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用被人再轻易的踩在脚下,是他自己的。”
夺魄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命是自己的,他的命是少主给的,亦是少主的,他是一直这么认为的。
从善却笑他固执而又偏置,当他的主子太累了,还不如养个小宦。
从善看着又发愣的夺魄,又调戏的勾起了他刚毅的脸:“夺魄怎么真的想做公子的小宦啊!这可是很时兴的,公子也很好这口?”
夺魄听得此言早已经吓得闪身跳开了数丈外,脸早如打了鸡血满面通红:“属下告辞了,主子慢慢舞剑。此等玩笑请主子不要再开了,夺魄心脏脆弱!”
起身上了房脊离去,他的身后还想着自家少主清脆长远的笑声。一个趔趄,夺魄差点再越过另一个房脊时掉了下来,心里直呼:“少主子真是千年小妖转世!”
第二天的下午,从善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安静。让自得关了落花轩的院子门,任何人都避而不见。惠全能也是尽量少来打扰女儿,所以也发话底下的妻妾没有允许不得来骚扰儿子,否则家法伺候。
惠家的家法,谁定的,那都是从善为了惠全能管理这些妻妾帮他定的,至少从善不能让这些小姨娘们翻在自己亲娘的头上。
院子里的小湖清凉而又碧绿,微微泛起涟漪荡漾起来也是那些金鲤们玩得小把戏。从善丢了一把鱼食,引得金鲤争相抢食,看得她好不惬意。
正在兴起,悠然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雕花木盒子走了过来:“参见公子,您要的东西打造好了!”
从善一听雀跃而起,接过了悠然手里的盒子,轻轻的打开。
接下了裹着的红色缎子,一个金灿灿的狐狸面前跃然入目:“不错,手艺很是精致。是不是到凤凰楼定做的!”
“回公子是的,公子好眼力!”
“还是悠然办事让公子放心,比自得靠得住。不愧是公子身边的头号得力之人!”
悠然听着从善的夸奖,骄傲地点头:“那是,我可是双绝公子的丫鬟,岂是一般人比得起的!”看见了吧!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随从。
金狐狸面具在太阳的照射下,夺目炫眼。工艺丝毫没有降低凤凰楼的水准,严格按照从善绘制的图样。高温抽出的金丝盘绕成了狐狸的绒毛状,狐狸的额头镶嵌着三枚绿宝石,狐狸的鼻子更是小巧而微妙,留了可以出气的细孔,重量不超过十两重。
从善把金狐狸面具罩到了脸上,浅浅的笑意掩在了面具之下,诡异而又凌厉。不知道怎么回事,远方的银狐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冷颤。
从善奸笑:“银狐你兄弟金狐来了,接招吧!”一阵快意的笑声在整个落花轩响彻,同时也传到了西厢房住着的柳凡尘那里。
柳凡尘此时正对明日的游湖充满了憧憬,这时的夜幕拉开,月色是那样的柔美,床榻上的柳凡尘梦里她和从善双双绝世立在船头,姿容非凡,令人羡慕!
梦仅仅是梦而已!
☆、第十六章 红衣青龙
这么寂静的夜,正是黑狐们活动的好时候,至少那三个黑狐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他们刚到惠家的房顶时,就被闪出的另一个红色衣服的人给挡了回去。
黑狐们看见面前的人一身红衣,上面提着暗色黑云的纹路还勾描着金色的金边。
此人头发随暗夜的风飘扬着,遮盖住了一半的脸,另外一半的脸上竟然刺青了一条青龙。在明亮的月色下照射下,像是从炼狱来的索命鬼,而此人用的也是一根缠着刺棘的长鞭。
黑狐们刚才就是被他手里的长鞭给抽打回来的,所抽之处衣服尽烂、皮肤溃烂渗血。
红衣人看着黑狐冷笑着:“真是不知死活,来了一次让你们侥幸逃脱了,这次竟然还敢来。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要是如此就由我送你们上路归西!”说着话手里的长鞭又再次如长蛇般的突击而出。
黑狐三人更是使出他们的惯有战术,想把红衣人围困在中间分散他的袭击目标。可是他们的战术好像在这里根本不起作用,只听红衣人冷哼:“愚蠢!这样子的把戏在我跟前还不够看!”
