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刺





的个人魅力,能把这种能力,转化为战斗力的人,就是具备领袖特质的精英。而陈徒步,就属于这种具备领袖特质的精英。”   
    海青舞打量着风影楼的脸色,悠然道:“你纵观历史,真正能成就大业的人,有哪个不是拥有强大领袖魅力的人?就拿你最喜欢的三国英雄来说,曹操在打官渡之战时,听到袁绍手下的谋士许悠来降,他连鞋子都不穿就飞扑出去,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更是他待客之诚的证明。而刘备在请诸葛亮出山时,不但能三顾茅庐,更可以在和诸葛亮卧膝长谈时失声痛哭,虽然在我看来,这种哭泣纯属就是猫哭耗子装模作样,但他却用这一哭,哭出了一个三分天下。”   
    风影楼下意识的点头,而海青舞后面地话,却让他彻底的一呆,“下面,再把你自己现在的性格套进去试试看,如果让你站在曹操的位置上,或者是站在刘备的位置上,你会把事情变成什么样。”   
    “呃……”   
    思前想后了半天,风影楼有点气馁的答道:“如果我是曹操,别说了许悠了,估计就连夏候都不会跟我混。至于我是刘备,去请诸葛亮的话,估计去上两次,发现他是故意躲我地话,我就不会再去了。”   
    “那么……”海青舞说到这里,瞳孔已经微微凝在了一起,“我想请你自己回想一下,为什么你和全班同学之间的关系会变得这么恶劣,竟然在补考时,成了一对四十一的关系。”   
    要是在半个月前,风影楼百分之百会立刻回答一句“因为他们看我不顺眼”,但是在这个时候,面对这个问题,风影楼却沉默了。因为他清楚的明白,如果是让海青舞站在相同的位置上,她最终的结局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现在风影楼在思考地,就是为什么他们会看海青舞顺眼,而看自己却不顺眼!要知道,有一个定律简直就是真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思维随着主人的推动,一步步的回溯,风影楼终于想起来,在刚刚进入学校之后,包括陈徒步、龙王在内,全班几乎所有地同学,都曾经向他展现过试图亲近的笑容,但是他当时实在太羞赧,而且和几位教官学习各种技术更实在太忙,所以他只能用消极逃避的态度,面对每一个人曾经对他投注过来的热情。   
    难道说,全班同学都联手排斥他,是因为他们已经对自己伸出了友谊地橄榄枝,但是他却没有抓住?   
    可是,就算成不了朋友,大家也不至于联手排斥他吧?   
    海青舞已经看出了风影楼心底的惑,她淡然道:“因为你是种子学员,因为你是学校几乎全部重量级教官另眼相看的精英。你在享受这些光环带来的荣耀与便利的同时,你必然也要背负它带来的压力和相对地不公平。”   
    风影楼在听,他在认真的听。   
    “打个简单地比方,一个男人找了情人,在大家看来,这已经算是司空见惯,不值得大惊小怪,一旦东窗事发,甚至还有人会为这个男人开脱几口,说出些什么‘男人嘛,就是容易花心,出来玩玩,只要记得收心就行’之类的话。可是如果犯错地人,是一个身居要职的高官,或者是一个超级明星呢,他们要面对地,必将是最猛烈的口伐舌诛!”   
    说到这里,海青舞对自己的话做了最后的总结:“所以,成为别人眼里的强者后,更应该小心翼翼,更应该避免犯错。因为一旦犯了错误,强者要面对的惩罚,将会比任何人更重,想要爬起来,要经历过的路,就会更长!如果已经错了,还不知道悔改,仍然一错再错,也许就永远无法再回头!”   
    风影楼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庞,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莫天会当众那么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   
    那一天,莫天是真的急了。   
    一个人被集体排斥,他首先应该做的,是寻找自己被排斥的原因,再想办法改善现状,甚至成为所有人尊敬的核心。而不是以“老子就是这样”的心态,站到所有人对立面,甚至破罐子破摔的针锋相对。   
    要知道,当一个人和集体站到了对立面时,他的个人能力再强,也注定会成为一个失败者。   
    “海青舞姐姐,我应该怎么办?”   
