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
“喂,你是谁?”一名丫环忽然凶霸霸地上前挡在了我跟少女之间,瞪着我凶道,“竟敢如此无礼?以这般眼神盯着我家……小姐看?”
那小姐却是轻轻地扯了丫环一把,柔声道:“茗儿,我们走吧。”
茗儿哼了一声,不敢违逆小姐的意愿,闷闷地去了,但我西门庆如何会让她们这般轻易离去?至少也得弄清楚了少女的芳名跟家世之后才行,如此,我才会有机会将她弄上手来……
想也不想我便拦在了小姐跟前,涎着脸笑道:“在下对小姐惊为天人、仰慕无限,还望小姐不吝赐下芳名,以便来日有缘相见。”
丫环霍然变色,嗔怒道:“无耻!你当真无耻之极。”
小姐却是含羞带喜地瞥了我一眼,阻止丫环的怒意,轻声道:“小女子赵玲,见过公子,丫头茗儿无礼,小女子代她向公子赔罪了。”
“呃……”我不料小姐如此礼貌,一时间顿感有些自惭形愧,收起涎笑,讪然说道,“在下西门庆,见过赵玲小姐,倒让小姐见笑了。”
我才刚自报家门,丫环茗儿顿时目露惊愕之色,便是赵玲亦目露惊色,旋即又化为羞色,向我道了个万福带着茗儿匆匆去了,我自然再无理由纠缠两女!再说她的芳名已然探得,要想在汴梁城打探她的家世也并非难事。
看她举止气质,这赵玲显然系出名门!
鲁达不知何时靠了上来,向我嗡声道:“王爷,莫非你又想糟蹋良家少女了?”
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放眼整个梁山也就鲁达这厮敢对我指手划脚,还信誓旦旦地威胁我,若是哪天我敢糟蹋良家少女,定然要将我XX,让我做一辈子太监云云……妈的,这混帐,莫非他是王爷我是跟班?简直是主从不分。
别了赵玲,再看大街上的小媳妇大姑娘,顿时索然无味。
便撇下游兴正浓的鲁达,跟花荣和史文恭返回了府里,蔡京跟蔡夫人早在后院摆下果品酒席,等候我归来共赏明月,欢度元宵,我便也老老实实地陪伴二老过佳节,尽义子的责不提。期间,义母蔡夫人一个劲地说着要替我张罗一门亲事,别让我孤身度日。
第二天天刚亮,赵佶便一纸公文下来。
所有朝中王公贵族,都需带青年子弟进宫赴宴,共贺佳节。
我望着蔡京,有些惑然问道:“这无宵都过去了,还贺什么佳节?”
蔡京呵呵一笑道:“庆儿这便是你不懂了,没看见圣上的公文里说么,携青年子弟进宫!呵呵,想来是宫中哪位公主春心动了,要择婿了,此事也非一回两回了,大凡宫中有公主成年,都会这么来上几回的。”
“啊?”我先愕然,继而恍然大悟,然后才是心下一颤,有些悚然地望着蔡京。
蔡京也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道:“并非定是长平公主,凤岐公主也已经成年,以为父看,圣上十有八九是替凤岐公主择婿呢。”
我舒了口气,只要不是那个冷冰冰的长平公主,便什么都好说。
跟着蔡京,进皇宫赴宴,于宫中撞上不少纨绔子弟,都是些歪瓜劣枣,较之死在我刀下的高求都远远不如!大多数都是些酒色之徒,脸色发青,显少有丰神俊郎之子!能与我西门庆一较长短的更是凤毛麟角,这几乎可以从席上那些贵妃公主将绝大多数目光投在我身上判断出来,显然,我已经成了她们的首选目标。
这时候我只能祈祷,思春的公主千万莫要是长平公主才好。
席间,赵佶随意地考了我的诗词,我便将后世的一曲蝶恋花原样照背,惹来惊艳赞叹声一片!其间婉约之意境更是令在场的公方妃嫔美目泛彩……
我有心卖弄,要在这些后宫佳丽心中留下我文采风流的形象,又背诵了一曲李清照的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此曲一出,举座皆惊,连蔡京跟司马光亦向我投来惊诧的眼神,我心中暗道一声惭愧,不得已只好霸占了李大词人的名作了。想来这个时候的李清照应该也出世了罢,就幸苦一些,麻烦她再著新作了。
结果在皇家宴席上,我的锋芒完全盖过了所有与席的纨绔子弟,在我刻意的炫耀之下,一鸣惊人,几乎是一夜之间便成了汴梁城里有数的大词人,我挖空心思回想起来两曲词在极短的时间里便传遍了整个汴梁城,一时间如梦令成为北宋最流行的词牌。
曲终人散,我随蔡京回返。
在书房里,蔡京望着我若有所思道:“不想庆儿竟有如此文采?以为父看来,那王安石自称词曲冠绝天下,较之庆儿怕是也有所不及,今日宫中,庆儿真是大放异彩,为父观那些妃嫔公主,眉飞色舞,皆为庆儿之词曲倾倒不已呢。”
第二天圣旨便下了。
我果然被皇家选中,做了驸马,所幸下嫁的公主并非长平公主,而是刚刚成年的凤岐公主!皇家办事就是好说,婚期居然也被定了下来,就在三日之后大婚!居然也不问一问我这当事人的意见?
