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刺
大,还有几个小山洞用
弹药和食物的地方,就会变得热闹和微微杂乱起来。
如果有新地战士回到这个山洞,这里比较年长,负责后勤管理地人就会跳起来,为新来的人准备毛毯。那些毛毯是伊朗手工制作的羊毛毯,大多数都是红色或者绿色,上面织着花朵的图案,是整个山区都被反塔利班联盟封锁前,他们在六十公里外的贾拉拉巴德购买回来地物资。
这一天出去的人,熟悉地面孔少了四个,但是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人,却足足有五个,而且全部都是和安德鲁一样,金头发蓝眼睛,具有明显西方血统的男人。这批能在这个时候,和基地组织混在一起,甚至和他们并肩作战的人物,如果风影楼没有猜错的话,大概就应该是来自车臣的恐怖份子。
在外面作战直到半夜地人坐在火塘前,没有人愿意高声说话,风影楼侧起耳朵倾听了好久,才终于听清楚,在这一天的战斗中,他们有两个人被美国特种部队击毙,四个人受伤,还有两个被俘虏。
但是他们也绝对不是单方面挨打,有一个塔利班战士,手里拎地赫然是一挺他们今天从美**人手中缴获的班用轻机枪,在他地皮带上,还插着一把美国M9制式军刀,看他审视那挺轻机枪的表情,还有拉动枪栓时地动作,风影楼绝对相信,如果那名美国士兵是被子弹当场打死还好,如果被这批人摸到面前还没有断气,他面对的很可能就是被乱刀砍死的最悲惨命运。
在这个时候,有人掀起了锅盖,一直架在火塘上的行军锅里,扬起一片水气,浓郁的鸡汤香味,随之传送到整个岩洞的每一个角落。在这种整座大山都被封锁,再也没有办法从外界购买物资的情况下,他们当然没有活鸡可以宰,说是鸡汤,也不过是把用真空袋装,能够长时间保存的烧鸡撕碎后,再加上土豆和一点调料和能够帮助人驱寒的姜片罢了。
看着那几个新来的面孔,安德鲁的脸上不由扬起了一丝失望的神色,但是他仍然手里捧着饭盒,眼巴巴的盯着在一群人的轮流盛勺下,很快已经要见了底的鸡汤。迎着安德鲁充满渴望的目光,手里拿着勺子,负责给这些刚回来的战士盛鸡汤的人摇了摇头,“鸡汤分给大家都不够,今天没你的份。”
其实安德鲁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他不肯死心了罢了。风影楼的左手和左腿都断了,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大量食物,尤其是需要像鸡汤这种有足够营养的食物来补充身体所需。有时候他真的会成功,真的会分到一勺鸡汤,在向对方连连鞠躬敬礼后,安德鲁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低下头,看看这一勺鸡汤里,有没有鸡的部位,如果有的话,更要看清楚,究竟是一块鸡皮,一块鸡骨头,还是一块细腻可口,在泛着油星的汤里,散发着晶莹色彩的鸡肉。
时间长了,明明知道不应该,就连风影楼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对安德鲁想方设法要回来,自己不舍得尝上一口,就会全部端到他面前的鸡汤产生了期待。
说实话,这种放在正常社会里,也许大家都会有点不屑一顾的鸡汤,真的很好吃。
将近两个月时间过去了,每天和安德鲁分吃一人份的食物,两个人的体重都在下降,而安德鲁的脸庞更是迅速消瘦下去。在这种就连最粗糙的食物都填不饱肚子,处处遭人白眼,每天晚上都会因为饥饿而辗转反侧的情况下,不要说是亲口去喝,就算闻着那浓郁的香味,风影楼的胃都会不争气的发出一连串的轻鸣。
喜欢美食,嘴馋得要命,这个毛病,风影楼大概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就算鸡汤里没有鸡肉,甚至连鸡皮都没有一块,但是那架在火塘上炖了几个小时,早已经炖得根本不用嚼,仅仅用舌头顶在上腭上,微微用力,就会化开的土豆,那里面浓郁地肉香,已经足够让风影楼的全身,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每当看到风影楼露出这样的表情,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努力不让自己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嘴唇的安德鲁,脸上也会露出一个同样心满意足的表情,然后他会继续更加努力的去讨要鸡汤,纵然是因此被人当面斥骂了不止一回,甚至还被人踢过一脚,他都从来没有中断过。
锅里的汤终于被盛干净了,看着几个可能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家的同胞,正在大口地喝着浓香四逸地鸡汤,安德鲁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走到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和善的人面前,小心翼翼的用俄语道:“你……能分我一点鸡汤吗?”
