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如是有些媚媚地望着我,昵声道:“夫君的魅力可真是大呢,笑语可是从不给人做早餐的,眼下居然早早起来准备,真是爱夫君爱到骨子里了呢。”
我在脸上装出淡淡的怒意,狠狠地捏住如是挺翘的丰臀,沉声道:“笑语爱我爱到骨子里,莫非你便不是?”
如是雪雪地呻吟了一声,吃吃地用纤手握紧我的要害,柔声道:“奴家岂止是爱夫君爱到骨子里,简直是爱到心眼儿里了呢……”
如是此言一出,我背后的三娘顿时噗哧一声笑道:“二郎,如是姐是在暗示你,你该进到她的心眼儿里去了。”
“死三妹,乱嚼舌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怀里的如是顿时娇嗔一声,直起腰来,乖乖,这一直腰不要紧,却将浑身欺霜赛雪的玉白肌肤展露无遗,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鼓腾腾的玉乳,异常丰满却一点不显下垂,在晨光里散发着夺目的光彩,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抽紧了腹肌……
三娘躲避不及,一把被如是扑倒在床上,然后两团诱人无限的雪白娇躯便美女蛇一般纠缠一起,嬉闹不休,我看得鼻血横流,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忍耐不住心下喷涌而起的欲火,饿狼一般扑了过去,狠狠地将两女压在身下……
……
趁着大早和三女一番胡天胡地,最后连进来叫我吃早餐的笑语也未能幸免,直到日上三竿将四女弄得疲惫不堪,我这才心满意足地起床。
悠闲地吃罢早餐,如是早已经将我“崭新”的官服准备妥当。
在美女的服侍下换上宋王朝的官服,我左看右看,只觉啼笑皆非,世事之变幻莫测,莫过于是!昨天我还刚刚和宋军杀得血流成河难解难分,可转眼间我便已经成了宋王朝的王爷,这足以证明一句话的正确性: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很清楚,宋王朝招安我,只是想利用我。
但我西门庆又岂是善类?到头来,究竟是宋王朝利用了我?还是我利用了宋王朝?那就只有让将来的事实来说话了。
“夫君。”如是的粉脸上尽是担忧,从铜镜里柔柔地望着我,轻声道,“奴家听说,蔡京跟高求私交很是不错,而夫君你和高求更是有着杀子之仇,此去汴京,委实吉凶莫测。等会见面你定要在蔡京那儿多多打探,明了汴京虚实才是。”
我微微一笑,回头在如是白玉似的粉脸上轻轻一吻,心中爱意横生,柔声道:“如是,我的宝贝,你只管放心!我西门庆什么都放得下,就是美人放不下!在没有跟你们恩爱够一百年之前,我西门庆是绝不会甘心死掉的。”
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轻轻地封住了我的嘴唇,却是如是轻轻地吻了我一下,然后美目如丝,脉脉地凝视着我,深深地说道:“不许说那个不吉利的字,奴家姐妹要跟夫君地老天荒,永不分离……”
我心中一颤,怜惜之念越甚,紧紧地将如是搂入怀里,然后也将一边的三娘搂入怀里。
“你们放心吧,我西门庆对天发誓,为了你们,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全身返回,非但如此,我还要将我深爱的其它女人也不齐带回!但凡我西门庆爱上的女人,这世上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我的爱……”
我在心里深深地对自己说了这一番话,然后分别与四女厮吻一番,扬长出了我的王府,前往清风寨的驿站,在那里,宋皇赵佶派来的宰相蔡京正等候着我的见面!赵佶派了蔡京亲自前来山东招安,足见朝庭对我西门庆的重视,可谓给足了面子。
只是这其中究竟隐含何种隐情,就颇费人思量了……
一进驿站的大厅,我便看到了蔡京,这小老头普通身高,长须飘飘颇有儒士风范,如果不是他身上那身紫色的一品官服,定是没有人能相信他就是当今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我霎时在脸上堆起“绝对真诚”的笑意,早已经亲切地迎上前去,一把拉住蔡京的双手,欢声道:“小王素闻蔡相大名,礼贤下士赛似孟尝、博学多才不让孔圣!且深得皇上之信任,堪称百官之楷模,从此小王与蔡相同朝为官,还请蔡相多多提携,则小王幸甚。”
蔡京的脸上也笑开了花,反手亲热地拉着我的手道:“王爷真是过谦了!王爷雄姿英发、年轻有为,堪称人中龙凤,实乃一时之豪杰,大宋朝能得王爷这般栋梁之材,何愁江山不固、社稷不兴?”
