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还片刻?”江哲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忿忿地将手中的《汉书》丢在桌上,“这都两个月了!每天早上早起看书,写书,那老头竟然还不让我出门?太可恶了吧!更可恶的是每天晚上还要拉着我给我讲解什么精要,然后要是我回答不出他的提问,便是一场滔天怒火……这日子没法过了!”
“夫君……”秀儿又好气又好笑,起身走到江哲身边,轻轻捏着他的双肩,“伯父对夫君期望甚大……夫君可莫要让伯父失望呀,况且这读书之事……”
“你说得轻巧。”江哲哼了哼。
“若是如此……”秀儿咬着嘴唇,弱弱说道,“如果夫君一人读书寂寞,不妨唤妾身一起……”她低下头,声音很细。
“你很想读书吗?”江哲奇怪地看着秀儿。
“……”秀儿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家,犹豫着点点头。
“太好了!”江哲一把抱过秀儿喜道,“那以后我们一起!”
“当真?”秀儿一脸的惊喜。
“当然!”
“咳!”门外一声重咳。
秀儿一见是自家伯父,脸色一红,顿时想离开江哲腿上,但是江哲死死抱着,对来者怒目而视,“伯父,这还没到你提问的时间呢!”
“荒谬!”王允步了进来,看了一眼秀儿说道,“秀儿,身为妇道,当守为妻之礼,若是被外人看到,外人如何看待?”
秀儿脸色一沉,轻轻低下头,“伯父说的是,秀儿知错了……”
江哲顿时有些不爽了,说道,“老头,某妻自有某来教导,您老就别费心了!”
“你!”王允顿时对这个小子无语了,相处了近两个月,王允自然了解了这个侄婿的性格,明白秀儿是他心中的宝贝,别人是说不得的!但是身为秀儿长辈,自己如何能不说?!
“老头,要么让秀儿陪我一起念你那个什么破书,要么赶紧让我们回徐州去!”
王允顿时无语,回徐州?想都别想!至于让秀儿念书……他皱皱眉头,思量了片刻,罢!小辈的房中之事自己管的这般紧作何?
“那就遂了你的意,但若是你疏懒……哼!”王允忽然想起这个小子软硬不吃,顿时有些气馁,叹了口气说道,“秀儿,且唤下人上壶茶,老夫有要事要说与守义。”
“是……”秀儿挣扎了一下,江哲见目的达到,顿时放开了手。
见秀儿出去,王允关上了门,找了把椅子坐下,说道,“守义,过来!”
我靠!江哲无奈起身,到王允身边坐下,“今个这是怎么了?也不见您一进门就开始教导呀,莫非您老今日有些吃错药……啊!”
王允瞪了江哲一眼,收回手,沉声说道,“小子!慎言!”
“……”江哲揉揉脑袋,心中暗暗骂了句老匹夫。
“天子……病危……”王允叹息着。
我靠!江哲瞪了瞪眼,真的假的?这下,那皇帝老儿就不行了?
王允了解江哲的脾性,要是为刚才的话生气的话,这两个月内早就被气死了。
“……此消息恐怕不会有错!”王允叹息了一下,“如此一来,天子便要下诏传位,然天子子嗣尚幼,且有二位,当真是应了守义前些时日所言!不错!不错!”
王允现在看江哲是越看越顺眼,这小子一看粗枝大叶,言行举止疏懒不堪,然其眼光之准,与在朝中数十年的自己也是相差不远,实乃旷世奇才!若是再勤奋些……那便更好了……
王允恨不得将江哲这块顽石雕琢成美玉,只是江哲的“宅男根基”实在是太顽固,现在仍在做殊死搏斗。
每天清晨叫醒此夫妻二人,然后自己去上朝。
晚上亲自前往江哲的书房,替他解惑。
直到深夜,这古稀老人还要回忆些自己看过的先贤之书,将其中精要书写,第二日交与江哲。
能做到这地步,这王允实在是令人不得不佩服……恩,除去江哲……
“老夫思量着,明日着人上报天子,这段时日便称病在家,得此良机,守义,不妨与老夫一起拜访几位朝中大贤,于你见识、文学皆大有裨益!”
