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有什么不好解释的!”我一挥手,朗声道,“你是我的女人,金莲也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便得听我的话,将情况告诉我那是她的职责,采纳不采纳则是我的决断,用不着向她解释什么。”
……
岳飞、杨再兴、张邦昌、秦亮和五位水军头领迅速被集合到大帐中来。
我目光森然地从诸将脸上掠过,沉声道:“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伪南宋很可能已经识破了我们的奇袭之策,在临安城埋伏下了数目不详的甲兵!他们正张戈以待,等候我们前去自投罗网,诸位怎么看这次奇袭临安?是否需要更改计划?”
“末将以为没有必要。”岳飞首先出列道,“眼下我军拥有了威力超群的地雷发射器,经测试再坚固的城墙也挡不住它的轰炸!临安城坚固的城防对我们来说,和豆腐没有任何区别!一旦失去了城防的天险,南宋军就像完全暴露在我军的射击之下,纵有十万甲兵,也顶不住我两万御林健儿火枪齐射的威力!总言之,伪南宋虽然识破了我军的奇袭临安,但并未识破我御林军的强大战力,此战仍具出其不意之妙处。”
我毫不掩饰地赞赏的目光看着岳飞,看来岳飞是真的成长了,他的这番话正可谓说出了我想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要害!说得我是像放了个响屁一般痛快莫名!
薛涛嫣然一笑,补充道:“攻占临安应该没有问题,需要注意的是攻占临安之后的防御问题!毕竟我军乃是一支孤师,没有任何后援,火器虽然威力十足,但数量有限,一旦补给中断,我军战力顿时被打回原形,一旦遭到南宋军围攻而迟迟不得援军,则会危险至极。”
岳飞自信地答道:“这一点,末将也已经考虑,以我军船队所携带的火器,在攻陷临安城之后,如果面临敌人二十万人的围攻,坚守住一个月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而临安城乃是南宋机枢要地,更是南宋的精神支柱,一旦陷落,将给前线的南宋将士带来深刻的影响,届时无须一月,南宋的长江防线必将分崩离析……”
李俊亦奋然道:“为了完整地保存临安城的陆上防御设施,我军的进攻可从钱塘湾水门发起,自水门登陆攻击临安城!如此一来,既完整地保留了临安城城防设施有利于我军防御,也可以我水师扼守水门,不给南宋以可趁之机。”
“好!”我听得心下振奋,拍案而起,朗声道,“今日大家饱餐一顿,美美睡上一觉,明日开拔,目标——临安!”
“是!”
帐中诸将顿时霍然起身,狼一般森然紧盯着我,凝重的杀机在他们的眸子里流荡,关乎大宋国运的一战,终于要不可避免地上演了……
……
我傲然屹立战头,身上的铠甲似乎有着某种魔力,一旦披在人身上顿时便可以赐给人以无穷的勇气和战意!我目光森然地凝视着远处逐渐清晰起来的临安城廓,心中的战意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我霍然回头,薛涛、王笑语、扈三娘、花蓉还有玉姬五女都全装贯带,一身戎装环伺身后,勃勃的英气自她们合身的娇躯上散发出来,格外诱人注目!在她们身后,则是一百名琉球女战士,以及她们负责操控的三十架巨型投石机!
我再左右环顾齐头并进的巨型战舰,每艘战舰上都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御林军士兵,他们手持火枪,威风凛凛,脸上都是无尽的杀机和百倍的信心!等待着他们脚下的又一个被征服者……
李俊爬上了战舰的指挥台,挥动手里的彩旗。
一连串的命令被训练有素的水师士兵传达了相关人员的耳朵里,顿时便让疾速行进的战舰缓了下来,以我所在的战舰为箭头,列成了锥形的进攻阵形,望着舰队正迅速,井然有序的移动,我不禁对李俊的指挥能力深感钦佩。
薄薄的晨雾里,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临安城的水门要塞了!
上面的士兵显然已经发现了我军的到来,正蚂蚁一样地攒动起来,似乎正在准备着作战……
但我岂会选择和他们进行近距离的肉搏?
