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墓汀?br /> 在我们眼里,卫冰就是神一样的人物。
这种感觉就像漫画书里的天才樱木,没有他盖不到的大火锅。就像活在越位线上的男人因扎吉,用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能进球。对于这种神一样的人物,关注结果都是多余的,就像樱木用端尿盆儿的姿势都能投篮成功。如果你听说AC米兰被人灌了几比零,那多半是因为因扎吉假摔被红牌罚下了。
卫冰也是这样,没有他解不出来的高数题,如果有,那也一定是题目出错。起初马唯利不服,拿着各种偏题怪题让卫冰解答,卫冰草草地看上两眼:〃你看,这里有一个隐藏条件……由这个条件可以推出一个重要的已知条件,再利用公式……可解。〃
马唯力也是成绩优秀的学生,可是卫冰的思路多半让他无法理解,这就是优秀人物和神一样的人物之间的差距。马唯利比较BT,非要检验一下神的实力,也不知道卫冰的优秀究竟碍了他什么。这一次,他拿着一道考研数学原题又去找卫冰较量,并且悄悄去掉了一个条件,看你怎么解!
卫冰接过来看了看,说:〃不对,题目有误,条件不全。〃马唯利说:〃怎么可能!考研原题,连答案都有。〃卫冰一皱眉,拿过来解了10分钟,把答案给了马唯利,转身走掉。马唯利一看答案,傻了。卫冰得出的是一个分布讨论式的答案:如果条件是xxx,则答案是xxx,如此这般地讨论了多种情况。马唯利咬了咬牙,把那个藏起来的条件代进去,和其中一种情况正好吻合。从此之后,再不敢和卫冰叫板了。
第28节:第五章 第一次牵手(5)
卫冰身材瘦小是绝对是因为营养不良。他出身农村,还有一个弟弟。母亲有病不能劳作,全家只靠父亲一人支撑,要为老伴儿治病,还要供大儿子读书。卫冰依靠助学贷款才可以求学,他勤奋节俭,平时在食堂打饭连中档窗口都很少去,经常是打了菜和馒头独自一人坐到角落里,没人知道他吃的是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那种饭菜换了我们这些败家子儿估计是扛不了。
依靠助学贷款来读书的人我们见了很多,但绝不是都像卫冰这样懂事。像大军哥,不光吃得饱吃得好,每周还得时不时地〃改善〃几顿,渴了连水都不喝,要吃罐头!我靠!以前的孔子什么样啊?大军哥的派头也堪比老祖宗了。鉴于我们经常得益于他的授业解惑,所以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整篇写的都是卫冰,因为他太优秀了。我们看着他用瘦小的身体撑起一片晴朗世界,看着他低调而满足地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的欣赏无以言表。我和文明都有这样一种冲动,就是揽着卫冰的肩膀,为这个弟弟遮风挡雨,只要见到他,我们就觉得十分亲切。久而久之我担心自己有背背倾向,不过好在我兴趣广泛,看见美女绝对要比看见卫冰舒服许多,从而证明了我不是同性恋,至少是个双性的。
我也问过卫冰数学题,那一次,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解决的题目被卫冰一招化开,他十分耐心地给我分步讲解。解完了,我满脸的信服,我笑呵呵地说:〃和你在一块一定会进步的!〃
卫冰顿了一会,自言自语地说:〃嗯,和你在一块,一定会幸福的。〃
这话说完我俩都吓了一大跳,我张口结舌。看着卫冰眉宇之间充满写意的神情,我有点发慌。
我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是:爷们儿,我,我真的不是同志。
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这是我曾经听过的对我最大的赞赏。
我是一个热气腾腾的傻逼青年,我越来越觉得生活是一种发泄。在高中时我最津津有味的发泄便是在半夜学狼叫,把那些不用熬夜学习的人全TM吵醒。
〃翱……〃
在我家楼下,在学校外面,经常在午夜时分惊现以假乱真的狼嚎。等发泄完毕,我恢复了正常,走在人群中还是那个腼腆,看起来稍有点自闭的白天。唯心主义者说,存在就是被感知。按这种说法,世界不是垃圾场,只是我有一颗散发着沼气的心。
我喜欢在洗澡的时候用喷头把自己弄得窒息,又烫又硬的水柱戳着我的皮肤,浸泡我鼻子里那些见不得水的神经。我拄着身体挣扎着张开嘴,一边咳一边喘着粗气,我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纷乱的水汽里裹着最真实的镜像。我摊开手心,里面除了未知的掌纹,什么都没有。如果我的生命线在呛水的一刹那戛然而止,那么我的那一纸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能不能盖住我热切的眼睛?而那个和我在一起的人呢?她的眼泪够不够超度我对她点点滴滴的爱?
