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一个白色身影、一个红色身影在袁州城的大街上相携的走着,两人太过出色的相貌、举止惹来了一路上行人的驻足观看,这样子的美景在偌大个袁州城可不多见。
“看见那拉着手的两个人没有,男公子都生得那么漂亮,这戴着蒙面纱的女子肯定更是世上难得的美人,真想挑开面纱一睹芳颜!”两边行人的窃窃私语并没有逃过情深相携的从善和如良的耳朵。
从善更是得意,不过听得行人竟然把戴了面纱的如良认为成了女子更是开心,随即把如良一拽揽在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耳语:“我的美婵娟可要跟好了,千万别让人给拐走了,不然我可要难过死了!”
如良听得路上的人说他是美人心里已经不高兴了,在听得从善也拿他打趣更是生气,不注意的在从善的脚面上踩了一脚。
“哎呀!真是个悍妇。长得貌美有什么用,真是如母老虎一般勇猛!”从善抱着自己被踩的脚丫单腿来回的在街上跳跃着。
一旁的行人一看这蒙纱美女尽然这般厉害,又开始小声耳语:“真是看不出来,外表那样的美天仙,实则是个悍妇。这等女人只可远观,不可娶回家!”
正在从善表演兴头上时,突然一列马队彪了过来,从善赶紧机敏的躲开了。
反观如良还在认真的看着从善,从善连忙冲如良喊叫:“小心!别被撞了,回神了!”
这喊是喊出了,可是如良才抬起眼看着向他冲来的马队。
正当从善情急的要使出轻功时,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那马队里有人一弯身子捞起了红衣飘摆的如良,就这么放在马身上给掠走了。
这一切来的太快,让从善都没有想到有人会在她眼皮子底下掠了自己的贤妻男。
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从善的判断力,轻轻一挥手,路边已经有人飞身跟了上去。
从善也赶紧反身快速回了银号,牵出了烈云,飞身上马按着一路留下的痕迹追了下去,如良的踏雪自然也跟在后面。
眼看着不远处快追了上去,从善把两匹马弃在路边下马进了树林。
如良忍受着颠簸,抬眼看了一下把自己摁在马背上的劫匪,眼见得却是一个穿着锦袍蒙面的男子,一看布料出身应该出身是贵族。不仅这样,如良更从他身着服装的款式看出此人不是梁国的人。
为何如良能判断出拦劫他的人不是梁国之人也是有原因的,虽然这人穿着锦袍,可是这衣服的样式跟梁国的服饰也有着明显的区别,就是在于腰侧一边的衣带。
梁国男子的锦袍腰侧边是前后两根飘带,而蒙面人的是三排前后的扣袢样式,这种衣服梁国之人是不穿的。
正在如良心口被震得反胃时,就听得蒙面人笑着对他说:“小美人跟我回家吧!好吃好喝的供着你,钱更是多的花不完!”
如良心下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劫持了,原来是自己被当成美女了,这时如良把从善这个罪魁祸首在心里拎出来骂了无数遍:“你个小挨刀的!不是你给我脸上非要蒙上面纱,会惹来这等飞天横祸吗?”
骂归骂,可是如良也是很担心从善,其实他此刻很庆幸被劫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小妖精,不然他没有办法可以想象出自己现在会是个什么状况。
如良厌烦的看着还死死摁着他的蒙面人,开始挣扎起来:“哎!我说放了我吧?我不是什么美人,我是个男人?”
摁着如良的蒙面人听得此话,突然勒住了飞奔的马,一扬手示意身后的人也停下。
☆、第四十五章 蒙面的抢匪
蒙面人把如良撂在了地下,翻身下马死死扣住如良蒙着面纱的脸:“你说你是男人,若真是男人今天就没有你的活命了!”
蒙面人一把拽下了如良的面纱,入眼的还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只是此人看见了如良脖颈上隆起的喉结。蒙面人似乎仍然不相信这么个美容颜的人会是男子,又一伸手扯开了如良的衣衫,眼前没有高耸的酥胸,只有平板的身子。
这下子蒙面人终于相信自己今天居然劫持了一名男子,发愣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真是荒唐,我杀了你这个妖精!”
