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我受不了!我真再受不了啦。”金莲泪如雨下,用力地摇头螓首,脸上的神色哀哀欲绝,“我再不想过这种平静如水,毫无生趣的日子,宁愿死,宁愿被人浸猪笼骑木驴,我也再不想过这种生活了,真的不要了。”
金莲忽然激动起来,大胆地抓起我的手,用力地按在她的酥胸上,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不禁心神一荡,身体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
“金莲嫂,别——别这样!”我仍然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欲就此沉沦欲海。因为我很清楚,一旦我和金莲都把持不住,在欲海没顶,那将意味着什么?如果让武松知道,我居然奸了他的大嫂,我想他定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倒不全是怕武松杀了我,从良心上,我真的不愿亵渎武松的尊严!因为我敬佩他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怕什么?”情绪激动的金莲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凄笑道,“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的身体吗?今天我就让你看个够,今天我就把什么都给你,二郎!你是喜欢我的,我知道的,对吗?”
金莲又哭又笑,双手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
我又是心惊又大感刺激,本就身虚体弱如何还禁受得这般诱惑?腹肌又是一阵紧缩再次牵动了胸口的伤势,忍不住又是呻吟一声,半真半假地闭紧了双目,索性对金莲的出格举动来个眼不见心不动。
我的无心之举反而收到了奇效,听到我痛苦的呻吟声,金莲的神智终于稍稍回复,慌忙停止撕扯自己的衣衫,忧急地在我身边蹲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胸口,又开始自责起来:“都是奴家该死,明知二郎这般体弱,还这般不知轻重——”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一片平静,柔柔地凝注着金莲的美目,感受到我的深情,金莲逐渐平静下来,粉脸上的忧急之色即去,一抹淡淡的嫣红却是悄然升起,却是美艳不可方物,令我忍不住看得一阵出神。
“金莲。”我深深地望着金莲,再不想隐瞒自己的情意,将刻骨的相思从眼神里款款传进金莲的美眸,柔声道,“卿知我心意,我亦知卿心意,只叹造物弄人相见恨晚,卿已嫁做人妇,世情艰险、阻隔重重。卿若有心,还须耐心等待,好在来日方长,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感动天地,最终长相厮守。”
“二郎。”金莲低唤一声,侧身在我身畔轻轻卧下,将我的大手用力压在她的粉脸上,柔声道,“自打第一眼瞧见你,奴家便打心眼儿里中意你,每思二郎有情有趣,方是人间良配,只叹奴家已是残花败柳,恐遭二郎嫌弃——”
我忙道:“纵然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我亦绝不嫌弃嫂嫂。”
金莲一阵感激,忽然间撅起樱唇,嗔怪道:“你还唤我嫂嫂?”
“错了错了。”我笑笑,涎起脸道,“娘子还请恕罪则个。”
金莲这才心满意足地侧身躺了下来,紧紧地挨着我身边,却令我叫苦不迭,如此惹火的一副娇躯时时刻刻挨在我身边,叫我如何按捺得住浑身的欲火?眼看金莲情动意浓,满心想与我共赴巫山极乐,唯有我苦苦支撑。
幸好我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如果我身体完好如初,我真的不敢想事情将会怎样?或许,我早已经将金莲骑在身下,大快朵颐了罢?
“嫂嫂,当日是怎么回事?”我只能籍着说话来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勉强抵挡金莲火热娇躯的魅力,“我记得好像是李惜柔救了我,怎么又跑到嫂嫂的房里来了?”