我现在都快去掉半条命了,您还来?江哲苦着脸,跟着这个老头,哪有和秀儿一起看书来着有意思?乏味的时候还有抱抱自家老婆,吃点小豆腐,这样我好日子不过跟着你……恶……
“伯父这般似乎有些不妥!”江哲头上冒着冷汗,作着最后抵抗,“您是称病在家的,如果前去拜访好友,万一被有心之人进谗,这恐怕……”
“呵呵!”王允抚着长须笑呵呵地说道,“无妨,老夫如今是位高权轻,还惧地什么,那何进早将老夫权利……唉!老夫如今乃一无轻重之人,他们又何必节外生枝?”
“伯父乃大汉鼎石,岂能说无轻重之人……”江哲一个劲地给王允戴高帽。
“哈哈,你有此心即可!”王允听了江哲的话,心中很是欣慰,抚须说道,“前些时日,天子还屡有上朝,直到前日……怕是天子当真重病……上不地朝了……唉!天下之难啊!”
江哲撇撇嘴。
“此事便这般说定!”王允沉声说道,“过些时日老夫带你去拜访一些老夫的好友,增长你的见识!”
这就说定了?你个死老头和谁说定了?江哲一脸的惊讶,“老头!你这算是和我商量吗?”
王允见江哲又直呼自己老头,顿时气地胡须颤颤,“老夫何时说要与你商量?”
“啊……”
“老夫往日教导你的皆忘记了?尊老!尊老!老夫乃你伯父!你这小子竟敢以‘老头’直呼之我?少给老夫扯什么‘老者,尊也;头者,敬也!’,老夫还能看不清你?”
江哲讪笑,竟然被这老头看穿了……
“过些时日,老夫亲自过来唤你!你且记住!你如今身为老夫王允侄婿,出门在外,若是丢了面皮,哼哼!”
“你待怎得?”江哲不知死活继续和王允顶杠。
“老夫便罚你夜寐书房!不信?老夫亲以伯父之身说与秀儿听,看她从是不从!”
“……”江哲吞了吞口水,太狠了,这招。
王允!封建家长!老顽固!老匹夫!鉴定完毕!
“那……那首先要拜访谁啊?”
“哼!”王允哼了声,眯着眼睛不说话。
“伯父,哲且询问伯父,首先伯父想起拜访的是何人?”
“孺子可教!”王允点点头,说道,“乃老夫好友,朝中大贤,蔡邕蔡伯喈……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江哲连连点头,就是三国美人蔡琰的老爸嘛!蔡琰啊……“那……那就去拜访拜访……”江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混死的宅男 六十八章 大儒蔡邕!
几日之间,正如王允和江哲所料,天子称病,数日不朝,顿时朝中惶惶,暗流涌动。
且说帝病笃,其有二子,一为协,一为辩,帝欲立太子为协,期间中常侍蹇硕奏道,“若陛下欲立太子协,必先诛杀何进,以绝后患。”
帝思量片刻,随下诏招何进进攻,后暗派五百刀斧手伏于宫内。
何进刚及宫门,正巧遇到司马潘隐,被其以目示意。
何进一思量,看着宫门吓出一身冷汗,急急归于私宅,并招麾下诸将前来商议。
左右一个说道,“公欲谋宦官,这事易也,公麾下有袁绍、曹操二人,为何不用?”
何进一听,恍然大悟,袁绍乃四门三公之后,曹操乃曹腾之孙,皆是权大之辈,若要除清宫中之恶,必邀其二人以壮声势。
何进随手书招袁绍曹操至洛阳。
从此日起,何进与十常侍势成水火,每每有护卫周人,十常侍趁机对帝进谗,述说何进之事,帝随深恨之,暗立诏书传位于太子协,并让中常侍蹇硕暗中训练甲士,以防何进发难。
言毕,帝随昏厥,久久不能醒。
“……食谓农殖嘉谷可食之物,货谓布帛可衣,及金、刀、鱼、贝,所以分财布利通有无者也。二者,生民之本,兴自神农之世……”
“唔!”王允点点头,喝了盏茶说道,“今日便到此处吧,守义,好生准备一下,伯父带你拜访蔡伯喈。”
“是……”江哲耷拉着脑袋,打了一个哈欠。
“夫君,且来洗把脸解解乏。”秀儿端着水盆进来了。
“天天这样下去,我是受不了了……”江哲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秀儿轻笑一声,随即奇怪地说道,“咦,夫君,为何今日如此早伯父便去了?”
“他说他要带我去拜访个人!”江哲没好气地说道,“这个老顽固!”
