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糜贞的娘亲脸上有些黯然,只是轻轻抚着小糜贞的头发。
……
“娘亲娘亲!”小糜贞捧着一本书跑到娘亲身边说道,“娘亲你看,贞儿以后长大了也要当一个将军!将书中所说的人一样,爹爹不保护娘亲,贞儿保护娘亲……”
“傻孩子……女儿家是做不得大将军的……你两位哥哥倒是有些可能……”
“为什么女儿家不能当将军?”小糜贞奇怪地看着娘亲。
“……为什么?”娘亲愣了一下,“……女儿家怎么能当将军呢?”
……
六岁的小糜贞放下手中的女红,走到窗边,有些羡慕地看着远中大哥二哥一起习武练剑,脸上有些黯然,原来女儿家真的不能当将军……众人皆这么说……
……
八岁的小糜贞有些害羞地看着娘亲说道,“贞儿才不要嫁人呢!贞儿要一直陪着娘亲!”
“傻孩子!”娘亲笑着拍拍小糜贞的脑袋,笑着说道,“我想呀,我家贞儿长得那么标致,以后来求亲的人怕是要踏破门槛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小糜贞捂着耳朵说着。
“不过要记住……贞儿,一场婚姻关系到女子的一生啊……如果碰到一个好夫君,那还好……要是……唉……想来你也做不得自己的主……”
……
“娘亲!”小糜贞哭着跪在娘亲床前,“不要走娘亲……”
“傻……傻孩子……”娘亲吃力地伸出手想抚摸下自己女儿,“别……别哭了……你看……脸都……都花了……贞儿……以后娘亲……不在,要好好……好好照顾自己……”
小糜贞用手擦了一下脸,咬着嘴唇看着娘亲。
看了一眼房中的人,娘亲对小糜贞招了招手。
见娘亲有话要对自己说,小糜贞顿时起身凑了上去。
“贞儿……娘亲说句不贤的话……女儿家的……婚……婚姻,是关系到……关系到……一生的……娘亲不……不希望自己的女……女儿受苦……不要管那……门第……门第和身份,只要……只要他对你好……有本事养活你……不让你操劳……那么……那么贞儿便……便嫁……嫁……”
“娘亲……”
糜贞捂着嘴,眼泪如水一般趟了下来,不知怎么,她忽然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的事情。
这时江哲端着菜出来,看到了流泪的糜贞,顿时傻了。
糜贞看了一眼江哲,立刻低下头取出一块手绢擦干脸上的泪水。
“姑……姑娘?”
“我没事……”糜贞别过头。
“哦……”有些莫名其妙的江哲放下菜,回身走向厨房。
“等下!”
“恩?”江哲奇怪地转过头来。
“女儿家真的不能当将军吗?为什么不可以?”
“……”江哲张了张嘴,被惊地不轻,天啊,难道是三国时期就有花木兰?这丫头的思想超级跨越时空啊!
见糜贞等着自己的答案,江哲扰扰头吞吞吐吐地说道,“也不是不可以……应该是现在的社会……咳,这个时代……这个朝廷不允许吧……”
糜贞看了一眼江哲,顿时失望地说道,“女儿家注定是男子的附庸吗?”
“那也不是这样说啊!”江哲连忙劝解道,“多看些书,多知道一点事情也不是坏事呀,两个人在一起哪有什么附庸不附庸的……不是说这个人生的道路要两人一起扶持的吗?”
糜贞失神地看着江哲,讥讽地说道,“多看些书……哼,女子不是只要知晓三从四德(别骂我^^)就可了吗?又有哪家男人会让他的妻子多……”忽然她话语一停,愣神的看着江哲。
“干……干嘛?”
糜贞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不过好像有一种新奇的期待一般。
只见她抿着红唇轻轻一笑,说道,“恶人!你说的话倒是蛮好听的嘛!一点也不像别人一样,认为女子没什么用……”
废话!哥哥我是生在新社会,长在新社会的嘛!怎么可能会认为女人没用呢?话说以前的班长好厉害的……天天逼着自己交作业,苦啊……
糜贞笑眯眯的看着江哲,真是越看越顺眼,咬咬嘴唇,登时说道,“恶人,想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儿吧?”
“咦,对哦!”江哲嘀咕了一句,“那你叫什么来着……咳,请问姑娘……姑娘芳名?”