如良躺在地上面对蒙面人的话丝毫没有恐惧,蔑视的一笑:“是你不长眼分不清男女,关我什么事情。再说了,你确定你杀得了我?”
蒙面人还未开口,就听见后面类似他的属下大声喊着:“公子不要杀他,可惜了这张脸了。男人、女人你忘了属下都不计较,只要勾魂就行,把他给我吧?”
如良满眼厌恶的看着这个长得粗壮的大个子:“你真恶心,就是喜欢男子我也不要你!”
如良满脸厌恶的样子惹怒了这个粗野的蒙面人,他揪起如良的衣襟:“你不要我,我整死就行了。我先砍了你的腿,再好好让你享受一下我强壮的身躯!”
说完,那人挥起刀就要就冲着如良的双腿砍了下来。
正在此时,哐当一声刀具掉落的声音响起。“妈呀!”一声惨叫也紧接在空中荡漾开来。
“谁?是谁?给我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坏了蒙面的领头劫匪,他四处的瞅着,也看了看已经被砍断了一只手快疼晕过去的属下。
“谁?还能有谁,不就是我了!”
听得这清澈的声音,如良和那一群劫匪都向着声音的来源地望了过去。
一身大红的锦袍,一面金色狐狸面具,一个飞快的身影已经稳稳落在众人面前。
“金狐!”如良不可置信的大叫。
“嘘!小声点。小心吓坏了树林里的鸟,它们还没有睡醒呢!”金狐俏皮的对着地上的如良眨着眼。
蒙面领头人一看只是一个面带金狐面具的人,神情又放松下来,因为他觉得自己人多。怎么的也可以打得过这号称金狐的人,以一敌五自己这边稳操胜券。
蒙面人笑看着金狐:“我说狐狸你还是莫管闲事,小心把自己的狐狸小命赔进去?”
“是吗?别看你们人多,还未动手胜负也未可知,你也不要太过得意!”
不等金狐再多话,蒙面带头人一挥手:“给我上!”
后面的四个人也呼啦的一下子围了上来,把金狐团团围在中间。
“呵呵!对我的待遇可真是够高的。不过你们太自作多情了,本大爷可不要这么多人伺候!”
金狐一个飞身跳出了包围圈,挥出手中的剑挑了出去。一阵剑花使出,一挑一带,其中一人的衣襟扣袢被挑开来。那个手下刚要捂住自己的身子,金狐再往他的亵裤上一挑,那人的裤子在众人的眼前瞬间的成了布条。
金狐审视着裸露在外的那名劫匪摇了摇头:“嗯!身材不怎么样,真够恶心的!”
另外的三人和那名为首的蒙面人一看自己的同伴被整的狼狈之极,顿时大怒,都生气的朝着金狐猛攻过去。
金狐飞身跳过路边的大石,一个借力回身纵过向着他围攻过来的这群人。在他们身后下半身一个横扫:“一块脱了吧!”
就这么瞬间,四个蒙面人眼前不见了金狐,却感觉自己身下一片凉爽,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衣袍连带里面身穿的亵裤已经破败成了条状,就那样惨兮兮的一缕一缕的挂在腰间。
这四个人也如前一个自己的同伴那般赶紧捂住自己暴露在外的物件,哀嚎着:“快撤!”
转眼间,一阵尘土飞扬,五个劫匪狼狈的骑着马逃走了。
如良还是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理着思绪回想着那瞬间发生的一切,暗叫:“好强大!”
一个伸手:“还不快起来,好好的一个状元郎、惠家的贤妻男,现在成一副鬼样子了?”
如良听得面前金狐这番嬉戏,赶紧把自己凌乱的衣衫整理好,窘迫到了极点,俊脸红着伸出手任由金狐拉起了他。
只是如良没有想到金狐拉着他并没有放手,而是顺带着趁势圈到了自己的怀里:“妖精,男人怎么都看上你了,你给我说你有多大的魅力?”
金狐不仅语言轻佻,就连带着手指也挑起了如良的下巴,两人双眼直视,如良发现自己心里一阵慌张。
对着金狐,如良发现自己有着跟从善在一起的心脏狂跳的感觉,他自己真的很不可思议:“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对才见了不到几次面的金狐也有了感觉。难道自己真的什么男人都喜欢,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还是本来就是个断袖。那自己对从善的那份爱恋如今又算作什么?”
