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也要促成你们的好事,怎样?”
“真的!?”我又惊又喜地望着西门青。
~第十八章夜会美人~
按照大哥的吩咐,这天夜里,我找到应伯爵联袂来到花子虚府门口,邀请花子虚前往醉归楼饮酒解闷。
花子虚除了是色鬼,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一听有酒喝自然满心欢喜,屁颠屁颠地跟着我们来到了醉归楼,照例点了一桌花酒。
我依然记得那天喝花酒时,花子虚居然“酒楼征战几人回”,印象犹然深刻,此番别有目的,自然替他多点了一名花女,此番三名花女前呼后拥、左拥右抱、轮番攻击,直乐得花子虚连他老娘是谁也再不记得。
早就受了我指使的应伯爵在席间殷勤劝酒,我也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向花子虚劝酒,不过花子虚虽然看起来像个将死的痨病鬼,酒量却委实不小,我们两人竟然灌他不倒,反倒是自己开始头晕眼花起来。
再敷衍了一会,看看天色差不多,我便借故离开。
急匆匆下了醉归楼,我在马槽解了花子虚的马儿,直趋花府。
蹄声得得,此心飘飘,想起即将可以和妩媚可人的李瓶儿闺中幽会,我几乎连魂魄皆飘上了半空。
只是在花府门口,却被花府的管家给拦下。
“咦,二官人怎骑了我家老家的马匹?我家老爷呢?”管家以不友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对我没有多少好感。
我随便撒了个谎道:“子虚兄说要从嫂子那里取一样宝贝与我兄弟欣赏,只是他已经不胜酒力,故而让我骑他坐骑来花府取得。”
“哦?”官家将信将疑地望着我,终是不敢造次放了我进了花府。
我不知道是李瓶儿早有准备故意勾引我,还是我实在来得太过凑巧让我给撞上了!
我见到李瓶儿时,她显然刚刚还在洗浴,一头青丝湿漉漉地贴着半掩的酥胸,鼓鼓的罗衣映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粉红的肚兜下,隐藏着令人心猿意马的美景。
我霎时感到口干舌燥,嘴巴开始变得不甚大管用。
“二郎!?”见到我,李瓶儿娇靥上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一头撞入我怀里搂紧了我的脖子又哭又笑,软玉温香抱满怀,我顿感畅酣莫名,上下其手,情欲立时高亢起来。
李瓶儿显然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忽然间一扭腰肢离开了我的怀抱,将一个背影对着我,冷下脸来道:“你走!我不要再见你这负心郎。”
我愕然,心头疑惑莫名。
这女人就是奇怪,明明刚才还惊喜莫名、对我的出现如获至宝,可一转眼之间却冷眼冷脸,让我走人!?还好,在二十一世纪我也算是见多识广,女人的这些违心的花把戏还难不倒我。我涎下脸,从后面搂紧李瓶儿纤细的腰肢,以自己坚挺的雄起紧紧地抵着她挺翘的玉臀,肉体厮磨令我销魂不堪,但我知道李瓶儿怕是比我更加不济。
我好歹有春梅可以解决,可她李瓶儿却整日里只能守着花子虚这个病鬼,如何得满足?
果然,李瓶儿受这蚀骨的销魂滋味一激,娇躯霎时软棉发起烫来,螓首轻抬后仰,主动向我索起吻来,我再无犹豫,凑上大嘴紧紧地封住瓶儿的小嘴,两人的舌头交缠一起,蚀骨的销魂滋味如潮水般袭来,我忍不住抽紧了腹肌,感到一阵窒息。
还没真个销魂便已经如此酥爽,一旦真个——
“二郎,奴好想你。”李瓶儿舍了我的嘴唇,用力将我的脑袋按向她高耸的酥胸,一双丰满的玉腿也离开了地面,紧紧地盘上了我的腰际,我只觉莫名一畅,禁不住伸手用力搂紧瓶儿的玉臀,已经畅酣淋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电流般的快感从下体袭来,刺激得我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般抱着瓶儿疯狂地耸动起来——
李瓶儿狂乱地摇摆着她的螓首,迷醉的表情在她的娇靥上幻化为桃花般的晕红,迷离的美目不时半睁半启地望着我,浓浓的爱恋从她的眸子里潮水般涌进我的心里。究竟是我过于厉害?还是李瓶儿和西门庆本就是相好?
