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还有一事……”陈登接着说道,“就是老师所发之口令,可否布下两份口令,一内一外,外者说与城中百姓,内者说与守城将士,如此一来,便是黄巾贼子扮作徐州将士也不得其法!”
“咦?”江哲这回有些惊异了,这“学生”的见识果然不凡啊,看来刚刚小看他了!
“如此甚好!”
“还请老师发下例行口令!”
江哲正要思索,转头一看,一桌菜肴竟然被陶应闷声不响吃了大半,顿时心疼几分,一句经典的名言跃然而出,“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上次那几句还有迹可循,这句顿时让陈登目瞪口呆,莫名其妙,“这……何解?”
江哲此刻正在与陶应抢食,闻言丢下一句,“你自去思量!”
秀儿微微一笑,盈盈起身,走向内屋(不是那间卧室),看着供奉在一边的牌位,喃喃说道,“爹爹,只待夫君击退贼军,大婚之后秀儿便领他前来看望您和娘……”
混死的宅男 四十二章 谋定!
第二日,那黄巾好似没了音信一般,并没有出现在徐州东门,只是出去寻找柴火的百姓陆续看到好些黄巾正在林中伐木,陈登一听,顿时明白,黄巾想必又要造些攻城器具,暗暗令人提防。
另外,那日张燕败退之后,徐州西门、南门也攻城黄巾也陆续撤退,北门就不要说了,仅仅是摇旗呐喊了几番,丢下了几具尸体便撤退了。
这并不能说明黄巾暂时不想攻城了……
就在方才,张牛角招集麾下四将,商议徐州战事。
张燕先是向于毒等三将道了声抱歉,算是对第几日他的自傲表示歉意吧,三人急忙连声说着不敢,毕竟他们也知道,此子前途远大,断不是自己三人能比,再加上张燕的性格,能让他说出抱歉两字,已是十分不易。
张牛角笑呵呵地看着张燕,良久才说道,“此番进图徐州,多有波折,我还道徐州无人,谁知……呵呵……”他苦笑了下。
“渠帅莫急!”张燕说道,“孩儿已有一计!”
“哦?”张牛角顿时动容说道,“快快说来!”
“自前日战败……”张燕有些尴尬,“某故意派出千余将士砍伐木材,假意制造攻城器械,让徐州守将放手松懈,暗地已和城内兄弟取得联系,一旦时机一到,里应外合,徐州岂有不破之有?”
张牛角心里直说妙,看了于毒三人一眼,说道,“三位,我儿之计诸位觉得若何?”
“甚妙!”穆固笑着说了声,其余二人也是随声附和。
“哈哈!”张牛角乐地之笑,虽是义子,但是张牛角素来无子,能有一个那么本事的儿子,他心中很是欣慰。
“渠帅……”张燕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关于东门主将……”
“恩?”张牛角有些不解,奇怪地问道,“那陈元龙怎得?”
“东门主将似乎不是陈元龙……”
“啊?”张牛角抚着稀稀疏疏的胡须,纳闷地说道,“不是陈元龙?据细作所说,东门乃陈家负责之地……那是谁?”
“似乎是……”张燕看了张牛角一眼,小声说道,“江哲!”
“江哲?江守义?”张牛角吃了一惊,与三人对视了一眼,具是心中惊异。
“江守义不是……”于毒皱着眉头说了半句。
张牛角呼了口气,沉声说道,“事已到此,也顾不得许多!先取下徐州再行商议!那江哲……”他犹豫了下说道,“若大贤良师怪罪,某来承担!”
“岂能如此!”张燕和那三将齐声说道,“我等与渠帅一同承担!”
“呵呵!”张牛角笑了笑,取笑道,“还是先破了徐州城再说吧!切记!我等只有数日之粮!”
“如是实在无法……”于毒说了半截,一声冷笑,众人心中一凛,某不是要从百姓手中夺粮?
见其他人沉默不语,张牛角摆手说道,“这事他日再议!今日我儿之计甚妙,既然如此,明晚子时,举火为号,攻破徐州!”他说完看着张燕说道,“子安,此事由你安排,切不可露出破绽!”
“是!”张燕欣然领命,“不知攻击何门?”
张牛角冷笑一声,重重吐出两字,“北门!”
