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域秘藏
,要是自己趴在马雄怀里哭泣会不会很恶心啊,于是就憋住了。
他说:“马雄,其实我一直在思考那个冰晶玉胎的事情。”
谁知马雄毫不在乎的说:“别想他了,那个只是个传说,有没有这回事还不一定呢,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不过既然你觉得冰晶玉胎有鬼,你可以给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此刻传来胖子的打鼾声,看来他不仅身体胖,而且心灵也很胖,都是属猪的,躺下就睡着。
他示意马雄小声点,然后说:“我觉得自从我们进来,就一直被这个冰晶玉胎控制着,你难道没觉得我们遭遇的一切都很奇怪,隐约中感觉和这个冰晶玉胎有关系吗?”
马雄想了想,然后犹犹豫豫的对路宗说:“路宗,你还别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呢。你看看啊,从开始我们遇到猴子,然后分散后看见不一样的彼此,接着我和胖子看见了许多人的灵魂,难道我们这些仅仅是心理作用产生的幻觉?我倒不这么认为。”
路宗回答说:“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就感觉自从我们进来后,就一直被那个叫什么冰晶玉胎的控制着我们的思想,或许我们产生的幻觉全是由那个冰晶玉胎制造的。”
马雄愁眉苦脸的看了看同样愁眉苦脸的路宗说:“可问题是那个冰晶玉胎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挖的盗洞里,难道说那个冰晶玉胎还没来得及孵化就被埋葬在地下?他难道是天然的?可是为什么和我们发掘的楼兰美女那具干尸这么相像啊,我感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路宗看着马雄,赞叹道:“果然是中情局的人,脑子就是好使。这么复杂的问题都被你分析出来啦。没错,我担心的正是这点。难道说楼兰美女也是冰晶玉胎,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人类的土地上呢。还有,你觉得那个冰晶玉胎有没有醒过来的可能啊,如果那样我们真的就遭殃了。”
马雄强制性的笑笑说:“怎么可能,那个冰晶玉胎少说也有三千多年历史了,就算是保存的再完好也死掉了,虽然说肉身没死,可是这么多年他吃什么喝什么,自身的养料根本不能够供给他生长所需,这点还是放心吧。”
路宗想想也对,没有养料的话,他怎么存活,于是把那个担忧去掉了。他看着熟睡的两人说:“马雄,我感觉我们此刻应该回到刚才我们挖的盗洞里去,重新走一遍刚才的路线,我就不信我们走不出这个甬道了。打死也不相信我们会重新回到这个甬道来,我明明记得我们刚才是直着走的,怎么可能会返回来呢。”
马雄随声附和说好,然后一脚揣在胖子和甘达身上,粗催到:“快走啦,冰晶玉胎复活啦。”
由于马雄本身嗓门极大,再加上这个甬道的扩音作用,使他的声音极度恐怖,吓得两人在尖叫中苏醒过来,看看半哭不笑的两人,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打打哈欠然后走了起来。他们随着路宗,不知道路宗到底要去哪里。
胖子开口问道:“路宗,你准备去哪里啊?”
路宗回答说:“我准备去找刚才我们挖的盗洞,想从那里重新走一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胖子喔了一声,然后低头不语,好像在想什么事。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他们还是没找到刚才挖的盗洞,急的路宗满头大汗,他不住的嘟囔:“不对啊,刚才我们明明就是在这里挖的盗洞,可是为什么现在不见了?难道说洞被掩埋住了?”
