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是故,周瑜乃亲自前往淮临,说服平身好友鲁肃为使,‘护送’着王朗且往许都而去。
另外一面,自诛杀严白虎、擒获王朗之后,孙策之名乃传至江东各处,各处郡守望风而靡,势力一时间已是超越袁术,成为一方之主。
见孙策得势,袁术亦是大惊,他万万曾想到孙策竟是能靠着当初区区三千兵马,打下偌大一个地盘。
随后,得谋士杨宏献策,袁术乃上表朝廷,立孙策为广陵太守。但是实情却不是如此……
广陵,乃是徐州治下之郡,如今正是大将军曹操势力范围之内,别人不知,袁术岂会不知?他正是欲令孙策与曹操结怨,两方征战不休。
然此计却是被周瑜看破,他自是认为袁术当是没有这般好心,乃遣人去广陵探查,随即真相大白。
孙策自是大怒,乃遣使向袁术索要玉玺,袁术自是不予。
自此,袁术与孙策反目。
建安二年六月初,鲁肃护送着王朗乃至许都,入朝拜见天子之后,乃是前去大将军府表明来意。
曹操虽说不喜孙策攻他旧交王朗,然亦是深感孙策不杀王朗之情,乃允其所请,让孙策沿袭其父之名爵。
鲁肃大喜正欲归去之际,却被闻声赶来的司徒江哲唤住,硬是要留他在许都多住几日。
鲁肃本就是谦逊恭厚之人,见身为三公的江哲如此礼待自己,自然心中感激,岂会不从。随即乃令麾下随从先去江东报信,而自己却在司徒江府住了一段日子。
对于司徒江哲的本事,鲁肃一路前来之际早已知晓,如今一见面,顿感道听途说亦非虚假,但是最叫鲁肃尴尬的是,两日每每谈论学术之际,江哲便是如此叹道,“子敬才学,世间少有,不如留在许都。与我等一同为天下百姓出力如何?”
然鲁肃早已应了周瑜之请,乃投孙策,是故将此事告之江哲,请他谅解。
江哲自是十分遗憾,遗憾之余且说道,“子敬若是归江东,日后怕是无甚机会碰面,不如且多住一段时日,也好叫哲日后有思念之事。”
鲁肃闻言,心中大是感动,点头应允。
又是半月之后,鲁肃实是想归江东,只是唯恐叫江哲失望,是故隐而不言,欲待江哲说之,但是江哲对此事却是只字不提。
是故,鲁肃心中顿时醒悟,明白江哲恐怕是想将自己留在许都为官,是故次日清晨,前往江哲书房,欲表明心迹。
待见江哲,鲁肃也不欲虚言,拱手一拜,直言说道,“肃在司徒府上已是住了近两月,再是如此,怕是不妥,再者,家中还有些琐碎之事,是故,肃今日乃向司徒请辞!”
“……”与鲁肃相处了那么多日子,江哲岂能不了解他?他自是明白,这位忠厚之人终有一天会离去。
“子敬,为何不从哲之提议,留在许都为官,造福天下黎民?”
望着江哲眼中的失望,鲁肃心中没来由得一阵羞愧。拱手低头说道,“承蒙司徒看重,肃自感涕零,然我已是应了公瑾所请,试问肃如何好出尔反尔?请司徒从肃心意,放我归去,肃感激不禁!”
“唉!”深深望了一眼鲁肃,江哲摇摇头重重一叹,随即徐徐转身,背对着鲁肃,口中叹息说道,“我亦知终有今日,不想来得如此之快,也罢,你且去吧……”
“多谢司徒,”鲁肃拱手一礼,低声说道,“在下乃回房中收拾行李,随后再来向司徒告别。”
“不必了……”江哲甚感失望得摇摇头,口中怅然说道,“子敬且去吧……”
鲁肃闻言,心中亦是不好受,拱手欲说些什么,但又无从说起,唯有一记大礼,转身出房门而去。
但是正当鲁肃要走出书房之际,他却忽然听到江哲说了一句,叫鲁肃心中一凛。
“子敬忠厚之士,哲甚是不想他日与你为敌……”
回头望了江哲一眼,鲁肃凝声说道,“我主孙伯符,自是对大汉心存敬畏,当是欲效仿其父,为大汉出力,如何会与大将军为敌?司徒莫要疑虑,肃无半句虚言……”
“……”望了鲁肃半响,江哲挥手说道,“子敬,你且去吧!”