白了一眼江哲,糜贞慢慢起身,盈盈一礼,“奴家糜家小女,唤作贞儿,见过江先生……”
我倒刚才这丫头为什么那么生气呢,还被他知道了那两个名字是假的,怕是被秀儿拆穿了,我说这糜贞怎么那么……糜贞?
“糜贞?”江哲瞪大眼睛失声喊道,“原来……原来你就是糜贞?”
“怎……怎么了?”秀儿走了出来,奇怪地看着房间中的两人,一脸的莫名其妙。
糜贞也是一头雾水,不过看着江哲张大嘴的样子,她心中暗暗有些好笑,这恶人甚是有趣……
糜贞?刘备的小老婆……长坂坡投井的女中豪杰?江哲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中激动万分,糜贞是三国中少有的美女啊!今天竟然能看到……唉!走眼走眼!没想到这个丫头便是糜贞……
秀儿见自家夫君就这样直直地看着那糜贞,别说极其无礼,就是秀儿看了心中也隐隐有些生气,上去轻轻推了江哲一把。
“啊?”江哲这才回过神来。
“先生认识奴家?”糜贞不知是秀儿在场的原因还是什么,声音比刚才轻了些,也温柔了些。
“这个……”江哲心中冒汗,忽然灵机一动,问道,“糜竺是你大哥对不对?”
“恩……”糜贞点了点头说道,“先生说的没错,那是奴家的大哥……奴家还有一位二哥,唤作糜芳……”
“你看看,我就说是吧……”江哲尴尬地对着秀儿说道,“上次在元龙家碰到的,我还与他见了一面呢,我听到他说他有个妹妹叫做贞儿……所以……”
听到江哲说出“贞儿”两字,糜贞突然呼吸一沉,脸上一红,心中小鹿乱撞,顿时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秀儿诧异地看了糜贞一眼,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江哲的解释,本来也是,这女儿家的名字可是不外传的,只有至亲知道,自家夫君想必真是从那糜竺处听来的……
不过秀儿总感觉自家夫君看那糜贞的眼神很奇怪,也是见美起意,而是隐隐有种佩服的意思,顿时一头雾水,算了算了,不想了,自家夫君神秘地很呢!
真没想到,糜贞原来是这样的……江哲心中嘀咕着,在桌上摆了两个酒杯,碗筷自然由秀儿摆了,三人份的。
“咦?”糜贞睁开眼睛看着江哲给秀儿倒了一杯酒,顿时心中一震,这人……
秀儿一见糜贞模样顿时明白了她心中在想些什么,笑笑说道,“我家夫君不同与常人,家中没有那些规矩……咯咯……”
天下间果真有为妻子倒酒的丈夫吗?且是当着客人的面?糜贞一脸的不敢相信。
见糜贞那样看着自己江哲有些不正在,没话找话说道,“你要不要来一点?”
秀儿嗔怪地看了江哲一眼,暗想怎么这样和女儿家说话。
“……好啊!”糜贞咬着嘴唇说道,看着江哲手中的杯子,她心中想到,酒……是什么味道呢?
“……”江哲张了张嘴,拿起酒囊又放下,看了秀儿一眼。
秀儿白了江哲一眼,起身取过一个杯子,然后替糜贞倒了一些。
糜贞小心翼翼的端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只觉得口中一热,随后心也热了……
愣愣地看着那恶人和他妻子说笑的样子,在糜贞心中,幻想出来的未来夫婿的模样与江哲慢慢重合……
(好感期写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吧,以后再写磨合期,情感戏真麻烦!)
混死的宅男 五十一章 黄巾名将张燕!
早上起来,江哲看见那糜贞,眼神有些不善。
不会喝你就不要喝酒嘛!
可怜我呀……江哲很是伤心,昨日因为那丫头醉了,秀儿和陪着那丫头睡了卧室,可怜我们的江先生只好一个人睡“客房”了。
不过……江哲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丫头,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也会跳舞?昨日两女喝醉之后一曲扇舞着实让江哲大开眼界,不过还是不能原谅她!
