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的小女子相会真是绿杏出窗,哪里能对得起我们惠家少主平日里对他的百般呵护了,真是忘恩负义啊!”
如良不是没有听见这两边众人的议论,心里直叫骂着那个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小豺狼,不然自己也不会落个绿杏出窗的骂名。那次是带自己公开上青楼,这次是直接塞给自己一个外邦女子,真是害怕自己没有绿杏出窗的机会啊!让京城的百姓指戳自己的脊梁骨,妖孽!”
从善送得她家亲亲出府,一个转身回到书房,红线早已经等候多时。
“怎样?夺魄回来的消息怎么说?”从善喝了一口茶。
“回主子,根据夺魄传回来的消息那几个琅邪人应该是琅邪国的皇室中人。那个为首叫天凛的应该是个皇子,全名叫尔朱天凛。剩下的那三个应该是皇室的亲近卫士,都是琅邪的一等一的高手。这次他们进入梁国应该是为了下月底梁景帝寿辰所举行的多国朝贺。”
从善听了红线的汇报,才猛然想起:“下个月竟然是梁景帝的寿辰了,怪不得这么多异族人聚集在京城。但是这还早呀!这才是月初,离着下个月月底还有一个多月呢!为何这么早的就进入京城,会不会有什么企图或者出什么乱子?”
这样一想,从善无数个念头都在脑中快速闪过。
良久之后,从善才下了个命令:“红线你这次下去依然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要暗地里多保护状元郎。另外在传话给雷裂让他去保护长户大人,让血影吩咐其中的一骑暗地保护探花和榜眼。在吩咐二骑三骑严密监视京城的各个的客栈、商铺、酒楼所有身着外邦服饰的异族人,一有动静迅速来报。四骑、五骑分别监视朝中各个大臣的动静,还有皇城的里外动向。六骑监视京城外周边的动向,剩下的几骑随时原地待命,听我调遣!”
“是,少主!”红线转身离去。
从善只是觉得这次梁景帝的寿辰不会那么简单的,各国来朝贺那么多人难免不会横生枝节,不安的情绪此时萦绕在她整个心里。
从善还是决定和梁锦溪商量一下,吩咐老醉头备了马车前往顺王府。
如良陪着尔朱央央已经逛完了大半个京城,人已经累得不行:“姑娘咱们是不是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继续逛,你看如何?”
听见如良这么说,央央一摸自己的肚子才感到确实自己也有些饿了,点点头:“我也饿了呢!那夫君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如良一听赶紧往惠苑楼奔去,央央在身后紧追过来:“夫君等等!”
如良飞快的跨进了惠苑楼的大门:“伙计,赶紧给上菜!”
这边央央紧追,却在进门时撞上了一个肥大的身躯:“哟!这是谁家的漂亮姑娘,自动往本大爷的怀里撞啊!”
说完,那人就抓住了央央的手腕,央央一看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哪里肯依:“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别怪我不客气!”
那人可是更开心了:“不放你你能怎么样?”
央央一看此人肥头大耳,满肚流油的样子就恶心不已,见这人还是不放手,顿时怒意横生。
央央被抓住的手突然不知怎么一抽,就脱开了那人的钳制。突然反手一抓,抓住了那人的胳膊,脚底下飞快的紧接着一扫,那人瞬间就被央央轻松的甩在地上。
“哎呦!”摔在地上的人大声喊叫出来。
这时早已经引来了很多人围观,包括上楼已经入座的如良。半会没有见央央跟上来,他还在疑惑那丫头干什么呢?
突然的就听见一楼下发出了惨叫,如良才寻声而望,入眼的就看见央央已经一只脚踩在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公子哥身上。不仅如此,那小辣椒竟然还正在挥着手里的马鞭狠狠抽打着:“连我都敢动,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抽死你,为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报仇,我都对不起我手里的马鞭。今天不好好惩治你这个恶人,我就不是琅邪女侠了!”
如良一看在这样下去就快惹出人命了,上次的小贼的下场他还历历在目:“姑娘手下留情,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了!”
央央听到如良的声音,转怒为喜,抬头冲还在下楼的如良挥着手:“夫君,我抓了个色狼。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吧!”
如良走下楼来,正准备叱责央央,忽听得耳边有人向他求救:“状元郎救命,如良公子救命啊!我快被这女子打死了!”