冷冷一笑,我冲指挥台上的李俊点了点头。
李俊顿时举起手里的一面红旗,早就翘首以待的一百名女战士顿时熟练地操控起巨型投石机,根据经验调整好仰角来控制投石机的射程!然后将一颗颗地雷放在投石机巨大的发射盘内,然后屏住呼吸,等待李俊的命令!
李俊手里的红旗重重挥落,女战士们整齐划一地拔动机钮。
“嘭嘭……”
短暂的巨响自战舰上暴起,连脚下坚固的甲板都随之微微颤动,三十具投石机,将三十颗地雷抛向高空,然后以优美的抛物线迅速向着临安城的水门要塞上空砸落……
似乎要替三十颗地雷壮威,两万名御林军士兵整齐划一地齐声呐喊起来:“杀!”
“轰轰轰……”
女战士们再次显示出她们良好的投石机射程控制能力,有了上次的美丽湾之战之后,她们已经十分精确地掌握了地雷发射的射程诀窍,三十颗地雷除了一颗因为投石机的原因中途坠落之外,其余二十九颗精准无比地落在水门要塞上,轰然爆炸,顿时将要塞炸成了一片废墟……
巨大的烟雾弥漫过天空,我心中的震颤可想而知!在这般恐怖的威力之下,扼过在上面的南宋士兵,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看原来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样子,至少有数百人在这次轰炸中化为烟尘……
当晨风吹尽烟尘时,我们终于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次轰炸的威力了。
临安城的水门要塞已经整个地塌陷了,精钢铸成的水门栅栏也轰然栽进了水里,歪在一边!尚未坍塌的两侧的残垣上,惊惶失措的南宋士兵正狼狈不堪地四处乱窜,哭爹喊娘,只恨少生了两条腿……
我有些冷漠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些南宋士兵的战斗意志比想象中还要差得多啊!
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轰炸,便已经作鸟兽散了,一旦我军发起真正的进攻,那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呢?
虽然南宋士兵已经四散而逃,但我却是绝不会拿自己麾下士兵的性命去冒险。
让女战士足足将临安水门轰炸了十轮次,将三百颗地雷倾泄在水门要塞周边的纵深地带,将临安水寨的一切建筑都夷为平地之后,我才同意李俊派出清障船清理水道里的障碍,为大军的登陆做先期的准备。
一切都十分顺利。
一刻钟之后,我和岳飞率领第一连的士兵首先踏上了临安城的地面。
在我的脚下,临安城已经慌成一团,远处不时闪过四散奔逃的南宋士兵身影,在百米之内再看不到完整的建筑!建筑倒塌腾起的硝烟虽然已经消散,但刺鼻的烟尘味却仍然飘荡不散,格外地衬托出战场的冷酷和无情……
御林军整齐有序地登陆,在岳飞的率领下向临安城的纵深地段攻击挺进。
我一点也不担心,岳飞和他的军队会遇上未来战争中的巷战,这毕竟是古代,连火器都没还没有出现,这些古代人是不可能懂重以巷战来抵消火器的威力的!这些可怜的南宋军,能够懂得以散兵来对付我军的密集射击就已经不错了。
留下一个团协助防御水寨,李俊开始重新清理水道,加紧部署水路防御,以防备南宋军可能的反扑。
而岳飞余下的十八个团则分成十八个批次,从三个方向发起潮水般的攻势!
其中由我和岳飞亲自率领的中路,直扑临安城的核心要地——西湖和清凉山!如果不出预料,伪南宋的所有伏兵应该都集中在那里,那里将会有一场恶斗。
而左右两路则以极速迅速席卷临安城四门,从内部彻底包围封锁临安城,将伪南宋的一切布置都围在城内,瓮中捉鳖令之无从遁逃……无论赵构和方腊是否在临安城内,我都必须尽到自己的最大努力!
在地雷的巨大威力之下,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
而伪南宋也显然没有料到我军的攻击会如此犀利,一路上遭遇的抵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各团的进展通过特制的信号枪不断地传来,他们的进展超乎想象的顺利,几乎是在登陆后的半个时辰之内,便几乎席卷了半个临安城,左路和右路突前的两个团都已经杀到了临安城的西门,马上便要合围成功了!
