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科技巅峰
他的火收了回来,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铅笔头捅一下并不痛,只是来得突然,惊吓大过疼痛。
“那个……”
“什么事?”声音小的象蚊蝇,要不是萧强耳朵好,还听不见,这女生胆子怎么这么小,没见过世面。
“……这节是语文课。”
哦,是好心提醒,可也不用坐得那么开啊,我又不是老虎。
他不知道昨天他跟班主任对抗以后,林怡感到他跟李老师对着干的时候,那气势好吓人,说的那些话,听来又很有道理,不由对这个同桌又是害怕又是崇拜。
“是吗?谢了。”萧强笑着点点头,随手从书包里翻出文具盒、语文书。
林怡发现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想要再次提醒,又害怕他会像对老师那样,冲着自己大吼,委屈地拿出笔记本,眼泪就有些挂不住了。
她抽泣的声音很小,萧强还是听见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过身就哭起来了,我也没欺负她啊。
女生这么麻烦啊!
前排的同学回过头来,看了林怡一眼,又看了看他,急忙转回头,不敢跟他的眼神对视,显然是认为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让林怡哭了起来。
萧强的好心情烟消云散,窝着火压低声音,尽量柔和地问道:“林怡同学,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没……”林怡像是受了惊吓,身子一弹:“没什么。”
“那你怎么哭了?”萧强有些不耐烦了。
林怡的身子又是一缩,旁人看来,更是萧强在欺负她了,其他位置上传出一阵低语,同学们都看着他们的方向。
萧强哭笑不得,冲她打躬作揖:“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不能说么,用不着哭吧,别人都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林怡抬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其他同学都在看他们,飞快地低下头,红晕一下到了耳腮,喏喏地说道:“我的书,你说今天还我的。”
她的声音太小了,萧强尖起耳朵才听到,他马上醒悟过来,该死,昨天晕过去了,回到家很快就睡觉了,林怡的语文书还没有重组出来。
他眼睛一瞟,将自己的语文书推到林怡那半边桌子上:“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忘记了。这样吧,今天你先看我的书,明天我一定记着给你带来。”
“那怎么行,你上课还要用呢。”林怡睁着一双大眼睛,又把书推了回来。
萧强又推了过去;“你学习要紧,我不用书也没关系。”
反正考试可以公然作弊,上课也就是发呆,有没有书都无所谓。
林怡一双美目转了几圈,怯生生说道:“要不,把书放在中间,我们一起看?”
“不用不用,我就喜欢上课发呆,书本对我毫无用处。”萧强怕了这个女生了,性子娇弱,动不动就哭,要是无意把她惹了,上课也哭了起来,李老妖婆心痛她的心肝尖子生,还不把自己给拆了。
他拿着书硬推到林怡半边桌子上,林怡也想把书摆放到中间,两个人正在僵持,就听到门口一声大吼:“萧强,你给我出来!”
萧强愕然抬头,李老妖婆!
这是要跟他算昨天的旧账了,他任命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怎样都好,希望不要惹老爸老妈生气,两位老人为自己操心得够多的了。
“站门边去,老实站好。”李老师厉声命令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萧强仰天悲叹,老实站到门边。
上学好无聊啊,在这的日子就像蹲苦窑,不,比蹲苦窑还难受啊,快点考试吧。
他想起一段往事,前世有位同班同学好像叫周星星,也是被老师命令在门口罚站,比他还惨,头上还要顶塑料桶、拖把(他把电影《逃学威龙》当作了自己的记忆,当日后这部电影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弄混了),算来,自己还算是好的了。
李老师走到林怡的座位旁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梢,看着她睫毛上的泪花,心头一痛,这个林怡学习优异,上课专心,听老师的话,是难得一见的好学生,就是性子柔弱了些,让人怜惜:“别怕,老师为你做主,他怎么欺负你了?”
林怡惊讶地抬起头:“他没有欺负我呀?”
萧强一拍额头,老天,感情我莫名其妙就充当替罪羊了,我就这么像坏人吗?他随即心头一紧,要是林怡告诉老师,她的语文书被自己弄没了,马上就会满城风雨,闹不好发现自己的异能就惨了,这个林怡是出了名的乖宝宝,老师问话从来不撒谎,看来后果严重啊,要编个什么借口敷衍过去呢?
