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有些阴谋因为从善他们的到来慢慢拉开帷幕,有些情愫也在这种危险的境遇之中慢慢滋长。到底有多少人会丧命,又有多少人会成功,又有多少鸳鸯可以比翼双飞情款款呢?


☆、第二十五章  何意未明探究竟

  从善虽说常年经商在外,可是大宛国她还真的是第一次来。虽然惠家也有生意在这里,不过都是手底下的长柜或者鲁大源出面周旋,还用不着她一个堂堂的家主来对应。
  这种外邦之地,一般都有很多大量的珍贵草药。惠家大药房会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这里一次,收购游民手里的草药。
  大宛国位于梁国北边,和琅邪国是领邦之国。琅邪国虽然善战,兵马强壮,但是也从不敢贸贸然的进犯大宛。大宛跟琅邪相比较,兵力也很强盛,并不输给琅邪半分。
  虽然两国相邻,但都互相牵制,反而比别的国家之间来的更为和睦、友好。
  大宛国皇帝佐尔嘉仁和琅邪国的皇帝尔朱元寿都算的上是明君,两个人年轻时都是认识的,而且也结交了成了泰达。泰达在绪亚语里就是兄长的意思,绪亚语是琅邪国和大宛国的通用语言。
  因为受到梁国文化的影响,两个国家也都推行了大梁语。大梁语说起来就算是现在的汉语普通话,学习的也是经史子集。经史子集现在也是琅邪和大宛所推行的文化教育,在每年的选贤纳士国考时都是必考的科目。
  虽说在琅邪和大宛都同时推行了大梁语,可是基本上都是贵族在学习,平头老百姓还是爱说绪亚语。
  当从善他们一行来到了大宛国的京城时,才发现佐尔台的地位有多崇高。一到城门口,佐尔台就带着他的四个侍卫先行走在前面。
  守城的士兵刚要询问,只见黑鹰蔑视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金牌晃了一下。所有的守城士兵全部都单手环胸的跪倒在地:“欢迎大皇子回来,千岁、千千岁!”
  佐尔台驾着马走在侍卫的中间,他抬了一下手:“都起来吧!”
  这一句话一出,所有的士兵和旁边跪地的贩夫走卒全部都叩头谢恩。
  佐尔台指着后面从善他们给士兵介绍:“后面的都是本皇子请来的贵客,现在认清楚了,以后不得怠慢听到了吗?”
  士兵卫队队长连忙低头:“是,我们知道了。”
  从善在后面小声说:“大皇子不必这么招摇的,我们住个两天就走了?”
  佐尔台一听从善呼唤自己的称呼已经由哥哥变成了大皇子,非常不悦:“怎么,又称呼我大皇子了,明显的是跟我拉远距离?”
  从善连忙解释:“在外面可以乱叫,现在是大宛国了,该有的称呼还是要注意的,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不然让别人看了去,还以为我梁国人少了礼教呢!”
  “好吧!全随了你。可是私底下我还是希望从善你叫我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你喊我哥哥我心里听着很舒坦。”佐尔台如此陈述。
  大宛国和梁国的有些朝廷体制还是稍有不同的,在大宛国皇子们都是搬出皇宫居住的。只有郡主这类的女眷才会留在皇宫里学习礼仪、女戒,等到十四岁时行了及笄之礼后,就可婚配出宫。
  因此,佐尔台和二皇子佐尔木都是居住在京城的正街上。他们两兄弟的王府府邸俩这也就离着有五六百米远,可以说两人之间也都是互相可以监视的。
  佐尔台这边才进京城,那边早已经有人把这个消息传回了皇宫里,同时佐尔木也得到了消息。
  从善他们才随着佐尔台来到了他的王府,就已经有亲卫军前来传旨:“大皇子佐尔台接旨,皇上命皇子速速进皇宫相聚?”
  佐尔台站立含胸领旨,并让黑鹰给了前来传旨的亲卫军一锭银子。
  佐尔台走到正在整理行装的从善面前:“弟弟不好意思,我先让多尔济给你们安排住处。我这立刻就要进宫面见我父王,就先不作陪了?”
  从善点头表示理解:“大皇子先去忙你的吧!有多尔济在不会出岔子的。”
  多尔济帮从善提着行装憨笑着:“大皇子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惠少主!”