那个人明显听懂了安德鲁的,他话抬起了头,先是上下打量了一安德鲁一番,然后突然说出了一句什么,安德鲁脸上不由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车臣共和国官方语言,是俄语和车臣语。而那个人回答安德鲁时用地语言,明显就是车臣语,可能很小就跟着父亲科夫曼进入阿富汗的安德鲁,根本听不懂对方说了些什么。但是看着对方手里地汤碗,安德鲁仍然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少分我一点,哪怕给我一块没有肉的骨头也行啊!”
没有肉的骨头,是不好吃,但是骨头含有足量的,对风影楼的伤势,有明显地好处,所以就算是一块没有肉的骨头,安德鲁也想要。
“我说让你这个俄罗斯地贱种滚开!”
那个人终于换上了安德鲁能够听懂的俄语,他伸手在安德鲁地胸前重重一推,把安德鲁推得向后倒推了七八步远,望着被他狠狠推开的安德鲁,这个人脸上却突然扬起了一个怪异到极点地表情。
这个来自车臣,对俄罗斯人抱有绝对敌视心理的恐怖份子,伸手指着安德鲁,目光直接落到了这个山洞里,具有最高指挥权的马图塞思身上,“他是你们的人?”
马图塞思摇头,虽然安德鲁的父亲科夫曼,的确是一个恐怖份子训营的主教官,但是打心底里来说,在基地组织里,对科夫曼抱有敌视态度的人绝对不在少数,更不要说安德鲁只是科夫曼的女儿罢了。
车臣恐怖
着安德鲁,他突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唇,然道:“那我这个战友,要对车臣的敌人做什么,你们也不会管了?”
马图塞思轻轻一挑眉头,他看了看已经隐隐发现事情不对,眼睛里已经不能自抑流露出恐怖,身体更开始轻轻颤抖起来的安德鲁,再看看身上硝烟味道还没有散尽,抱着武器坐在地上大口喝着鸡汤,今天曾经并肩作战的几个车臣“战友”,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了!”
那个看起来在六个车臣恐怖份子中最和善的男人,放下手中还没有喝完的鸡汤,大踏步走向安德鲁,在安德鲁还没有搞清楚他要干什么之前,这个男人已经伸出手,揪住安德鲁的衣领再用力一撕。
空气中传出布料被撕碎的声响,安德鲁只觉得胸前一凉,已经在身上整整穿了将近两个月的衣服,已经被人撕破了一半,紧接着呼吸一窒,这两个月来一直紧紧绑在胸前的布条,也被对方大手一伸,轻而易举的狠狠扯断。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快十六岁的女孩子,那已经发育得足够引发一个正常男人**的胸膛,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虽然环境所限,没有办法每天清洁身体,但是一个少女那犹如牛奶般细腻而白的皮肤,却在瞬间映亮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双眼,一时间山洞里突然听起了一片粗重的喘息声。
“果然是一个娘们,我就说嘛,要真是个男的,胸前怎么会那么软!”
虽然对成人间的事还只是一知半解,但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眼睛已经散发出的**裸野兽光芒,安德鲁下意识地伸手护在了胸前,脸上更不由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恐惧与哀求。
安德鲁怕了,她真的怕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进,她看到另外几个同样来自车臣的男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汤碗,眼睛里同样扬起了饿狼看到最肥美食物般的绿色光芒。
一个少女本能的直觉,让安德鲁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她一步步地向后退,可是山洞就这么大,她又能退出多远?当她地背后终于碰到一片坚硬的冰凉时,她已经退无可退,到了这个时候,安德鲁只能发出了小动物般的哀鸣,“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安德鲁真的是太不了解男人了,她不知道,在这种每天都要和百倍于己的强敌交战,每天都过着朝不保夕地战斗生活,这里的每一个人神经都崩到了极限,他们需要发泄,需要**裸地发泄。
基地组织的成员,还有塔利班士兵,他们无论如何,还有自己的信仰,还有自己的道德准则,但是在这些来自车臣的恐怖份子眼中,俄罗斯出生的安德鲁,本身就是他们地敌人,是他们的猎物,能一边摧残敌人,一边在猎物地身上获得发泄式的满足,他们还有什么好犹豫地?