无限反复的责问自己,如良竟然有了愧疚的之感,也有了对自己无限鄙视自嘲。
如良一把推开了金狐的身子:“请放尊重些,我是有主的人!”
“有主的人,这话怎么听着如果没主你也会喜欢我。别忘了,你还欠我三个愿望,我如果说我第一个愿望就是要你离开那个惠家少主你可愿意?”
“不愿意,想都不用想!我可以答应你别的要求,唯独这个不行。”如良立刻打断了金狐的要求。
“是吗?你有什么资格说你不愿意,你的命是我救得。换句话说,我硬是要你陪着我,你也要愿意。所谓欠债还钱,欠命还命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你要是不跟了我,我就杀了惠家少主?”
如良听着金狐狠厉的话并没有害怕,反而大笑起来:“哈哈哈!是吗?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发誓要你活不过明天,你不相信可以试一试?”
“啊!你这个文弱书生没有看出来还这么厉害啊?我真是好害怕!”
看着金狐闪耀的面具,如良弯腰捡起了地上刚才那蒙面人的刀直直的横在脖子上:“我不会让你伤害从善一根头发的,欠你的命我可以现在就还给你,这样子可以了吧!咱们两清了今日。”
金狐面具后的双眼闪出了不可置信,看着如良就要了解自己的坚决,突然大笑离去:“好!真是好。”
如良看着飞身离去的金狐,回味着金狐回头对着自己那狡黠双眼里面透着的丝丝笑意到底为何?
如良傻傻的提着刀就那样站在树林边,褶皱的衣衫、乱糟糟的头发,一身红衣失去了和从善在一起时那夺目的光彩。
忽然一阵马蹄声向着如良过来了,如良赶紧提神举起了手里的钢刀准备应战,他心里不愿意在这样子随人摆布,或许露出真面也未尝不可。
可是那驶过来的马上的白影子让如良松了一口气,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家小夫君从善。
翻身一个纵跳从善下得马来,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抱住提着刀的如良:“你怎么了?快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从善一连窜的发问让如良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可是他却久久不愿意回答,只是任由小夫君温暖的抱着自己,这种被从善关心的感觉如良很喜欢。
这时如良不再去想金狐,他知道那个人缺少了小夫君独有的温暖,这就是他们的不一样,这也是自己贪恋小夫君最重要的原因。
如良看着焦急的从善,这才拉开距离看着她认真的说:“别的什么都不要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才确定的一件事,就是你不可以离开我,我也断然不会离开你,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你的决定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离开你,除非你要离开我,不然我不会先放手。不知这个答案,我家的如良亲亲可满意否?”
听得从善的回答,虽然没有说出喜欢二字,可是这个答案无疑是给自己最好的承诺了,如良上前毫不迟疑的吻住了从善的双唇,也给了她自己很满意的回复。
眼睁睁瞅着两个主人的温存,踏雪也眨了眨自己那对大大的马眼有一样学一样,立刻来到了烈云的身边不停地用自己雪白的脖颈温柔的蹭着自家的夫君的马脸。
烈云这个花花公子还不耐烦的摇了摇长长的马脸,不用拉脸直接的那一张脸上写着一边玩去。
踏雪明显的跟如良一个样的温润性子,仍是讨好的使劲亲昵的靠着烈云,不放弃、不气馁就是踏雪跟它家主人一样的坚定信念。
从善好不容易的把发着情的如良亲亲给拉开了,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让如良给吻得红肿,无奈心里一声叹:“这发了情的男人真可怕!”
从善从烈云的身上的褡裢里取出来一个包袱,从包袱里去拿出了一件湖蓝色的海棠花披风给如良温柔的披上,遮盖了他揉烂的红衣。
更是在如良微醉的眼神里,从善从容地解开了他乱糟糟的头发,一下一下温柔的手指穿过如良的头发、如良的心。
一声叹息:“好好地状元郎跟着我弄成了这个乞丐样子,真是不值。平时你都吵着要给我挽发髻,今天终于给了我回报你的机会。成了,不错!又是个俊朗的公子样!”
扶着如良上了踏雪,从善骑着烈云牵着踏雪的缰绳慢悠悠的朝着袁州城里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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