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 作者:浮世红妆(潇湘vip2013.02.09完结)
这些要求,难以办到,却又是让他最后不得不办到,因为他知道,如若没有宗政晚的协助,那他在这一场九弟的暴起中,便没有十成的胜算,但如若有了这宗政晚的相助,那便是不一样了,有了他的相助,便是十成的胜算。
宗政晚不着急,等着闻人子清的回答,他心中明白的很,知道这闻人子清心里想的是什么思虑的是什么,但越是知道,便越是淡定,因为,最后坐在这里笑到最后的人会是他。
其实,就算没有他的相助又如何呢?孤注一掷且还有胜利的一刻,别说像这闻人子清一般常年都在为那皇位做准备做较量的人了,但越是有准备的人,越是心里没底,越多的相助,对他来说,便是更大的胜算。
政场,和商场,其实万变不离其宗,都是相同的道理。
“如若太子殿下不答应,那在下也无能为力了。”宗政晚抿了一口清茶,骨骼鲜明的手,便是伸向那张单薄却又厚重地躺在桌上的纸,作势就要将这纸收起来的模样。
“慢着。”
闻人子清在宗政晚的手即将就要碰触到那纸条之时,喊了一声,就是将阿晚的动作喊停,阿晚的头低着,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抬头看向闻人子清之时,这面色依旧是满含笑意的,满脸的笑意,就连隐藏,他都是没想过。
“太子殿下?”
宗政晚的声音本来就有些凉薄,这故意略微上扬了一些的声音,看着他满脸的笑意,却又似乎有些疑惑的模样,真是让坐在对面的闻人子清恨不得便是将对面的人狠狠的碎尸万段,方能解了这口气。
闻人子清从怀中拿出一枚小方印,拿起那张单薄的纸,扫过那上面所写的内容,
大苍国从此不得征收他宗政晚名下的商铺的税收,闻人子清再不得见凉暖,如若见,齐安侯府撤去所有相助;如若他日大苍国与罗姜国发生政变,齐安侯府独享清净,不得对齐安侯府造成任何影响。
纸上的内容不多,大致便是这样,这每一样,便都是让闻人子清牙痒痒。
宗政晚名下在大苍国的商铺,该有多少?!他是罗姜国人,在大苍国的财富,却也是大苍国的首富,如若大苍国少了他这笔税收,那是少了多大的一块肥肉,每年国库的入账,会少上多少!
大苍国一向是三国里不论国力还是军力,都是最鼎盛的国家,如若没了这一笔税收,几年下来,大苍国的国库里的财富,可是不乐观了,至少比起以往的丰裕要少上许多。
而第二条相关内容,却是阻止他见凉暖,呵,其实他就算是想见凉暖,凉暖也不一定想见他吧,这宗政晚是否就是多此一举了?
其实,闻人子清不知道宗政晚心里的坏心眼,他若是见了凉暖,齐安侯府就会撤去这所有的相助,他说的是他不得见凉暖,但见面是双方的,如若哪一日他不愿再搅入这场繁复的纷争中,与自家本也是腹黑的媳妇儿一商讨,凉暖与他来一个‘无意间’的会面,当然,他宗政晚必须在场。
那也算是闻人子清与凉暖的见面呢,既然是见面,那闻人子清便是要遵守这纸上条约,就算一国太子,要的也是一个信诺,若是这闻人子清将来是要做这一国之君的,那这信诺更是重要。
如若他闻人子清对他宗政晚失了这份新诺,呵呵,相信这闻人子清知道后果的,他来这里之前,必定也是查清楚了他宗政晚的为人。
在商界里,无论如何,他宗政晚只给对方一次信任的机会,再不多给机会,如若那人失了信诺,那日后,他宗政晚名下的所有商铺,再也不会与那失了信诺的人合作,对方是死是活,与他也无关。
世界上,本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永远存在的,只有利益。
多么残酷却又是现实的事情。
“我签下,你只要遵从合约,”闻人子清的面色依旧很难看,他从上楼与宗政晚会面的那一刻起,便一直是阴霾的,浑身上下,仿佛就是被乌云笼罩着一般,几尺之内,生人熟人都是勿进啊。
“那是自然,我宗政晚,从不失信。”凉暖笃定的声音,掷地有声,听在闻人子清的耳里,却依旧是如此令他心里直冒火,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如今的情况,只能寻求这宗政晚的相助。
“如若你失信于我,大苍国必定倾了举国之力,也要将齐安侯府从世界上连根拔除,从此再也不见齐安侯府!”
