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找死!”梁宜从牙齿中崩出两个字,举起左臂挡住劈来的长刀,随即猛地向前一顶,在复一刀,便结果了一名敌军的性命。
然而这还不算完,双手手持长刀,梁宜左劈右砍,竟是硬生生被他砍倒三人,而反观刘表军,一刀砍在梁宜身着的铠甲上,却只能爆起一线火花。
“唔?”庞季面露奇色,趁梁宜不备,暗取弩箭在手,一箭射出。
听闻背后有恶风袭来,梁宜心中一惊,当即欲避,忽然面前闪出一将,收起刀落,直直朝自己面门袭来……
皱眉望着眼前这名栽倒在地的虎豹骑,刘表帐下大将吕介皱皱眉,弯腰欲将其身上铠甲摘下,忽然,她感觉一只手死死扯住了自己的衣甲。
吕介心中大惊,顿感不对,急欲后退,却被那虎豹骑死死拉住,吕介心中大急,当即抽刀朝前一挥舞,顿时一只手臂飞起半丈。
而同时得,吕介却是猛感面前一道寒风闪过,随即抬起头,惊愕望见那虎豹骑士卒用右手手半支撑身子,左手手臂亦是不翼而飞,脖子处的血肉模糊,流血不止,就算如此,那人亦是斜拉着脑袋望着吕介,眼神中的凶狠之色,叫吕介毛骨悚然。
虎豹骑,实乃凶恶之兽!
“砰!”随着一声轻响,那名虎豹骑士卒终于一头栽倒在地,观其半闭的双目,暗淡无光。这回却是真的毙命了……
犹豫着上前,吕介一面极为谨慎得关注着这名虎豹骑的动静,一面从他身上剥下那件铠甲,在手上掂了掂,随即仔细地反复打量,眼中的凝重越来越重……
“曹贼下了好大的本钱!”接过吕介递过来的铠甲细细一看,庞季冷笑一句,然而心中却是极为凝重。
若是这些虎豹骑尽数是有如此铠甲武器……当真难办!
是的,刘表军胜在兵多,曹军胜在兵精,再加上武器、铠甲的差异,就算刘表麾下之军比曹军多了数倍,亦难取胜。
为此,刘表帐下数位将领面色大愁,亲自上前欲斩杀几名虎豹骑助涨士气,然而还未曾等他们有何作为,虎豹骑的伯长们却已是找上了他们……
“此军当真骁勇……”望着眼前的赵云,黄忠缓缓说道,“不知谓之何名?”
“虎豹骑!”赵云淡淡说道。
“哦,”黄忠点点头,随即望着赵云凝声说道,“为何前来挡我去路?”
瞥了一眼手中银枪,赵云展开架势,乃将此枪平举在前,淡然说道,“此处唯有你,乃是劲敌!我试问不可放你过去祸害我军将士!”
“……”黄忠皱皱眉,凝神望着赵云冷冷说道,“方才我说过,下次再见当用弓箭取你性命……”
“哼,”赵云冷笑一声,低声喝道,“你可以试试,究竟是你弓箭取我性命,还是我以手中之枪取你头颅……”
黄忠一愣,因为他感觉眼前赵云一时间的气势竟是死死压制了自己。
赵云……认真了!
而如今场中局势,曹军以虎豹骑为先冲击、枪兵在后掩杀,再者,更有弓弩手为辅助,对此,刘表军空有人数,却是节节败退,败局已定,难有反败为胜之机。
“主公,”偷偷望着刘表面上神色,蔡瑁见机说道,“曹军骁勇,鏖战绝非良策,不若暂且退兵,再做他计……”
“退?”刘表面上挂起几许古怪之色,心中暗暗说道,我自是想退,然而江哲会叫我如此轻易退却么?
这回刘表却是又想错了,江哲会放他退却,他自是恨不得刘表回去与袁术拼个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再者,以三万兵马对阵江哲一万余兵,乃败,试问刘表又有何等面目退兵?
蔡瑁显然也明白刘表心中的迟疑,低头暗思对策。
就在此时,西边忽然出现一支兵马,为首两面大旗,黑底白字,一面上书一个‘江’字,一面上书一个‘曹’字,旗下有一面小旗,‘徐’……
竟是徐晃麾下之军!
原来当张辽与徐晃来至安乐,听闻江哲引军出战刘表,心中大急,因张辽伤重难以复战,于是乎徐晃唯有孤身引万余兵马前来助阵。
遥遥望见那军,刘表面色微惊,当即心怒喝道,“我对其心存善心,那江守义乃欲赚我在此耶?”