面对兵荒马乱,老百姓们都纷纷关起了门窗,闭门不出,萧条的大街上只有我军急速行军的步伐声,和南宋军零昨抵抗招来的我军枪声。
在距离西湖不到五里的地方,终于遭遇了像样的南宋军队。
但这些可怜的南宋人仍然没有学会如何跟拥有火器的我军交战,他们仍然排列着整齐密集的队列,骑着战马的武将站在最前面,然后是骑兵,最后才是步兵,大约有近万人列阵布防在宽广的广场上,严阵以待。
抱着猫戏耗子的心情,我率领四女和岳飞打马而前,两个团的御林军士兵在后面列阵以待,还有两个团则在岳飞的命令下,从两侧迂回包抄,准备将这伙敌军包围起来予以歼灭!知军主将显然没有意识到岳飞的意图,或者认为岳飞的兵力实在过于单薄,竟然不要分兵,在他看来简直和自杀没有区别,所以听之任之,并没有做相应的布置。
双方很快便到了不足五十米的近距离,我已经清晰地看到了敌军的将领面容。
领头的敌将面如傅粉,英俊潇洒,头顶紫金冠,身披镏金甲,胯下亦是一匹罕见的汗血宝马,一时眼花,还真以为是三国名将吕奉先当面呢!
敌将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对着向我连瞄了数眼,然后嚣张之极地狂笑起来,声如裂帛之音穿空而来,豪迈异常!我微微色变,暗忖此将功力深厚至极,竟与林冲、武松等人不相上下!乃是不可多得的良将,却不知姓甚名谁?看来方腊帐下倒也并非全是酒囊饭袋啊……
“哈哈哈……西门庆你这头猪,真的自投罗网来了,娃哈哈……”
敌将身后的将领们也纷纷跟着大笑起来,笑声里尽是得意和不屑。
我脸带笑容,平静地望着这员武将,有时候欣赏敌人临死的得意,其实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当然,最享受的时刻,是敌人自得意的高峰突然坠入绝望的那一霎间,他们的表情的演变,定然是精彩之极!
岳飞冷哼一声,拍马上前,厉声道:“贼将死到临头,尚且不自知,诚为可怜!”
敌将眉宇一动,霍然盯着岳飞,森然问道:“乳臭小儿,报上名来,本太子戟下不挑无名之辈!”
太子!?
我心头幕然一动,莫非赵构这厮已经有了儿子?可是不对啊,赵构乃是赵佶第九子,年龄虽然也有将近三十,似乎也不该有这般大的儿子吧?看年纪,这厮没有二十也有十八了吧?莫非赵构那厮超级早熟,不到十岁便有生育能力了?
“本将军姓岳名飞,大宋朝御林军军长便是!”岳飞冷然一笑,“敌将速报名来,某枪下亦不挑无名之辈!”
“军长?哦哈哈,那是个什么玩意?”敌将嚣张之极地狂笑一阵,回头问他的部下道,“你们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吗?”
“估计是个小军的长官吧,也就统领十个人的玩意儿。”
有位武将答了一声,顿时惹来其余人的哄堂大笑。
我看了岳飞一眼,岳飞的脸色平静不变,对敌人的嘲笑浑然不放心头,只是杀机凛然地盯着敌将。
“好,你这个小军之长!”敌将勒马回头,手中画戟遥遥一指岳飞,凛然道,“你听清了,本太子乃是大宋皇帝赵构陛下义子,姓方名天定便是!死后到了阎王爷那儿,莫要错告了别人才好。”
“受死吧!”岳飞冷哼一声,拍马前冲,挺枪直刺方天定。
方天定亦冷喝一声,挥戟来迎,两人走马灯似地在两军阵前厮杀起来。
薛涛拍马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道:“夫君何必令岳飞冒险和方天定单挑?直接令士兵一阵乱枪,将之打死便可!如果奴家没有料错,这支军队不过是敌军暗中棋子中的一枚,更厉害的后手还未显露呢,需早早解决才是。”
“不然!”我轻轻一摇手,说道,“以目前看来,金莲果然没有骗我,赵构和方腊并不在临安城内!如此一来,纵然覆灭了南宋,却并未能够消灭方腊!仗还有得打啊……”
薛涛美目一亮道:“夫君之意,果卢借此战替岳飞立威,让方腊的部属见了岳飞便心虚遁逃!”
“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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