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咒师 txt
“‘蛊生’并不是她的名字,只是她们家族的‘号’而已。”言先生说道。
“那她名是什么?”姜夜莺问。
言先生叹了口气,说出了那个与文蛊生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名字。
“雅,优雅的雅。”言先生说道:“她叫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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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然得知歌手阿桑逝世的消息
有些怅然
她的歌我很喜欢。
所以今天没心情吐槽了……
第七章:魔巫之幻(2)——假亦真
人不可能不犯错,但绝不应该重复犯同一个错。醉…露…网——言先生理论,第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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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附在老夏身上的文雅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接着揉着鼻子抱怨道:“真是的,是谁又在说我坏话呢?”
“大概是我?”幽煞男笑着赢回了筹码:“从刚才开始,我就在心里把你们几个轮着咒了一遍,不然我怎么会连赢三把呢?”
“你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笑面虎依旧是满脸笑容:“就只剩10几个筹码的情况下居然还翻过身来,许某人实在是佩服之至。”
“我都已经是死过一次了,现在不还坐在这里和你说笑么?”幽煞男用手支着头,淡然一笑道:“你没听过‘阴魂不散’这句话么?”
虽然幽煞男连着赢了几盘,但现在的桌面上,他却仍然是筹码最少的一个。他只有靠着连续的不要牌和赌博式地全压,才能勉强保证自己不被出局,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和笑面虎的1ON1失败后,他基本已经从这次赌局中“出局”了。
现在距离胜利最近的,除了刚才几乎吞进幽煞男所有筹码的笑面虎之外,就是那个一直在拨弄豆子的长手男人了。
而且文雅还知道,不仅是在赌桌之上,在那场更大的赌局中,巫师们也更加接近胜利。
为什么文雅会知道这些?因为她是灵咒师。
顾仲的那些手下以为一个十字架再配上三味真火就可以将文雅的“灵魂碎片”给解决,他们实在太小看文家的言咒师了。
当三味真火吞噬着她留在姜夜莺体内的大部分灵魂时,文雅忍着剧痛,从分裂块上又裂出了一小个碎片,黏着在了当时在场的“某个人”身上。因为三味真火的视觉效果很震撼也很亮眼,所以文雅很肯定就连言先生也没有发现她的所作所为。
虽然那点灵魂“剂量”并不足以控制精神力强韧的人,不过给文雅当个眼目,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因此,文雅比谁都先知道这个事实——巫师们,开始对顾姜两家的护卫们宣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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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文雅……”姜夜莺重复了两遍,然后笑道:“控制别人的身体,让别人自己斗个你死我活,她解决问题的方法,确实是很‘文雅’啊!”
“如果你真的认识那个人,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言先生叹道:“说起来,她恐怕是那时的工作伙伴里,杀性最重的一个。只要你满足这家伙的财欲,她什么人都肯杀,无论是八旬的老妇,还是刚满月的孩子。”
“这我倒听说过。”开车的道士插嘴道:“云南的毒枭万钟林一家八口一夜之间中毒死绝,就是她的杰作吧?”
“什么?”姜夜莺对这种事并不关心,她也就是方才在言先生屋内的时候,才稍微了解了这个送卡片者究竟为何人,她惊讶地问道:“这个文雅不是‘唯取富人头’的么?怎么会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
“是啊,只不过她鉴定有钱人的方式,比较特殊。”言先生苦笑道:“她并不认为富翁的那些亲朋好友,就不算在‘富人’的范畴内。”
“言咒师果然都是一群奇怪的人。”忍者小舞似笑非笑地说道:“只可惜他们一个被老明的三味真火给烧了,另一个又被捆得结结实实。看来也给我们添不了多少麻烦。”
“有这样的自信是好事。”言先生嘴角一撇道:“不过你们的姜大小姐对你们似乎没有那么大的自信,不然也不会来找我了,是不是?”
