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钱大宝手舞足蹈的拿着拜帖递给钱辅仁:“爹是水家少主水之蓝下的请帖,邀我明天去水月楼一聚。其中还有京城首富惠家的少主惠从善,那可是位列双绝公子之称号。跟这些人打交道,以后有的是好处。”
钱辅仁听着钱大宝说的话,心里变有了盘算:“让儿子跟他们来往也不错,顺便也可打听一下这两家的生意境况,特别是惠家的。毕竟自己那天的事情见效甚微,可以换个角度下手。”
想完随之笑着对钱大宝道:“嗯、嗯,我儿应该和这些商家大户来往,可以长些见识。特别是跟惠家少主,多来往没有坏处。”
钱大宝听到老爹对自己的事情头一次表示支持,越发得意起来。
次日午后,惠从善收拾利落准备前往水月楼赴宴,却接到了下人禀告:“少主子,门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感谢公子那日对其妹的救命之恩,拜帖上写的是骆家无痕公子!”
从善连忙交代:“出去回了,就说我不在出去了,请他回去吧!”从善带了自得从自家的后门走了出去。
骆无痕等了半天得到就是下人通知说少主出门了的消息,无奈自己只好怏怏地离开。
出了巷子来到了大街上,决定去丞相家找郝如良商量如何答谢从善之事。才一右拐在不远处看见一辆马车,觉得似乎是今日求见之人惠从善的,骆无痕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拐了两条街,他在远处看到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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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撒饵钓鱼
一百米开外的京城最大的青楼水月楼门前,水家公子水之蓝和惠家少主子惠从善殷勤的接待着从另外一辆马车下来的贵公子。
称之为贵公子只因为此人穿的艳俗华丽,在骆无痕的眼里就是一只开了屏的肥野鸡,做成菜之后里外流油的那种。
骆无痕只是看这只肥野鸡面熟,却未曾想起来是何人。于是便拉住了一位过路之人:“小哥跟你打听个人,你看远处的那位刚下马车身材肥胖的那位公子是何人?”
挑烧饼担子的小哥看过骆无痕手指的方向,不屑地说:“公子不认得这是谁吗?那个恶霸就是京城都尉钱辅仁的儿子钱大宝。前两天就在这附近还强抢过京城四美的骆无烟,最后就被他身边的双绝公子惠从善带走了。也不知道骆家那无烟姑娘怎样了,真是世风日下,官宦子弟胡作非为,没有个天理了!”烧饼小哥说完还直摇头叹气为骆无烟担心不已。
骆无痕听说惠从善身边的人竟然是调戏自己妹妹的混蛋钱大宝,顿觉的不可思议,百思不得其解:“惠从善这个人太难以捉摸了,明明前面救过自己妹妹。现在又和有过节的这位恶少喝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一百个疑问,都让他决定快点去找郝如良分析一下眼前这些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水月楼门前迎了钱大宝,三人一起进了门里。水月楼的妈妈一看是惠家少主和水家公子,还有另外一位也是这里的常客都尉公子钱大宝,顿时笑开了花,甩着香粉直掉的帕子笑魇如花的一扭一扭地迎了上来:“哎呀!我就说我水月楼门前树上的喜鹊从早上叫到现在,原来是为了迎接三位贵客。春花、夏荷快迎客了!”尖尖的嗓门高调一出,几位姑娘也迎了上来。
钱大宝一见到诸位美人高兴地眼睛眯的更没有了,两手一边搂了一个。水之蓝和从善见状相互一笑,看来是咬住饵了。
从善也顺势揽过一位姑娘,对着老鸨徐娘递个眼色:“妈妈好久不见了,我可是想你,也想这楼里的每位姑娘们。这不今个我设宴做东,请到了都尉家的公子,去唤你这里的子衿和子珮来。给我老房间惜花厅,酒菜点好的上,再来上上好的竹绵三壶。”
徐娘心领神会,又高着嗓门吩咐下去。
钱大宝听着从善叫了楼里最红的花魁子衿和子珮笑得更开心了,转过头羡慕地对从善道:“贤弟还是你有面子,哥哥来了多少次,子衿和子珮都没有赏过脸陪我喝过酒。”
从善和水之蓝都笑而不答,把钱大宝礼遇的迎到了惜花厅。
三人桌前坐定,从善先行端起酒来:“哥哥那天莫怪小弟,小弟今天在这里赔罪了。”
道歉之话说出,听得钱大宝十分受用,更是稍端起架子:“哪里,贤弟和愚兄算是不打不相识。不说赔罪,这样子就太过见外了,以后万事好说,请了!”