所幸的是,经过多方渠道打听,我已然知道凤岐公主便是元宵夜所见的大家小姐赵玲!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呀。
在期待与等等里,三天很快便过去。
伴随着皇家浩浩荡荡的仪仗队,披着大红礼服的一队金吾卫将凤岐公主送到了新落成的驸马府!驸马府便坐落在蔡相府的旁边,这里原是蔡京的别院,现在隔了出来做了我的驸马府,也算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了。
左丞相公子娶妻,本就非同小可,皇帝嫁女,更是惊天动地。
这下但凡是汴梁城里有点身份的,都纷纷前来捧场,既便是司马光跟李纲,碍着皇帝的面子亦来庆贺,最惨的是高求,明明心里将我恨之入骨,现在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假惺惺地祝我跟赵玲白头偕老。
嘿嘿,高求这厮怕是恨不得今晚我就暴死吧?说不定现在就在幻想着今晚我会在赵玲的小肚子上脱阳而亡。
拜过天地,我和赵玲便被送入洞房。
吵杂声终于安静了下来,妆满了红绫罗的新房里只剩下了我和赵玲两人,虽然我西门庆阅女众多,好过的美女也是为数不少,艳福之盛较之宋皇赵佶亦不多让!但这般拜天地入洞房,却仍旧是头一遭,汗,若是让如是跟三娘她们知晓了,不知是否会打翻醋坛子?
拿起准备好的称杆,我轻轻地挑落赵玲的红盖头。
虽然早见过赵玲的美色,但穿着盛装的赵玲,其艳色之盛仍是令我窒息!
迫人的高贵之气从赵玲的身上散发开来,几乎让人不敢正视,若非我西门庆见惯了风月,只怕这一下便要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我吸一口气,涎下脸来将来赵玲搂入怀里,邪邪地笑道:“娘子。”
赵玲的粉脸霎时一片绯红,娇艳欲滴,望着又羞又喜地唤了声:“夫君。”
然后便将一颗螓首埋进了我的怀里,再不敢抬眼看我。
我轻轻地将赵玲的娇躯在绣榻上放倒,强迫她的美目正对着我灼灼的双眸,目光无处躲藏的赵玲索性闭上了美目,一副任君采摘的可人模样……
我喘息一下,浑身霎时开始燥热起来。
探手覆盖在赵玲的酥胸前,虽然隔着厚厚的盛装,但我还是感到了她年轻的活力还有异样的挺翘丰美。
轻轻地嘤咛了一声,赵玲的粉脸越发红如晚霞,轻轻地按住我的大手,微启美目,柔声道:“夫君,你还没有去前面谢过宾客呢,怎可……怎可以……”
我嘿嘿一笑,双手捧住赵玲粉嫩的娇靥,戏道,“怎可以怎样呢?”
赵玲美目微睁,娇嗔无限地白了我一眼,啐道:“你呀,就是这副流氓兮兮的可恨模样最讨人嫌。”
赵玲虽然嘴里说着嫌我,眸子里的喜意却早已经将她出卖,她分明是芳心可可,欢喜无限,在心里不知有多么喜欢我这流氓兮兮的模样呢。
我嘿嘿一笑,越发将流氓的文章做足。
魔手一探已经从赵玲盛装的衣襟里探了进去,赵玲轻轻呻吟一声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便无力地松开了纤手,改为不知所措地放在自己娇躯两侧,任由我的魔手肆意地侵袭进她的肚兜里,当我的魔手终于突破了赵玲酥胸前最后的障碍物之后,紧紧地攥住了她最诱人的凸出问题,异样的快美从我的掌心潮水般袭来,我感脑海中轰然一震,再不知今夕何夕?
