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我倒没想到,原来西门庆在清河县除了眠花宿聊、欺男霸女之外,居然还如此有名,一时间感到老脸泛红,谦虚道:“李老伯真是过奖了,西门庆何德何能?岂能当得人中龙凤四个字?不敢当不敢当。”
“哼。”一声清脆的冷哼自客厅外传了进来,随着一阵冷风,前院差点要了我性命的劲装女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讥讽道,“人中龙风自然当不得,以我看蛇虫鼠辈倒也还贴切些。”
劲装女子此语一出,李纲立时便沉下了脸,沉声道:“柔儿不得无礼,西门二公子远来是客,岂容你如此放肆!?”
我却全不在意,反而劝李纲道:“李老伯无须责备令嫒,李小姐所言虽不中亦不远矣,在下素喜花鸟虫鱼,这蛇虫鼠辈也不见得就辱没了在下,哈哈——”
“这个——”李纲的神色明显一僵,望着我的神色里忽然有了些异样,片刻后才转眼瞪着劲装女子道,“二公子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还不快向二公子道谦?”
劲装女子却是清哼一声,拂袖而去。
李纲尴尬地笑笑,向我道:“小女顽劣,疏于管教,倒让二公子见笑了。”
我哈哈一笑,若无其事地将胸前的一块污泥拂去,应道:“李小姐性情率真、直言不讳,实乃女中豪杰,在下佩服得紧。”
李纲嘿嘿一笑,说道:“二公子请坐。”
然后又转向一边的老苍头道:“七叔,快命人上茶。”
我连连推辞,心里却开始直打鼓,所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李纲待我如此热情,必然是有求于我或者欲算计于我!为今之计,最急的还是趁早设法离开此地才是上策!
我正愁无计可施之际,一名家门忽然匆匆进来报道:“禀告老爷,门外有两位公子求见。”
李纲恩了一声,头也不抬问道:“是何人?”
“说是绸缎铺应老板二公子应伯爵公子,还有花府的花子虚老爷。”
“哦?”李纲的眸子似是亮了一下,长身而起,朗声道,“有请两位公子。”
~第十章忧国忧民~
不多时,应伯爵和花子虚便被飞马山庄的家丁给引了进来,应伯爵一见我便长长地吁了口气,带着哭腔道:“老大,你在这里又坐又品茶,可真逍遥啊?小弟我和子虚兄为了寻你和希大那厮可是满山乱窜了整整一夜呀!寻思着你可能在飞马山庄投宿,不想果然在这儿。”
我嘿嘿一笑,叉开话题道:“我还以为你们半道折回了呢,谁知你们跟着上了南山。”
“还说呢!”应伯爵苦着脸道,“老大你是何等身份?西门老太太的心尖肉肉啊!若是将你给走丢了,路上遇着大虫之类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老人家还不扒了我的皮啊!?得,咱们赶紧回,还好你没走丢,我也省了一桩心事,以后啊,打死我也不和你纵马出游了。”
“行了行了。”我故作不耐烦,然后转头向李纲面有难色道,“李老伯你看——”
李纲哈哈一笑,爽快地说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挽留了,三位公子好走。七叔,让人牵来二公子的马,送他出庄。”
我在应伯爵和花子虚的前呼后拥下出了飞马山庄,纵马返回清河县城。
飞马山庄大厅,劲装女子忽然再度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向李纲道:“爹,你为什么要和那些纨绔子弟结交?这些眠花宿柳,专一勾引良家妇女坏人家庭的坏蛋何不一刀结果了性命?倒也清净些。”
“女儿啊。”李纲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脸有落寞之色,说道,“为父何尝想和这些纨绔子弟结交?只是国家有难,不得不为之呀。”
劲装女子惊异地望着李纲一眼,凝声问道:“女儿想不出国家有难跟结交这些纨绔子弟有何干系?”