“真希望你的自信能保持到言咒的效果消失之后。”小舞的笑声依旧如银铃般清脆,而刀锋则依旧冰冷。
“我不懂。”姜夜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既然你对这个文雅这么了解,为什么还会让她附到我身上?”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言先生一脸坦然道:“她一向不是一个做事急进的人,一般失败之后都会先撤退。我确实没想到她这次会这么来上一记。”
“所以,你就‘一时失察’,让我被控制了?”姜夜莺没有回头,言先生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声音中的不信任却很是明显:“你认为我会相信这么烂的理由?”
“哦?那你认为真正的理由是什么呢?”言先生笑道。
“我认为,你只是想借着我被附身,把小舞他们逼出来,然后让他们和文蛊生斗个你死我活。我被控制的时候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还是能看的,你表现的那种愤怒来得实在是太突兀。那个文雅和你已经有几年不见了,所以一下子才看不出来。毕竟我当时的身份只是一个还没有订立约契的旧主顾,你怎么可能真的为了我下重手?”
从“山阴咒”时起,姜夜莺就是一个能和言先生玩“互猜互答”游戏的聪明女人,言先生的一些伪装的神情或许可以骗过其他人——尤其是同样身为骗子的文雅——但却未必能逃过姜夜莺的眼睛。
“你故意装出一副强攻的态势,只是为了将这些保护我的人给逼出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在跟着我吧?”姜夜莺反问道。
“也不是一开始,他们掩藏气息的能力很好。”言先生坦然道:“只不过那股魔法师的臭味,却实在是太过刺鼻了。即使他拼命地控制自己的气息,但那股混合着古怪药水味的体味我在百米之外都闻得出。你们实在不该带上魔法师的!”
在以前和其他言咒师一起“工作”时,他们的同伴中就有过一位黑袍的魔法师,之前言先生还欠过她的恩情,所以印象比较深刻。当遇到了越鸣(第一卷),有了差点被他搞出的人体炸弹给炸飞的经验之后,言先生更是对特别训练了辨认魔法师味道的方法,所以当这个团队里有了魔法师,纵然忍者对于藏匿身形非常有心得,也逃不过言先生的鼻子。
每吃一堑,必长一智。人不可能不犯错,但绝不应该重复犯同一个错。这是言先生的做事准则之一。
虽然在那一刻,就连言先生自己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假装愤怒,还是真的有一些怒火攻心。不过,反正他也得到了自己预料的效果,至于过程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正聊着的时候,言先生忽然“闻”了一股味道,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魔法师的气息。
正当言先生还在分辨这股气息是否就是刚才四人组中的巫师身上的气息时,一辆面包车忽然从天而降,伴随着一声巨响,面包车将行驶在他们前面的普桑车给自上而下地砸了一个稀烂!
“哦!”言先生惊讶地说道:“这下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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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什么吐槽点……
第七章:魔巫之幻(3)——巫师之战
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获得一种特殊的嗅觉——能够闻到危险的嗅觉。'醉''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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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被称为老明的道士反应极快地踩下了刹车,这一猛的制动让双手被缚的言先生脑袋直接撞上了副驾驶座的靠垫,虽然有言咒护身倒也说不上疼,不过这一下确实撞得有些晕乎。
“你是怎么通过路考的?”言先生晃了晃头,抱怨道。
不过这个时候,其他人可没有心思理会言先生的抱怨,忍者小舞和道士老明立刻下了车,警惕地来到前面两辆砸成一堆废铁的车旁查探。
“我要是你的话,就在这儿好好坐着。”看到姜夜莺也想下车,言先生忽然出言阻止道:“如果你不想碍事的话。”
“碍事?碍什么事?”姜夜莺忧心地看了看前方,然后回头问道:“你又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是言先生,”言先生耸了耸肩,说出了那句“至理名言”:“我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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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死的!唐僧!你们没事儿吧?”道士老明朝着车子的残骸喊道。
“谁是唐僧啊?我和他一个‘系统’的,要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牧师抱怨的声音从道士的身后传来。
忍者和道士回过了头,看见老魔法师拄着拐杖站在牧师旁边,别说受伤了,连衣服都没有弄脏。
牧师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道:“上帝保佑,如果不是蒋老先生早一步发现了迹象,现在我已经上到天堂伺候万能的主了。”
“神父你太客气了。”长着一张“甘道夫”脸的魔法师干咳了两声,然后叹道:“说到底这都是我惹出的事,没必要再牵连其他人,你们说是不是?”