“没有?”李老师一阵头晕,“那你干吗哭啊?”
“我……我,”林怡“我”了半天,脸都红得要滴出血来了,眼中雾气盈盈,看样子又要哭。
往常碰到这种我见犹怜的情况,李老师早就放过她了,可是今天她错怪的是萧强,是他最讨厌的学生,因此硬着心肠,就在那静静等着。
林怡过了老半天,才哽咽着说:“我忘带课本了……”,话没说完,泪水就扑簌簌地顺着粉嫩的面颊向下流,她心头阵阵委屈,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萧强身体一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让人替己受过,这还是男人吗,可是,他也不能开口说明真相,心中各种滋味杂陈,他忽然开口说:“李老师,我……肚子疼,想要回家休息。”
李老师听明林怡的解释,也在发愣,让她向萧强认错是不可能,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萧强嚣张的表情,马上接口:“行,你回去休息吧。”说完,看也不看林怡一眼,走上了讲台。
萧强冲林怡感激地微微点头,轻轻退出了教室,临离开前,他看见林怡望着他,娇艳地一笑,俏脸带泪,不觉心中一跳。
他静静地站在楼下,李老师不知道是否迁怒于林怡,正在让她回答问题,问题好像很有难度,林怡迟疑着好久没有回答,萧强通过意识,在神秘空间里翻了半天书也找不到标准答案,这时其它班级传来读书声,李老师不知道说了什么,高三(2)班的教室里传来同学们的哄笑声。
萧强恨恨地在墙根上砸了一圈,冲动之下就想要上去说明事实,就在他提步返身的时候,楼上传来林怡娇柔的声音,声音不大,却非常清楚,干净利落地回答了李老师的问题。
萧强缓缓靠上墙根,眼前浮现起出门前林怡含泪的笑容,心潮起伏,不能自已。
茫然走出学校大门,他听见那个守门大爷感叹道:“这个伢子,上学迟到,还早退,唉,现在的孩子,真是!”
他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书包斜挎在他的肩头,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
不知不觉,他又来到府河岸边,坐在河边一块磨盘大的鹅卵石上,凝望着河水。
永不停歇的河水,在他眼前幻化成为林怡盈盈笑脸,如水仙绽放,清新淡雅,美而不媚,让人怜惜。
萧强感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
或许是厌倦了前世的漂泊记忆,他特别渴望各种感情上的补偿,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足,有一个不大但温暖的家,有爱自己的父母,现在,又加上一个林怡,信守诺言,默默地帮助自己保守秘密。
也许,我应该想办法把这株美丽的水仙花端回屋里才是。
萧强划开岸边的水洼,一只小螃蟹夹着食物警觉地钻进了石头缝里,过了半天,才伸出一只前螯,试探有无危险。
他笑了起来,是啊,好东西就要尽快抢到手,藏在家里才保险啊。
十几米外,一阵喧闹惊动了他,萧强不经意回头一看,愣住了。
那是一群穿着花衬衣的青年,头发烫作卷毛状,其中一个正是昨天那个小偷。
那小偷远远看见萧强的身影就觉得有些熟悉,这时靠近了看,就是昨天害他出丑那个少年,立刻叫了起来:“就是他,抓住那个小子!”
