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嗔恕D阍谠傥艺饫镒∠氯ィ冶徊槌隼淳鸵腋诺裟源耍 ?br /> 那是个身穿黑衣的人,再往脸上看,俨然就是那天朝贺时刺杀梁景帝的刺客。
刺客扶着自己伤痛的胳膊,轻蔑地看着这位胆小怕事的都尉大人:“你放心,我今晚就离开京城回袁州去,绝不会连累钱大人你。不过,我可不会再我们少主跟前说好话的,你自己管好你脖颈上的那颗脑袋吧!”
钱辅仁听刺客这话,后背不由得寒意顿起,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愿意留你养伤,实在是将军王那里要盘查所有官员的家眷。你说这万一查出来你,不是你也有危险吗?你要是被抓住,黑蛟帮的事情不也连带着就要抖出来。那主子不是身份也就曝光了吗?这点阁下考虑过没有?”
别说,钱辅仁这张利嘴没有白生,几句话说的座位上的黑衣人无限犹豫。他心里也很害怕:“这次能从皇宫里逃出来已是实属侥幸。这要是被官府抓住,自己的小命交代了不要紧,这组织的事情不是要暴露于天下了吗?”
想完黑衣人不再犹豫,双手抱拳:“钱大人多谢你的好生照顾,在下告辞了!”
黑衣人还没有等钱辅仁说话,已经推开窗户闪身飞走了。这下子钱辅仁这颗老心脏才是落了地,深深舒口气稍稍安了心。
黑衣人才出都尉府没有多远,就感觉自己身后一个银光闪来。黑衣人到底是平时训练有素,赶紧错开身子躲了过去。
黑衣人反身回过身子,抽出腰间的佩剑和对面的红衣人打了起来。面对着眼前这个像是地狱来的罗刹的人,黑衣人心里稍稍一紧。
对面的红衣人长发遮脸,唯独脸上一侧露出的刺青盘龙让人不寒而栗,更要命的是他手里的那根缠着刺棘的长鞭使得如灵蛇一般游刃有余,紧紧的逼迫着黑衣人节节倒退。
黑衣刺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对面的红衣人用那根缠着刺棘的长鞭抽打得成了摇摆在风中的布片,那个原来受伤的胳膊又再一次迸裂开来,涌出了股股的鲜血。
雷裂发出了阴森的声音:“还不束手就擒,还想死扛吗?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
“不是,这人太过于让人害怕了,自己要想办法赶紧脱身!”
黑衣刺客这么想,手上的剑却是挥舞的越来越慢,明显的攻势弱了很多。
雷裂一看时候到了,准备挥鞭子就要将黑衣刺客捆住。可是却被另外一个人给挡了回来,雷裂仔细一看,跟自己对手的是一张银狐的面具。
银狐对着雷裂边打边说:“把他让给我,我饶不了他!”
雷裂点点头,收回长鞭身子撤后:“人交给你了,告辞!”
还没有等银狐开口道谢,这个红衣青龙的罗刹闪身不见了。“好快的身法,到底是谁的手下!”
银狐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如良,如良命令所有的人守着别的官府,他独自在暗处监视着都尉府。
从善的一席话瞬间点醒了如良,他把最大的怀疑人定在了都尉府钱辅仁的身上。因为上次刺杀郝如锦的人就是在都尉府附近跟丢的,根据自己早先的判断,他觉得这事情跟都尉府的钱辅仁脱不了关系。
果真让如良猜对了,黑衣人果然从都尉府里飞了出来。如良暗笑:“看来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拿所有京城官员当幌子,实则就是做给钱辅仁看的。没有想到做贼心虚,钱辅仁果然熬不下去了,真的就赶人了。这不就是往设好的陷阱里跳吗!”
可是让如良没有想打的是自己还没有动手呢!一个红衣青龙面的人已经就跟黑衣刺客对打上了。如良观察了一下这个红衣青龙面的人,发现这个人的套路他竟然看不出来,没有办法判定是出自哪里的人。
眼见着两个人打得差不多了,如良决定出手包揽现成的猎物。他本想着眼前这个红衣高手不一定会答应把黑衣刺客交给自己,还准备着一场恶斗。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他才一张口人家就爽快地答应走人了。
眼看着如良就要抓住人了,不知哪里又出来一个脸戴鬼面具的人阻挡了他。
鬼面挥动披风对着黑衣刺客喊了一句:“还不快撤!”
黑衣人捂着伤,吃痛的离开了。鬼面看着银狐张狂的大笑:“我鬼面真是有幸,能在这里见到名满天下的银狐少主,真是脸上有光啊!”
银狐挥剑还击过去,也是大笑:“你脸上有光,我也深感荣幸,能一睹您的风采。想必我银狐是第一个能有幸见到您的人吧!”
鬼面一个撤身,手中的鬼叉一挑自豪无比:“那可不是,你可是第一个有幸能见到我鬼面的人。你说我是立刻杀了你,还是让你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给江湖上传点消息,这武林里又出了我鬼面这号人物,岂不美哉!”
鬼面的鬼叉架住了银狐挥来的剑,用很快的速度逼迫着银狐后退:“我扬名江湖的事情就交给少主你了!”
如良在面具后挑眉,感觉自己有些吃力,提起全身的力道又还击回去。转而剑,又逼着鬼面快速后退:“你想扬名,我却未必肯当这免费的宣扬者。你给我多少银子让我给你宣传你的威名,银子少了我可不干。我银狐向来只看重钱,不看重别的!”
鬼面双手持着鬼叉快速挑将开来,震得如良胳膊有些发麻:“爱钱就好,不如帮着我,这钱日后少不了你!”
