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倚天屠猪记 作者:桃桃一轮(晋江非v高积分2013.03.08完结)
我喝了点鸡蛋粥就又迷迷糊糊要睡,舒实瑾拿了块软布,用温水沾湿,一点点擦着我的皮肤,动作轻柔细致。恍惚间,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肚兜,垂着目光,擦了两遍,又将我的衣物整理好,盖上被子。
头已经不疼了,我好睡了许多,恍惚间,竟看见了明显年轻许多的舒实瑾。寝宫还是我的寝宫,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摇摇晃晃,是因为头上有伤的缘故吗?
舒实瑾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乳白色的长衫,上面绣着灰色的稻穗图案,在作画,画的依然是我。我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直往前走,走到舒实瑾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
哎哎哎,不是吧?
舒实瑾愣了一愣,搁笔转身过来,小心地扶住我,“公主醉了,早些回房休息为好……”
他确实年轻许多,声音也不像现在这么沉稳,额发不知什么时候剪短了,只到耳边,其余头发高高束起,戴一顶白玉冠,倒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
“舒实瑾,今日本宫要你侍寝。”我说,声音娇娇气气的,我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公主,微臣不敢。今日是您的成人礼,理应由皇上钦点内官教导公主如何行周公之礼。”
“舒实瑾!本宫说要你,就要你!别人我不要!”我太彪悍了,直接上前就扯舒实瑾的衣服,没扯几下,舒实瑾就一把抱住我,低声唤着:“漾漾……漾漾……你醉了,真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日,明日你清醒了,可会后悔的。”
“本宫不后悔。”我抱着舒实瑾,手已大胆地探向他的腰下三寸,那儿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微微发硬,渐渐抬头。他是有反应的,而且反应还相当剧烈迅速。可是我就搞不懂了,我这是在干嘛!!
“漾漾……”舒实瑾扫开桌上所有物件,砚台、笔架、未画完的画,统统噼里啪啦落地,只余留一桌散乱的宣纸,砚台里的墨沾上了他的袖子,他不管不顾,一下托起的我身子,放在桌上,倾身吻住我,双手从我领口探入,抓住我胸前一对柔软,肆意揉捏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做梦??春*梦??我对舒实瑾竟然有这样的邪念?没有啊,我只觉得他对我挺好,人也很温和,说到邪念,我明明对夏奏邪念更多才是。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舒实瑾已经扯开我的所有衣衫,他自己也是衣衫不整,长衫褪到腰部,露出匀称的上身线条,他的肚脐上方有一颗红痣,颜色甚是鲜艳。我不受大脑控制地伸手握住他早早高昂起的火热,几个来回的圈*弄,使舒实瑾闷哼出声,用力将我大腿分开,低头埋入。
这个实在太过限制级,我的脑袋还受着伤呢,我想抬手摸自己的头,可是怎么也抬不起手,只能看见自己架在舒实瑾肩上的双腿,感觉到的尽是那一阵阵熟悉的快*感。
天啊,那嗯嗯啊啊的是什么声音?!!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知道那是从我喉间发出来的,捂脸ing~舒实瑾总算抬头,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嘴角。
“实瑾……”我又是娇嗔又是羞涩地白了他一眼,只觉得某处一胀,一阵被撕裂的疼痛袭来,我不禁惊叫一声,死闭住眼睛。
“漾漾……”舒实瑾低哑地唤着,微微皱着眉头,眼睛半眯着,似满足,又似痛楚。
而我完全呆住了,这个梦太过真实,连疼痛都这么感同身受。书桌在持续的撞击中渐渐向后移位,虚虚实实间,舒实瑾释放了自己,紧紧抱着我,死也不松开似的。我身下压着的宣纸留着几滴墨渍和一抹赤红色,像盛开在湖中的一朵朵红莲。
他吻我的额头,抚开几丝贴在我额边的头发,这时我才能感知,我的额头并没有伤。
还真是个梦??我好像累得不行,双腿也如同瘫了一样,垂在桌边,闭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我似乎又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舒实瑾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睛,见到舒实瑾的时候下意识将胸部一捂,腿一夹,囧囧地看着他。咦?他还是我熟悉的那个舒实瑾,刘海没有剪短,整齐地梳在脑后,一双眸子虽有疲惫之态,可还是那样清澈干净。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地大声问。
舒实瑾眨眨眼,认真地回答:“公主在驸马府受了伤,吃了药已经昏睡三天了。”
“期间就没发生过什么吗!!”我还清楚得记得自己的手放在他身下的感觉,那坚硬,那热度,活生生的!
