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明了,如此草草节案,与大宋律例不符。以宋江看来,还是再多加调查为好,唐大人以为如何?”
我听到这宋大人居然自称宋江,忍不住骤然吃了一惊,再后面的话便一句也没再听进耳朵里,真是没有想到啊,这厮居然便是宋江,那个害死了梁山一百单八条好汉的罪魁祸首啊!若非这宋江死要投降朝庭,以水浒一百零八将的厉害,大宋朝说不定早就光复辽疆,击败女真人,又哪里还会有后来的金夏欺凌和被成吉思汗的蒙古灭国?
“他就是宋江?”我吃吃地低嘶了一声,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
身边的应伯爵点了点头道:“不错,他就是人称断案如神、急公好义的及时雨宋江宋公明呀,可是民间传颂的头一号清官,在当今朝庭那也是名声显赫呀!咦,不对呀,老大,宋江跟你大哥可是好朋友,他从小还教过你诗书五经呢,你——你——”
我吃了一惊,急忙打圆场道:“那是以前的宋江,可像今天的宋江,居然能与死人骨头打交道而面不改色,委实陌生得很,嘿嘿,陌生得很呀。”
“这个——”应伯爵将信将疑地望着我道,“说得倒也是,我也没想到宋江居然如此传神,以前没见过他断案,还真不太相信他有那么牛逼,现在看看,这宋江确实不简单呀。”
我和应伯爵正窃窃私语间,不曾留意到围观的民众已经因为好戏散场而纷纷散去。
直到宋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二少,听说你已经拜在李纲李帅的门下?李帅身为我产大宋柱石,武艺兵法皆雄冠当代,二官人能师从于他,真是可喜可贺呀。”
我吸了口气,心里估不准怎么称呼这宋江,只得硬着头皮道:“宋大人说笑了,在下资质鲁钝,怕是难成大器,徒惹家人伤心罢了。”
宋江微微一笑,说道:“二少太客气了,虽说这是在公堂之上,但本官与大少是要好朋友,还是老样子,叫我作大哥罢,哈哈。”
我呼了口气,如释重负顺势叫道:“宋大哥,你的断案真是神了,小弟算是见了眼界了。”
一边的应伯爵也随声附和道:“是呀,宋大人,你的验骷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呀?什么时候能够教教在下,嘿嘿,在下自幼便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十分好奇。”
“是吗?”宋江灼灼有神的双目一亮,凝视着应伯爵道,“不想应二少兄还有这等爱好?也罢,本官在这清河还会逗留一阵,二少有空可来驿馆,本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便是。”
“真的!那太好了。”应伯爵几乎喜得手舞足蹈,倒让我对他多了分认识,看来这应伯爵也并非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还是有他的爱好和抱负的,他既有如此爱好,岂非与大宋提刑官里的宋慈极其神似?弄不好,这厮将来也是一断狱神手也说不定。
这时候,唐知县处理好了方案前来相请宋江进后衙饮酒,我和应伯爵便趁机告辞。
出了县衙,应伯爵仍然兴奋莫名,频繁击掌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能拜宋大人为师,定能学到许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尤其是这断人悬疑,最是我应伯爵所素喜,真可谓是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呀,哈哈哈——”
我摇了摇头道:“瞧你高兴的,有那么值得高兴的么?”
“你是知道的啊老大。”应伯爵笑道,“我和谢希大那厮可不一样,那厮是弄刀弄棒心里只想着将来从军杀敌,做他的大将军,老大你么,从小又生得风流倜傥,漂亮娘儿们见了你都一个劲往你身上贴,而我呢,嘿嘿,专一的爱好就是解尽天下所有疑难之事,作古往今来头一号天机鬼才!”
