接着,啊不,先生接着!”夏侯惇点点头,起身与刘备等三人碰了一杯,随即一口饮下。
“玄德,坐,”望了眼刘备,曹操一抬手微笑着说道,“为何坐于末桌,不欲欲操等同处耶?”
“曹公言重了,曹公乃上,备乃下,岂可目无上下?礼数不可废,礼数不可废!”刘备道了一声谢,躬身坐下,关羽张飞自是站在背后。
“何为礼数?”曹操淡淡问道。
“礼数乃是圣贤为遗福后人所拟之法,教人以仁义忠孝,廉耻自谦,备幼年不曾读书,前些日子偶获一本《礼》书,是故每日攻读……”
“哦?竟有此事?”曹操哈哈一笑,随即用手臂拄着桌案,轻声笑道,“与玄德想处时日也是不短,听说玄德乃是中山靖王之后?”
“祖辈如此英勇,而备如今却是如此,唉,真乃愧对列祖列宗……”
“玄德休要自谦,如今正值乱世,当是要尔等为我大汉平定天下纷争,保护社稷,还百姓一个安定,玄德,你觉得曹某志向如何?”
“曹公之志,果非一般,不像备一般只求封妻荫子,光耀门楣罢了……”
“哦?”曹操错愕一笑。
得如此空闲,刘备急忙起身告退,曹操点点头,允了。
“如何?”曹操望着刘备背影,淡淡问道。
“嘿,心口不一!直观他对面主公毫不示弱,对答如流,此人确实如守义所言,不可小觑,此人留着日后恐怕是个祸害,主公要注意了!”
“哼!”曹操淡淡一笑,望着远处的刘备一眼,淡淡说道,“刘备此人无关紧要,倒是他两位结义兄弟,远非常人可比……”
“主公莫非是欲……”荀攸眉头一皱,凝神说道,“刘备虽说被那吕布曾夺了徐州去,唯得小沛暂且安身,但是甚是怪异的是,此人在徐州名望极高,口碑却是也善,如今他投主公,主公若是仅为心中怀疑,便加以暗害,恐寒了天下人投诚之心啊,还望主公明鉴。”
“公达且安心,操只是对此人有些兴致罢了,至于害他,曹某岂能做如此之事?”
荀攸点点头,暗暗松了口气,忽然抬头说道,“既然主公为何如此?”
曹操淡淡一笑,脑袋中随机浮现出一段对话:
“守义,徐州乃被吕布所夺,那个什么刘玄德落荒而逃,哈哈!此人何得何能,岂敢用言语退我,若非是当初吕布攻兖州……”
“孟德,刘备此人可决然不可小觑!”
“哦,为何?”
“……若是能收复,那是最好,他身边两将皆是天下难得之人;若是不能收复,也唯有……尽早铲除!”
尽早铲除……能叫守义如此说的刘玄德啊,你到底有何本事?
没想道江哲越是叫曹操注意刘备,曹操对刘备的好奇便更深,也越发要弄个明白,至于曹操心中,则暗暗说着一句话。
我曹孟德欲平天下,岂是连这区区刘备也不能收服?
不说刘备与曹操,我等再来说江哲,喝得已是昏迷不省人事的他被曹昂与陈到扶到内屋外,正欲说话却听糜贞在内说道,“进来吧!”
两人对视一眼,缩着脑袋走了进去,对于糜贞,他们可是太熟悉了……
原本就对这因无聊捉弄自己儿人的糜贞心存忌惮,如今她又嫁给了自己的伯父,比自己等人长上一个辈分,曹昂与陈到心中暗暗叫苦。
不过糜贞此刻却么心思捉弄两人,见自家夫君已被扶到榻上,她轻声说道,“你们暂且出去吧……对了,若是敢在门外偷听,哼哼!”