“司徒多加保重,肃告辞!”鲁肃亦是心中暗叹一句:若非是公瑾相邀在前,司徒相邀在后,肃自是投司徒麾下为用……
心情不佳之下,鲁肃也无心思打点包裹,自是取了一些紧要之物,径直走出了府邸。
走了十余步,鲁肃且又回来,凝神望着这座府邸,足足看了一炷香有余,才黯然离去。
而此刻书房中的江哲,亦是暗暗叫着可惜,“先是诸葛亮、徐庶,现在又是鲁肃,如此贤良却留不下,可惜!可惜!”
“你可惜什么呢?”忽然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唔?”江哲愣了愣,转身一见来人,笑着说道,“丫头,怎么今日没帮着秀儿带晟儿?”
“你还好意思说,”糜贞气呼呼得望着江哲,回身将房门关上,走到江哲身边嘟嘴说道,“你当初娶我之前怎么说来着?”
“怎么说来着?”
“你!”糜贞气急,忿忿得望着江哲,想走却又心有不甘,恨恨得跺跺脚,一脸委屈。
“呵呵,和你开玩笑呢,”望着糜贞鼓着脸的模样,江哲甚是好笑,起身走近她,疑惑问道,“谁惹你生那么大气啊?”
“还有谁?就是你!大恶人!”糜贞气鼓鼓得说道。
“哦……”江哲做恍然大悟状,点头笑吟吟得说道,“贞儿莫急,且慢慢说,莫非为夫无意之间怠慢了贞儿不成?”
懵然听到江哲唤自己贞儿,糜贞心中自是一软,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嘟嘟嘴不满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唔?”好似听出了糜贞话语中的失落,江哲自是不敢再开玩笑,柔柔说道,“怎么可能,贞儿千万别那么想……”
“贞儿……”糜贞咬着嘴唇,偷偷望了眼江哲,抬头说道,“再唤我一声……”
“……”江哲顿觉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这丫头。
“再唤我一声嘛……”拉拉自家夫君的手臂,糜贞娇嗔道。
对面着不饶不休的糜贞,江哲唯有节节败退,无奈唤道,“贞儿……”
“不是这样子的!”糜贞皱着小脸,一脸的不满,“是方才那样子……”
“那样子啊?”江哲忍不住逗她道。
“就是……就是……”糜贞双手比划着,但是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心中略有不忍,江哲乃上前一步,俯身在糜贞耳边说道,“贞儿……是这样子么?”
只见糜贞屏着气,脸上自是布满红霞,咬着嘴唇笑靥一展,轻轻地点点头。
好笑得望了一眼糜贞,江哲摇摇头,走回桌案,堆积如山的公务自是等着江哲做最后的审批呢。
望见江哲又不理自己了,但是此刻的糜贞却也不气恼,将凳子挪到江哲身边,坐下望着他办公。
“这有什么好看的?”一面望着桌案上的公文,江哲一面说道。
“我就要!”糜贞哼了哼。
“好好好,你看你看!”江哲笑说一句,每每取过奏章细细一看,随即用朱笔批上一个“阅”字,若是紧要之事,他便加上一个字:速!
若是更加紧要,那么就写“急”!
只有在条款、民法、规章、政策等事上,江哲才会加上自己认为需要警惕的事项,用朱笔标注。
“夫君……”
“唔?”江哲转过头,望着糜贞疑惑问道,“何事?”
“咦?”只见糜贞单手拖着下巴凝神望着江哲,得闻江哲问起,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小脸绯红,诺诺说道,“我……我不曾唤你呀……”
“那是我幻听?”江哲露出一个极为古怪的表情。
“恩,想来是夫君听错了,我方才不曾说……说……”糜贞有些说不下去了。
“又听到了哦,”江哲满脸好笑,转着朱笔,转身望着糜贞说道,“自从洞房那日之后,好像不曾听到你唤我夫君啊……”
“是么?”糜贞咬着嘴唇,身子在凳子上挪来挪去,有些坐不安稳。
“再叫我一声?”江哲眨眨眼。“不!”鼓着嘴,糜贞大幅度得摇着头。
“贞儿,再叫为夫一声?”江哲继续眨眼。
“……”略带羞涩得望着江哲,糜贞轻轻唤道,“夫君……”
“哈哈!”江哲真的被糜贞逗笑了。
“你好可恶!”糜贞顿时明白江哲是在逗自己,脸上自是不快,而心中,自然不免有些失落。
“好了,贞儿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放下朱笔抚摸着身边糜贞的长发,安抚说道,“若是你再生气,我以后就一直叫你丫头哦!”