~第二十二章一命呜呼~
且说花子虚一案,宋江一句案情不明将他跟花二两人一齐投进了大牢,这案情也由于过去已经许多年,那唯一的涉案人员李翠花也早已经下落不明,自此案情走入死胡同,一拖便是半月再无任何进展。
这案子虽然审来证据确凿,宋江也不像是在冤枉花子虚,可我总是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联想起大哥西门青刚刚答应替我娶回李瓶儿,转眼间便发生了这案子,加之宋江跟西门青又是好友同窗便越发让人生疑。
当然我绝不会蠢到将这疑虑告诉别人,更不可能去当面质问西门青,对我来说,得到李瓶儿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花家的财产究竟属谁?花太监究竟是谁杀的,我是一点也不关心。
虽然花子虚被投进了大牢,但我为了避嫌,也就再不敢越墙去和李瓶儿幽会,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书房里研习那本“烈火枪法”。
那“烈火枪法”上虚浮的人影似乎只有我一人才能看到,我拿春梅和嫂子月娘试过,她们都没有发现书页上空跳跃的人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人影虽然气势摄人,舞弄玄黑大枪的枪法也似乎极厉害,但我研习了三天,愣是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心里不由得十分泄气,纵然它是一部稀世枪法,但我若学不会那又何屁用?
忽然间,我想起了李纲。
这枪法是他给我的,想必对这枪法了如指掌,或许他也知道这其中的玄机,能教我这玄虚的枪法也说不定。
老实说,我并不十分热心习武,只是这枪法的出现方式委实离奇,忍不住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虽然我不热心习武,那是因为我知道习武实在太苦,若能一踌而就成为武学高手,那自然就又另当别论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大哥西门青从外面回来。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去?”
“大哥,小弟闲来没事,想上南山找李庄主习些兵法武艺。”
西门青的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神色,点了点头道:“恩,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建功立业为重,如此甚好!只是注意路上安全,去吧。哦对了,将伯爵也叫上吧,多个人也多个照应。”
我胡乱应了一声,顾自离了家门,纵马直趋城外。
左右无事,纵马南山顺便习武倒也是美事一桩。
快经过县衙的时候,前面忽然传来哭声震天,我不由得慢下马步,避走街边,虽然平素里以前那西门庆定是骄纵惯了,但撞上这出丧的总是晦气,还是避开些的好。
凄凄哀哀苦的哭声自前面传来。
“夫君啊,你死得好惨哪,你一走了之扔下我孤伶伶一个弱女子,可让我怎么活呀?”
我心里一动,这声音怎么听着如此熟悉,定睛一看不由张大了嘴巴,那可不是李瓶儿吗?他这戴着一身重孝?莫非!莫非?
狂喜从我心头掠过,凝神一看,果然看见李瓶儿后面的棺木上写着“亡夫花子虚”字样。
这真可谓是飞来横喜,这花子虚想来定是身体积习已久,受不了这狱中苦楚,终于卒于狱中!幕然间,我心里念头一闪而过,全盘明了啦大哥西门青的算计,这可真是一招妙棋啊,真可谓是杀人不落痕迹,纵然将来上面追查起来花太监之死并非花子虚所为,可花子虚之死也是因为案情不明,受不了牢狱之苦而致。
忽然间,我心里感到莫名的冷意。
还真没看出来,西门青和宋江如此斯文之人,心思居然如此缜密恶毒!挥手之间便夺走了花子虚的性命,简直跟割到一枚草茎无疑。若是有一天,西门青知晓我已经不是他亲弟弟——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
我从寒冷中回神,正好看到李瓶儿也向我望来。
这骚货,虽然刚死了丈夫,哭得也是有声有色,但我一看便知她是虚张声势,你看她,一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一边居然还有心思向我暗抛媚眼,眉目传情。我笑着摇摇头,看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得越墙一次,会会这小娘子了。
你看她那水汪汪的眸子,幽怨的神色真是让人见了心生怜惜。
丧队终于走过。
“驾!”我心里畅快,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胯下的良驹便甩开四蹄,如风卷残云般冲出了清河县城,广阔的原野再次在我面前展显开来,心情大好之下,我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使劲策马狂奔,一头冲进了上南山的官道。
我正策马狂奔之间,迎面忽然驰来一快骑,看那服饰分明是飞马山庄的庄丁。
那庄丁眼尖,老远便看见了我,大声招呼道:“二少爷,你来的正好,老爷让小的务必请上南山。老爷早年收下的大弟子,如今已经做了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正好返回山庄探望老爷,所以才命小的前来相请二少爷,前往相会。”
“你说什么?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我浑身汗毛根根竖起,心情激动莫名!我虽然从小读书不多,大字不识一万,但这水浒一百单八好汉里面,却也实实在在记得不少!尤其这林冲,更是我头一号佩服的猛将!在我看来,若纯论武艺,在水浒里,怕是没有任何武将能与他匹敌!