  佐尔台笑着拍拍多尔济的肩膀:“那就全交给多尔济你了,把我弟弟他们不要安排在客房,全部安排在竹海、梅园两个跨院?”
  多尔济一听是这两个院子,连忙附在从善耳边小声说:“惠少主,那两个院子是王府里最漂亮的园子,你这回可是慢慢把酒赏梅了!”
  佐尔台看着自己向外卖着王府消息的多尔济,毫无办法,摇摇头:“哎!我一定回头让惠少主把你带走。你马上就成他的人了,我也养不住你了!”
  多尔济傻笑的用手挠着毛茸茸的大脑袋:“呵呵!就一次而已!”
  佐尔台策马进宫,从善他们一行随着多尔济来到了那竹海和梅园。明显的是多尔济偏心从善,把梅园分给了从善和如良居住。竹海分配给了落无痕和冰蟾、桑野居住。
  从善和如良的行李根本不用他们搬,早已经有仆人给他们放到了梅园的主屋里。从善和如良住在两边的内室里,内室的中间是一个书房。书房很大,笔墨纸砚都是上好的上等品。书桌的对面是一个大大床榻,坐在床榻上盖着锦被,随手一推开摇窗,就可以看见满院子的红梅殷殷。
  梁国位于天幕大陆的南边,相对着偏北的大宛要暖和许多。还好这是王府,各个房子里早已经备足了火炭盆,烘得室内热乎乎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如良知心的帮从善解下了披风,掸掸灰尘,如良把两人的披风挂在了衣柜里。
  从善一路上都怀抱着银质的暖手炉,手虽然热乎乎的,可是那张漂亮的小脸却冻得白里透红。如良把自己暖呼呼的双手捂在了从善的小脸上,来回的帮她搓揉着。
  如良看效果不大,赶紧把书桌对面床榻上的锦被拉开,拉着从善钻了进去。如良将从善瘦弱的肩膀一把搂住,低着头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取暖的小夫君,调戏着:“这么冷,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点运动啊?”
  从善抿嘴不笑出声,心想:“找借口,想要亲热就直说,还学会拐着弯绕人了!”
  不再说话,从善闭上好看的眸子装作休息。如良等了半天都不见怀里的从善回应她,心中不经憋了口气。不管从善答应不答应,如良附上自己的双唇霸道的吻上了她的樱唇。
  嘤咛而出,如良觉得自己浑身燥热。
  如良腾出了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划到了从善的衣襟边,很熟练的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很快,从善的亵衣露了出来,松散的亵衣已经把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外。如良由着从山的双唇吻倒了耳根,再到她的脖颈,一路沿下吻到了那好看的锁骨之上。
  从善可不是个仍人随便压的人,一个翻转,她趴在了如良的身上,夺回了她的主导权。
  从善显然比如良老练的多,光是用那如蛇般的小蛇湿滑滑的含住了如良的耳垂,几下子之后如良就呢喃嗯哼,双眼迷离了。
  从善刚要继续往下发展,如良也正在陶醉之时,咚咚地敲门声让两个正在兴头上的恋人心里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两个人迅速翻身下床,理好了他们的衣服和凌乱的发丝。从善开开了房门,一看来人就是很没神的落无痕。
  从善不悦的问着:“什么事?”
  落无痕抬头红着脸哼哼出一句:“冰儿姑娘的药吃完了,我是来索药的!”
  如良早已经听见落无痕的话,麻利的拿出了一瓶药丸递了过去:“你要的是这个吧!上次我看见善儿说这个药没了再来拿?”
  落无痕打开盖子,倒出了药丸检查后,确认说:“嗯!就是这个。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从善一听落无痕这话,就知道人家刚才可能已经听见了如良的呢喃,瞬间从善的笑脸红若桃花。
  回过身子,从善狠狠地瞪了如良一眼,立刻做出决定:“今晚,各睡各的房间,这两天你都离我远点儿?”
  如良笑呵呵的对着从善作了个揖:“为妻谨遵夫君教诲,为夫命是从。”
  从善翻了个白眼:“色胚子!”
  如良爽快接话:“嗯!差不多吧!都是夫君调教的好啊!”
  正在两人斗嘴都得兴致正浓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造访,多尔济站在房外传话:“惠少主,二皇子听说你来了,请你过王府叙旧?”