“才不怕你呢!”糜贞复展笑靥,白了一眼江哲,随后心中忽然有些好奇,出言问道,“那……那若是我不生气,你以后会一直唤我贞儿么……”
望着糜贞眼中的期待,江哲心中犹是不忍,三女之中,自己对她是最疏于照顾的……
“自然!”说着,江哲轻轻搂过糜贞,将他搂在怀中,轻声问道,“委屈么?”
被江哲一搂,糜贞顿心中一麻,两人虽说房事也是不少,然在白天,江哲还不曾这般对待过糜贞。
“自然……”说了半截,糜贞笑吟吟得望着江哲,口中继续说道,“自然不委屈……”说罢,她迟疑一下,将头靠在自家夫君的胸口,手自是紧紧地搂着他。
此后乃有一炷香之际,两人都不曾说话,自是沉浸在绵绵情意之中。
但是随着怀中可人儿呼吸的渐渐沉重,江哲却是不好不说话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妙”啊。
“晟儿呢?”江哲无话找话。
只见糜贞略微吸了口气平复着心神,随即稍稍挣扎一下,从江哲怀中起身,轻声说道,“秀儿姐姐哄着晟儿睡下了,铃儿且跟着昭姬姐姐学琴呢,如此我才得以脱身啊……”
“得以脱身?”江哲好笑问道。
“是呀!”糜贞点点头,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咬着嘴唇附耳对江哲说道,“今夜……恩,陪我聊聊好么?别……别误会,恩,只是……都怪你!最近你都不理我,我都闷死了……”
听着糜贞欲盖弥彰的话语,江哲哑然失笑,故作不曾听出破绽,点点说道,“恩,是好久没陪你说说话了……”
“你答应了?”糜贞欣喜得问道。
“哦?我答应了么?”江哲诧异得反问道。
“哎呀,”糜贞皱皱眉,满脸不开心,愤愤说道,“你方才就是答应了!”
“好好,答应了答应了,”江哲安抚了一句,才叫糜贞平静下来,哼哼说道,“这带还差不多……”
“傻瓜,”抚摸着糜贞柔顺的长发,江哲轻声说道,“这有什么答应不答应的?最近冷落了你,为夫很是抱歉……”
“你知道就好……”糜贞虽是嘟着嘴说出此句,但是话语中却无一丝不满。
“所以今夜……”说了半句,江哲嘿嘿一笑,附耳对糜贞说道,“今夜要记得给为夫留门哦……”
“……恩!”咬着嘴唇,糜贞满脸羞涩地点点头。
“那好,为夫且先办公了,贞儿随意!”
“恩,”糜贞点头说了一句,望着江哲处理公务,忽然起身说道,“那……那我帮你磨墨……”
“呵呵,不用了,我已经磨好了。”
“那……那夫君可是口渴?要不我去泡杯茶来?”
“额,我口不渴……”
“那要不我帮夫君整理奏章?这回不会再弄错了!”
“……谢谢,要不我们再聊会?为夫等下再处理处理公务?”
“真的?”
“……是的。”
于此同时,刘备所处之宅邸!
“主公,”简雍甚是敬佩得望着刘备,轻笑说道,“想来近日大将军乃对主公放松了许多……”
“不可掉以轻心,”孙乾皱皱眉,疑惑问道,“不过属下甚是不明,为何大将军要对主公下手?”
“此事备也不知,”刘备摇摇头,对于此事,其实他也觉得很奇怪,犹豫一下,他迟疑说道,“莫非是有小人进谗?”
“主公说得哪里话,大将军身边皆是贤士,如何会有阿谀进谗之小人?莫非……”说了半句,简雍犹豫望了眼刘备,迟疑说道,“或许因董承之干系?大将军向来不喜此人,而主公如今却与他如此亲近,是故大将军……啧,这也说不通,若是大将军之气量当真如此狭小,早早便诛杀董承了,岂能容他活到如今,怪哉!”
“兄长,”一边的关羽睁开双目,轻声说道,“那日兄长赴国丈之宴,在兄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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