我竟然如此轻易就征服了李瓶儿,现在我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李瓶儿已经完全拜服在我的枪下了,此时此刻,意乱情迷中的李瓶儿,便是我让她去死,只怕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老爷,你不能进去。”房外忽然传来了丫环小莲焦急的声音,“夫人她还在洗澡呢。”
“胡说!”花子虚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门外外来,“我刚才明明听见野男人的声音,你给我滚开。”
接着是一声响亮的耳光声还有丫环小莲的惨叫声,想来是花子虚赏了小莲一巴掌。
我和李瓶儿从欲海里生生惊醒,瓶儿滋的一声从我身上溜了下来,赤裸着修长丰满的玉腿一把没站稳几乎瘫坐在地上,幸亏我伸手一把架住她的纤腰,才让她免于摔倒在地。
“唉呀,这可怎么办?”李瓶儿急得团团转,一眼看见窗户顿时美目一亮道,“快,二郎你从窗户逃走,谅那病鬼也追你不上,快走。”
我慢条斯理地爬上窗台,直到听见碰的一声响花子虚闯了进来,才和花子虚照了个面跳下了窗台,溜进了花家的后花院,身后兀自传来花子虚气急败坏的怒吼声:“西门庆,你个王八蛋,混账东西,我要宰了你!我非得宰了你,气死我也!”
间或夹杂着李瓶儿冷冷的嘲弄声:“得了吧,你还是省省吧,没用的东西,你有人家二郎一半厉害,老娘也用不着偷汉了。”
我几乎一跤摔倒,还真没想到李瓶儿在我面前柔柔弱弱的娇婉可人,在花子虚面前却竟然如此泼辣,说话也是如此尖酸刻薄,听那花子虚只是一个劲地咒骂我,对那李瓶儿却是粗话也不曾数落一句!看来,这花子虚惧内真是惧到家了。
是夜,隔壁家的花府如煮沸了的开水般大乱。
据说花子虚气得大叫三声,吐血昏倒,李瓶儿连请了三遍大夫才将他救醒。
当我将一切始末告诉大哥,西门青冷静地点了点头,凝声道:“既然李瓶儿心里仍然喜欢你,那大哥答应的事就绝不食言!二弟尽管放心,大哥一定帮你娶回李瓶儿便是。”
我听得将信将疑,问道:“大哥可是想籍此气死花子虚?怕也没那么简单吧?花家有的是人参等将补之物,延续花子虚十年八年性命那是小菜一碟。”
西门青清冷一笑,望着花府方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冷色,冷声道:“这个么,大哥自有计较,二弟你就等着迎娶美人便是了。”
~第十九章泼皮花二~
那晚和李瓶儿的半刻缠绵像石刻般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李瓶儿白晰丰满的肉体时时在我眼前浮现,我几乎食不甘味!自那日后,我便日日等着大哥西门青兑现他的诺言,早些替我娶回李瓶儿,圆了我的猎美春梦。
转眼间,三天又已经过去,可大哥西门青他却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
这天上午照例先向奶奶去请了安,回得房来,春梅丫头又不在,大略是被嫂子月娘唤去凑数摸骨牌去了。百般无聊,只得翻开李纲老头给我的“烈火枪法”研习,只是心中委实烦闷,只翻得两页,便无趣之极地将烈火枪法随意地扔在地上,再不想看一眼。
一缕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进来,射在烈火枪法的书面之上,忽然间我睁大了自己的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
天!放电影么!?
原来,在光线的照耀之下,翻开的烈火枪法扉页之上忽然淡淡地浮现了一个淡淡的小小的人影,似乎手里还拿着一杆沉重的大枪,在那儿翻腾纵跃,煞是令人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满头雾水之下,我不敢将列火枪法拿起,伏下身凑近了仔细看,这回终于看清了!
真的是个人影!在书页上不停地纵来跃去,手里那杆沉重的玄黑色大枪宛如凶悍的黑龙般,张牙舞爪地翻腾着,每挥动一次玄黑色大枪,似乎都夹带着隐隐的杀伐之音!最是诡异的是大枪之上竟然腾起烈烈火焰,犹如燃烧的火龙枪!浓烈的霸王杀气在人影上弥漫开来,竟然令我开始莫名颤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尚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门外已经传来了应伯爵那厮吵吵嚷嚷的声音:“老大,新鲜事!老大,快去看呀,天下头号新鲜事呀!”