第29节:第六章 忽如一夜木瓜来(1)
第六章 忽如一夜木瓜来
我在广播节目上的天赋要高于裴蕾,所以在三个月之后,我第一个过了试用期。在我可以独立上节目的时候,裴蕾正孜孜不倦地趴在广播日志上写听感等着领导审查,我在高数考试上折了的面子就这样拾了回来。但是比起积极性,我甘败下风,裴蕾对校园广播热情似火,不管什么天气,到了广播台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外衣,露出精致的T恤,一副短衣襟小打扮,举手投足没有半点绷挂之处才可以上机或是写日志。
这就是裴蕾讨人喜欢的地方,知道如何利用有限的身材勾起别人无限的遐想。我在录音间里打量她,眼睛偶尔扫过她〃双B〃的胸脯,不禁心旌荡漾。所谓〃双B〃,就是在外面看那对小兔子就像是一个放倒的字母〃B〃,如果有人(w w ‘w’ 。 ’F’v‘‘a L。’c ’n ’福 ’哇 ’xi‘ao ’说’下’ 载’站’)肯借我个胆子,去翻开里面的商标,也定会看见另一个的〃B〃。裴蕾虽然不能算〃傲胸帝国〃,但也离得不远,称得上〃围也娜〃了,小身板儿挺直地走在校园里,还是可以一览众山小的。
有时我怀疑女孩用脑过度能造成胸前的水土流失。精华流到了脑部,导致了空前绝后的惨象。因此高校里〃双A〃的女孩占了半壁江山。她们捧着写满〃A〃的成绩单对知识的深度充满信心,然而躺在床上,又开始为自身的厚度上下求索。当然,也有精华的摄取量高于流失量的,这是第三种……〃双C〃型姑娘。她们有厚度,但是更有广度,她们坐拥梨型,桶型身材,从侧面看过去就像字母〃C〃,如果有人(w w ‘w’ 。 ’F’v‘‘a L。’c ’n ’福 ’哇 ’xi‘ao ’说’下’ 载’站’)说她们不美,那估计是因为性价比不行。
不知道是因为吃木瓜让裴蕾信心爆膨,还是木瓜真的一夜间将B变成了B+,有一段时间裴蕾徘徊在B与C之间,紧绷绷的B和松垮垮的C让她迷失了自我。这个细节被我看在眼里,通常裴蕾心情好的时候都会〃放松〃地出现,心情一般的时候就会〃紧张〃许多。而裴蕾和我一同出现在广播台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更多地欣赏了她放松后的样子。静态的〃放松〃,的确让裴蕾更加动人,她挺胸昂头嘴角扬着微笑,自信地操作着各种设备,偶尔看我一眼,也是一脸的伊丽莎白。
哼,这算什么?我心说:小样儿,是巾帼豪杰你就撑过体育课,别偷偷跑厕所里换掉。
大学里的体育课程千奇百怪丰富多彩,裴蕾报名了跆拳道,女子防身术什么的。上课时,十六个配戴整齐的女孩站成一个方队,由教练指挥,做各种跳劈以及回旋脚等电脑游戏里才能见到的动作,并且配以〃喝〃,〃哈〃等惨叫,让人不寒而立。我不明白裴蕾一个挺文静的小姑娘为什么对这种运动感兴趣,于是决定观摩一下。
那天我估计裴蕾绝对晕菜了,换上了白色的跆拳道服装,却忘记了身体还处于〃放松〃状态。所以那一次我大开眼界,原来女孩子练跆拳道是如此荡气回肠呼之欲出!看得我直缺氧。
裴蕾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羞得满面通红,她刻意地把动作幅度减小,呐喊声也由万马奔腾变得像蚊子哼哼。即使这样,仍然避免不了一些重要部位横冲直撞,难过的都快哭了。
她难过,我得意。哼哼!露馅了吧,没那么挺拔还非要弄那么大个儿海绵给人看,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人胸不足空荡荡〃。
回到宿舍,我大呼:〃卢真,这一次我给你报仇了!〃
卢真说:〃你把丫怎么了?〃
我先是忍不住地俊笑了两声,然后告诉她:〃我用我如炬的目光,呵呵,把她非礼了。〃
我把过程告诉了卢真,这厮兴奋得上窜下跳。
我不经意地回头,发现卫冰正在镜子里冷冷地注视着我。