水之蓝看着钱大宝干完了从善敬的酒,自己又满上一杯也敬道:“钱兄我也敬你,你看咱们都住在这京城竟然从未与钱兄这等豪爽之人结交过,我水之蓝从前真是妄称交友无数了。以后有什么好事愚兄也不会忘了钱兄的,钱兄遇到什么好事也别忘了我和从善贤弟啊!”
正当三人谈话之际,徐娘门外禀告:“三位公子,子衿和子珮来了!”钱大宝听得花魁来了,兴奋无比的站起身子迎了过去,就要伸出双手搂抱。
子衿和子珮巧妙地闪身躲过了,钱大宝再往前时,被两人怀抱的乐器给隔开了。钱大宝眼睛已经从子衿和子珮的身上拔不出来了,为了缓解尴尬,水之蓝上前化解。
从善也赶紧起身,两人礼遇的迎着两位花魁坐定。在子衿和子珮与从善错身时,两人都接受到了从善眼里递来信号,两人也都稍微点头回应。三人之间的互动就是连水之蓝也未曾瞧见。
水之蓝与从善对花魁的礼遇,也让钱大宝自觉自己刚才太失礼了,钱大宝也想在两位美人面前留下好印象,最后硬装着做了回假文人。
子衿和子珮会意了刚才从善的眼色,也翩翩的对着钱大宝莺声燕语地行了一礼:“钱公子万福,莫要跟我们两姐妹见怪。只因为瞧着公子面生,所以生疏了些。现在我们就弹奏一曲,以慰公子之雅兴。”
此话一出听得钱大宝无比受用,不悦之色也顿失:“好好好!那就演奏吧!”
子衿和子珮两人一箫一琴,纤纤细指拨动山泉,苍空之音婉转回味。饶是钱大宝这种不通音律之人也闭目细听,装了装优雅。
一曲奏罢,两人又端起酒来,明眸皓齿的冲着钱大宝一笑:“公子我们二人敬您一杯,祝愿今天在水月楼开心!”
钱大宝看着两人身上微透的薄纱织之下包裹的玲珑的身子,精光微露,咽了咽口水:“呵呵!美人好说,干了!”
猥琐的眼光让水之蓝和从善万分鄙夷,但是嘴里却未说出来,依然笑着作陪。
想着下次再与两位美人相见,钱大宝到也放得老实并未在太过于纠缠
出门之时,钱大宝已是酣醉,摇着头晃着脑乱走,水之蓝和从善也装着搀扶着。
钱大宝忽然眼睛睁圆看着旁边扶他的从善:“贤弟为兄走近了,怎么发现你更俊了,不、可以说是美如天仙!”说完人就醉了过去。
从善听得钱大宝的话身子一激灵,随即松开了手,心里很是愤恨。而水之蓝一听此话,赶紧自己扶着把钱大宝交给了他家的小厮上了车。
马车走远,从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想揍人。水之蓝知道这会从善生气了,笑着劝解:“羽之别与那草包见识,那不都喝醉了吗?!”
话虽这样子说,但是水之蓝看着因为喝酒的关系,从善的小脸粉红一片,若桃花铺面,两双眼睛更是在这黑夜显得更晶莹透亮,像是一片倒影星星的湖水。
这一刻,水之蓝似乎觉得从善若不是男子,京城的四美早就该站到一边了,那非是从善独占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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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郝家公子
夜幕降临,扯着黑色有些寂静的可怕。
水之蓝和从善拜别后两人也都各回各府,路上只有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咯吱吱、咯吱吱。
午后时分骆无痕也到了丞相府见到了郝如良,言毕之下,惠从善前后做事的方法也着实让郝如良唏嘘不已。
郝如良也只能告诉骆无痕他自己也不清楚,骆无痕走时的态度也是一副非要誓死弄清楚的态度。郝如良也无从劝解,他太清楚骆无痕对待不明了的事物那偏执的倔强。
郝如良用手托着脸,又在无意识地想着与他一起并列双绝公子的惠从善。正在想得入神,忽听得“嗯”一声的咳嗽,回头一看却是二哥郝如骥。
“何事想的这般入神?”郝如骥看着弟弟的样子好笑。
“没有想什么,只是有些空闲,顺便休息一下脑袋!”郝如良心虚的回答,当然他是不会跟自己的老哥说他在想自己最不屑的人。
正了正神色,郝如骥开口:“如良爹爹刚才吩咐我问你今年参加皇上的殿试准备的如何?”