老魔法师口中的“你们”,显然指的并不是他的三位伙伴。
顾家的这个特殊护卫团经历过无数次战斗,所以团体中的每个成员,都有嗅到危险的本领。
而此刻,危险的味道就在撞成一团的两辆车的残骸中传来。
——汽油味。
“火之神赫淮斯托斯啊,请你回应我的祈求,让我献上卑微的祭品,以此来获得您的恩赐,让那锻造天地的火焰,灼烧我面前的敌人!”
从空中忽然传来了一个深沉的声音,在声音过后,一道火柱从天而降,直接罩在了车辆的残骸之上。
“老不死的,守车!”知道不好的道士立刻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绿色的道符,右手在身前划了几个印之后念念有词道:
“道仙显灵,竖墙护体!”
苍老的魔法师则走到了姜夜莺的别克车旁,用木杖敲了敲地面,嘴里念着诡异的咒语:“大地之母盖亚啊,请聆听我的请愿,我愿以百眼巨人的眼泪为祭,恳请你赐予我控制大地的力量,保护我的朋友不受到敌人的攻击!”
言先生已经很久没看到紫袍级以上的大巫师施展魔法了,而姜夜莺更是一次都没有见过。
“真是的,看多少次都是那么震撼。”看着车外的景象,伴着姜夜莺的尖叫,言先生笑着感慨道。
——那柏油路的平坦路面,忽然开始开裂,接着在一番剧烈的响动后,地面忽然像是被削皮的苹果一样,一层厚厚的柏油连着地面下的砖石,一起像苹果皮一样卷了起来。
接着那层从大地上脱离下来的柏油,逐渐地裂开,直到形成了一只手的形状。
再然后,这只足有集装箱卡车长度的超级大手,一下子朝姜夜莺的别克车压了下来。
姜夜莺虽然很害怕,但她却并没有如言先生预想的一般推开车门夺路而逃。
姜夜莺和言先生一样,都知道蒋老先生绝不会害自己,所以两人并没有要离开车子的意思。
果然,那只擎天的巨掌并没有一下子将别克车给拍成废铁,而是半弯曲着抓上了地,将别克车夹在了自己的“掌心”与地面之间。
换句话说,这地面形成的巨掌,给别克车形成了一道厚重的城墙。
在这道墙彻底遮挡住所有的光线前,车内的两人还瞥见老明的那张绿色道符化作了一堵气墙,将汽车爆炸所带来的气浪硬生生地挡了下来。
当巨手彻底压下之后,整辆轿车就像是一只蚂蚱一样,被一个瓷碗给扣在了地上。
没有了光线,车内变得一团漆黑。
“‘什么都知道’先生,这个情况也在你的预料中么?”在黑暗之中,姜夜莺似是嘲笑似是自嘲地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和美女在一起的时候,男人不都是希望关着灯的么?”言先生的话语中还是充满了调侃:“虽然这个时候被绳子捆绑着的,应该是你才对。”
看来真的是什么情况都不能制止这个男人调侃和讽刺呢,姜夜莺叹了口气,无奈道:“看来我们只有等到他们战斗结束了。”
“也不只是等,我们能做的事还有很多。”言先生的声音忽然变得正经了起来:“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你。”
“如果你是想问‘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之后,留下一封小学生字迹的信就拍拍屁股玩人间蒸发’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完全不记得那回事了。”姜夜莺以言先生特有的讽刺方式回敬道。
“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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