……
似乎和蔡京是数十年的老相识一般,我和蔡京说着一句赛似一句的肉麻话,直将一边的王安石气得脸色铁青!我心中暗暗冷笑,王安石这厮可谓让我吃足了苦头,早听说这厮刚正不阿,与朝中的权臣格格不入,自然见不得我跟蔡京的满嘴腴词,嘿嘿,正好气他一气。
突然间,我脑中念头一转,计上心来。
让蔡京上座,我才意有所指地向蔡京道:“蔡相,小王听说圣上近年来闷闷不乐,似有满腹心事,可有此事?”
蔡京脸上略略俘起尴尬之色,掠了王安石一眼,老眼一转忽然笑道:“这等圣上之心事,老朽也是不知。”
我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索性将话挑得更明朗一些。
“小王听闻数年前,有一名妓名满京师,仿佛姓李芳名师师,可有此人?”
蔡京咳咳一笑,捋着胡子道:“确有此女,无论色艺,皆堪称天下无双,唉,可惜呀……”
我微微一笑,上前亲热地搂着蔡京的肩膀,附着他的耳朵,故意将话音放得极轻,令王安石听不到,说道:“圣上闷闷不乐的真正原因,你我心照不宣,嘿嘿,不过小王却有办法令圣上的心病霍然而愈,蔡相却信也不信?”
蔡京霍然脸露喜意,盯着我的老眼里都放出光来,说道:“王爷此话当真?”
我心中冷冷一笑,暗忖,蔡京这个马屁精,一心讨好赵佶,不愁你不上小爷的钩!
我淡淡地掠了王安石一眼,笑道:“实不相瞒蔡相,在山东烟州,有一名妓,姓薛芳名一涛字,此女非但倾国倾城,且才艺无双,实在堪称冰雪佳人,如果蔡相能够将此女召来献与圣上,嘿嘿……”
蔡京嘶地吸了口冷气,脸上露出神往之色,显然是想象着如果他真的献出了薛涛,令圣上龙颜大悦,那么他的权威自然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但王安石的一张脸却是立时黑了下来,冷森森地盯着半硬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薛涛虽然自称是王安石的红颜知己,但两的关系终究并非夫妻,其实我很怀疑王安石这厮是否真的已经睡了薛涛,心里总觉得以薛涛这样智计绝色的美女,好像不太应该屈就王安石这个一个书呆子怀里吧?除非她有什么隐衷。
眼下我将薛涛一提,实在堪称击中了王安石的要害。
在我离开梁山的时候,虽然有军师吴用坐镇山东,但王安石有薛涛相助,终究是一种威胁!眼下我以献美之计,借蔡京之力轻松将薛涛弄到京城,嘿嘿,便免掉了梁山的后顾之忧,以王安石这个书呆子,一旦没有薛涛的帮助,军师只需伸伸小指头便可以将他掐死!
至于薛涛嘛,嘿嘿,一旦到了京城,究竟是落入宋皇怀里还是落入我西门庆嘴里,可就难说得紧了!赵佶虽然贵这天子,可叹世上有许多事并不如他意,做一个皇上,看起来虽然风光无限,实际上却是即辛酸又无奈,更疲累不已……
蔡京兴奋地神往了一阵,灼灼地盯着我道:“王爷,何不让薛涛小姐前来一见?若果真如王爷所说般色艺双绝,到时候圣上龙颜大悦,自然少不了王爷一番功劳。”
“呵呵,此全是蔡相功劳,与小王毫不相干。”我乐得将这个人情扔给蔡京,“小王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决定却全在蔡相。”
蔡京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道:“好,那老朽就不客气了,王爷可速速安排薛涛小姐前来清风寨,老朽想亲自见识一番。”
我得意地转头看着王安石,微笑道:“王知州,薛涛小姐乃烟州名妓,与王知州一向也熟,据小王所知,薛小姐这几日正巧在清风寨盘桓,既然蔡相有意,可速安排前来相见。”
尽管心里早已经气得半死,一张脸更是涨成了紫色,但王安石愣是不敢放半个屁!应诺一声,起身愤愤去了。
我心下却是冷笑不已!