“公主只是昏睡,微臣每隔一个时辰给公主喂些清水。”他的回答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我明白了,刚才还真是在做梦。舒实瑾一定不知道,刚才在梦里我们干了些什么。只是……我为什么会梦见舒实瑾?!!我可以接受梦见夏奏、凉修烈、风凝夜、紫楼,甚至……甚至是项澄音,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一次这样的梦,男主角会是温和的舒实瑾。
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曾经曰过:梦是一种心理现象,是一种愿望的实现。难道我心里最渴求的竟是……舒实瑾?!我忽然有一种自己都驾驭不了自己的感觉。
舒实瑾扶我坐了起来,拿了三个枕头垫在我的腰后,关切地问:“头还疼不疼?”
我摸摸脑袋,还包得跟粽子似的,“不疼了。”
舒实瑾微松了口气,转身拿了块湿布给我擦脸和脖子,接着是手。他的手心温热干燥,因常年握笔的缘故,右手无名指第一节有个茧子,我的目光停留在他手上,接着是脸上,想到梦里他把头埋在我腿*间的画面,我忽然把手抽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我指着他的胸口。
他一愣,询问地看着我。我挑挑眉,“快脱,脱光,一件也不许留。”
“公主……”果然,舒实瑾为难了。
“公主?那天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我邪恶地一笑,眉毛又不老实地跳动一下,“你叫我‘漾漾’。”
舒实瑾双眼一瞪,很快别开头,紧抿着唇,犹豫了很久,才看向我,“微臣该死,那日一时心急错喊了公主的名讳。”他跪下,“此为大不敬之罪,微臣请罪领罚。”
“是该罚你。罪一是乱喊公主名字,大不敬,对不起我,这是不忠;罪二是想用药罐砸自己的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对不起爹妈,这是不孝。”我心里特别得意,我诸葛满分连人都杀过,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罚你把衣服脱了,全部。”
“公主……”他试探着叫我,我这个要求似乎比治他大不敬之罪还让他心悸,“微臣固然不忠不孝……”
“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么?”我挣扎着起身,刚动一下就故意龇牙咧嘴捂着头哎哟哎哟地叫。他果然中计,忙稳住我的身子,将我轻轻扶好靠在枕头上,一脸无奈窘迫地说:“微臣这就脱,就脱。”
言情小说经常出现这么一句话来形容男主的眼神——“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她已经被他凌迟万次了”。现在用这个手法来描写我的眼神就是——“如果眼神也能扒衣的话,舒实瑾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一万次了”。
这不,舒实瑾在我的注视下,衣服一件件落地,他应该会永生铭记这一天,不如就把今天定为——扒衣见君节?
☆、名侦探柯南
跟梦中一样,舒实瑾的身材修长匀称,因为不是练武之人,没有隆起的肌肉,也没有旧疤痕。当最后一个遮盖物落地,舒实瑾一丝*不*挂站在床前,肌肤好像涂了一层蜜蜡一般。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舒实瑾的裸*体。
我看见了,他肚脐上方那一颗朱砂痣,然后就跟鲁迅先生在某篇文章中写的那样肃然且悚然了。
不带这么捉弄人的,这太玄幻了,不科学啊。
在我变幻莫测的目光中,他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小舒实瑾微微抬头,而且有越升越高的趋势,尽管他尴尬地用手掩住,但有些东西,有些反应,你越掩饰,越欲盖弥彰。
其实舒实瑾误会了,我不是在研究他的尺寸,这一次,我真心是在看他肚脐上方的朱砂痣,那跟我梦中看见的一模一样,这种惊人的巧合,让我吓掉半条命。
要不我就有超能力,是宇宙终极能量体的化身,眼睛具有X光功能,可以穿透衣服看裸*体。要不我就跟舒实瑾真的在什么时候有那么一腿,只是我忘记了,或者我根本不知道。再或者我脑袋被柜子一撞,潜意识里什么东西苏醒了。
“你过来,坐在这里。”我拍拍床沿。
