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奶奶。”我很认真地望着老妪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这究竟是游戏中世界,还是真实的北宋世界,“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一定不会让您老人家和大哥失望的。”
老妪对我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后面的丫环急忙递上了痰盂,另一名丫环也熟练地替老妪敲着已经驼了背,细声劝说道:“老夫人,二少爷已经无恙,你也该竭息去了,大夫说您连日劳过度,现在需要静养。”
我也以担忧的眼神望着老妪,我的温情令我自己都感觉到吃惊,我仿佛是顺理成章地融入了我的这个全新的身份!
“是啊,奶奶,我现在没事了你快去休息吧。”
老妪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叮嘱了一番照料我的小丫头才让丫头扶着去了,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除了我,还有一名留下来侍候我的小丫头,也是那名第一个发现我苏醒的丫头,虽然不是很漂亮,但看起来很青春很健康,当然也很动人。
我试了试手脚,虽然感觉有些不太灵便但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我望着小丫环明亮乌黑的美目,向她勾了勾手指。
小丫环的两颊便腾地红了,一颗小脑袋几乎垂到鼓腾腾的酥胸上,但这欲羞还喜的可人模样儿越发地勾引起我的色心,咽了一口唾沫,以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你过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闻言抬起头来,娇媚可人地白了我一眼,显出万种风情。
“二少爷又在吓唬春梅了,不过二少爷你刚刚醒来,真的不能——不能——”
春梅!?
我几乎没被自己的一口唾液给憋死!
她居然便是春梅!脍炙人口的古典小说《金瓶梅》里的第三号女主角春梅!我现在开始有些相信我是真的回到了宋朝,不然以玩家身份在游戏中的话,绝无可能在一开始便让春梅做了你的丫环的,更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做成了西门庆!
为了确信我身处的年代,我还是抱着万一的侥幸问了一句:“春梅,现在是什么年份?”
“二少爷!?”春梅脸上的羞喜之色迅速消退,重新浮起忧虑的神情,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忧虑,“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现在是什么年份?”我加重语气又问了一句。
春梅眸子里的忧虑之色越浓,但还是回答道:“现在是大宋政和元年三月初八。”
“政和元年三月初八!?”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春梅亲口告诉我答案,我还是忍不住吃惊失声,“真是政和年间!?”
“二少爷你别吓我。”春梅丫头显然是以为我真的失忆了,直急得花容失色,差点掉下泪来,“你别这样,若是老夫人怪罪下来,我——我——”
逗够了春梅,也确定了我确实已经来到了宋朝,心里反倒有几分欣喜,在二十一世纪,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亦不少,我的消失怕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忧伤和难过罢?倒是挟数千年知识返回了北宋,我大可以做出一番风流事来,亦不枉我身负的西门庆声名。
我向春梅眨了眨眼,故意色色地盯着春梅鼓鼓的酥胸,淫笑道:“嘿嘿,现在怕了本少爷了吧?”