这便是你王安石愚忠的唯一结局,到头来不但家破人亡,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这个世上,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争取!抢!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便是皇帝老儿的女人,照样也归你所有!
而如果将自己定位于奴才的角色,那么既便原先是你的女人,最终也会离你而去。
望着王安石落寞而去的背影,我这才肃手道:“蔡相请,小王已经备下薄酒一席,到时饮美酒,赏美人妙舞佳曲,岂不快哉?”
蔡京笑得连老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不见,连声道:“妙妙妙,王爷真乃趣人也,与王爷交往,老朽甘之如饴也。”
将蔡京让到偏厅,吴用早已经备好了酒席,邀了几个文雅的头领如萧让、朱武的相陪。
“蔡相请。”
我肃手请蔡京上座,然后紧紧地挨着他坐了下来,吴用、朱武坐在了左边,萧让坐在了右边,还有一个席位算是留给王安石的。我倒上一杯酒,然后起身笑道:“来来来,大家先敬蔡相一杯,蔡京不辞辛劳不远千里前来山东,实乃山东百姓之不胜荣光,干!”
吴用、朱武跟萧让便也跟着起身,热烈地向蔡京敬酒。
酒过三巡,我看着蔡京已经有些老眼昏花的时候,才举手轻击三掌。
美妙幽雅的丝竹声冉冉响起,然后偏厅前面的垂帘徐徐地飘了起来,一队身着透明缕衣,身段妙曼的蒙脸少女鱼贯而入,热舞劲歌之际,玉腿踢腾劈张,妙处乍隐乍显,我冷眼看着蔡京,这色老头几乎看得连眼珠子都凸了出来。
蒙面少女的舞姿极尽撩拨之能事,尤其是领头的那名红衣美女,身材更是丰腴诱人,蔡京的色色目光大多是冲着她而去的!不知不觉间,红衣美女已经到了蔡京跟前,蔡京全然不知危险已经临近,还以为美人如意,特意让他看个饱透,更是贪婪地瞪大了老眼,色眯眯地看个不停,直恨不得伸手将美人儿搂入怀里,肆意轻薄一番……
“狗官受死吧!”
一声娇喝。
电光石火之间,一抹寒芒自红衣美女的纤手里扬起,霎时向着蔡京飞来。
“蔡相小心!”我想也不想大喝一声,闪身一个侧扑,堪堪挡在蔡京面前,那点飞来的寒芒顿时已经透体而入,我感到胸口猛地一冷,几乎彻底丧失知觉!吃惊之下,忍不住亡魂皆冒,张口疾呼了一声,“啊呀……”
一边的吴用跟朱武这才反应过来,厉声道:“有刺客!快抓刺客呀!”
“当当当……”
在连绵不绝的一金铁交鸣声里,我以手里的酒杯险险地连挡女刺客十六下疾刺!纵然胸口伤处鲜血横流,亦死死地护着蔡京!
“当!”
当我勉力挡下女刺客第十六下疾刺时,一支利箭终于带着锐啸透窗而入,笃的一声将女刺客手里的匕首生生射飞!笃的两声,匕首跟利箭皆深深地插入偏厅的大圆柱上,深没及柄,金翎箭的尾羽仍在微微颤动……
偏厅的窗户几乎在同一时刻被人撞裂,然后是花荣威风凛凛地闯了进来,手持铁胎弓,张弓搭箭冷森森地瞄准了女刺客,森然道:“弃械投降,否则杀!”
女刺客冷笑一声,纤手陡然一扬,扔出一蓬红雾,刹那间弥漫了几乎整个偏厅。
等红雾散尽,花荣已经冷然地卫护在我跟蔡京面前,而那女刺客却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我这才喘息一声,回头惨然地望着蔡京,嘶声道:“蔡相,你……受惊了!”
蔡京一副亡魂皆冒的模样,不过仍是难得地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形,厉声道:“来人,快来人,立即救治西门王爷!不惜一切代价,亦要给老夫救活他!”
我这才“颓然”哀鸣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在我倒下的那一霎间,吴用向我投来得意的一瞥,比了比手势。
女刺客的一刀,自然并未伤及我的要害,虽然从我的胸口直直刺入,也流了许多血,但并未伤及我的主要内脏,更未伤及血管!但那些“医师”自然是手忙却乱地纷纷“悲叹”“没救了”云云……
然后,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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