    听到风影楼的话,海青舞笑了,当风影楼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知道,纵然她真的走出了第五特殊部队,脱离了自己最敬爱愿意为她奉献出一切的祖国母亲,她也会微笑,也会为风影楼的选择,而释然的。   
    “做一个强者!”   
    海青舞抓起风影楼的手,让他把手握成了拳头,然后引导着风影楼把右拳放到了胸膛上,“做一个真正的强者,一个能让大家认同的强者!一个单兵作战,可以独行天下,群体作战,只要登高一呼,必将应者如云的强者!”                       
    第四卷 心有多宽;世界就有多广 第五章 那一夜的风情(上)           
    间就这样在轻松中,一天天的度过,没有了紧张的天宿营去忍受日晒雨淋,更没有了喝斥,应该说,这是风影楼一生中,最快乐而幸福的时光了。   
    佛教圣地五台山,拥有上千年历史的晋祠,名气好大但是以现代的人眼光看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的乔家大院,以出产上等酱牛肉而闻名的平遥古城,这些山西省的名盛古迹,到处都留下了风影楼和海青舞的足迹。   
    现在已经是四月初,当风影楼和海青舞两个人安步当车,走上晋祠后面的天龙山时,展现在他们的眼前,漫山漫野都是盛开的桃花。   
    当海青舞走进没有人管理的野生桃林,踏着缤纷遍地的粉红,小心翼翼的靠近一枝依然灿烂的桃花,轻轻嗅着它们迷人的芬芳,并露出一个开心的欢笑时,那种桃花相映人面红,那种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风情,竟然让跟在她身后的风影楼看呆了。   
    当一阵山风刮起,已经到了“花残期”的桃花花瓣随之漫天飞舞,站在这片花的海洋,花的世界里,海青舞随之张开了双臂,让自己的身体追随着风的感觉一起旋转飘舞起来。   
    当海青舞的欢笑,扬满了这整片桃林时,站在这片花的海洋里随之起舞的海青舞,还在站在一边,静静的欣赏的风影楼,在他们的心里,突然都有了一个相同的想法:愿这一刻,成为永恒!   
    “哥哥快跑啊,驾,驾,驾~   
    风中隐隐传来了远方一个同样快乐得难以自亦的欢叫,海青舞和风影楼一起眺目远望,在他们微笑的凝下,一个年龄十七八岁,长得高高壮壮,脸上带着一股英气的大男孩,背着一个和风影楼年龄差不多的女孩,一路又蹦又跳,带着踏地的桃花,挥洒着无忧无虑地快乐,正在桃林与微风中穿梭。   
    看到海青舞和风影楼,这个大男孩,还有他背上的女生不由微微一愕,但是那个大男孩很快就对着两个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声道:“喂,靓女帅哥,你们好啊!”   
    虽然已经有了觉悟,但是在短时间内,和人交往的能力,也很难得到火箭式提升的风影楼,只是勉强对着这个大男孩露出了一个表达善意的笑容,而海青舞却大大方方的回应了一声,“你也好啊,帅哥。”   
    这个大男孩没有把背后地女孩放下来。他就那样穿过海青舞。一直跑到了风影楼面前。然后竟然围着风影楼跑起了小***。他一边跑。一边问:“感觉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风影楼一脸地愕然。这个大男孩却在继续跑着。笑着。跳着。“你有没有觉得。我跑得象是风。你有没有觉得。被我这样围着跑。比你傻傻站在一边。看自己地女朋友在桃林里跳舞。要开心地多。快乐地多?”   
    不等风影楼回答。这个大男孩就笑叫道:“懂了吧。这就叫做独乐。不如众乐乐!如果在这个时候。你还想站在外面。玩什么旁观者清地把戏。那你就是一个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女朋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这个大男孩对他们之间关系下地定义。不要说是风影楼。就连海青舞都略略一呆。而一直用亲昵地态度。趴在这个大男孩背后地女孩子。却咬着嘴唇。在大男孩地肩膀上轻轻一掐。然后低声说:“哥哥你又不知道人家地情况。别乱说话啊!”   
    “什么叫乱说话?”   