我懒得理会,依然趴在地下仔细研究那本书上的人影,想要辨个仔细。
“咦!?”应伯爵一进门便看见了我趴在地下的样子,奇道,“老大你是转了性了,居然以如此别出心裁的姿势苦练李老头的‘烈火枪法’?委实令人费解呀!”
“少费话。”我头也不曾抬一下,指着书页上仍然跳跃不停的人影道,“伯爵你来看看,这书是怎么回事?竟有这般玄奇之象!奇怪。”
“这书有玄奇?”应伯爵顺着我的声音伏下身来,可他的眼神只是盯着“烈火枪法”的书页看,看了半晌也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书页空晃动的人影之上,仿佛他压根就没有看到那非同寻常的人影。
“没有啊,老大,这书挺正常呀!没什么奇怪呀。”
我心里莫名一动,看应伯爵的神色不像是在撒谎,难道说他竟然看不见书页上空那跳跃的人影?
我正犹豫要不要将这事告诉应伯爵,那厮已经首先耐不住将我拉扯起来,手舞足蹈地说道:“老大,发生天大稀罕事了,那个花子虚,李瓶儿那娘们真是红颜祸水,嘿嘿,这回他老虚怕是惨定喽!”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烈火枪法”的奇怪之处也被我抛到了脑后,赶紧问道:“怎么说?花家发生什么事了?”
应伯爵一看我的模样,眼珠一转忽然大咧咧地在我书房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呵呵,那个——咦,你还没跟我讲李老头‘烈火枪法’的奇妙之处呢,快给我讲讲吧。”
我呼了口气,虽然和这厮相处时日不久,但他的脾气却已经甚为清楚。
摇摇头,我手重重一拍应伯爵的肩膀:“得,少他妈的跟我装蒜!回头请你上醉归楼喝花酒,成了吧?”
应伯爵这才站起身来,指着不远处花府的院墙道:“这回可真是稀罕事,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个花二出来,状告花子虚谋财害名,谋害了花太监,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万贯家财,你说奇怪不奇怪?”
“有这等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大哥西门青的计谋,那个花二必是他搬出来陷害花子虚的,只是这个管用么?
“可不是么!”应伯爵拍了下手道,“说起来,我记得以前花太监刚搬来清河县的时候,好像花子虚是不在府里,确实另有一个人被老太监收养着!只是那时候年纪小,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哦问问你大哥他准知道的。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着,那个人便变成了花子虚,再后来花太监老死,花子虚继承了万贯家财,日子过得那真是逍遥自在啊,嘿嘿,现在看来,花子虚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这事你怎么知道?”我将信将疑地望着应伯爵。
“就你还不知道。”应伯爵摇了摇头道,“现在整个清河县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老大,不是我说你,你个大老爷们,整日里守着春梅那小娘皮,心思都花在风花雪月上面,反冷落了咱这些兄弟,可不是个正事,啊?”
我笑着推了应伯爵一把。
不说其它,单说这厮的脾气便十分对我的胃口,虽然成为西门庆时日不久,但和他却是老相识了般熟络,大概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哦,对了!”应伯爵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差点忘了正事儿。这花二状告花子虚谋财害命一案,马上就要开审了,我这是专门来叫你去衙门旁听的呢,走走走,晚了可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我心里巴不得花子虚早些完蛋,好早些将李瓶儿搂在怀里,自然更加想看个究竟。
急匆匆和应伯爵策马来到县衙门口,打虎英难武松带着一帮衙役带兵持棍,将县衙护卫得森严肃穆,尤其是武松那冷森森的厉眼,让每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都胆战心惊,平日里那些地痞无赖竟碍于武松的威势不敢靠近,更别提在县衙里喧嚣吵闹了。
我和应伯爵翻身下马,令家人牵了马在一边等候,然后直奔正大光明厅。
经过门口的时候,武松冷森森的厉目向我掠来,我点头向他微笑笑,武松看来也还记得我,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轻微的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