“啊?”春梅惊啊了一声,樱桃小嘴张开成圆形,意识到我在捉弄她,便气鼓鼓地举起粉拳往我身上揍来,可将及身时又急忙收住,显是怕伤了我刚刚好的身体,真是个可人又体贴的俏丫环。
我一把趁机将她已经发育完全的娇躯搂进了怀里,一双魔爪已经攀上了她挺翘的香臀。
春梅雪雪地呻吟一声,软瘫在我的怀里,但仍然还保持着丝丝的理智,挣扎道:“爷,别,别这样,你的身体刚刚好,吃不消的——”
我第二次听到春梅提醒我的身体,听她言语间的意味,似乎早就已经和我有过暧昧,凝神仔细一看,这俏丫头神色里果然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媚意,身上亦散发出浓浓的甜味来,勾人魂魄,便是掌握里的两瓣臀峰,亦不似处女般紧凑,但却多了份成熟的丰盈。
在二十一世练惯尝女色的我如何还克制得住自己的欲火,呼吸已经明显地急促起来,按着春梅臀峰的双掌开始逐渐用力,春梅的挣扎越来越软弱,最后只是畏在我怀里低声地说了一句:“门——门还开着呢。”
~第四章春梅的风情~
我也没有想到,来到北宋后的第一次性爱,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而且,还是和名声极盛的春梅共赴巫山,回想起来,真是令人畅快莫名。
我用力在春梅的香臀上掐了一把,才松开了她,将留有春梅体香的手指凑到鼻际贪婪地嗅吸着,一面看着春梅迈着春风俏步去并门,这时候我才突然发现,俏丫头的娇躯委实已经异常丰腴,渐渐地显露出熟妇的风韵来。
春梅仔细地察看了房门外的院子,确定没人时才将门合起,转过身来时,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爷,现在大白天的,你又刚醒过来,肯定有人会来探视,我怕——”
春梅的一声娇媚的爷,唤得我三魂丢了七魄,从骨子里一直酥到心坎里,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我何曾享受过如此柔顺的媚态?从来都是我兢兢业业地去讨好我的女顾客,从来就没有女人会顾及我的咸受,我除了埋头苦“干”还是埋头苦“干”。
俏丫头春梅的柔顺和妩媚无可遏制地唤醒了我男性的本能,况且我虽然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但我确信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作为一名脱衣舞男,最重要的就是要拥有过人的体能以及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清楚了解!所以,在我们正式进入行业之前,一般都需要进行专门的培训,其中包括残酷的体能训练还有专业的医学知识培训,毫不夸张地说,在我们步入脱衣舞男业界的时候,我们已经差不多是专业的运动员兼半专业的医生。
丰富的专业知识告诉我,我的身体虽然还有些弱,但做爱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过来。”
我向春梅点了点头,语气里透着不容质疑的肯定,其实这并不能怪我,谁见了春梅这半推半就的可人模样,都会忍不住以强硬的语气命令她的,谁让她是如此的诱人呢!这俏丫头,第一眼望去只是俏丽并不见有几许绝色,但再看一眼,你便会忍不住被她所吸引,看第三眼,你便被她深深吸引,那股从骨子沁起的媚意,就像一万只幼蚁在我心坎儿上爬挠,痒痒难耐——
春梅撩了撩腮片的发丝,斜眼瞟了我一眼,她看似随意的举止却如一记巨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坎儿上,越发地勾起我心底深处的欲望,我再也忍耐不住,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翻身下床,疾步冲到春梅的身后,将她用力搂入怀里。
以胸腹紧紧地贴着春梅的背臀,我感受着春梅娇躯惊人的灼热,还有幽幽的芳香,女儿家细细的娇喘如丝如锥,无孔不入地刺进我的耳际,我情动如潮,拥着春梅娇躯的双臂逐渐发力收紧,春梅嘶嘶地呻吟起来,忽然侧过上半身回过头来,霎时我们两人四目相对。
春梅的俏脸已经酡红一片,就像喝醉了酒的桃花,艳丽无俦,诱人的红唇轻轻地启开,令人血脉贲张的幽兰气息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嗅觉,我贪婪地嗅吸一口,俯下脑袋,大嘴已经迎上了春梅的樱桃小嘴。
柔软湿润的触感清晰地从我的嘴唇传入我的大脑,同时夹缠而来的还有蚀骨的销魂极乐,我甚至连尾椎骨都感到麻酥起来,我从未曾体会过,原来接吻居然也能达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想来以前是因为我将做爱看成纯粹的工作,所以从未曾真正地投入其中罢!