“殿试吗?平日在上挺书院与顾书长到也时常讨论治国之论,虽非每次的见地都能得到顾书长的赞许,但却也得到老师的多次嘉奖。弟弟虽算不上这届书院最优的良才,却也每次都位居榜首!”
“如良自谦了,哥哥对你的才学还是深信不疑的。毕竟虎父无犬子吗?”两人说完都相对而笑。
丞相家的大公子郝如锦早在三年前的殿试上就力拔头筹,年仅二十岁的年纪却也在朝上位列长户一职。
长户虽算不得要职,却也掌管着全梁国上下的老百姓的柴米油盐之事,也算的个肥缺。至少在商家眼里,长户这个官职是不能得罪的,要不然随便就把你的商号给封了。
对于从善来说对郝如锦并不陌生,每年的上缴官税全都在他这里。也不知怎地,郝如锦却也对惠从善礼遇有加、好感不少。
两人正在说话之际,郝如锦也回到府中,推门而入见自家两个兄弟正相谈甚欢。抬腿而入,“如骥和如良在谈论些什么,这样高兴?”
两人见大哥进来赶紧站起迎接,兄弟两人对这个哥哥一直都钦佩有加。如良看郝如锦一脸疲倦,随即安慰:“兄长今天又忙到这个时辰才回来,何事这般操劳?”
“最近商号又该三年一次的会长临选,哥哥我也是头一次主持。本这种事情官家是不用参与的,可是陛下有些不放心,让我今年督导。所以我也最近在整理京城各大商家的所有买卖来往,和具体的消息。没有想到京城商家的各项信息如此繁琐,整理破费思绪,算起来也就剩几十天了。”说完郝如锦端起如良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
郝如骥明显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又追加问道:“依兄长现在整理的情况来看,谁当选的可能性较大?”
犹豫了一下,郝如锦缓而回答:“三个人比较有希望,冯家商号主事冯依山、水家二公子水之蓝、惠家少主子惠从善。”
听得惠从善也可能当选,如良脱口而出:“惠从善那等名声的人也能当选,平日里风花雪月、好吃懒做,有哪等本事可担当此重任!”
郝如锦听得郝如良的言论,连忙对着郝如良摇头:“弟弟这等见识可是短浅了,惠从善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毫无优点之处。就我三年在长户位子上和他打的交到,此人并非等闲之人。京城的银号、布庄、酒楼、米行可都有他家的生意,不然惠家也不会位列京城首富。在我看来也都是在他这即位的几年里,惠家的生意才做得风生水起。”
郝如骥也点头称是:“我看也是,光是上次在慧苑楼一次的交到,我也觉得此人并非如外界的传言,顺王也不可能和无庸之辈交往。”
送得两位兄长出了门,郝如良心里对从善的印象似乎更深了一步,但是也未有新的认同。
夜色深沉,郝家的府宅一片寂静。月色到也将万物衬得并不那么过于深谙,至少还能照射到从郝如良房间里闪出的黑影。此人身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副着一张银狐的银白色面具,一个纵跳灵活的跃上了房脊,在几个纵身已消失的无有踪影。
京城郊外十里坡的长亭里,口哨一吹,几个同样子脸戴黑色狐狸面具的身影扶手叩拜:“见过银狐主子,此次招属下前来有何事?”
银狐冷哼一声:“何事,是不是最近你们太闲了,忘掉自己的本分了?”
严厉的叱喝让几名黑衣狐面吓得一哆嗦:“属下不敢!”
“就知道你不敢,你们几个最近给我监视一下惠家的少主惠从善,原因不必问,但是不要伤害于他。监视他如有问题,留下标记急再行会和,去吧!”
“属下遵命。”几人闪身离去。
银狐面的男子这时才从怀里掏出了一杆玉笛,玉笛上的玉玲珑在风里合着笛音哀怨而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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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媚笑往事
惠家的府上,落花轩里依然是灯光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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