若换做别人如此说自家伯父,秀儿怕是恼了,只是换做江哲,一来他是自家夫君,而来只是口上恶言,解解心中郁闷之气罢了,遂笑笑也不以为意。
夫君如此疏懒之人,这些天怕是真的被伯父闷惨了……秀儿一边心疼地看着江哲脸上的倦容,一边心中暗暗偷笑。
糜贞蹦蹦跳跳进来,看着江哲娇笑道,“恶人!今日可有空闲带我和姐姐出去玩呀?”
“玩玩玩,就知道玩!”江哲一瞪眼,说道,“我要和那老头出去,你要是不怕就跟着去!”
听到江哲说老头两字,糜贞睁大着眼睛吐吐舌头,王允素来严厉,更兼身上气质,着实令糜贞不敢造次。
“哦……”糜贞鼓着嘴说道,“那你们要去何处?”
“蔡伯喈蔡伯父家!”
“咦?”糜贞疑惑地说道,“莫非是洛阳第一美人蔡琰的父亲?”
“你怎么知道?”江哲奇怪地问道。
“嘻嘻,不光我知道,姐姐也知道,往日我们二人出门时街坊多有提及。”
“哦。”
“姐姐!”糜贞拉着秀儿是手说道,“让这恶人带我们一起去,万一他……哼哼!”
秀儿望了一眼江哲,嘴唇一动,说道,“妾身且去将水泼了……”说完便出去了。
糜贞一努嘴跟了出去,轻轻说道,“秀儿姐姐,你不怕那恶人……”
“不可胡说!夫君断不是那般人!”秀儿凝眉说道。
“难说哦……”糜贞继续鼓动秀儿,“街坊皆说蔡家之女才貌绝佳,如今更是及笄之龄,登门求亲之人怕是都要将门槛踏破了呢!你就不怕那恶人也……”
秀儿看了糜贞一眼,捏捏她的脸说道,“你这丫头,分明是想出去玩,还诸多理由,夫君是随伯父上门拜访,断不是你说的那般!”
“哼!”糜贞揉揉别捏过的地方嘟着嘴说道,“风传那女子是洛阳第一美人,我就不信那恶人不心动!”
“你这丫头!”秀儿笑嗔一句,“前些日子不才带你出门么?又倦了?也罢,若是你想出去,便去求求妾身夫君吧……”
“求他?”糜贞顿时苦着一张脸。
“咯咯……”秀儿笑着离开了,但是眼中隐隐有些担忧,真的会如贞儿妹妹所说一般么?那女子身为大儒之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自己……虽是武艺不俗,但是学识……
应该不会吧……秀儿想起江哲看自己时眼中的爱意,心中一暖,对!夫君断然不会那般!
“带你去?”江哲面容古怪地看着眼前的丫头,“我为什么要带你去?说个理由先……”
“……”糜贞动动嘴,忽然说道,“我代秀儿姐姐看住你,免得你……哼哼!”
“无语!”江哲一撇嘴,忽然玩笑之心一起,说道,“带你去也行,不过嘛……你用什么身份去呢?”
“恩……你的妹妹,行不行?”糜贞一脸的期待。
“……”江哲摇摇头,叹气道,“我是去拜访伯父辈的,带妹妹去干什么?”
糜贞也觉得有些不妥,顿时有些失望,嘟声说道,“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个女子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一般……额,还有就是看住你!”
江哲白了糜贞一眼,坏笑道,“去也行,不过嘛……本先生还少一书童,就是你了!”
糜贞瞪着眼睛指指自己,不敢相信地说道,“书……书童?”
“不想去?那行,我走了!”
“等等!”只见糜贞凝眉在那思量了一下,顿时恨声说道,“好!就遂了你的意!你这恶人!”
“哈哈!”江哲一声大笑看着糜贞跑远,这丫头性子太恶劣,得好好管教管教!
当江哲带着糜贞走到府门的时候,王允已经在了,看了一眼书童打扮的糜贞,撇了一眼江哲,狠狠一瞪,江哲顿时缩了缩脑袋。
“上马车!”王允率先进去了。
“走吧,某的书……童!”坏笑着,江哲也上去了,嘟着嘴的糜贞跟随。
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徐徐前进。
“守义!”王允沉声说道,“可记得老夫前些日子说言?若是丢了老夫的面皮!哼!”
江哲顿时一头冷汗,要面子要到这份上,行!老头你行!
不多时,便到了蔡府,只见一老儒正站在府邸门前。
王允一下车,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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