赵玲显然比我更加不堪,我的魔手刚刚触及她的肌肤,她的粉脸便如燃烧了起来一般,红得灿烂无比,柔软的娇躯更是要融化了一般,绵绵地瘫在绣榻之上,小嘴半启急促地喘息着,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我再忍耐不住,用力撕开了赵玲的盛装,在一阵连绵的裂帛声里,赵玲终于被我剥得一丝不挂,动人的处女胴体毫无保留地在我面前展现了开来,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抽紧了腹肌,如此洁白无暇的娇躯,就像是最美最真的童话,在我眼前浮现……
赵玲嘤咛一声,侧过娇躯蜷起了身子,却将更加完美的曲线暴露出来。
我的目光无可遏止地顺着赵玲蜷缩起来玉腿上移,越过小巧的玉足、粉白的小腿,修长丰满的大腿,最终停留在她两瓣挺翘的玉臀之间,那一团灯光阴影下的暗处,异样的魔力从那方寸之地散发出来,如此地吸引着我的心神……
我再吸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大红新装,赤裸的身躯紧紧地贴上了赵玲光滑诱人的背臀曲线……
当两人的身躯终于毫无阻碍地贴紧在一起时,我和赵玲同时震颤了一下,难以言喻的销魂感受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心神,我情动之极,紧紧地环住了赵玲的小蛮腰……
“啊!”赵玲低低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一口咬在我的小臂上。
我感到下身骤然一紧,已经冲破了赵玲最后的阻碍,进入她最隐秘的芳心深处……
~第四章淫乱皇宫~
三天后,按照皇家的习俗,我和凤岐公主赵玲回宫省亲。
宋皇赵佶在御花园接见我们,一起的还有赵玲的母亲兰贵妃以及赵玲的亲姐姐长平公主,我还真没看出来,性格如此截然不同的赵玲跟长平公主赵妍居然会是同父同母的姐妹!真可谓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了。
不过赵玲的母亲兰贵却是令我颇为惊艳。
如果不是赵玲亲口跟我说,我绝对想不到兰贵妃居然会是赵玲跟赵妍的生母!看她们三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分明就像是三姐妹,争奇斗艳、美艳绝伦……
“贤婿,最近住在汴梁可还习惯?”赵佶仍是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过挺随和的。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对汴梁极是欢喜。”不等赵玲提醒我,我已经会意地答道,“这京师之地,繁华似锦,绝非地方堪比,真当令人叹为观止。”
兰贵妃便在旁边半提醒半劝说道:“那庆儿你便不要回山东了,呆在京师做你的安乐王好了,再让你父皇给你谋一分差使,岂不正好?”
我还会不知兰贵妃言外之意?赶紧表态道:“京师好,再不回山东矣。”
赵佶点了点头,说道:“既是贤媚喜欢京师,那就呆在京师好了,至于山东封地,便由得山东丞吴用打理罢,对了,上次在宫里,你赋的两首词意境十分凄美,令人叹为观止,贤婿可否再即兴填一首?”
“这个……”我闻言顿时一窒,要知道我可是个准文盲,能够记得两首词已经是难能可贵了,眼下再让我即兴背诵一首,这不是难为我吗?急中生智之下,我撒谎道,“父皇,填词普曲,最是讲究心情。庆儿虽然擅长凄美词曲,但需赶上惨遭大变、心情凄惨之时才能谱出好曲,至于眼下么,庆儿刚刚大婚心情愉悦,怕是难以办到。”
我这话一说,所有的皇家成员都露出失望之色。
赵佶倒是点了点头道:“庆儿所言极是,深谙填词谱曲之精要!如此说来,这凄美之词美则美矣,对于填词之人却是太也不公平了……”
“这纯粹是一派胡言!”一直未说话只是冷漠地盯着我看的赵妍却忽然冷不丁地插了一句,“所谓词曲尽是无病呻吟之作,皆属庸人扭捏作态而作,何来心情时境之分?且你所著之词,意境粗俗不堪、文理不通,简直不值一提。”
我愕然,看了看赵佶顿时感到尴尬无比,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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