而安德鲁面对一个正常女人,绝不愿意面对的侵犯,表现出来地软弱,还有她的哀求,和双手捂住胸部的动作,更成为了**的助燃剂。
山洞里传来了少女绝望的哀鸣,那个男人最终还是走到了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全身都在拼命颤抖的安德鲁面前,他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安德鲁拼尽全力对他踢出来的一脚,而他的手更直接落到了少女光滑的肩膀上,虽然还没有正式侵犯到一个女孩子的禁地,但是从他手掌里伸出来的力量,还有他那足足比安德鲁足足高出三十公分的身高,都对安德鲁形成了最巨大的压迫力。
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幕的马图塞思微微一皱眉头,他伸手指着一个小洞穴,道:“你们到那里去解决吧。”
听到这句话,安德鲁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她知道,她已经被所有人抛弃了,无论这些天她如何努力,如何对每一个人展现出最灿烂的笑脸,当面对利势的选择时,她仍然是一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抛弃掉的小卒子罢了!
“啪!”
就在这个时候,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在山洞里划出一道漂亮的小弧线,带着惊人的精确,直接砸到了那个已经把安德鲁逼到了墙角,再也没有任何退路的男人脑袋上。
男人的右手已经沿着安德鲁的肩胛骨一路向下滑,眼看就要覆到少女还未曾被开发禁地上,在这种已经精虫上脑,全身都被欲火填满,就连男性的特征,都暴露无的要命时候,这一块拳头大小,还带着尖锐棱角的石头,竟然砸得他眼前金星直冒,只过了十几秒钟,炽热的鲜血,就从他的额头上快速流淌出来。
就是趁着这个男人伸手捂住额头,双眼在山洞里巡视,寻找投出这块石头的罪魁祸首时,一个声音,淡淡的在山洞里扬起,“安德鲁,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已经吓得全身发颤的安德鲁,竟然恢复了勇气,她双手死命护着自己的胸部,先是用脑袋狠狠撞到拦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身上,把他生生撞得倒退出几步后,安德鲁终于冲出包围圈,逃到了风影楼的身边。
那个男人的目光,也终于落到了风影楼的身上,他直接用风影楼能够听懂的波斯语问道:“刚才那块石头你是砸的?”
“嗯!”
面对暴怒狂吼,已经拔出随身格斗军刀的车臣恐怖份子,风影楼没有废话。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和一群朝不保夕,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每天都走在钢丝绳上,所以比正常人更暴躁易怒的恐怖份子,去谈论什么美德,去说什么强奸不对的宣言,都是***扯淡!
风影楼伸出了手,他想安慰明显已经被吓坏了的安德鲁,但是他躺的位置,明显够不到安德鲁的头,他略一犹豫,大手最终还是落到了已经没有衣服保护的安德鲁地肩膀上。
在手掌与皮肤最亲密的接触中,风影楼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个还不到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和绝对恐惧。她被吓坏了,她真的被吓坏了,在场这么多人,风影楼,已经是她最后可以依赖的港湾。
感受到风影楼手掌里传来的热力,
这个男人手掌中,那股稳定得无懈可击,感受着这个己发自内心的关怀,明明知道风影楼身受重伤,面对六个身强体壮的恐怖份子,根本不堪一击,可是安德鲁还是不由自主地扑进了风影楼地怀里,在绝对的恐惧压迫下,更把她的脑袋整个贴到了风影楼的胸膛上。
迎着所有人对自己投过来的审视目光,看着那个额头上流着鲜血,暴怒如狂,已经抽出格斗军刀,随时会冲过来,对着自己刺出几刀地车臣恐怖份子,风影楼对着安德鲁略略一抬下巴,沉声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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