鱼智深固然勇猛,但他仍差林冲一大截。
单从鲁智深打不过陆谦,而林冲虽身受重伤却仍能轻松搞定陆谦便高低立判。
杨志虽然出身将门世家,也曾与林冲打得难舍难分,但当时林冲受王伦排挤心里十分不痛快,估计还饿着肚皮,十分武艺使不出八分来,自然不能算数。
不过,林冲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坎坷的命运。
纵观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再没有谁的命运能比林冲更凄惨,下场更让人抑郁得想发疯。
宋江在聚义厅接受朝迁招安,与朝廷水火不容的林冲便被活活气死,可怜灿烂将星竟然骤尔凋零,实在可悲可叹。
这些想法如电光石火般在我脑海里闪过,心里已经如浊浪蹈天,想见识见识这一生都与悲惨结缘,从不曾真正发挥他灿烂光辉的林冲的念头,如巨雷般响彻了我的脑际。
“二少爷?”家丁诧异地向我望为,“你——认识林大爷?”
“啊!?”我愣了一下,缓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朗声道,“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威名,试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少爷我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也是恩师的弟子,竟然还是少爷的大师兄,哈哈,真是痛快,痛快呀。”
庄丁嘿嘿一笑,也是脸有喜色,欣然道:“那么,二少爷,我们这便返回吧。”
~第二十三章将魂林冲~
淡淡的乌云遮住了耀眼的烈日,幽幽的清风荡起丝丝凉意,萧瑟的气息充塞天宇。
一条雄壮的大汉跨骑雄骏的黑马之上,虽然只是普通的青色劲壮,但配以大汉宛如小山般强壮的雄躯,立时显得不同凡响起来,山风吹荡之下,猎猎作响,微微鼓起的衣衫里似隐藏着惊心动魄的强悍力量。
大汉徐徐举起粗壮的铁枪,枪尖直指演武场另一侧的李纲,排山倒海般的气势便随着大汉的铁枪,狂猛地涌向李纲,将李纲花白的长须吹得如钢针般向两侧刺起,形神狰狞厉然。
我不由得收缩心神,目光再难从大汉的身上移开。
如此雄壮、如此气势,真堪称将魂也。
如此英雄人物,除了林冲又还有谁来?
“恩师小心。”林冲冷冷地瞅李纲一眼,手里的铁枪微微下倾,便是我这一谙武技之人亦清晰地感受到,林冲大铁枪这看似随意的一收,实则却是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杀机,随着铁枪的斜下,林冲整个人都已经进入了一种神异的状态,便是他的呼吸亦仿佛融入了演武场上呼啸的空气,变得不可捉摸起来——
“好!”李纲的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神色来,老脸越发红润,望着林冲的眼神却如烈火般燃烧起来,灼灼的热意霎时冲散了演武场上淡淡的凉意,“林冲,你的武艺又长进了,放马过来吧!”
我从两人强悍的气机对撞里霍然惊醒,掉头他顾。
几乎每一名围观的人都如痴如醉地望着两人遥遥相对,浑然物外!无论是飞马山庄初识武艺的庄丁,还是别院凶神恶煞般的那些草莽英豪,还是那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李惜柔,都无一例外地被演武场上两人空前绝后的对峙所深深吸引,再不记得今夕何夕?
“叮!”
一声轻脆的声音轻越地响起,却清晰地传遍了演武场的每一个角落,既便是远在山庄大门处的我,亦清晰地听到了这声来自林冲大铁枪上发出的声音。
仿佛通了灵般的黑马长啸一声,奋蹄前冲,呼息之间,速度已经攀升到了极致!
林冲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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