第十四章 中国式流氓
萧强想也不想,哈腰捡起两块鹅卵石,就朝扑过来的青年头上扔了过去,对方没料到他会反抗,一个青年当头就挨了一下,这些人都是社会闲散人员,偷盗扒窃的流氓团伙,欺软怕恶惯了,出事向来是其他人打头,自己跟随,现在见前方同伴挨了一下狠的,都放慢了脚步,等待其他人冲到前头。
萧强又抓了一把鹅卵石在手,慢慢地侧着身子倒退,然后啊地大叫一声,作势欲扑,在对方拉开架势,他转身就逃,后面那伙青年发一身喊,追了上来。
他18岁出头,比那些二十来岁的流氓们小得多,不过出生军人家庭,从小又好动,摸爬滚打惯了,骨架长得高大,跑起来并不比流氓们慢多少,只是背着单肩书包,重心不稳,河滩乱石又多,看看跑到大路上,就听身后脚步声,离自己已不到两三米了。
萧强双手还抓着几颗鹅卵石,纵身跳上高出河滩半米的马路,转过身来,居高临下,扬起右手攥着的鹅卵石,对准人群劈头盖脸就砸了出去。
四五颗石子散射过去,只听得哎哟惨叫,一个流氓鼻血长流,却是被击中了左鼻梁,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泪眼汪汪。
后方一个流氓的额头也中了一下,他反应迟钝,跑了几步,才抱着头蹲了下来,哎哟哎哟叫个不停,脑门中央鼓起一块包来,色泽青紫,形似独角。
有流氓有些畏缩了,说道:“大哥,那小崽子下手太狠,咱们别再追了吧。”
昨天裸身逃脱的小偷就是他们大哥,昨天尽管借助河水躲过了这边群众追赶,可是赤身裸体在街市上奔过,身心遭到了严重羞辱,没逃出两个街区,就被闻讯赶来的警察抓住,在派出所里待了一夜,心中把那个害他落到这般田地的少年恨到了极点,今早被放出来以后,就带着同伙在附近寻找少年踪迹,决计把昨天所受的苦,都加倍报复过去,又怎肯放弃。
没奈何,其他人也跟在老大身后,只是不敢再追得太紧。
萧强一路飞奔,在流氓们追得近了,就用石子扔出去阻止对方迫近,双方僵持,跑了将近两公里。
河边街行人稀少,居民听到动静出来,一群人已经跑远,路上倒有几个买菜的大妈勇敢地拦了上去,却被气急败坏的流氓们一把推开,仗着人多势众,紧追不舍。
也有人想到了报警,可是87年电话并不普及,更没有移动手机,连110巡警都没有,通常报警需要到就近的派出所,再由派出所出警,远水救不了近火,等警察过来,恐怕萧强早就被打得头破血流了。
萧强手上的石子也不是无穷尽的,满把抓住也就三四颗,一路跑下来,石子都扔光了,那些流氓见没了威胁,愈加猖狂,叫嚣着抓住他要给他放血。
18岁少年耐力毕竟有限,萧强跑了这么远,已是气喘吁吁,幸亏那些流氓也不是长于锻炼的人,即便如此,双方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
萧强气喘如牛,脑子里晕乎乎不辨方向,眼睛看出的景物都模糊不清,感到胸口剧烈抽痛,像是塞了一把辣椒,浑身的肌肉也是酸涨难受,只想躺下来歇息,只想到后面凶神恶煞的流氓团伙对自己恨之入骨,要是被他们逮到,气急之下,致伤致残都有可能,不得不拼了命地跑。
前方停着一辆三轮车,一个环卫工人正在清扫街道,听到后面的追喊,刚要回过头来,一个黑影从身旁掠过,手上一松,扫把被对方劈手夺过。
萧强躲过环卫工人的扫把,也不再逃,回身向着流氓们冲了过去,势若疯虎,口中大叫:“今天跟你们拼了!”
他抡起扫把,呼呼作响,横着对着流氓们的脸就扫了过去。
扫把前方乃是用细竹勒就,枝丫坚硬,流氓们追到后来,也成了惯性奔跑,没防到他会翻身拼命,扫把舞过,几个人脸上都被竹枝划出道道血痕,火辣疼痛。
萧强挥起扫把,没有什么招式,就这么一圈圈挥开来,专对着众流氓柔软没有保护的头部,几圈下来,流氓们脸上都或多或少地带了彩,一条条血丝狰狞不已,一个不小心的流氓被竹签挑中了眼皮,要是他躲闪再慢一点,弄不好眼睛也会被挑伤,眼皮高高肿起,将眼睛挤得只剩一条缝。
闹到现在,那些跟随老大而来的流氓们也打出了真火,不再敷衍,或掏匕首,或解皮带,或找砖块,或寻木棍,劈挡硬冲,将萧强围在核心,口中呼喝叫骂,发誓要在他身上捅出几个血窟窿,方泻心头之恨。
萧强跑了老远,已是力竭,那些流氓们认起真来,再也不顾竹签扫来的疼痛,对准扫把伸手就抓,几次将他扫把抓住,全靠他反应及时,用力猛拖,挣脱出来。
流氓们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强弩之末,最后的挣扎,加紧冲上去,想要尽快将他解决,以便在警察赶到之前下手,留出逃跑时间。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流氓们忙里偷闲,瞟了一眼,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便装中年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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