说完此话,红衣人腾空而起挥起长鞭,一阵圆弧甩出,底下的黑狐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已经被长鞭牢牢地给困住了。三人虽然被长鞭困住了,还是不肯认命的挣扎着
红衣人见此状轻蔑地嘲笑:“不用挣扎了,我的鞭子是用寒潭千年蛇王的皮制成的,越挣扎越紧。而且皮鞭上的芒刺可是千年的蔓藤所绕,上面的剧毒可是越挣扎越让你们的皮肤越发溃烂的更快!”
黑狐们一听是彻底要绝望了,身上的蛊毒折磨已经够受的,现在又摊上了这么个疯狂的主和变态的武器,真是活受罪。
正当红衣人要收紧鞭子将三人捆了,突然地身旁又窜出了两个戴着白狐面具的人。两人加紧手中的剑,到是让鞭子被占着的红衣人处于了下风。
红衣人见状赶紧收回了黑狐们身上的长鞭和白狐打斗了起来。
旁边的三人一得了自由也参加了过来,面对着五人的攻击,眼看着红衣人要被受制。突然五人看着红衣人拿了一瓶子东西倒在了长鞭上,暗叫不好,急忙的闪开了。
这样子的速度,五人却也被长鞭上附着的毒液甩在了身上。顿时五个银狐组织的人身上多处被毒液腐蚀出了破洞,其中一个黑狐的面具因为腐蚀随之脱落。
面具之下的面貌完全暴露在了红衣人的面前,红衣人一看此人随之呼出他的名字:“鬼见愁孙时!”
其余的四人一看孙时被人认出,不再应战,虚幻几招后五人闪身离开。
红衣人看着消失的五人,慢慢的陷入思索中:“鬼见愁孙时也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委,会是什么呢!”
当他的目光看见孙时刚才滴落下那摊血时,不惊的发愣:“竟然是中毒了,还不是自己的。怎会是这样子的蓝色,这样子的毒只有大梁国外的天离国才有。怎么会在本国出现呢!看来要好好查查了!”
一个快速的跳跃,红衣人也飞快地消失在皎皎圆月里。
被白狐救走的黑狐们此时正在郊外破庙里,三人都已经跪在了白狐们的面前:“请白狐护法为我们在主子面前开脱,我们三人此次真的是遇到敌手了,我们三人已经拼了全命来完成此次任务?”
白狐一听黑狐们的解释,哈哈大笑:“好笑,拼命。你们真的以为你们还有命吗?本来都是些该死之人,还敢求着活命!”
话一说完,地上跪着求饶的三人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白狐们一剑齐齐抹了脖子给毙命了。
白狐们给躺在地上的尸体撒上了腐蚀水,片刻之后地上只留了一滩黄水就再无他物了。那样子鲜活的生命片刻就消失了,甚至连个尸首都没有留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是真的坏事做尽了,今天老天才来收他们的命。
一样的长亭,银狐才结束了一首曲子,白狐二人就前来复命了。
“怎样,事情都解决了,没有发生什么吧?”
白狐们屈膝而跪:“回主子,刚才我们和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打斗了一番。此人看不清样貌,但是手中的长鞭实在是很厉害。如果不是五个人,估计我们不能全身而退!”
银狐听得白狐们的禀告,不禁惊叹:“你们五个高手竟然刚能对付一个那人的手下,看来此人背后的主子该是多么武功精湛的,看来什么时候也该是我亲自出手了。对了,你们给黑狐的家人们每家送去五百两银子以作慰问,毕竟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
白狐二人就知道主子会这么做,毕竟主子不是个冷血冷情的人,至少对他们和穷苦的人都是善待有加。
这样子的黑色月夜依然的神秘,不管发生了什么也破坏不了它独有的寂静和神秘。即使你死不瞑目,天空依然月明星稀。
------题外话------
我为了那一个给我留言的我也会写完,谢谢!
☆、第十七章 不解春风
南湖位于京郊二里外,此处的湖水乃是大梁国鄜嶙山脉上千尺而下的龙吟瀑布蜿蜒流下积水而成。平日里湖水清澈,两岸绿柳成行,湖上更是栖息着数十种鸟类。
京城的富户申甲们都爱在此湖上游船畅玩,湖上时不时的传来了丝竹声声和婉转的歌女吟唱声。
今天白日的天气特别好,从善也套了马车,带着柳凡尘准备泛舟游湖。
另外一大早也让自得去邀请了水之蓝和都尉公子钱大宝,钱大宝更是到了水月楼花了五千两买了子衿和子珮的外出。
柳凡尘坐在马车上一路上心脏雀跃不已,时不时还偷瞄着假寐的从善。
旁边的悠然看着柳凡尘的花痴样对她甚是嫌弃,心中直嘀咕:“就这样小家气,还想做惠府的少夫人,真是痴人做梦,想都别想!”
