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东至倭人四岛,西到里海之滨,北到遥远寒冷的北极荒漠,南到酷热潮湿的马六甲海峡,都已经尽被绣于大殿的地毯之上,而我,此时此刻正站在地图的中央,汴梁的标识之上……
我将整个帝国疆域分成了五大行省。
中央省,远东省,漠北省,南疆省和西陲省,每个省都设有议会,由当地民众选举出来的一百名议员组成省议会,地方事务由省议会和省首相共同处理,当双方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才上奏中央议会裁决。而军事便由行省大将军全权处置,遇有特大战事才奏请中央政府裁决。
省首相和省议会议长皆由中央政府委派,省驻军大将军由中央政府任命,名义上帝国皇帝是帝国最高长官,可实际上在刚刚颁布的法律里面,帝国皇帝的实权已经被一分为三,行政权力归属中央议会,军事权力归属军事联席会议,而司法权力则归属帝国司法总理衙门。
中央议会由五大行省的地方议员中产生,每个省都可以选出一百人,共同组成中央议会。
军事联席会议由五大战区的军事指挥官组成,中央战区的指挥官任当然的议长。
司法总理衙门是最民主的权利部门,衙门总长由汴梁市全体市民透明公平投票选举产生。司法总理衙门拥有超乎行政和军事的权力,负有监督行政部门和军事部门的职责。
在我的影响和坚持下,权利被彻底分散,并以法律的形式得以确定下来,杜绝帝国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落入个人或者单一集体的控制,以确保帝国的长治久安!不过我仍然保留了帝国皇室名誉上的统治权,但未来的帝国皇帝,再没有能力调动帝国的一兵一卒,也没有能力任命任何行政官员,不过皇室的贵族身份被法律所永久保护……
不过,我还是在帝国的法律上另加了一条,将帝国的官阶分为九级,没有官职的平民百姓只能娶一房妻室,不可纳妾!九阶官员可娶一妻一妾,八阶官员可娶一妻两妾,依此类推,一品大员比如行省议长以上官员,便可以纳妾256人,而帝国皇帝则没有数量限制,可以想要多少便可以娶多少女人……
我环顾左右,五大战区的军事联席会议议长,帝国大将军分列五大行省的位置。他们分别是中央战区大将军林冲,远东战区大将军秦亮,漠北战区大将军铁木真,南疆战区大将军岳飞,西陲战区大将军关胜。
目前,四海鼎定,帝国繁荣,只有南疆战区和西陲战区仍在继续对外用兵。
其中岳飞的南疆战区正和南亚次大陆的孔雀王朝交兵,也就是后来的印度阿三,虽然我帝国军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但南亚次大陆实在气候酷热恶劣,运输补给线又极其漫长,而孔雀王朝的抵抗又十分顽强,故而战事进展的十分缓慢。
在关胜的西陲战区,却是遭遇了强大的法兰西帝国,法兰西帝国同样拥有先进的火药武器,他们的军队同样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法兰西大帝拿破仑已经统一了欧洲全境以及北非北部,正从高加索向东推进,在里海之畔和我天朝大军对峙。
两军对峙经年,互有死伤,战线上暂壕密布,寸步难行,短时间内谁也奈何不了谁……
不过在其它三大战区,却是局势稳定,百姓安乐,经济正取得蓬勃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水涨船高,一派欣欣向荣的可喜境像。
南疆战区大将军岳飞首先发言。
“陛下,印度人的抵抗十分顽强,我南疆行省正规军由于不适应南亚次大陆潮湿酷热的气候环境,非战斗减员相当严重,况且印度人正利用间谍渗透到南疆行省西部印缅州、孟加拉州、柬州等地,煸动当地土著居民暴动,虽然很快便被地方警备队很快扑灭,却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我将目光投向一边的燕青,问道:“燕局长,你的中央情报局似乎工作不得力啊,竟然让印度人的间谍渗透进了缅州等地,发动了暴乱!你事前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陛下有所不知。”燕青耸了耸肩,说道,“缅州、孟加拉州和柬州本来就是从印度人手里占领的,原住民都是印度人,和孔雀帝国一衣带水,虽然帝国花了极大的代价试图安抚三地民众,却总是不能抹去他们缅怀故国的心情,臣已经将中央情报局一半的特工都布置在这三州,却仍是不能有限阻制印度间谍的渗透,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人种,令人无从防范。”
我耸了耸肩道:“这么说来,岂非毫无办法?”