其他四将一听,纷纷叫好!果然,张牛角能做到渠帅之位,勇武怕不是他的全部。
张燕心中暗暗自省。
另外一面,江哲见黄巾不扰,干坐在东门也甚是无聊,便在城中四处走走,忽然撇见一女子站在路口,正来回张望。
江哲暗暗叫苦,怎么又碰到这个野丫头!正要抬腿便走,对方好似已经看到了他,急冲冲地走了过来。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糜贞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江哲心中无语之外暗暗有些好笑,心中一动,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姑娘你……”
江哲话还没说完,糜贞嘟着嘴懊恼地嘀咕一句,“原来是弟弟……哼!”随即她有些愤怒地踢了踢街道上的石头,看着江哲说道,“你那兄长呢?难道是贼军攻城,你家兄长怕得不敢出来?”
你家哥哥我在这!江哲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暗暗说道,黄巾我倒是不怕,你?我还是离得远点的好,万一弄出什么好歹来,糜家势力又大,我岂不是只能带着秀儿逃亡?
“怎么不说话?”糜贞大且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江哲,略显青涩的脸庞隐隐有些美人的影子。
性格虽然不好,长得倒是还不错嘛……咳!
“姑娘说笑了,家兄几日前不慎染了风寒,正卧病在家……”
“咦?”糜贞的表情有些奇怪,“那恶人病了?要紧不?会死吗?”
“……”江哲心中只想说句我靠,又暗暗怪自己多事,无奈说道,“小疾……小疾……”
“哦!”糜贞睁着大眼睛点了点头,挥挥手说道,“那……你先去吧,对了!回去告诉你哥,说……说……说我来这里等他向我道歉!”
不是吧?有必要这样吗?江哲很是无奈,“是是……某告辞了……”
“恩!”糜贞点点头,嘟着嘴应了一声。
赶紧闪!江哲抬脚就要走,忽然听到一句,“等等!”
慢慢转过后,江哲心中叹了口气,“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你家住在何处?”糜贞问道。
“……”江哲瞪大眼睛,心说,不是吧?要追到我家去?那……那……
“算了算了,被大哥知道又要责罚我了!”糜贞好似有些委屈地看着江哲说道,“告诉那恶人,我(注意哦,没用奴家)就在这里等他!他一日不来我便等他两日,还有!如是他有心逃避,哼哼哼!”
江哲额头直冒冷汗,机械般地说道,“是是是,在下一定如数禀告家兄……”
终于离开那是非之地,江哲回想起刚才的事,心中暗笑,这小丫头倒是傻地可爱,哈哈……
“夫君有什么开心的事吗?”秀儿见江哲进门的时候面露笑意,很是奇怪。
“没有没有!”江哲赶紧说道,“今日东门无事,我就赶回来陪秀儿,所以心中很是开心呀!”
“没正经!”秀儿羞地嗔了一句,一边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一边随意地说道,“唉,贼军一至,徐州城粮草之价急涨数倍,听街坊说,便是城中百姓也无几日粮食,夫君,可否劝说陈先生,取出些粮食接济百姓?”
“恩,我也有此意,不过这个事不好说,待我想想再与……粮食?”江哲说着,脸色一变,对啊!粮食!黄巾远来徐州,粮草肯定不足,竟然还有闲情花费数日时光去做那攻城器械?
莫不是……
想着想着,江哲额头顿时冷汗一片。
混死的宅男 四十三章 江哲定计!
想来想去,江哲越想越感觉不对,起身站起。
“咦?”秀儿奇怪地看着江哲说道,“夫君且要出去?”
江哲皱着眉点了点头,秀儿立刻意会,怕是夫君想起了什么要事吧,她轻轻用银牙咬断丝线,柔柔说道,“外面风大,夫君穿上再去吧……”
“额?”江哲刚才倒是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秀儿是在给自己做衣服?