蔡瑁见刘表乃有退兵之意,当即抱拳说道,“主公,不可恋战,当速退!末将愿为主公断后!”
“……”刘表皱眉沉思片刻,随即对身边护卫喝道,“鸣金,收兵!”
“诺!”
而与此同时,江哲与贾诩正在刘表迟迟不退兵犯愁。
难道那刘表欲在此地与自己等人来个鱼死网破?对此江哲有些担忧。
忽然,贾诩面上笑容一展,手指一处说道,“司徒且来,我等援兵至!”
“刘景升败局已定,然而我等却是不能在此地杀他,如此一来,我等来不来援兵又有何……援兵?”说了半截,江哲才反应过来,转身望了一眼远处,果然见到一‘徐’字旗帜。
“公明?”江哲皱皱眉,口中喃喃说道,“且不知安众局势如何……”
“司徒,”贾诩轻呼一声,指着前方刘表中军说道,“刘景升欲撤兵了!”
“好!”听闻贾诩之言,江哲面色大振,摇头苦笑说道,“我等在此与刘景升多僵持一息,便叫那袁公路占一分便宜,唉!”
“呵呵,我观袁术怕是难图……”贾诩哂笑道。
“锵锵锵……”果然,不到片刻之际,刘表中军便响起一阵鸣金之声。
“司徒,我等亦下令收兵吧……”贾诩如是说道。
“唔……”江哲轻吟着点点头,忽然低声说道,“叫徐公明尾随掩杀,却是不能叫刘表如此轻易便遁走!”
“司徒?”贾诩面上一愣,迟疑说道,“且叫刘景升留着此些兵马以应付袁公路,我等坐观其二人相斗,岂不是更好?两相平衡之下,司徒也可安心处理北面事物……”
“呵,”江哲轻笑一声,随即长长叹道,“若是袁术得了荆州,我恐怕会更安心……”
“咦?”贾诩面色大为疑惑,他已是不止一次听江哲如此说了。
而与此同时,武关之外五里外!
望着远处偌大的武关,西凉刺史马腾身居一处高地,眯着眼睛眺望着武关动静,口中喃喃说道,“防备如此森严,要破此关,何其难矣!”
马腾身边,大将马玩见其主公面带忧愁之色,迟疑说道,“主公,若是兵袭江守义之后,这武关,不可不图啊……”
“唉……对了,可有那两个混小子的消息?”马腾皱眉问道。
“这……”马玩迟疑一下,讪讪说道,“暂时还无少将军与庞小将军消息,主公莫要动怒,怕是两位小将军有事耽搁了……”
“哼!”马腾重重一哼,转身便走,口中丢下一句话来,“着全军备战,一个时辰之后攻关,不惜一切代价,与我拿下武关!”
“是!末将遵命!”马玩当即应道。
然而就在此刻,马腾口中的两个混账小子,却是穿着一身曹军服饰,躺在武关库藏中的粮草之上悠闲地睡着大觉……
而武关的守将潘央,却是手捧一份文书细细看着。
“三日弃关回报……这……”
Ps:吃不消了,吃不消了
宅男的抱负 第八十五章 一石二鸟!
建安二年十一月初。荆州刺史刘表与江哲战于安乐之南,不敌江哲帐下虎豹骑,大败而遁。
曹军趁机掩杀十余里,致使尸骸遍野、血流成河,哀嚎之声,比比皆是……
其中,虎豹骑更是一路追杀刘表至其大营所在,屡次将刘表逼入‘绝境’……
“啪!”瓷器被砸碎在地的声响。
“废物、混账!”一声怒喝。
半躺在主位之上,刘表一面让心腹护卫包扎着右臂上的创口,一面左手指着帐内众将,怒声喝道,“你等到是说啊!莫非是被那虎豹骑打怕了?我荆州花却无数钱粮,竟是养着一群酒囊饭袋?”
说着,刘表重重一拍位置上的扶手,只听咔嚓一声,扶手折了……
帐内低着头、默然不语的众将闻声不禁心神一颤,偷偷抬眼望了眼刘表,再复低头。
平日自诩麾下将士之勇武天下难挡,然而如今以三万兵马敌江哲一万兵,却遭惨败,对此。他们实在是想不出用何等理由来辩解。
难道要对刘表解释:我等本来是与曹军打得势均力敌,坏就坏在敌方乃有援兵,我等却是无?