“你这恶人,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见秀儿不在,糜贞说话的口气就和昨日完全不同了。
“你……你……”
“夫君……”秀儿一边扎起长发,一边走了出来说道,“贞儿妹妹昨日一宿未归,她的家人想必很是着急,你且送她一程吧……”
“这怎么行!”两个人同时说道。
“呀,也是!”秀儿想了想说道,“还是妾身去送送贞儿妹妹吧……夫君有事且去……”
糜贞暗暗松了口气,要是让这恶人送自己回去,那……万一被大哥看到……她偷偷看了江哲一眼。
我还打算今天去看看张燕长什么样呢,送这小丫头回家?不干!
秀儿看了一眼糜贞,又看了一眼江哲,暗暗好笑,“走吧,妹妹……”
“哦……”糜贞鼓着嘴,好似有些失望。
“败坏家门!家门不幸啊!”糜家大宅中,糜芳一脸的痛苦之色。
糜竺淡淡地看着其弟,不发一言。
“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啊!”糜芳长吁短叹,“糜家先祖在上……”
“行了行了!”糜竺一皱眉,打断了弟弟的装模作样,“没有你的长期纵容,贞儿敢如此放肆?!”
“大哥……”糜芳大喊一声,一脸的委屈,“这可不是怪我呀……毕竟贞儿是我的妹妹,我如何忍心……”
“行了!”糜竺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这个弟弟了,“她是你妹妹,就不是我妹妹了?”
“那怎么可能!”糜芳瞪着眼睛说道,“长兄为父!在我和贞儿心中,兄长永远是……”
“好了!”糜竺无语地说道,“等下贞儿回来,我不责罚她就是!不过,你赶紧给我联系城中大户……”
“大哥……”糜芳收起一脸的嬉笑,沉声说道,“真要如此?这样怕是不妥……”
“恩?”糜竺奇怪地看着弟弟问道,“贞儿已年过十五,已是到了及笄的岁数,有何不妥?”
“唉……”糜芳叹了口气,看着糜竺说道,“兄长可还记得姨娘的话?”
“……”糜竺一惊,随即低头回想了一番,看了一眼弟弟,犹豫地说道,“公良,你某不是以为我行那联姻之策?”
糜芳一笑,摇摇头不说是也不是。
“糜家要是行如此之事,怕是你我日后难见糜家先祖……”
“此言甚是!”糜芳立刻说道。
“你呀你!”糜竺指着弟弟说道,“不说你平日如何放任贞儿,且说这回,要是这事由你来处理,你当做何惩罚?”
“啊?还好惩罚啊?”
糜竺语气一滞,看着弟弟甚是无奈。
糜芳看着兄长的表情,也不敢太放肆,偷偷看了一眼兄长说道,“要不禁足……十日?”
“……”糜竺正在取茶,闻言顿时端着茶盏愣了,“女儿家夜不归宿……禁……禁足十日?”
“兄长某不是认为过了?”糜芳叹息着说道,“我也很想轻罚贞儿,但是此情不可开!罢了!就罚贞儿禁足十日吧!”他一脸的悲痛。
“公良!”糜竺一拍桌子喝道。
“某非兄长还有要事?”糜芳一脸的惊奇,“还请兄长示下……”
“……”糜竺看了弟弟良久,苦笑道,“罢了罢了,你啊呀!你如此放任贞儿,才使得贞儿现在性情如此,日后怎么替她找到一位合适的夫婿?”
糜芳见目的达到,顿时笑着说道,“也许这事不用劳烦兄长呢……”
“恩?”糜竺一听,顿时奇怪地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兄长想必不知,小妹最近时常在我耳边提起‘那恶人、那恶人’的,怕是心有所属而尚不自知吧……”
“啊,那她倒是没与我提起……”糜竺闻言叹了口气,“是啊……贞儿素来与你比较亲近……我这大哥……唉……”
“兄长也是为了贞儿,只是贞儿现在年岁尚小,一些事物还看不明白罢了……”
“你啊你!”糜竺笑呵呵地说道,“可是那人是谁?”
“大哥,这种事小妹如何会对我说?”
“这到也是……不过为了贞儿,公良……”
糜芳凑了过去,两人耳语了一番。
再说另外这边,江哲着人带着,前往徐州大狱。
看在铁牢外,江哲看着牢房内一名长相儒雅的男子,也就二十几岁光景,“他便是张燕?”江哲问向身边的徐州精兵。
“是的,先生!”一个徐州精兵回答了一声,打开牢房,几名徐州兵提刀而入,警惕地看着锁链缠身的张燕。
张燕慢慢睁开眼睛,一双虎目巡视了一番,冷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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