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这一仗!”
吴用眸子里露出莫名的神色深深地望着我,良久才凝声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寨主果真决心跟官军硬拼一仗,只有静等城里的王英头领传来消息!等探听了官军虚实之后,才可以相机行事。”
我点点头,忽然问道:“李俊的两千登州水师还有那五千官军呢?是否还逗留在梁山大寨?”
吴用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道:“我水师已经全军覆灭,整个梁山泊都已经在李俊的控制之下,再无能力派人进入其中探听消息了!所以,那五千官军是否仍在大寨,不得而知。不过属下已经令人在梁山泊周围区域,多置岗哨,一旦附近有大军开动,必然会有信息传来。”
“很好!”我忍不住向吴用投以赞赏铁一瞥,看来经过几次战阵的磨练,吴用也正在变得成熟起来,渐渐地抹去了一些纸上谈兵的空泛。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面严令梁山泊周围多置岗哨监视动静,一面在济州城外遥遥监视,并不曾发动进攻。而城里的官军也似乎挺有耐心,并不曾主动前来搦战,双方就像是约定一般,各守本分,相安无事。
但我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对我越有利!因为官军拖不起。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王英终于让人送出了消息,带来了我和吴用期盼已久的消息。
原来王安石在前线听说我梁山大军几乎席卷二州,连清风寨都一举攻克,大是震惊,立即派了一万官军回兵济州,领兵的却是名不见经传的女子薛涛,传闻此女乃王安石红颜知己,自幼熟读兵书,韬略过人,包括之前的一切官军行动乃至这次梁山大寨掏心行动都是她一手策划,济州城空虚之时,更是以一己之力吓退了我两千铁骑,端的胆色过人。
听了王英探听回来的消息,我和吴用悚然动容。
真没想到,我们一直与之敌对且每每落于下风的竟然是个女人!
我惊惧之作心中却有浅浅的欣喜,这样才对了,如果说王安石那个白痴也有这般军事天赋,那委实是太可怕了!也就薛涛这样既美丽又聪明迷人的才女才配拥有这么出色的军事头脑!嘿嘿,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将她征服……
吴用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将我从美梦中惊醒。
“寨主,现在已经知晓官军的虚实,便可以设计对付官军了!”
我点点头,转身走到桌案之后,吴用早已经将军用地图在案上铺开来……
“寨主请看。”吴用伸手一指地图上的济州里,凝声道,“薛涛将一万官军集于济州城,又将五千官军集于梁山大寨,总兵力达一万五千!而我梁山兵共有精兵一万人,勉强可堪一战的新兵五万人,在兵力上我军占有绝对的优势。”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军人数果然占优,但如果山东路各府官军不顾一切倾力来助,只怕立时便可聚集起超过五万大军,以五万训练有素之官军对付我六万良莠不齐之乌合之众,此仗不打也罢。”
吴用微微一笑道:“寨主何须妄自菲薄?山东路可抽调兵力早已经被抽调一空,各州府再难抽出一兵一卒前来支援济州,而大名府境内,又有晁盖在黄泥岗举事,扰得鸡犬不宁,薛涛的一万官军已经是能够抽调回来的兵力极限了!”
听了吴用的话我不觉高兴反而有些担心道:“如此一来,官军兵力处于绝对劣势,若是龟缩不出,我们却也奈何济州城不得!”