春梅亦情动起来,灵巧的细舌在我的大嘴里不断地探索着我的口腔,不断地纠缠着我的舌头,我松开搂紧她娇躯的大手,探手掀起她的罗裙,修长的五指已经悄然探进了她深深的沟股深壑,触手潮湿灼热——
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春梅低低地呻吟一声,紧紧搂着我脖子的玉臂亦松了开来,缓缓地顺着我的胸膛一路抚摸下来,最后亦探进了我的裤裆——
触电般的舒爽随着春梅小手的到来,从我的下体电流般在我身体里四下乱窜,我亢奋起来,搂紧春梅香臀的双手蓦然发力,将她的整副娇躯用力抱了起来,春梅配合地劈开了丰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盘上了我的熊腰,我喘息着正欲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房外忽然传来一把兴奋的男音。
“他妈的老大,听说你醒了?真他奶奶的,我们来看你了。”
我骤然吃了一惊,双手一松,春梅的娇躯已经贴着我的身体滑落下来,失望地轻叹一声,春梅似幽怨似嗔似喜地横了我一眼,慌忙闪到一片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和发髻,一面还不忘示意我赶紧回到床上躺好。
我懊恼地哼了一声,懒懒地回到床上,还没有躺好,房门已经被人重重地推了开来,然后两名衣着锦锈的家伙冲了进来。
前面的家伙头戴文生巾,身穿一袭锦绣天蓝色的长袍,脖子后面还斜插着一把纸扇,典型的古代公子哥儿打扮。只是生得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兼孔武有力,举止间颇有几分豪迈之气,只是脸上的那股子神态实在不堪,一看便是眠花宿柳的色欲之徒。
这家伙后面那厮更是不济,生得五短身材,肥胖如猪,长得丑却偏还往自己头上戴顶武生巾,居然还在帽边缀了一团红绒球,看起来不伦不类,令人棒腹不禁。
这两人我看着眼生,可他们对我却似乎一点也不陌生。
前面的高大文生一进门便冲我兴奋地大喊大叫:“老大呀,大哥!我听说你已经活过来,高兴得连一泡尿只尿到一半便急匆匆跑过来看你来了,哈哈,他奶奶的,没想到你果然活过来了,这真是奇迹呀奇迹。”
后面的矮胖武生却一眼便发现了我和春梅的异样,细小的眸子里露出异常的亮色来,冲我翘起了大拇指:“高!大哥不愧是大哥啊,刚活过来便想着风月情事,不愧是独霸清河风月的西门二官人啊!小弟服了。”
“你们!?”我有些惊疑地看着这两个大大咧咧的家伙,忍不住以询问的目光望向春梅,一边的春梅只是羞喜地望着这两个家伙,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这两个家伙的言语,对那矮胖武生的话,我看她分明还感到丝丝的喜意,这是怎么回事?
高大文士回头望了矮胖武生一眼,问:“我说希大兄,此番大哥死里逃生,委实离奇,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祝贺一番?”
“伯爵兄所言极是。”矮胖武生点了点头,应道,“理当如此,只是今天却不行,我们得抓紧时间瞧热闹去,晚了怕是就瞧不着喽。”
希大!?
伯爵!?
我的心里忽然一动,难道他们就是谢希大和应伯爵?古典小说里西门庆的死党?不想在宋朝竟然还真有其人!小说里说应伯爵是绸缎铺应员外的二儿子,西门庆最好的朋友,毛求踢得好,文采风流还下得一手好棋,谢希大却是清河府千户官谢文晋的儿子,耍得一手好刀,颇有几分武力。
就在我惊疑不定之际,一向爱看热闹的应伯爵已经望道:“什么热闹?这等要紧,说说听听。”
谢希大将袖子捋起,又束了束腰带,这在高大的武生做来十分潇洒的动作在他身上看起来,却显得如此丑陋不堪,偏谢希大还不自知,自我感觉良好,说道:“清河县景阳岗上前一阵子不是闹大虫吗?山里的猎户费了好几个月死伤无数,愣是没有将它逮着。”
“这我知道啊。”应伯爵一屁股在我房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地喝了个底朝天,抹了抹嘴接着说道,“这了这大虫,官府都贴出了悬赏告示,谁若能擒了这大虫,便赏银一百两,许多泼皮无赖冲着一百两的赏银纷纷上山,结果那大虫委实厉害,这些泼皮无赖尽皆有去无回成了大虫的点心,不过你还别说,这清河县的治安却是因此好了不少。”
谢希大切了一声说道:“那大虫固然厉害,但终究是畜生,不懂得见好就收,这不,它终于遇上了高人,刚刚我爹跟我说,有条好汉一顿乱拳打死了大虫,正拖着它下山呢,许多人已经去瞧热闹了,我们也需抓紧些时间,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噗哧。”刚刚端起第二杯茶吸了一口的应伯爵闻言,立时将嘴里的茶水尽皆喷在了谢希大的头脸之上,“你说什么?乱拳打杀大虫,我没有听错罢?”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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