金莲又白了我一眼,我立时意识到又唤错了,急忙改口。
金莲这才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喜意无限,脆声道:“说起来那天真是危险,应兄弟在捕快营久等你不归,追问王捕头才知你独自前往西效张老狗家公干,应兄弟唯恐你遭了不测,才急忙带了几名捕快兄弟前往寻找,在西效野外找到你时,你已经昏死在地人事不醒,听应兄弟说还吐了好多血呢,不过你说的那个李惜柔,当时似乎不在场呢。”
我暗忖李惜柔定是怕横生枝节躲起来了,忽然留意到金莲称呼张大户为张老狗,不由得心里一动,笑问道:“娘子与那张大户似乎颇有过节呢。”
~第十四章如痴如醉~
金莲的粉脸上便露出咬牙切齿的神色来,足见她心里有多恨张大户,至此我也完全明了,张大户就是金莲凄惨身世的创造者的那个张大户。
不过金莲咬牙切齿了一阵,神色逐渐缓和下来,苦笑道:“不过原也只怪奴家命薄,倒也不怨他了,唉——”
我心里大是怜惜,有心想将她拥入怀里细细呵护,奈何浑身动弹不行。
两人感慨之间,门外响起清脆的叩击声,敲门声令迷醉中的我和金莲神智一清,金莲便不慌不忙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略略理顺香腮边的那缕秀发,冉冉地下楼开门去了。
不一会,武大郎棒着一张炊饼上得楼来,风雪严冬的,那张炊饼居然还冒着丝丝的热气。武大冲着我呵呵一笑,露出一口丑陋的黄牙,说道:“西门公子,听俺浑家说你醒了,嘿嘿,便送张炊饼上来与你公子你吃,嘿嘿,它还热着呢。”
说罢,武大上前将那张冒着热气的炊饼放在我床头,冲着我傻笑。
我心头忍不住泛起一丝愧疚。
这武大郎虽然丑陋不堪,但心地善良且为人毫无心机,委实称得上是个好人!而我呢?在片刻之前,我还趁着他未返家之机,与他老婆勾勾搭搭,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阵阵发烧,汗颜不已,不过一转头想起金莲的美貌和风情,又不禁心头蠢动,不能自已——
“你这蠢货。”不知何时金莲也上了楼来,一把将炊饼从我床头推开,责骂起武大郎来,“二郎刚刚苏醒,身体虚弱,如何吃得这等干粮?去,拿十贯钱再去集市买一只肥鸡来,与二郎炖鸡汤将补身子。”
武大郎嘿嘿傻笑一声,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金莲小心翼翼地在我床头坐了下来,淡淡的妇人体香清晰地传进我的鼻翼,我忍不住侧头,正好看到金莲丰满的玉臀就近在我眼前,细花碎布制成的下衣紧紧地裹着她丰美的胯部,在玉腿间形成一道倒三角的凹痕,诱人遐思无限。
“来,喝口鸡汤,二郎你马上便会好起来的。”金莲细声细气地说着,一边从唐瓷罐里舀了一小勺鸡汤,递到了我嘴边,芳香扑鼻,我心头不觉一阵茫然——
不知不觉,不长不短的十日已经过去。
我的身体大有改观,今天甚至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不过金莲仍然坚持我躺在床上休息,不让我轻易走动。
伯爵这家伙开始的时候还经常来陪我,但后来便渐渐地不来了,现在更是已经有三天不见他的身影了,我猜想他定是窥破了我和金莲的暧昧,故意想制造我和金莲独处的机会。这家伙,明摆着将我往火坑里推呀!