他走到刚才挖盗洞的地方,然后拍了拍墙壁,里面传来嘟嘟声音,说明墙里面是实心的,不存在空洞。
马雄也感到奇怪异常,刚才明明就是在这里挖的啊,为什么现在却找不到盗洞了呢?埋住了?不对啊,埋住总该有点不同的地方吧,可是这里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动过似的。
他把胖子拉过来,问道:“胖子,盗洞是你挖的,你是当事人,你是大洞他爹,你找找看,你挖的盗洞在哪里,你招呼一声他会不会答应啊。”
胖子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马雄在和自己说什么,只是听到马雄让自己喊什么盗洞,说自己是盗洞他爹什么的,于是就哈欠连天的喊了一句:“盗洞你在哪里,我是你爹,我来找你了。”
没有任何回答,甚至回声都没有,大家都失望之极。尤其是路宗,耷拉着脑袋,搔弄着这头发,不知道这到底怎么解释。
他看着胖子迷糊的脸,脑子猛然打了个闪电,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马雄,一字一顿的说:“马雄,我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
马雄急忙问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妈的闷死我了,真是太奇怪了。”
路宗说:“你看,既然出现在古墓中的冰晶玉胎能控制实验室里的我们,那就说明这个古墓和这个实验室还是存在某种关联的。虽说这两个东西年纪相差甚远,其中存在什么关系也说不上,可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者确是存在一种关系。我想既然这两者既然有关系,那实验室里面,实验室能转动,为何这里的甬道就不能转动呢,或者我们可以说是甬道的转动才带动实验室的转动的,虽说很灵异,可是这是唯一能解释我们现在处境的理由了。”
马雄摸不着北,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甬道也是旋转的?”
路宗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况且旋转也不是全部旋转,很可能是这个甬道是个圆形,头尾相连,进入正宫的出口只有一个,并且会相当的隐秘。这个圆形的甬道会绕着他们的圆心旋转,这个圆心确是不转的,这里的圆心很可能就是甬道的内壁,就是我们挖盗洞的那一侧。你想啊,当我们从这边打盗洞进去的时候,闭合的这边甬道也已经开始转动了,当我们挖盗洞进入那边的时候,这边的甬道恰巧已经转到那边了并且已经张开了,所以我们才会进入到我们之前进入的甬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是退回来了呢。”
马雄点点头,说:“有道理。”
这时胖子和甘达也清醒过来,听着两人的见解,心里也无比叹服,这两个果然是好脑子,可惜好脑子总是被困的命,。这下自己倒霉了。
路宗说:“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盗洞,然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只要我们能站在园中心不动,就不怕找不到出路。”
说完带头在墙壁上找寻盗洞,他们刚才挖的盗洞。
虽然用到是旋转的,可是他他们却感觉不到,因为他们周围的甬道壁都是一样的,根本感觉不到甬道壁在变化,后退。不过这也给几人省下了不少麻烦,现在他们只要能安静的站在甬道上,身体就会随着甬道的转动而转动,看甬道壁也就简单多了。用不着那么麻烦去来回走动了。
四人分别坐在地上,每两人之间间隔大约五米,这样一道甬道壁就经过四次检查,不怕找不到盗洞。
疆域秘藏 第三卷 进入女王墓地
第四十三章冰晶玉胎
也不知道这个甬道到底有多大,反正他们看得眼睛都酸涩的睁不开了还是感觉不到甬道壁有什么不对劲。难道说几人错过了盗洞?不可能,每一寸甬道壁都要经过四次的检查,怎么着也不可能看不到,再说那么大个洞,就算视线再怎么不清晰也不可能看不见的。
渐渐的大家都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胖子,坐的屁股痛,直喊娘。气的马雄怒火不断上冲,给路宗说:“这家伙这么不老实,老子出去后一定把它给拉到中情局锻炼两天,非得治治他的这个肛裂不可。”路宗只是笑。不过笑的很勉强,也不知道这个甬道到底有多大,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个盗洞。
终于,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找到他们的盗洞,大家逐渐的失去了信心,路宗也垂头丧气的,没有勇气继续面对那个甬道壁。他想也不知道这个甬道的转动速度到底是多少,如果转动速度太慢的话,还不如大家走动起来去寻找呢。