“这个……”吴用思索片刻,凝声道,“想那薛涛怕是也耽搁不起吧?必然会想方设法对付寨主!如果属下所料不差,只在这三两日,薛涛便要按捺不住有所行动了,到时候正好将计就计,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结果果然不出吴用所料,第二天薛涛便让人送来战书,说她已在济州城西摆下“天门阵”,让我率兵破阵,并且摆出了极其诱人之彩头——她自己!声称只要我能够破去她摆设的“天门阵”,她薛涛便将委身事君,此生为奴为婢悉听尊便。
吴用极力反对我亲身犯险,并声称“天门阵”乃传说中的奇阵,能懂者凤毛麟角!他虽不信薛涛能够摆全“天门阵”,却也不敢不信。
我心下却是不屑之极。
所谓奇门八卦阵势,那根本就是狗屁之谈!三国演义之中虽然将诸葛亮的奇门遁甲之术描述得神乎其神,但我弥定那根本就是子乌虚有之事!如果只凭几块石头、几根树枝就想将别人困在其中,活活饿毙,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非常确信,薛涛摆出来的花里胡哨的所谓“天门阵”,在我率领铁甲骑兵一个集群冲锋下,定然就会支离破碎!在坦克一样碾过的铁甲骑兵面前,除了手持长矛的重装步兵之外,任何胆敢阻挡的障碍都将被撞得粉碎。
薛涛居然选择以她的步兵来对撼我的铁甲骑兵,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吴用却显得忧心忡忡,对薛涛的“天门阵”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但又不能阻止我的行动,只能再三叮嘱我需要便宜行事,且不可冲在队伍的最前头!一旦发现情势不对便需立即后退,他将率领八千步兵上前支援云云……
我心下不屑之极,脸上却不露声色。
约定的决战日子终于到来,我率领一万骑步兵首先来到西效列阵。
初升的朝阳下,我回头后望,黑压压的骑兵在我身后云集景从,一律黑色的重甲闪烁着黑色的冷焰,压抑而凝重,仿佛凝滞的黑云,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将两千骑兵排十排,每排两百名骑兵一字排开,骑兵们保持好了良好的阵形!
今天,我将要尝试全新的战法——集群冲锋!
从吴用口中证实,一直到现在,都从未有古人将骑兵排成整齐的队列,在正面战场上发起排山倒海般的冲锋,有的只是一大群骑兵杂乱无章地发起进攻!相比较集群冲锋,散乱阵形无论是在对敌人的震摄力上还是冲撞的威力上,都差得甚远。
最前面的两排铁甲骑兵都是身高体壮的猛士,长度超过六米的长矛被他们直直地举起,刺高虚空,锋利的矛尖在初升的朝阳下炫耀着灿烂的光彩……
在骑兵群的后方,是更大的步军方阵,一直延伸至目力难以企及的远方……
沉重而又嘹亮的牛角号声从济州里倏然响起,紧接是让上热身激昂的战鼓声,我的注意力霎时被吸引到了正前方,那里,已经有黑压压的官军云集!阳光照在他们黑色的战甲上,仿佛一大片燃烧的黑云,令人目眩心惊。
官军的排列在序而怪异!看起来就像个莫名其妙的图案,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济州城西效的旷野上。我听说过一字长蛇城,攻首则尾至,攻尾则首至,攻中间则首尾俱至!但那是兵书上说的,而且建立在同等兵种相互交战的基础之上。
而我想采用的战术,则根本就不管你那么多!因为双方的兵种是截然不同的!就好比坦克碾步兵,我才不顾你有多少步兵拿着刺刀冲上来,只管碾过去就是了!
吴用仔累地观察着前面的“天门阵”,搜肠刮肚地想看出点眉目,眉宇间尽是压抑人的凝重之色,仿佛摆在前面就是杀人的阎罗阵!嘴里也是念念有词,一会说从左入一会又说从右入,一会又说左右都不能进,但我根本就懒得理他那么多。
战鼓声愈击愈烈,高亢至令人血脉贲张的时候,两队官军从阵中风一般刮了出来,仿佛两根从阵中伸出来的触须,两阵官军中间,缓缓地推出一座独轮小轿,神仙中人一般的薛涛便端坐其中,我极力远眺依稀能看清她的容颜,再次惊艳莫名。
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用力举起手里的长矛。
吴用识趣地退了开去,我身后的前两排骑兵却是跟进一步,紧紧地列于我身后。
我回头,目光从前排骑士们脸上逐一扫过,将我壮烈决死的斗志利箭般射进他们的眸子里,森然道:“梁山铁骑,天下无敌!”
“梁山铁骑,天下无敌!”两千名士兵霎时跟着齐声呐喊起来,巨大的声浪如惊涛骇浪般激荡在战场的上空,受到激昂声势的激励,每一名士兵的眸子里开始露出森然的厉色来,他们的斗志终于被我成功地激发了起来。
我拨转马头,狠狠一勒马缰,战马吃痛霎时人立而起,凌空连续两个踢腾然后重重地顿落下来,借着下落之势我将长枪狠狠往前一引,声嘶力竭地怒吼道:“跟我冲!”