“陛下,臣倒是有个想法。”已经升任中央议会议长的吴用出列说道。
“快说。”我返身回到皇座上,一挥手说道。
“陛下,印度文明跟我华夏文明一样,都是源远流长的不朽文明,拥有顽强的生命力和强大的感染力,尤其是印度人,对本族文明的笃信程度不亚于华夏族对华夏文明的狂热崇拜!这已经从印度士兵顽强的战斗力得以体现。”
“不错。”我点头道,“印度人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你接着说。”
“要想彻底兼并印度,并让之成为我天朝帝国的一个行省,以臣之见,首先得消灭他们的文明!从文化人同化印度人,让印度人仰慕和信仰我们华夏的灿烂文化!唯其如此,才可以从根本上杜绝印度人的抵抗意志,让他们自己要求归于我帝国疆域,此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也。”
“不错,议长所言极是。”副议长朱武附和道,“文化总理衙门在远东省、漠北省的文化教育同化政策便推得极好,现在无论是蒙古人还是女真人,或者契丹人,高丽人,吐蕃人还是回鹊人,他们现在都从心里认同自己是华夏人,是华夏民族的一员。”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帝国水师南洋舰队司令官李俊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文化同化,只怕一百年也不见得能收效,那时候只怕我们都早已经作古了,还谈什么征服印度?陛下,以臣之见,还是四个字,烧杀劫掠,烧光他们的房子,杀得他们胆战心惊,劫走他们的粮食,掠走他们的女人孩子,末将倒要看看,他们拿什么跟我们帝国抗衡?”
“陛下不可。”吴用失色道,“若按李将军所说,只怕会适得其反,引起印度人更激烈的反抗,必然会造成印度人和我华夏族的世仇,以后既便靠武力征服了,也难以治理呀。”
我呼了口气,实在是没有兴趣再听两人辩论下去,没好气地说道:“那就这样吧,先治理好缅州等地的印度人,暂停对印度人的征服战争,那等酷热恶劣之地,征服了也不要!留着孔雀王朝让我们的新兵有个地方练练兵也是不错的选择。”
“陛下英明。”林冲附和道,“臣也觉得帝国的疆域太大了除了增加治理的难度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好处,尤其是像印度这样拥有源远流长文明的种族,更是不利于长治久安!不过臣以为保持给印度人的压力,延缓印度人发展的速度,让他们永远落在华夏族后面,消除印度人对华夏族的威胁倒是必须的。”
“恩恩,那西边的战事呢?”我将目光投向关胜,接着问道,“法兰西帝国有没有发动新的攻势?”
“回陛下,法兰西帝国并没有发动新的攻势,帝国和法兰西以里海为界,双方各屯兵近百万,谁也没有足够的能力突破对方的防线。”关胜恭敬地答道,“不过臣以为,法兰西帝国国力不如我天朝帝国,如果再对峙下去,最先不支的肯定是法兰西帝国,届时我军可以趁法兰西帝国后力不济时发起反攻,趁胜攻入欧洲。”
帝国行政总长应伯爵失声道:“那要耗到什么时候?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
“这个……”关胜皱着眉头,思忖片刻后答道,“臣也难以断言,不过以帝国的国力计算,支撑一支百万大军于里海驻防,支撑五十年应该不在话下。”
“那法兰西帝国亦是疆域广大,国力强盛,这场战争怕是旷日持久,没有赢家啊。”应伯爵叹息道,“陛下,以臣看来,不如且罢兵休战,没有胜算的仗,不打也罢了。”
我喟叹一声道:“要是有坦克就好了,法国人的暂壕根本不值一提,唉……”
“坦克!那是什么?”众人惊疑地望着我。
我耸了耸肩,知道解释不清,便随口说道:“坦克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武器,能够轻易地摧毁法国人的防线,可惜我也忘记了该怎么制造。要不然,便能将法国人打得落花流水了……”
“陛下,你是怎么知道坦克这玩意的?”应伯爵有些惊异地望着我道,“莫非你从哪本厉害之极的古书上看到过?还是在梦里的天书上看来的?”