闻人子清敲下那印章之时,呼出一口气,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窗子里再暖的暖风吹进来,对他来说,也像是最惹人厌的东西。
“成交!”
宗政晚一直笑着,他淡笑着,男子淡漠清隽的面容,燕子眸里含着笑意,脸上浮动着的笑容,在窗子处照进来的半缕阳光中,显得尤为夺目。
交叠在一起的纸拿开,一纸两份,闻人子清在两张纸上,敲上印章,属于宗政晚的印章,早已经准备好,敲好,如今,闻人子清的印章一敲上去,便是注定了,从此,荣辱俱损。
而齐安侯府,却是没有半点损失的,损失的只有大苍国,该每日忧心仲仲的,也只有大苍国,只有这闻人子清。
窗子外熙熙攘攘的沸腾声依旧,百姓之间的嬉闹,与上面高高在上的人,永远无关。
闻人子清签完那纸,便是叠好收起,再不愿在这里多停留,他要赶回皇宫去,如今皇宫里的闻人子清,太子殿下,不是他本人,如若有心之人来皇宫找他,露馅儿了,可是又给了朝里那些个老不死的留下了把柄。
闻人子清站起来,没再多看阿晚一眼,玄紫色的长衫一闪,修长的身形,便从宗政晚的面前离开了去。
当闻人子清的身影从宗政晚面前消失之时,墨宝才是挪啊挪地从不远处回到了宗政晚的身边,替自家主子将桌上那纸收了起来,好好放在了怀里。
然后站在窗子口,眼瞅着窗子下面,闻人子清玄紫色的身影,从酒楼里走出,才是挑了挑眉,转头向着宗政晚,
声音里有些疑惑,也有些不解,
“少爷,那连将军…。”
少爷如若是帮了这大苍国的闻人太子,那连将军怎办?连将军如今可是暗处的支持九皇子的人,与太子殿下是相对的位置。
如若太子殿下在这场斗争中胜出,那连将军府门,便不再光耀了,沦为阶下囚了,如若连将军胜出,那他们侯府里,可不是也有些失了脸面么?
宗政晚听了,笑了,他今日脸上的笑容没有停止过,墨宝眼瞅着自家少爷那笑容,心里真是毛毛的。
“静观其变,你就知道了。”
他不会无故惹一身腥的,他还要回去和自家娘子安心到老。
既然自家主子都这么说了那墨宝也是没什么话可问了,主子定有主子自己的打算。
“收拾收拾,准备回府。”
“好嘞!少爷!”
……
……
齐安侯府里,凉暖收掇好了一切,穿戴整齐,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绸缎小袄子,精致小巧,穿在纤瘦的她身上,十分好看,
今日簪了一根玉簪,一根流苏细长的玉色琉璃簪子,将整头长发都是精巧地盘在头上,多余的发丝,便是随意地绾在了下边,整个人娉娉婷婷的,身后跟了两个同样生的貌美的丫头。
走在侯府里,府里的婆子小厮丫头的,循着礼,向着凉暖行礼。
到了懿院的时候,光懿夫人身边的两个丫头早在外头候着自己了,待凉暖一进来,便是迎着她进去,
“夫人已经在里头等着少夫人了,少夫人赶紧进去吧。”
说话的是流璃,流璃满脸的笑容,看着凉暖的神色十分高兴,让凉暖主仆三人都是有些迷茫的高兴。
进了屋子里,就看到本该是躺在床上的光懿夫人穿戴整齐,身上穿的是庄严肃穆的侯府主母礼服,头上戴的冠帽也是一品夫人的冠帽,浓妆艳丽,坐在梳妆镜前等着自己,她的桌前,有一个锦盒。
【159】第一百五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3…1…12 12:41:34 本章字数:3744
进了屋子里,就看到本该是躺在床上的光懿夫人穿戴整齐,身上穿的是庄严肃穆的侯府主母礼服,头上戴的冠帽也是一品夫人的冠帽,浓妆艳丽,坐在梳妆镜前等着自己,她的桌前,有一个锦盒。萋'晓
那锦盒用一个梨木雕刻着一些琐碎却似乎又是有规整纹理的花纹,两边像是祥鸟衔桂枝的模样,高昂的飞翔在半空中,而下边则像是波涛翻滚着,翻滚着的波涛里,似有双龙盘旋而起,龙鳞片片清晰,又似乎模糊不清。
双龙龙头朝上昂起,像在嘶鸣,又像是在挣扎,挣扎大海的束缚。
凉暖站在光懿夫人的身边,双眸一直观察着光懿夫人桌上的锦盒,光懿夫人将那锦盒朝着凉暖又放近了一些,让她看个仔细。
今日将它拿出来的目的,便是让凉暖将这东西,以及这锦盒里装着的东西看得仔细,不能遗忘。
“暖暖,”光懿夫人的声音和蔼可亲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历了这一劫的原因,光懿夫人比起以往来,身上多了些平和,少了些锐角。