舒实瑾却迟迟不愿靠近,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尼玛,这架势怎么搞的我要强X他一样?我现在是伤残人士,为什么就不迁就我一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被扒光了扔在那里,人家叫我过去,我还真不一定会听话。
最终,舒实瑾放弃了,几步走上前,坐在床沿。小舒实瑾已经呈现昂首挺胸的姿态,我倾身过去趴在床边,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握住了。
舒实瑾闭着眼睛,睫毛颤动着。周围瞬间变得特别安静,时间都仿佛停止了。
手感,触感,都跟梦中的一样。我握住之后,它似乎更加坚硬了,时不时在我手中轻轻跳动一下。
外表温和无害的舒实瑾,有着一个并不十分温和而且还蛮有侵略性的小舒实瑾。
谁会相信,世界上真有这样惊人的巧合。
我缩回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从心底而生,忽然感觉自己在凤栖的生活不见得会多顺利,说不定比在大苍更充满惊险。
“穿上你的衣服。”从凉修烈身上学来的喜怒无常开始作祟,我手脚并用把舒实瑾推下床,背过身去不看他,可脑中一直重播着梦中的情景,那个朱砂痣,那个年轻了五六岁的舒实瑾。
舒实瑾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离我三尺远了。他面色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微臣有一事需禀明公主。”
我躲闪着他的目光,故作正经道:“什么事?”
“夏大人与微臣详谈了公主受伤的经过,觉得……事有蹊跷。”舒实瑾垂手而立,“公主受伤,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造成这一突发事故。”
看啊,被我说中了吧,在大苍就成天被人追杀,没想到到了凤栖还是逃不过被陷害的命运,我上辈子招你惹你了啊,无良作者?我做出一个神探伽利落的经典动作,手指张开覆在脸上,食指向上推了一下眼镜——虽然我没戴眼镜。然后又做了一个柯南的经典动作,一手叉腰,一手往前一指:“真相,只有一个!”
侍从从外面进来,端了一碗小米粥。舒实瑾服侍我吃了,扶我下床。我一脑袋都是那个梦,觉得自己和舒实瑾之间好像有什么实质上的暧昧,可是又苦于没有证据。
舒实瑾带我来到院子里,那里堆着上次砸到我的柜子残骸。他捡起一块,指着上面的划痕,“夏大人从驸马府丢弃的家具里找到了这几块碎片,上面这几道划痕很新,又不像是利器所留下的,依微臣看,倒像是……线。”
我脑中浮现出《名侦探柯南》里的某几集,用钓鱼线穿过来穿过去,最后制造了什么机关,一下子杀了被害人。
舒实瑾又捡起一块,好像是断掉的柜子腿,不用他解释,我都看出来了,这里被人动了手脚——根本就不是砸下来摔断的,而是被利器先切断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才是摔断的。而且,在这个柜子腿上,我看见了同样的划痕,不止一道。
这个凶手为了砸死我,做了不少次试验。我是多遭人恨啊,居然花这么大心思要砸死我。
舒实瑾引着我去了宫里的厕所,在净手的外室里,柜子的位置被他调整得跟驸马府一模一样,柜子上放着几个用来代替易碎瓷器的竹篮,里面装着棉花,柜子腿上也被他动了手脚。他从抽屉里找出事先备好的白色线团,看材质似乎是纳鞋底的那种。只见他在柜子和内外室的隔门两边走了几个来回,布好了线。线挂得很高,几乎贴着门的最上端,加上白色的墙壁做掩饰,如果不仔细抬头看,一个匆匆进来上厕所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门和柜子腿、柜子最上端之间连着这样几根狠毒的线。
隔门是推拉式的,一开始半掩着,就跟当时我在驸马府一样。舒实瑾亲自充当小白鼠,先进去内室,出来的时候门一推,柜子已经开始倾斜,他往外一走,柜子就向他砸来,他手快地扶住,柜子上的竹篮纷纷砸了下来,好在里面装的是棉花,虽然砸在他身上,可也不痛不痒的。
按照当时的混乱状况,没有人会注意到一地碎瓷片中的白线,恐怕它早就被人捡起来,一把火烧了。
“这个机关太巧妙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顶着一个粽子头,啧啧称赞着。
“微臣不敢居功,这是夏大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