不久我便证实了,卫冰那句话的原意是……裴蕾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言外之意,他喜欢裴蕾,但是他不追,还要眼巴巴看着别人揽她入怀,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的第一期广播节目《校园月光》终于录制完毕,我和播音员雯雯击掌相庆,同事们也纷纷祝贺。裴蕾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祝贺你。〃我挥挥手:〃咳,小意思。〃
裴蕾貌似真诚,但是我亲手结的梁子我能不知道吗?自从裴蕾在跆拳道课上暗流汹涌了一次之后,胸前时刻保持紧张状态,并且不再吃木瓜。大概是自信受到了打击,从那之后每次看见我便低头匆匆走过,仿佛我看破了她最大的秘密。这还不算,她对我明显带有敌视情绪,偶尔翻看她的听感,里面纪录了很多关于节目的缺陷。比如:切换音乐时处理不够仔细,和主持人的沟通不足,还有就是我做的节目从来不备份。估计这些东西要是被台长看见了不将我封杀才怪。
我的播音员雯雯却和我持不同意见:〃裴蕾姐才不像你想的那样,人家对广播的态度是正确的严谨的,比你强多了。〃
雯雯是个新疆女孩子,比我们小一岁,声音充满磁性。我们俩被台里认为是对传统广播节目最具冲击力的组合。雯雯这孩子声音条件不错,就是发音有问题,分不清鼻前音与鼻后音。 我经常取笑她:〃〃声音〃从你嘴里发出就成了〃呻吟〃。〃雯雯气得张牙舞爪。不过还好,这个问题在上节目之前不治而愈了。
雯雯说:〃这可不是不治而愈,裴蕾姐那次专程用了一下午教我发音,我练到舌头麻了才纠正过来。裴蕾姐对我们真的很照顾啊,你录节目时她总是放下笔仔细从头听到尾,每次录音之前她都给我准备喉宝,哪像你,就知道搞个人秀。〃
我眯眯一笑:〃雯雯,你裴蕾姐给你那么多无微不至的关怀你干脆跟她混算了。〃
雯雯作可怜状说:〃别啊,我还指望着早日上节目呢!〃
我满意地拍拍她的头:〃小鬼,打着谁的旗号就要跟谁走,几个喉宝就把你收买了,你还想不想成为学校头号女主播?〃
第30节:第六章 忽如一夜木瓜来(2)
雯雯瞪着眼,满脸的敢怒不敢言。
我的处女大作在周二晚九点播出,我八点半就守在8号楼的音柱下。雯雯则占据了直播间,要在学校的最高点见证我们的成功。
9:00整,节目没有播出。
9:01,音柱下没有任何的动静。
到了9:02,我再也呆不住了,打电话给广播台,雯雯的回答将我一闷棍打入地狱。她带着哭腔说:〃咱们录节目的MD坏了,试了几次都放不出来,你又没做备份……要不要给台长打电话报节目故障?〃
我眼前一黑。
报节目故障?这种故障好几年都没有发生过。如果报了故障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一脚将我开出广播台。我说:〃雯雯你别紧张,你再试试,好好试试!没准儿下一秒就能放出来。五分钟!再试五分钟!〃
时间分秒过去,校园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我来回踱着的脚步声。后来我一跺脚,妈的!此处不养爷还有养爷处,我抄起电话按了台长的号码。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见熟悉的Title音乐渐起,响彻校园生活区的各个角落,然后便是雯雯那磁性的声音在向听众问候。
许多年之后我仍然怀念那一晚留给我的记忆。夜风习习,扑面清爽,草根的香气喷薄而出,氤氲在空气里,沾在自习有心人的身上,月亮高高地悬着,洒下着诱人的光亮。而我选择的底乐将这诱惑拿捏得恰到好处,给人美好,让人留恋。忙碌的人群脸上挂着充实满足的表情,情侣们偎依在音柱下,享受那种真实又缥缈的空灵。那一刻,我觉得我们的广播就像是校园里的海市蜃楼,依附于学校的上空,折射了校园的无限美丽。
台长在那头〃喂〃了几声,我没理他,把电话一摔,如释重负。
如果说这样的夜晚有什么欠缺,那可能是一种孤独,一种体会着柔情,却没有柔情在身边的干巴巴的孤独。
我低着头这样想。待我再抬起头时,发现裴蕾正向我款款走来。
裴蕾说:〃我一猜你就会在这里听节目。〃
我问:〃那为什么?〃
裴蕾说:〃因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