如良闻听这求救的声音耳熟,在仔细查地上的求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都尉钱辅仁的儿子钱大宝:“咦!你是……!”
地上的钱大宝看着状元郎好像还未认清楚他,慌忙喊着:“状元郎我是京城都尉家的公子钱大宝啊!快救救我!”
“啊!原来是都尉公子,没有认出来。你怎么被打成如此惨样?我这就让她放了你!”
如良说完故装糊涂,看向尔朱央央:“姑娘请高台贵手,放过地上的人,他乃是这梁国京城都尉家的公子,跟我也算是相识的!”
尔朱央央撤回了踩着钱大宝脸上的脚,仍旧狠狠地拿鞭子指着地上的钱大宝:“今天我就放过你,你要再调戏谁家的姑娘,让我知道了我定当用手里的鞭子教训你。告诉你,你们梁国的法也办不了我,我不是你们大梁的人,你爹是谁都对我没有用,知道吗?”
央央说完,还继续拿着手里的鞭子来回在钱大宝的眼前晃了晃以示警告。
钱大宝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拼命的点着头答应:“好!好!我绝对不会在犯了,谢姑娘大恩!”
如良给一旁看热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找人赶紧扶起了地上狼狈不堪的钱大宝。
“谢谢状元郎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定当重谢!”
钱大宝被酒楼的伙计扶着,叫了辆马车被送回了都尉府。
惠苑楼的众人都暗自拍手叫好,很是痛快这位异族少女对钱大宝的教训。
央央看到如良又温婉的靠了过去,如良机敏的闪开,自动的拉开了他们两之间的距离:“走吧!上楼吃饭去。”
让如良没有想到的是今日之事没有过多久已经传遍了京城,乃至也传到了梁景帝的耳朵里。
水之蓝一开包房的门走了出来,定睛望着如良和尔朱央央的背影玩味的微笑:“这如良公子真是能行啊!惹了羽之今个又勾搭上了异族的美少女,真是男亦可以女亦可以,比我们羽之更加风流无比。不行,自己要跟顺王去汇报一下今天自己看到的!”
下了楼,水之蓝也坐着马车飞快地赶往顺王府。
落霞居从善和水之蓝不期而遇,水之蓝见了从善不住的摇着头,弄得从善很是莫名其妙。
待到梁锦溪慢悠悠的从内室才晃了出来,看到水之蓝看着从善的一脸探究很是好笑:“之蓝你这是怎么了,看到羽之的表情为何如此奇怪,有什么事情吗?”
☆、第三十章 京城的部署
水之蓝听得梁锦溪的疑问,立刻神秘兮兮的凑到近前:“你知道吗?世子殿下。我今天去惠苑楼会客,竟然看见羽之他家的如良亲亲和一位美丽的外族少女走在一起,两人还一起去吃饭了。听那位姑娘竟然称呼羽之家的那位为夫君,如良公子对那位少女也异常亲热。那位少女今日在惠苑楼被都尉府公子钱大宝调戏没有讨着便宜,还被那个小辣椒给狠狠用鞭子暴打了一顿呢!今天这出戏要多热闹有多热闹,世子没有赶上可真是可惜!”
梁锦溪一听异族少女,就知道是指谁了,肯定是昨天那位琅邪少女央央了。
从善看着那两位损友眼里那副贼笑却不以为然:“哦!我知道了。他们二人是我安排出去的,但是惠苑楼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钱大宝被揍了,这还真是个值得庆贺的好消息。那位央央姑娘把他揍了他也只好认倒霉,是让他不长眼惹了个小辣椒!”
这幅闲暇无所谓的神情还真是让水之蓝失望,不过他看着梁锦溪的神情好像也是早知有此人的样子很是气不顺:“羽之、世子,出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为何不让我知晓,让我错过了那么多热闹,真是的!”
梁锦溪无辜的一摊手:“我也是昨日里偶然遇见的,也不是谁说与我知晓的!”
从善用扇子敲了敲茶几:“安静些,我有正事跟你们说?”
梁锦溪和水之蓝这才集中精神望向从善:“何事啊?你神情这般严肃?”
从善顿了顿才张口:“世子你难道忘了下月底就是梁景帝的生辰,忘了每年的各国朝贺一事吗?最近你没有让亲卫去查看一下京城里来回流动的人吗?”