“干系大着呢!”李纲吸了口气,将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望着墙上的乌黑大弓,眸子里霎时露出一丝浓烈的杀伐之气,沉声道,“当今朝庭,重文轻武,各地守军,军纪败坏、武备松弛,战力每况愈下,反观北方辽人,厉兵秣马、每思进兵南下,不出十载,天下必起刀兵之灾,到时候,我大宋万里锦绣河山,可就要生灵涂炭了。”
劲装女子亦被李纲说得心情沉重,凝声道:“既如此,我们勤加练,多训家丁,待战事起时率家丁奔赴沙场以死报效国家便是了,又何需昧着良心结交那些只会危害社稷的纨绔子弟!?”
“说得好。”李纲沉声接过女儿的话,语锋一变接着说道,“可勤加练、多训家丁并不是凭着一腔报国热忱就能做到的,那还需要大量的银子!我们既不能去偷又不能去抢,银子难道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这——”劲装女子闻言一窒,半晌才叹息道,“爹爹可是想籍这些纨绔子弟调用他们的家资,以备我招兵买马之用?”
点了点头,李纲道:“正是如此!尤其那个西门庆的大哥西门青,此人为父听说颇有生意头脑,西门家能够在短短的数年间从普通的大户人家一跃而成为清河首富,他的精明头脑功不可没,如果飞马山庄能够有他加盟,那么资金来源就将迎刃而解。”
“可那些商人最是重利轻义,如何让他们甘为国家效命?”
“这就要靠那个西门庆了!此人虽然风流成性、劣迹斑斑,但极受他祖母的痛爱,比他仅年长九岁的西门青亦对他疼爱有加,只要我们控制了西门庆,就不愁西门青不入套!”
“可是爹爹,女儿总觉得这样做有些欠光明磊落,将来也极可能授人以把柄。”
李纲闷哼一声,冷然道:“国难当头,哪里还顾得上个人名节?若是国家都亡于辽人之手,便是保全了个人名节又当如何?还不是一个亡国奴才?”
“如此,女儿也没话说了。”
回到府里,那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粥。
春梅几乎是哭着从后院迎了上来,一双美目肿得通红,显然是长时间地哭过。
“二少爷,你可回来了!”春梅哭哭啼啼地冲到我面前,珠泪如雨而下,哭声道,“你若再不回来,奴婢——奴婢就再没法活了。”
“怎么了?春梅。”春梅哭得如梨花带雨,令我心下好生痛惜,再顾不得众目睽睽一把便将她搂入怀里,柔声道,“有什么委屈,尽可以跟公子说,我替你做主。”
“二弟!”前面忽然传来一把焦急里略带埋怨的男音,然后是一大群人步履凌乱地从后院冲了出来,我抬头,正好看到大哥西门青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胖的瘦的,老的小的,男的女的,总之什么样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大哥。”我唤了一声,望着西门青身后的那群人发起呆来。
“二弟!”西门青重重地蹬了蹬脚,脸上的表情是既怒又痛,从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手足深情便是远在数丈之遥我亦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到!忽然间,我有些心动,这便是我的大哥么?有个大哥痛爱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你也太不懂事了!”西门青急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掸去我肩上的泥灰,神色间已经收敛了刚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兄弟深情,沉下脸来训斥我道,“这伤还没好全,便和人外出胡闹,还不和家人知会一声!”
低头一眼发现春梅,西门青的脸色越发阴沉,厉声道:“还有你,春梅!你也是负责二少爷生活起居的上房丫环了,怎么也还如此不经事!?”
春梅显然极怕西门青,闻声从我怀里触电般直起身来,怯怯地泣道:“大少爷,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我心下更是怜惜,再次将春梅搂入怀里,向西门青道:“大哥,这不怪春梅,是我自己不让她跟家里人说的。”
西门青闷哼了一声,心中急火显然还没有发泄完,一眼看见我身后的应伯爵,神色仍是不善,闷声道:“伯爵,你也是,明知我二弟重伤刚好,身体还十分虚弱,怎可以带他上街瞧热闹?而且还喝酒,纵马南山?我二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
“西门大哥,咳咳。”应伯爵堆起笑脸,向西门青赔不是道,“那个,你瞧二公子生龙活虎的模样,哪像个重伤方好的人?比起他来,我应伯爵倒更像个伤号了。”
“二弟,是二弟回来了吗?”