他招呼大家站起来,别坐在地上了,免得坐出来肛裂脱肛之类的毛病,不如我们还是走动一下,找寻一下刚才挖的盗洞吧。或许走着走着就被我们碰上了呢。
大家都没提出什么异议,反正现在他们体力也充足,吃饱撑的没事做,还是走动一下,就当是散步了。
于是路宗带头,甘达随后,胖子和马雄走在最后,不住的探头探脑,左顾右看,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既然进来了,不拿点纪念品多不好。
不知道这个甬道到底是凭什么力量转动的,在古代,三千多年前的古代,除了人力,是不可能有机械能发出这么强大的动力的,并且还是经过了三千多年。也不知道在古代,除了玉佩之类的死物之外还有什么东西的保质期能保证到三千年以后的今天。就算当初有了机器,经过三千多年的空气侵蚀,风沙吞噬,现在估计也成了残废了,还怎么发动动力。
那既然不是机械的力量,那只能是自然的力量了。
可是在这个安静的坟墓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真想不出会有什么能量会产生这么强大的力量。风力?水力?还是其他的力量。那总不能是灵异的力量吧。
就在他沉浸于思考之中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前面墙壁上忽然出现了一点异样之处,他仔细的瞧了一眼,竟然发现前面赫然出现了许多的壁画。在这个三千多年的洞穴里,竟然还保持着大部分颜色。虽说少量颜料已经脱落,可并没有影响到壁画的完整性,他的兴趣立刻强烈起来,急匆匆走上前去,仔细的端详。
身后的几人看见了壁画也想看到了救生稻草一样,热乎的凑上前去,观察者这幅壁画。
很明显,这幅壁画是用最原始的雕刻方法雕刻在甬道壁上的,并且涂上最原始的涂料。虽说在现在看起来相当的简陋,可是在当时这算是一种比较先进的科技了,除非在贵族王爷的墓中,否则不会出现这么细腻华贵的壁画的。路宗的心里也兴奋了一下,没想到本来只是单纯的想寻回一具干尸,却没想到竟然还能进行一次寻宝行动。
他仔细的盯着那副壁画看,也听着三人的意见。
马雄说:“你看这上面的壁画,每幅画里面都出现同一个人,就是这个女子,就是说这个女子是这幅画要表现的主题。我想这个女子可能就是这个墓的主人吧。”
路宗却必以为然,说:“我倒不这么觉得,这个墓有可能不是这个女子的,你看,里面还有一个男子出现的频率和这个女子出现的频率也差不多,这个古墓恐怕没那么简单。”
良久为开口的甘达开口了,他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对这里的历史有所了解,对这幅画中的人物或许多少说出点什么的。
甘达说:“你们仔细看看,墓画记载的都是主人生前做过的事情,对人类社会做出的重要贡献,看看上面记载了什么事件你们就会发现主人是谁的。”
于是他们就从第一幅开始看起。
第一幅是一大队人马行军在沙漠中的情形。从他们的服饰看来,他们应当是明朝汉族人,不知什么原因来到了这里,他们的马匹上装满了大量的物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最显眼的就是在马身后有一座山,在这个一望无际平坦的沙漠上刺激着人的眼球,看起来好像是画者故意要突出这个山似的。也不知道是为何用意。其实去掉这座山就显得很清晰明了了,那既然偏要画蛇添足,一定有他的用意,自己也不便追究。
他想了想,在明朝能率领大队人马来到新疆的人,有谁呢?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张骞,那个率领着部队抱着“通西域”的伟大理想来到条件艰苦的西域的明朝宰相张骞。
难道说这只不对就是张骞率领的通西域部队?他觉得很有可能。于是继续看第二幅画。
第二幅画和第一幅画的背景看上去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这次上面的不对换成了疲惫不堪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第一幅话中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官员一样的人,我们就暂定他为张骞吧。这幅画很可能要表述的是张骞从西域回来后,被西域官员扣留,然后从虎口仓皇逃出来的溃败情景,因为此刻他们头朝向是朝东,而第一幅画的朝向确是向西,这两幅画表述的内容应该是连接在一起的,大意是张骞出使西域,然后惨败而归的情景。
而第三幅就有意思了,这次画面上展现的依旧是张骞,而他身后的那座火山竟然开始喷发了,张骞正努力前行着,看样子是想避开火山。可能因为体力的原因吧,画面上两人的脚步却始终是一点一点的挪动着,看样子两人已经放弃了生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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