确实柳凡尘没有见过这许多,比如这么豪华的马车、例如马车内的陈设。
柳凡尘一上车的瞬间的确是惊呆了,马车内一应俱全。车内檀木为窗,锦瑟五彩祥云缎子包裹着车内部,车底铺着白色狐狸毛的地毯。
车内也贴心的放着小桌,桌上各类干果、点心、香茶一样未少,车厢内四个角都放着雪纺软垫。紫金的七彩香炉内,沁人的蕴香渺渺而上。这样的豪华大概是柳凡尘这个小家碧玉是从未见过的,所以也变成了悠然眼中的小家子气。
柳凡尘一路兴奋雀跃,却在下车时高兴感顿失。
湖边的堤岸上已经有三驾马车在那里等候了,一辆是水之蓝的,另两辆分别是钱大宝和子衿、子珮各自乘坐的。
从善一看等着的几人立即迎了上去:“水兄、钱兄,二位花魁娘子让你们久等了,一会从善自罚三杯!”
钱大宝见着从善更是像见了亲爹一样:“从善贤弟今天承蒙您相邀泛舟湖上,荣幸之至。愚兄还邀请了水月楼的子衿和子珮二位姑娘,您不会怪罪吧!”
“哪里,我也正想着二位姑娘的,这不还是您老兄深知我意啊!”从善笑着抱拳相让。
柳如尘本来想着以为她和从善终于有了单独发展感情的空间,却不曾想到凭空的又多了这么几个人,尤其是长相猥琐的钱大宝和那顾盼生辉的二位花魁。
钱大宝看着从善身后的柳凡尘的天仙之貌,曲迎而上的淫笑:“这位姑娘长得天人之貌,不知道是谁家未出阁的美娇娘?”
从善虽然不是很待见柳凡尘,却也更见不得钱大宝这好色猥琐神情,于是上前挡道:“这位是我们惠家的远方亲戚,是在下的表姐,今日是来小住的!”
钱大宝一看此景,又看到柳凡尘对着从善的惜惜之情,也很快明了了:“原来是惠公子的表姐,是不是还是未来惠府的少夫人吧!”
虽然前面柳凡尘很是厌恶钱大宝的好色相,但是听见他称自己是惠府的少夫人,顿时娇羞之色溢出。
旁边的水之蓝一看趁机煽风点火:“原来是未来弟媳,失敬!”
“这就是损友,看见了吗?”从善在心里几万次的痛骂着水之蓝。
轻风而过,几人上了惠府的豪华画舫,说是豪华确实不为过。
画舫内雕梁画栋,檀木的屏风,鎏金的陈设家具灼人眼球。整张的虎皮铺在了软榻之上,圆桌的酒菜更是极尽飞禽走兽、珍惜的灵芝和人参也被做成了菜,整个宴席极尽铺张。
但是对于钱大宝和水之蓝到也不是很稀罕,毕竟两人也是出自大户。
不过钱大宝看完了,也是回头对从善挑起了大拇指:“比为兄更奢华,哥哥服你了!”
从善笑着招呼:“来、大家入座!”
画舫顺水而行,依傍着两边的美景,画舫内的人到是喝的开怀无比。
子衿依偎在钱大宝身旁,不住的给他灌着酒:“来都尉大人满上,您可不如水家公子和惠家少主喝得多,千万不能输,丢了子衿的脸!”
一阵香风不停地在耳畔煽风点火,钱大宝也自然不能再美人面前丢了面子,也是豁出命的拼命灌:“来、来,今天为兄不能再子衿姑娘面前抬不起头,二位兄弟干、干!”
水之蓝和从善听着口齿不清的钱大宝知道他已经喝醉了,能不醉吗?钱大宝的酒里可是加了红线的七日迷醉,他想不倒都不行。
钱大宝晕晕的就趴在了桌子上,子衿转头温柔地倚靠在了从善的肩上:“公子我怎么也有点晕啊!咱们出去到船头站站!”
一边的柳凡尘看着一副媚态的子衿嘴角不住的抽筋,随口讽刺道:“姑娘这不是水月楼,您可要自重,还是我来吧!”
化名子衿的媚笑一听柳凡尘的话,随即讽刺的话出了口:“自重什么,咱们原本干的就是赔笑的买卖。不像是凡尘姑娘,你才应该矜持些,毕竟未出阁。惠家的少夫人还不知道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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