忽然一把柔媚的鹂音传入我的耳际,我顺着声音一望,幕然感到眼前一亮,便是整个院子也忽然间变得美丽明亮起来,便是天上吹过的那丝丝轻风忽然间居然也带了丝丝柔柔的温婉之意——
一名美妇人迈着莲步,从后院冉冉而来,发髻上的珠花一步三摇,荡起一阵炫目的光晕,映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令人目眩神迷,好一个动人尤物啊。
“月娘!”西门青忽然回头望着冉冉而来的美妇人,虎目里露出丝丝的温柔来,和声道,“你刚刚小产,身子还虚,理应多多休息才是。”
月娘!?
我倒吸了口冷气,难道她竟是吴月娘?古典情色小说《金瓶梅》里西门庆大官人原配发妻?可这——看情状,她似乎并非我的女人,倒像是大哥西门青的女人呢!?
似乎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美妇人妩媚地白了西门青一眼,嗔声道:“就许你来迎接二弟,就不许我来迎他?”
美妇人转过脸来,望着我的美目里忽然间多了丝异样的温柔,柔声道:“来,二弟,让嫂嫂好好看看你?哎呀,怎么身上弄得这么脏?春梅,还不快带二少爷下去洗浴?老夫人还等着二少爷开喜庆晏席呢。”
~第十一章云雨情浓~
“嫂嫂!?”我忍不住失声惊呼。
美妇人应了一声,神色柔和地望着我,问道:“怎么了?二弟。”
我失望地叹息一声,她瞧我时眼神虽也温柔,却绝不似瞧着大哥西门青时那般缠绵,心下委实遗憾得紧。吸了口气,这才好好地打量起这美妇人来。
芙蓉面,冰雪肌,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楼头,款接多欢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跟西门青站一起,整个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绝配。
我定下神来,向美妇人眨了眨眼笑道:“嫂嫂真漂亮。”
美妇人的美目亮了一下,终是白了我一眼,嗔道:“口是心非!心里怕是早将嫂子比作老太婆了罢?”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夸张地举手朝天,叫起撞天屈,“在小弟心里,从来都是将嫂嫂比作天上的仙女一般,顶礼膜拜。我西门庆将来妻妾,能有嫂嫂一半美貌,便是夜里做梦亦要笑醒了。”
大凡天下美女,没一个不喜别人夸她美貌的,吴月娘自然不能例外。
被我的一番话说得又喜又甜,连连掂着我的额头嗔声道:“哟~哟~二弟今天这张嘴可是抹了蜜了?变得这般甜了?得了,快去洗浴罢,老太太还有大家都等着你呢。”
春梅过来妩媚地瞟了我一眼。
“二少爷,请随奴婢来吧。”
我趁春梅转身而走的时刻,在她挺翘的香臀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然后将带有春梅体丫余韵的手指凑到鼻际使劲嗅吸。身后传来大哥西门青的一声无奈叹息,还有大嫂吴月娘又羞又羡的埋怨:“二弟,可不要顾着胡天胡地担搁太久了。”
我听得骨头都几乎酥了。
看吴月娘这吩咐,分明是默许我和春梅胡天胡地,只是需要把握时间莫要担搁太久便是了!一想到马上便可以享受到春梅柔软如绵的丰满娇躯,我这心便顿时热切起来,脚下也顿时轻快了不少,正扭腰摆臀走在前面的春梅似乎感受到了我心态的变化,回眸嗔了我一眼,但她的嘴角分明浅浅地弯起,带着莫名的羞喜——
逐渐远离了人群,春梅将我带入一处幽静的所在。
跨过一处石屏风,在我眼前展现出一处天然的浴池来,却是砌在室内的一处浴室,比现代的游泳也自然要小上不少,但比浴缸那可就大太多了,浴池通体以白玉石砌就,整体给人干净整洁的印象,在浴池的中央有座女神裸体雕像,女神手棒玉瓶做半倾状,清泉便从玉瓶里款款淌出,淌入浴池里,朦朦的水汽自水流里蒸发开来,将整个浴室朦胧成烟氲一片。
在女神雕像的脚下,还砌有两条躺椅,表面设计成吻合人体曲线的曲面,想必躺在其上十分舒适!只是在曲面的两侧各有一处凹陷,其形其状,如两处足踏所在,却不知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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