“是,侄儿告退……”两人苦着脸退了出去,话说他们确实有这个念头来着。
好生将房门关上,糜贞望了一眼熟睡中的江哲,嘻嘻一笑,来到江哲身前,静静地望着他。
“唔……”江哲迷迷糊糊得挥挥手,翻身面朝上方。
“哼!”糜贞小嘴一嘟,随即好似想了什么,咬着嘴唇坐到江哲身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他眼皮上划过,江哲下意识地扰了扰。
扰了左眼、右眼痒,扰了右眼左眼又痒,只见江哲用手挥了挥,嘴里嘟囔道,“秀儿,别闹……”
糜贞的脸刹那间变得苍白,收回右手坐在榻边,静静地望着江哲,喃喃说道,“夫君……我且不是秀儿姐姐……”
“水……我要喝水……”迷糊中的江哲喃喃喊道。
糜贞猛得回头神来,急忙起身倒了一杯热茶,扶着江哲喂他缓缓喝下。
“呼……”吐了一口酒气,江哲翻到在榻上,糜贞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随即缓缓靠在江哲胸口,只觉听着那深沉的心跳,糜贞的心神好似跟着那心跳声一起跳动着。
“昭姬,再……再给为夫弹奏一曲……”
“丫头,这次烧了我的书房就算了,下次若是还敢这样,小心我把你那两瓣打成四瓣……”
“小气,你那破书房又没几本书……”猛然听到熟睡中的江哲唤自己,糜贞本是极其高兴,但是随即江哲口中的话却是又叫她嘟起了嘴,愤愤不平。
“丫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靠在江哲身上的的糜贞忽然感觉有个拍了拍自己的背,待自己带过头来却是望见了那张可恶的脸……
“想什么呢?”江哲好奇问道。
望着江哲的笑容,糜贞双颊绯红,第一次低下头弱弱说道,“我……我没想什么呀……”
“真的?”望着糜贞脸红的模样,江哲逗着她说道。
“当……当然是真的。”待回答了江哲的问话,糜贞想起方才的事,便又了恼了,嘟嘴恨恨说道,“秀儿姐姐与昭姬姐姐都让你少喝些酒,便是我也这般劝着,哼,害我白白……”说到白白两字,糜贞的脸顿然赤红,那羞涩的模样让江哲有些难以把持。
舔舔嘴唇,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江哲咳嗽一声转移着话题,“丫头,既然你已与我成婚,以后再不可‘恶人、恶人’唤我……”
“那你也不可再叫我丫头?”糜贞如是说道。
“那……那我叫你什么?”
“恩,我叫你夫……夫君,你……夫君唤妾身贞儿……”
“哦,这样,你唤我什么来着?”江哲坏坏得笑着。
望着江哲的笑意,糜贞如何会不明白,若是唤作平日,肯定会与江哲顶一句,但是在此刻,她选择了顺从。
“夫君……”
微微一愣,江哲收起坏笑,抱着糜贞轻声说道,“别为我改变了你自己,也许,我喜欢的正是那个时常与我拌嘴的贞儿呢……”
“……”听江哲唤自己贞儿,糜贞顿时感觉心中涌出一股暖流,随即全身软绵绵的,瘫倒在自家夫君怀中……
“夫君,我们歇息吧……”
“恩……”
“等等,应该是,让妾身伺候夫君安歇……”
“……你了解么?”
“我问了秀儿姐姐与昭姬姐姐,应该可以吧……”
随着屋内烛火一熄,陷入了黑暗之中,而这黑暗,却是隐隐传出几丝沉重的喘息,不过随即就淹没在外面嘈杂的人声中……
Ps:昨天实在是太累了,我码着码着闭了闭眼,就睡着了……
今日早上很早起来去扫墓,被冷风吹感冒了,挂了两瓶点滴还有点烧,坚持着把昨天留下的码完,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让我缓一缓……话说后天还要去外婆那边扫墓,唉……
宅男的抱负 第四十九章 司马朗之策!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此刻,时间总是过得相当得快……
听着耳边微弱的鼾声,糜贞被枕边的自家夫君抱在怀中,虽说有些不习惯,但是心中的满足那是不必说的。
从十五岁等他等到十八岁,这个没良心的总算是对自己好了一些……恩,是稍稍好了一些……
糜贞有些羞涩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咬着嘴唇回想着昨天的一幕幕,直至面色绯红,就连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轻咬嘴唇,糜贞痴痴一笑,想转个身却发现被那人抱着死死的,只好嘟着嘴轻声说道,“这坏人……”
没想到身边却传来一声哂笑,“坏人?说谁呢?”
原来,早在糜贞轻微挣扎欲转身之际,江哲便醒了,好笑得感受着糜贞在怀中不停地动来动去,心知是她很是习惯,故作不知罢了。
“就是说你呢!”知道江哲醒了,糜贞还会有什么顾虑。一转身对面着江哲,嘟着嘴嗔道,“坏人,就是说你!”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搂着糜贞说道,“昨晚还一个劲叫我夫君呢,怎得今天我就成坏人了?”
糜贞的脸顿时一红,嘟着嘴强自说道,“因为你欺负我……很疼你知道么……”
“咳!”江哲咳嗽一声,满脸尴尬,正要说话之际,却见糜贞轻轻抱住自己,将头埋在自己胸口,轻声说道,“夫君……日后不许欺负贞儿……”
“……”江哲张张嘴,揽入糜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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