“屁话。”我没好气地瞪了伯爵一眼,说道,“什么古书天书,古代的人能想出坦克?天上难道真可能有神仙?尽说屁话!”
应伯爵向我耸了耸肩。
我呵了一口气,说道:“就按总长大人说的办吧,跟法国人议和,这仗不要打了。好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没有的话我可要走了。”
诸位大臣纷纷耸肩道:“臣等恭送陛下。”
我潇洒地挥了挥衣袖,满身轻松地向着皇宫后院而来,皇宫后院,我的女人们正其乐融融,嬉闹成一团……
(全书完)
2006年4月10日
《帝王野史之西门庆》作者:寂寞剑客
外篇 ~和武松称兄道弟~
我看到武松的时候,这厮正趾高气扬地坐在虎皮交椅上,八个虎背熊腰的猎户抬着他招摇过市,笑得那才叫个贱,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厮长的真的很帅,也很有气势,看着他虬结的肱二头肌,大概给他千百斤的担子,他也能轻松挑起。
当时我就跟自己说:武松这样的男人,要么你让他去死,要么就让他做你的兄弟。
老实说,这真是一道难题,就像钱和女人同时摆在你面前而你偏偏又只能选一样,真的很难选择,因为这两个选择都很有吸引力。
让武松去死……我自然知道武松是必然要死的,而且他死了还有个显而易见的好处,那就是将来跟我争潘金莲的男人里会少一个强而有力的对手。
其实,我心底有个秘密一直不曾告诉别人。
潘金莲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每晚睡觉之前都须看过她的裸体漫画才能睡得着,和许多女人上床或者上草坪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也尽是潘金莲白花花的大腿,性感挺翘的屁股,还有她腮边的那粒痣,真的很诱人……尽管,我从来没有真的见过她。
但她活在我的灵魂深处。
曾经有一天,我这样跟自己说,我想我这辈子定是为潘金莲而活着的,我的生活中她的影子无处不在,从我开始懂得男女之事起便有了对她的性幻想。没有潘金莲就不会有二十一世纪的西门十三,更不会北宋政和年间的西门庆。
所以,为了潘金莲,我必须干掉武松,因为这家伙也跟潘金莲关系暧昧,而且他还是武大的兄弟,潘金莲的小叔子,又年轻又有的是力气,对潘金莲这样的淫娃荡妇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但让武松做我的兄弟同样吸引人。
我前面说过,武松这人和我一样没有文化,也爱打架喝酒玩女人,不过有一点他不如我,我比他聪明。看看他粗壮发达的四肢大家就能猜到他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武松这样的人最好骗,请他喝酒诳丽春院,再给他几两银子零花,他便会对你言听计从,除了他自己你让他干掉谁他便会干掉谁!潘金莲的第一任男人张大户和第二任男人武大都是这样间接地死在我的手里。
我正难以抉择的时候,武松腾地从虎皮交椅上跳了下来,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要四名强壮猎户才抬得动的吊晴白额大虫,一步便跨完了县衙的台阶,像阵风一样刮了进去,再也看不到了。
我无趣地数着眼前攒动的人头,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六颗……
结果武松出来的时候,我正好数到第三百零八颗,偶数!
老天替我做了抉择,与武松做兄弟。
要和武松做兄弟,对于我这样的聪明人来说,真是太简单了。
我当时只是将一锭银子事先扔在武松的脚下,然后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嗨,你的银子掉了。”
武松回头骂了一句:“贼厮鸟,作耍二爷?”
但他马上就不骂了,眼睛里开始冒出绿光来,因为他发现了脚下的那锭银子。
就这样,我和武松真的做了兄弟,勾肩搭背去丽春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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