听到此,梁锦溪坐直了身子:“老皇帝的生辰我怎会忘,已经吩咐人准备贺礼了。各国的朝贺向来都是礼部管的,我也没有注意过,怎么发现什么了?”
水之蓝也是疑惑的看着从善,从善蹙眉:“几天前两位皇子邀我们去水月楼喝酒,在那里我们遇见了四个琅邪人。那几位琅邪人称自己是商家,但是我看却不简单。因为中间有位年轻之人谈吐非凡、贵气十足,不像是位寻常人。据我调查,应该是琅邪皇室中人。你说朝贺还有将近两个月,现在才是月初,为何这么早的就到了梁国的境内,这不惹人怀疑吗?”
“是不太对劲,这么早来。往昔每年也都是最多提前几天入京安顿,都是一般这个月底出发,路上快马二十天可到。这才是这月月初,按时间算已经提前了将近一个多月呢!羽之你有何看法?”
从善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世子,我觉得你应该加强京城的戒备。暗地里派人手提前就给各国的驿站门口派遣暗卫逐个紧盯动向,一有动静提前掌握情况,避免遇事措手不及。加强入京城门的盘查,发现有可疑的人立刻加强严密监视,对来往的大型车辆进行检查,看有没有大批量的武器进入。”
“嗯!如羽之这样子安排甚为缜密,一切都先按兵不动,先掌控局势再说。老皇帝那里他就自行安排吧!我最在乎的是京城百姓的安危,谁要胆敢伤害我梁国百姓的安危,我定当把他一举歼灭。”梁锦溪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从善和水之蓝都能感觉梁锦溪是真的火了,百姓的安居乐业是这位世子最为牵挂的。老顺王在世时也是如此,万事以梁国的百姓安危为第一。所以梁锦溪至死不忘,事事以老顺王的遗志为己任,尽心尽力为国事操劳。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那位梁景帝,梁锦溪恨不得立刻宰了这位叔叔替老顺王报仇。
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从善准备回府,结果水之蓝非要一起跟着去惠府看看热闹。
对于这位孩子气很重的损友,从善能说什么,只能任由水之蓝一路相随的跟回了惠府。
才到惠府大门时,两人刚下了马车就遇见了也同时返回的如良和尔朱央央。
水之蓝摇着大花扇子,嬉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位英雄。说是英雄,这也是因为惠苑楼一些百姓叫好,暗自送给如良和尔朱央央的光荣称号。
如良看见一同和从善并肩而立的水之蓝,赶紧上前打招呼:“水少主多日不见,你可还安好?”
“好,怎么不好,比我们惠少主好多了。几日未见,怎么如良公子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个异族的美佳丽啊?不给介绍一下吗?”
水之蓝的嬉笑让如良听着很是不自在,只好尴尬的介绍自己旁边的央央:“水少主这位外族少女名叫央央,来自琅邪。我也是昨日才认识,我夫君让我带央央姑娘今日逛逛这京城!”
“哦!我道是我们状元的新相好呢!我以为咱们状元郎如今高位稳坐,看不上我们羽之了,又结了什么新欢呢!要是这样子可是辜负我们羽之对你一番深情爱意了!”
水之蓝几句话说完,如良被噎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这个,这个……不是那样的!”
央央可是很不满意水之蓝的盛气凌人,小嘴一张:“什么新相好,本来状元郎就是我央央的夫君。有朝一日,等我夫君休了这位惠少主,他会跟我回琅邪做我真正的夫君的。”
“哈哈哈哈!姑娘还真是快人快语。休了我们羽之,我们羽之好好的京城首富、商会会长还有被休的一天真好笑。要休也是我们羽之休了状元郎,状元郎可是嫁过来的央央姑娘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根本就不懂我们梁国的婚俗习惯呢!”一番嘲笑让央央哑口无言。
从善看着很是幼稚的水之蓝,莞尔一笑:“好啦!水少主莫要再跟央央姑娘打嘴仗。我无所谓,只要状元郎愿意,他可以随时走人。谁休了谁我都不在乎,只要我家如良一句话,我绝不为难强留于他。我向来是只要与我不离不弃、惺惺相惜之人。那种强扭的瓜不甜之事我向来不做。惠府的门不好进,却很好出,出了想要再进那是难如登天!”
话虽然说得不轻不重,可是听在如良耳里,却是格外的刺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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