胯下的战马开始缓慢地起步,然后逐渐加速,瞬息之间便已经开始疾速冲刺。
对面官军阵中伸出的两队人马缩了回去,薛涛的俏影也隐入阵中不见,但我却一点也不担心,既然她在此阵之中,那么我便有机会将她生擒活捉!根据王英的情报,官军的一切计谋都是出自薛涛之手,那么只要我将她擒住,山东大势将不战而定!
我非常确信,薛涛定有针对我的阴谋。
但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素知重甲骑兵集群冲锋的威力,从未见过这种战术的薛涛绝不可能想出抵御之法!这——便是我的王牌,我定要杀薛涛一个措手不及。
官军的阵势在我面前迅速扩大,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官军脸上清晰的表情。
但我已经没有闲情欣赏这些可怜官军脸上流露出来的恐惧表情!我的心神已经完全被自己部下冲锋的雷鸣般的蹄声所震撼!那种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在冷兵器时代是无可比拟的,我相信,对面的官军肯定从未见过这样令人窒息的场面。
“刺枪阵!”我竭斯底里地怒吼一声,将自己的长枪压平,身躯也紧紧地贴在马背之上。
距离官军的“天门阵”已经只有一箭之遥,已经进入冲刺的距离了!是时候让这些倒霉的官军领教我重甲骑兵铁血神威的时候了……
~第六章重甲骑兵~
敌人已经近在眼前,稀稀落落的弓弩从敌阵里射了出来,根本就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全身都被重甲保护起来的重甲骑兵,根本就不是这些弓弩所能伤害得了的。
我的猜想完全正确。
从官军士兵眸子里流露出的恐惧我便知道,他们从未曾经历过如此可怕的冲锋!我的重甲骑兵发起的冲击就像是惊涛骇浪,让他们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不堪!我一点也不担心薛涛会事先挖好陷坑来对付我的重骑。
她终究不是神仙,从未曾见过这种战术之前,她是不可能想出如此具有预见性的战术的。
我再次重重一夹马腹,战马最后一次加速,人马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限,几乎是一眨眼之间,我已经狠狠地撞入敌阵之中!锋利的长矛毫无阻碍地刺穿了一名军官的盾牌,然后将他的胸膛刺穿,血花飞溅中一条生命已经灰飞烟灭……
我的去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将军官的尸首挂在长枪上,一直往前突刺,我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扎进了官军摆设的所谓“天门阵”,呼息之间,我便已经突入了阵中一箭之地,长枪挥舞之间,官军的尸体如稻草般在我两侧倒伏一地!
我的烈火枪法施展开来,就如长河大浪,一波接着一波将血腥的死亡带给那些可怜的官军,我跃马杀场所向披靡,厮杀之间手下绝无一合之将……
更猛烈的冲击伴随着我麾下第一波冲击骑兵的到来而上演。
如果说我是一柄锋利的匕首,那么我麾下两百铁骑的正面冲锋就像一柄沉重的马刀,狠狠地在冲击正面横斩而来,毫无思想准备的官军成片地被斩倒,眨眼之间,我率领仅仅两百铁甲重骑便已经将所谓的“天门阵”冲击得支离破碎……
我胸中激荡着疯狂的战意。
这样的结果定然大大地出乎薛涛的预料,真想看看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呀?
我心里涌起一股抑压已久的闷气得以发泄的畅快,仰天长啸一声再次催动战马,受到我啸声的指引,押后的其余一千八百名重骑兵也开始发起排山倒海般的冲锋,不过他们并非从正面发起进攻,而是从两侧迂回包抄,誓要将列阵济州城外的五千官军悉数歼灭,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
不过让我心惊的是,在我们的山崩海啸般难以阻挡的冲击面前,官军表现出了令人震撼的顽强!不能不佩服他们的斗志还有他们无畏的勇气,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在以血肉之躯阻挡着我们前进的脚步,虽然——那实在是徒劳。
与其说是一场战斗,这更像是一场屠杀!
两千人对五千人的大屠杀。
无论官军如何变化阵势,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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