  从善一阵惊愕:“咦!这么快就知道我来了,消息可真是灵通。”
  如良对着房外的多尔济大声说:“你就回话说我们舟车劳顿,今天就不过去了。等到明日,我们夫妻二人携手入府给二皇子赔罪?”
  多尔济很是犹豫:“这个,怕是不妥吧?”
  从善用手一拦:“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宛的二皇子这么给我们面子,我们怎么能拨了二皇子的面,这多不好。多尔济,你跟二皇子的仆人说,我们收拾收拾就过去!”
  多尔济眉头一松,心里出了口气:“还是惠少主懂得人情世故,就是不一般。”
  如良很是不明白:“我们跟二皇子有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为什么要过去。再说,那个二皇子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我们都不知道,显然是危险重重吗?”
  从善换好了衣服,面带微笑的挥手:“走吧!叫我说这是好事情。你不知道什么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看着神情轻松的从善,如良只好怏怏地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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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计上计谁算计谁

  其实,佐尔木早就得到消息佐尔台回国了,而且一行人中还有两位美貌的公子。佐尔木得到这个消息后,还在判断这两个美貌的公子是谁?
  直到从善他们来到佐尔台的府邸前,佐尔木才明白过来是在京城见过几面的惠家少主惠从善和刑部侍郎郝如良。本来能入佐尔木眼睛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必定那种出众的长相他也就见过两人。那就是在大堂上审过案子的刑部侍郎郝如良和跟他在朝堂上见过的从善。
  不过佐尔木至今都不知道那个跟他一起蹲过大牢的玄之羽就是即将入王府的从善。那次蹲大牢时从善也是易过容的,所以在佐尔木眼里还不算是美貌出众。
  倒是在朝堂上变过戏法的从善,那抹明朗娇媚的笑让看过的人铭记由心。
  骑上烈云和踏雪,从善和如良由多尔济和哲索护卫,很快来到了不远处佐尔木的府邸。
  门外早已经有人等候,不用通传,直接有人引着他们进了王府的花厅。刚跨进大厅的门槛,就看见佐尔木春风满面的迎了上来:“欢迎、欢迎,刑部侍郎大驾光临,我佐尔木失敬、失敬!”
  如良果然是混过官场的,变脸变得也很快,满脸的笑意:“哎呀!原来是二皇子啊!想我们那次梁国京城一别,已经有三四个月未见过面了。皇子气色红润,一看就是过得舒心畅快!”
  佐尔木也随之看向了从善:“惠少主,那次在朝堂上有幸亲眼一观你别出心裁的戏法,到现在回忆起来都还是知味三分呢!”
  从善一抱拳:“那日在朝堂上因为地位的悬殊,在下并未与机会与殿下多多接触加深感情。却不像今日在大宛你的地界上,有幸与你深交,真是天赐的机会呢!”
  如良看着自己一旁同佐尔木谈笑风生的小夫君,心里很是佩服:“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商家,说话真是蛇滑入蜜,做事面面俱到。佐尔木,你还不是我小夫君的对手,你不够看呢!”
  佐尔木连忙招呼:“来,别光站着,坐下来聊。本皇子已经为你们备好了接风的酒席,今日里就让我们三人把酒痛饮,畅谈天下!”
  从善往那边一大桌子酒席一望,暗中发笑:“好东西还真不少,看来这回你二皇子也是下了血本了。”
  的确,佐尔木今天这一桌子酒菜,囊括了天下的美食。从糕点到各类佳肴,用的全是难得一见的上好食材。什么熊掌、鲍鱼,可以说得上是应有尽有。
  从善和如良坐定,佐尔木就拿过酒壶给他们双双满上。给自己也斟满酒后,佐尔木高举酒杯:“惠少主、侍郎大人请了!”
  从善和如良也掩袖装作饮下,实际上把酒都倒在了地下。只不过是手法利落,没有人能察觉得到。
  几杯酒下肚,佐尔木不禁试探着问:“梁国风景宜人,我喜欢的不得了。不过,你们二位怎么没有在梁国游玩,来到了我们这蛮荒的小国呢?”
  从善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只是她对佐尔木不禁的有些失望,原本以为他能沉得住气,巧妙的问。却不想今天一看,这位皇子真是没有什么城府。
  从善在桌下按了一下如良的手背示意他不要答话,从善笑呵呵地说:“这逛景色就跟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