见江哲木讷地站那里,秀儿嗤嗤一笑,替他披上。
江哲顿时心中有种难以说出的温暖感觉,一股麻麻的电流袭遍全身,浑身上下好不舒坦。
帮着江哲穿上外套,秀儿又尽着妻子的本分,替他扣好扣子(什么样的扣子大家都知道的吧),然后系上腰带,再退后几步打量了几眼,顿时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谢谢你,秀儿!”江哲抱了秀儿一下。
经过江哲多次的“骚扰”,若是两人单独在一起,秀儿倒是已经不会再脸红了,闻言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点点江哲的胸口说道,“妾身乃是夫君的妻,理所当然……”
江哲看着秀儿那红唇,心中有些蠢蠢欲动,那是地方江哲已经平常过许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离开的时候总感觉意犹未尽,要不现在……嘿嘿……
江哲露着古怪的笑,直直看着秀儿。
秀儿用手捂着嘴看了江哲一眼,嗤嗤一笑,随即扬起头,慢慢合上眼睛……
“老师!”门外一声大喊。
秀儿急忙睁开眼,一把推开江哲,低着头走到里屋去了。
江哲愣了愣,舔舔嘴唇,深深吸了口气,直直地看着门口。
“老师……”陈登的身影果然是出现了,似乎是小跑过来的,有些紧急。
再来句老师不好了!江哲斜着眼睛看着陈登。
“老师……额……”陈登正要说出此行的目的,一看江哲的眼神不对,心中一愣,难道又打扰了老师的好事?顿时有些心慌慌。
“老师?”陈登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里屋,见门上的挂链还在左右摆动,好似是有人刚刚进去,顿时不好意思地说道,“老师勿怪,老师勿怪,实是学生忽然想到一事,甚觉不妥,特来和老师禀明。”
“什么事?”江哲白了陈登一眼,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不敢劳烦老师……谢过老师!”陈登伸手取过江哲面前的热茶,把江哲看得一愣一愣的。
陈登喝了一口,顿觉一股暖意行遍全身,之前的寒意一消而去,再一看江哲,顿时有些愣了。
江哲没好气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着茶盏说道,“说呀,什么事!”
“哦哦……”陈登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杯子,面上有些疑惑,“老师,听闻黄巾贼在城外伐木造器,以图徐州?”
“你觉得可信?”
“额?”陈登被江哲一记反问问住了,瞪大眼睛看了江哲半响才说道,“老师已知此乃黄巾诡计?”
“废话!”江哲还在气陈登坏了自己好事,“黄巾军远来少粮,攻我徐州时日不短,哪还有时间再造器攻城?”
“老师高明!”陈登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想了好久才想出不妥来,本来想过来博老师夸奖,没想的老师早已想到。
江哲听了陈登一句赞美,顿时看着小子也顺眼说了,吹了吹热茶开始显摆,“既然无粮,便要速战!如何速战?哼!里应外合!”
“老师说的是!”陈登像个小学生一样听着,顿时让江哲感觉很满足,也不怪他刚才打扰自己了。
“那如何里应外合呢?”江哲摆着老师的架子,“元龙,你来说说……”
“这也是学生所虑之事,里应外合,最合适者莫过于在城中假扮百姓的那些……”
“呵呵!”江哲点了点头问道,“今日可还有附近的百姓进入徐州?”
“这……”陈登犹豫了下说道,“前几日倒是有,那黄巾贼倒也仗义,放那些百姓进城,今日倒是没有……”
“仗义?”江哲切了一声,随即说道,“恩,元龙,且点三百你陈家家将,身带一件百姓之衣,今夜便出城,待到远处,换上百姓服饰,明日早上,再徐徐进入徐州,然后你再将他们和那些城外百姓安置于一处!”
“老师某不是要……”陈登睁着眼睛思量了大,一拍桌子说道,“妙!一石三鸟之计!”
恩?一石三鸟?我只是想在城中的那些百姓之中安置些自己人啊,哪里一石三鸟了?
“咳!你且说说!”江哲装得很像。
陈登见老师考验自己,连忙说道,“混淆贼军视线,让那城中细作知晓我等派出一军,又不知其所何往,心生疑虑,将此事报与城外贼军,我等趁机抓获,拷问军情,此为一也……”
“……”江哲低头装做喝茶。
“其二,明日再让将士归程,谎称附近百姓,令其中数人加做黄巾细作,与城内奸细交谈,探出口风,分清敌我。”
“……”江哲再倒茶。
“其三,若用此计,那些百姓之言行皆在我等目下,若他们有何风吹草动,学生府上家将可立即将此事报与我等……”
总算说我的点子上了,江哲暗暗擦了擦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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