随着我身体的恢复,我和金莲之间的举止变得越来越出格,虽然仍未突破最后那层防线,但照现在的趋势发展下去,真个销魂那也是迟早之事了!刚开始的时候,在和金莲打情骂俏的时候,我还经常会想起武松和武大郎,但现在,只是偶尔才会响起。
我开始以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看待与金莲的这段难得的偷欢日子,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我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顺其自然,纵然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也留待伤好离开武大家再处理不迟。
抱着这种心态的我逐渐开始放肆起来。
武大又挑着他的炊饼担子上街叫卖去了,将金莲撇在家里陪我。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如果我是武大郎定然不会令金莲如此寂寞,炊饼再好,铜钱再重要,怎及得上金莲万一?比起街上风霜之苦,抱着金莲锦被里销魂不知要快美多少万倍?这个武大郎,真个的又笨又傻又不解风情啊——
我吸了口气,将注意力收回现实。
悦耳动听的歌声正不断地传入我的耳朵里,那是金莲正在欢快地吟唱,自从我在武家养伤这段日子以来,她的心态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娇靥上不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幽怨模样,转而变得喜意无限满脸春情。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正在受着爱情的滋润!而这也是我最最担心的,金莲心理上的巨大变化是绝对瞒不过有心人的,这风声最终难免会传到武松的耳朵里,我不敢再接着往下想了。
哗哗的水声异样地冲击着我的听觉,淡淡的水汽从隔开的布帘那一端涌了过来,带给我淡淡的凉意。
这又是金莲在刻意勾引我!这荡妇,开始无所顾忌地一刻不停地想方设法勾引我。
她故意趁着武大上街叫卖炊饼的机会在自家楼上沐浴,浴室其实就在她跟武大的卧房,也就是现在我养伤的房间!中间只是隔了薄薄的一方布帘,我甚至可以透过布帘窥见她隐隐的裸体轮廓,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前几回,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熬了过来,但是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熬过去。
我对着朦胧的布帘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倒头蒙上被子,竭力将脑中的一切杂念排出去,无奈地开始数起绵羊来,但心下的悸动仍然一阵一阵地袭来,蠢蠢欲动的下体时刻不停地提着我,我早已经完好如初,足以承受一切剧烈的运动了——
被窝里开始越来越闷热,我也快要坚持不住时,金莲忽然惊叫了一声,仿佛遇见了令她极其恐怖的东西!
我赫然弹身而起,第一反应是有人偷窥金莲洗澡被她发现。
心下顿时大怒,我猛地抢上一步,拔开了隔开我和金莲浴盆的布帘,双目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大声问道:“在哪里?”
见了我如见了救命稻草般的金莲立时带着一阵水花扑进了我的怀里,一颗美丽的脑袋直埋进了我怀里,颤声道:“老鼠,有老鼠,怕。”
我哑然,舒了口气神情轻松下来,但旋即便再度全身抽紧!
我这才发现,金莲居然是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怀里,我的双手也正巧环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上,细腻嫩滑的质感从指尖电流般袭来,令我目晕神眩!尤其是眼皮底下,那陡然隆起的两瓣洁白的玉臀,以及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轰然一声我脑中如炸,金星乱冒,情欲已如决堤之水,汹涌而起。
“二郎。”金莲低低地呢喃一声,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了我身理的变化,浑身开始燥热起来,一双丰满的玉臂已经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两团柔软的物体紧紧地抵着我的胸口,令我心猿奔放、意马难收。
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弯腰将金莲赤裸的娇躯横抱而起,搂着她玉背的大手正好环过她的娇躯,指尖堪堪触摸到她胸前那团挺翘的酥乳,几乎是刚刚接触,我和金莲便同时不堪地呻吟起来,金莲更是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如痴如醉地瘫倒在我怀里。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这一刻都统统被我抛在脑后,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金莲,只有她白花花的诱人的肉体!这一刻,我只想和她共赴巫山极乐!将金莲重重地扔在床上,我纵身扑了上去,金莲雪雪地呻吟起来,娇靥上开始浮起满足销魂的神色——
~第十五章难解难分~
和潘金莲的最后一层窗户纸终于被捅破,我和她已经有了实质上的肉体关系。无论我再怎么挣扎,再怎么愧疚,我奸了武松的大嫂已经成了一桩铁打的事实!再无从逃避。
相比较我的犹豫,尝到爱情甜蜜滋味的金莲则表现得就要勇敢和坚决得多。
身上的伤终于好了,我再没有理由赖在武大家里不走。
武大对我和金莲的奸情一无所知,在我离开的那天,还买来了好酒好菜替我庆祝,搞得我又愧又羞,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一当我对上金莲勾魂摄魄的美目,立时便将对武大郎的愧疚抛到了九霄云外,神昏颠倒起来。
白天趁着武大不在的时候,我和金莲翻云覆雨销魂了整整一下午,到现在我都感到腰酸背痛,倒是金莲这荡妇居然反而显得精神振奋,格外美艳,连陪酒的伯爵亦看得魂飞魄散。
席终人散,我怀着复杂的神情离开了武家。
临走时,金莲那殷切的眼神仍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那对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殷切地叮嘱我,日后定要勤加走动,莫要冷落了她。
出了武大郎家,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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