要是这样说,恐怕刘表会愈加愤怒,当即下令将此人斩了祭旗也说不定。
别说徐晃还未曾至的时候刘表军已面临崩溃局势,就单单说以三万人马不敌江哲一万,就足够刘表为之震怒了。
“主公,”身为刘表的心腹,这个时候也只有蔡瑁敢出言劝说了,只见他微微一抱拳,对刘表凝声说道,“此战……非众将之过,主公明鉴,我等荆州将士实是不弱,然而曹贼麾下兵马,大多出自北地,北地民风彪悍,多有亡命之徒,恐怕主公也是见到了那虎豹骑,啧啧,身受重创犹思再杀一人,丝毫不顾自身,天下竟有如此军队……”
挥挥手叫身旁护卫退下,刘表抚了抚右臂的创口,点点头心有余悸说道,“虎豹骑,穷凶极恶。实难对付!如是曹贼有一万诸如此类的虎狼之师,恐怕集齐天下各路诸侯,亦难败他!”
“此时主公倒是可以安心……”大奖庞季小心地望了一眼刘表眼色。
“哦?”刘表轻吟一声,皱眉说道,“这是为何?你且细细说来!”
“是,”庞季抱拳应命,随即拍了两下手,顿时从帐外走入一名士卒,手上捧着一件铠甲。
“这是……”望着那极为熟悉的黑色甲胃,刘表为之动容,下意识地起身遥遥指着那件铠甲,口中急急说道,“可是那虎豹骑身上的铠甲?快与我看看!”
“是!”庞季当即恭敬呈上。
“嘶……”望着那铠甲做工精良,用料讲究,外层铁铠之内竟还有一层厚牛皮镶嵌的内甲,刘表倒抽一口冷气,就算自己麾下将领,亦不曾用得如此精良的铠甲,而虎豹骑却……
“从何处得之?唔……此件甲胃是从虎豹骑中何等人物手中夺之?”刘表惊异不定地问道。
庞季闻言,舔舔嘴唇犹豫说道,“士卒……”
“虎豹骑士卒?”刘表失声说道。“仅仅是士卒?士卒?”
庞季迟疑地一抱拳,点头说道,“末将自不敢有半点隐瞒……”
“……”刘表张张嘴,惊疑不定望着手中铠甲细细打量,口中乃叹道,“看来曹贼对此军乃有重望……难怪区区两千虎豹骑,陷我三万兵马阵中亦能不溃……曹贼倒是舍得!”
见刘表眼中有几许落寞,蔡瑁见机说道,“主公治下之地,亦是不弱于曹贼兖、豫、徐三州,曹贼能聚如此军队,主公自然也可以……”
“哼!”刘表笑哼一声,将手中铠甲丢给蔡瑁,转身复坐于主位,摇头说道,“虽说有如此战甲相助,虎豹骑乃有如此声威,然而此军自身实力亦是不弱,得了此甲胃,乃是如虎添翼,而我荆州将士……哼!”说起自己帐下的将士,刘表没得有地心中涌出一团怒火。
他怒的非是其他……
就算虎豹骑犹如凶猛恶兽,然而凭借区区两千之数,便将自己麾下三万人马打得斗志且无,如此且不可笑?
方才在‘撤退’之时,刘表瞧得分明:自己麾下的荆州军当真可说是一败涂地,但听一声鸣金之响,便好似一帮乌合之众一般,不顾身后砍来的战刀。争先恐后四散逃窜……
愚不可及!人力岂能比之马力?
是故,刘表两万余大军被千余仍有战马可乘坐的虎豹骑一连追杀了整整十余里,受了如此窝囊之气,不怪刘表如此动怒。
“罢了罢了,”刘表也不想与麾下将领闹得太僵,只需给他们一个警告就好,望了蔡瑁一眼,刘表低声叹道,“德珪,传令下去,大军休整三日,一切待子柔归来再说!”
“蒯子……蒯军师?”蔡瑁有些愕然,疑惑问道,“不知主公何时发了命令?”
“命令?”刘表苦笑一声,摇头叹道,“我心中乃有预感,刘先一行恐怕是徒劳无功,安众……也罢,无用之地,丢便丢了……”
见刘表如此说,帐内众将面面相觑,均是有些愕然。
就在这时,帐外乃有一名士卒入内禀报。叩地抱拳口中说道,“启禀主公,蒯军师乃在帐外求见……”
只见帐内中将一片哗然,对视一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安众,真的丢了?那可是抵达宛城的必经之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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