    大男孩先伸手指指海青舞,再指指风影楼,道:“你没看到吗,情侣装,情侣鞋,就连他们戴的手表都是情侣表,最重要的是,我看着他们两个就顺眼,就觉得他们应该是一对。”   
    说到这里,这个大男孩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乱点鸳鸯谱,就那样自以为是的大笑起来。海青舞地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惊诧,他态度嚣张又自以为是,但是大大咧咧,想心中所想,做心中想做,却自然有一股肆无忌惮,却让人偏偏觉得这样相当不错的认同感。   
    如果说海青舞改善人际关系地方法,是循序渐进的温和,那么这个男孩与人相处,就像是一辆高速奔驰,还时不时玩出几个飘移特技的法拉利跑车,一边展现自己,一边吸引旁人的眼球和关注。说到亲和力,说到个人魅力,这个生活在正常环境中的大男孩,比起陈徒步来说,竟然是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傅吟雪,这是我妹妹傅晚盈,帅哥美女,你们呢?”   
    他们竟然是一对兄妹,海青舞的眼睛里再次露出一丝淡淡地惊诧,这个叫傅吟雪的大男孩,大大咧咧心无杂念,可是以海青舞地眼光,一眼就可以断定,那个见到陌生人,都赖在傅吟雪背上不愿意下来的女孩子傅晚盈,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甚至是她看着傅吟雪时,那种轻嗔浅笑,已经透出太多已经超出兄妹关系地亲昵与温柔。   
    但是海青舞却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只是刚刚见面的陌生人,她自认自己还没有面前这个叫傅吟雪地大男孩,那种知无不言肆无忌   
    迈,所以她自我介绍得很简单:“海青舞,风影楼。   
    就这样,在海青舞和风影楼的身边,多了两个意外相逢,却又在傅吟雪的带动下,变得有些一见如故的同伴。   
    四个人一起安步当车,在群山与桃林中穿梭,当他们终于爬到山顶时,傅盈晚发出一声快乐的欢呼:“你们看,好漂亮啊!”   
    当然漂亮了,他们四个人,整整爬了六个小时的山,又在桃林和已经四月份了,依然结着一层坚冰的山谷里逗留了太多时间,现在已经是傍晚,已经是夕阳欲下。   
    从山顶往下望,残阳如雪,让整座天龙山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微风拂过,金色的花瓣在这片天地之间飞舞,当这股搅起了漫天花雨的风,终于擦过他们脸庞时,带来的就是一股股沁人心脾地迷醉花香。   
    远远的,他们还能看到晋祠古城周围,那犹如小方格般的建筑群,在这种情况下,就连那些到了这个时候,依然在继续开采着山石的工厂,隐隐传来的机器轰鸣声,似乎都变得悦耳动听起来,更不要说,从工房里扬起的偻偻炊烟,更让有了一种大漠孤烟直,黄河入海流的感叹。   
    面对这一切,看着残阳如雪,就连海青舞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夕阳无限好,只叹近黄昏。   
    ”   
    “不对,不对!”   
    傅吟雪却在大大地摇头,他指着那一轮已经有一半沉入远方地平线下,但是却依然顽强的散发着光与热的夕阳,道:“海青舞姐姐你说说看,现在有多人像我们一样,正在看着它慢慢消失?又有多少人,没有留意,或者说是习惯了它的存在,却实实在在的享受着它存在的光明?”   
    海青舞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根本不可能找到正确答案。   
    “它被万众瞩目,别说什么残阳如血,只要它继续存在哪怕只是最后一秒钟时间,黑暗也老实实滚到一边不敢出口大气,把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活出精彩,就算最终消失,也再无所憾,才是我傅吟雪最喜欢它的地方!”   
    说到这里,傅吟雪站了起来,放声道:“所以,我更喜欢说……即赞夕阳无限好,何叹只惜近黄昏!本来人生一世就是草木一春,纵然不能象太阳这样活得万众瞩目,至少也要闯得轰轰烈烈,临闭上眼睛前,能觉得这一辈子没有白过,也没有什么再值得后悔的事情,才不枉老天把我傅吟雪弄到了这个世界上!”   
    坐在傅吟雪身边的傅晚盈明明眼睛里满是无可救药的迷醉,却轻哼了一声,道:“就因为你喜欢看夕阳,我们下山地时候,总是要走夜路。你明明知道我怕鬼,在经过山腰间,那个‘仙人居’墓园时,还总喜欢用死人啦,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