也活像是因为岁月的沉淀,女人自然而然地多了平和,一些尖锐,在岁月磨难里被磨去。
“母亲。”
凉暖微微笑着,轻轻侧过脖子,看向坐在梳妆镜前,正低头看着桌上的锦盒的光懿夫人,跟着光懿夫人一样,声音略低地唤了一声。
“打开它,看看里面是什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光懿夫人双手捧起那锦盒,那锦盒大概有二十厘米长宽,放在光懿夫人的手心里,似乎她手上托着的是重如泰山而金贵的东西,神情庄严肃穆而小心翼翼。
看着这光懿夫人如此,看着她穿的一身肃穆的暗红色一品夫人的礼服,看着她呆的金冠凤凰礼帽,脸上画着的浓重的妆容,再看光懿夫人身边的流璃和流月,都是不自觉地退出了这房间里头。
就连小菊花和温香都是被流璃和流月使了眼色,离开了房间,整个房里头便只剩下了光懿夫人和凉暖,婆媳二人。
凉暖看这光懿夫人这般肃穆,又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是随意的淡紫色短罩衫子,头上也是干干净净,脸上也只是淡扫蛾眉,稍稍勾画了一下眉眼罢了,与这光懿夫人相比,倒是显得自己过于随便了些。
光懿夫人的动作小心翼翼而缓慢,那庄严的神情与氛围,也感染了凉暖,她的双手不自觉地便是也双手朝上,候着,等着,接过光懿夫人手里捧着的那锦盒。
“暖暖记下了母亲的话。”
今日的这般情形,必定不是寻常时候。
凉暖只觉手上一重,那梨木锦盒便是落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她觉察不出里面放了什么,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只觉得那梨木锦盒落在自己手心里的那一刻,自己不自觉地便是浑身肃穆起来。
光懿夫人将那东西递给了凉暖,就如同完成了一个肃穆的仪式一般,她的神情,也比之刚才来,要轻松不少,至少凉暖似乎是看到了光懿夫人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今日,应该是要挑一个吉日的,你我也应该穿上侯府的夫人礼服,头戴礼帽,脸上着肃然的妆容,”光懿夫人和蔼地扫了一眼凉暖与她比起来略显随意的衣服,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过也是无碍,今日也算是一个吉日,事宜交接,你这衣裳,虽是简单了些,到也是雅致,不至于辱灭了去。”
光懿夫人说完这一段话,便是示意凉暖仔细观察那梨木锦盒,
“你看那锦盒,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凉暖听着这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光懿夫人像是在诱拐着自己,强迫着自己,记住那梨木锦盒上刻画着的是什么,有一种,这一生,都不能忘记这锦盒的模样的感觉。
凉暖也是照着光懿夫人的话做了,她左右查看这梨木锦盒,用手轻轻触摸着那锦盒上边的纹路,感受着那些方才自己观测过的锦盒。
确有祥鸟衔桂枝,确有双龙翻腾,确有波涛汹涌,她方才看到的,一样不落下地感受到了,
甚至,她还觉察出来,这波涛不是大海,大海应是广阔而澎湃的,不似这般沉闷而荒芜。
是的,她只是摸着那双龙戏水的波涛,便觉,那不是深广的海,更像是困住双龙的困龙池。
神秘而诡异的困龙池。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摸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光懿夫人看着凉暖的神情有些期待,双眸睁大了,问着凉暖,凉暖甚至是听出了这光懿夫人话里的期许,像是在期盼着凉暖能说出什么话来。
问完话,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凉暖的肚子,眸光忽的便是一亮,忽然之间,整个人便是有些兴奋,但那兴奋却是要压抑着,隐忍着,
“你快告诉母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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