如良身子一低,蹬起双腿,挥着剑攻击开了鬼面的下盘:“少不了我?到时候只怕是你吹灯拔蜡没有我的活路,你这种人的话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鬼面不再罗嗦,突然一甩披风,那只手腾出来放飞了五枚暗器:“既然说不拢,我送你去见阎王,不为我用,必被我杀!”
如良很快的就来回挥舞着手中的剑快速地激挡冲自己飞来的五枚飞镖,磕飞了四枚飞镖,却有一枚直直的朝着他的咽喉飞了过来。
如良心叫不好,知道躲不过去了,就任命的闭上双眼准备见阎王。可是飞镖没有如期的打中自己,而是当啷一声被一个物体给打飞了。
如良抬眼一看,不远处金狐正在抱着手笑颜看着他:“哎呀!就这么任命了。你不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吗?你的命是我的,岂容别人夺去、再说了,你死翘翘了,谁陪着我玩啊!”
鬼面一看银狐不但没有死,又凭空的出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金狐,立刻讥笑起来:“这怎么的,又是银狐、又是金狐的,这狐狸繁殖能力就是强,都是一窝一窝的!”
“那可不是,你这么笨才明白啊!狐狸不是一窝一窝的,难道是一只一只的。鬼应该才是一只一只的,就比如你这个让人恶心的家伙!”那个刺耳的笑声在夜空中飘荡开来。
惹得鬼面很是不痛快:“我怎么觉得你这只金狐满身的骚味呢?这么不招人爱,银狐还是比你好些?”
“真的吗?很多人都这么觉得,惊叹于我金狐的美貌。贪恋我的温柔,我的骚味!说不定你也会动心的。对我好点,我也会钟情于你的。鬼我真还没有试过呢!不知道是鬼的命长,还是狐狸的命长?”
鬼面听完金狐的话,无比恶寒,他还没有缓过神来。就看见金狐已经快速到了近前,娇媚的扯着他的披风:“想好了吗?”
鬼面没有想到金狐的身法是如此的快,要是想要自己的命也是易如反掌。很快瞬间语气一换,揽着金狐的腰肢:“那我就试试看了,鬼和狐狸凑成一对,是不是就叫鬼臭,而不是骚臭了!”
“真是讨厌!”一下子,金狐在鬼面的恶寒中又很快的闪身离开了他。
金狐看着银狐,一步步凑近:“冤家,你真的让你的相好我就跟了一只鬼吗?”
如良吃惊于金狐快速的身法和奇怪的言论,竟然支支吾吾:“这个,都随你。你要跟着我,咱们继续狐狸一家亲。跟着鬼吗?你不怕恶鬼无心吗?”
☆、第七十六章 听琴的琴音
鬼面很是无辜的看着眼前狐狸一家亲的金狐和银狐无奈的摇摇头:“都说狐狸千条命,也有着七巧的玲珑心。今日一看真的是不假,我伤心了,再见喽!”
黑色的披风最后一次的哗啦啦抖着响动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银狐抬头刚想跟金狐道谢,一抬头眼前已经没有半个金狐的影子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好像都救我于这么令人深思的偶然?”轻叹完毕,如良银色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如良刚消失,一个小巷的房脊上站立着目送他安全离开的两个身影。雷裂在从善身后询问:“主子,后面怎么办?”
“刚才有没有人跟上刚才那个鬼面?”
“回主子,有是有,不过不见得能跟上。这个人武功很高,轻功也很好!”
从善点点头:“不打紧,我在他身上涂了磷粉。那个亮光,在远处我们的人也能看见!”
鬼面离去后,发现有人跟着他。他回身检查着自己的身上,在自己的披风后面发现了那淡淡发着金黄色亮光的磷粉,冷冷一笑:“金狐果然是狐狸,处处下手。我就想着怎么会有人能跟上我,果不其然是你刚才捣的鬼!”
扔了身上的披风,鬼面冲着追他的人一笑,摆摆手很快的就离开了。
如良回到落花轩,站在从善的门外踌躇不前。他这会很想跟自己的小夫君说说话,说说自己刚才生死一线间的那份恐惧。
当了银狐少主那么久,如良面对死亡从未有过害怕的感觉。可是自从身边出现了从善,他就越来越害怕失去性命,越来越害怕和从善分开。
忽然哗啦一下子,房门从里面给打开了,从善头发乱糟糟,打着哈欠看着眼前的贤妻男。
“哇!我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在我门外是不是想装作恶鬼吓死我啊!”
看着衣衫不整的从善,如良身上突然血脉一下子热了起来,上前一步,如良把从善牢牢圈在怀里。
从善被如良越圈越紧,最后快透不过气来,狠狠地用小手捶打着如良:“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见阎王了!”
“噢、噢!对不起,我这就放开,我是太过于激动了,吓着你了!”
从善拍拍如良的肩膀:“快去睡吧!明天我还要宴请皇子们来听琴!”
如良点点头,转身回到了隔壁的房间。从善看着如良的背影淡淡一笑:“今天是被吓着了吗?”
第二天一大早,从善就命令府里的家丁分别给几个国家的皇子下帖子,邀请他们来听琴。顺便的也请了将军王辛追远和少将军辛追阳,请这两位干哥哥从善是别有用意。
这个意思从善就是不说,如良也猜出了七八分。毕竟这些个国家的皇子们都还是怀疑对象,从善还不能将惠府的几百条人命置于不顾,大鸣大放的跟他们来往。
有了辛追远的参与,从善就可以把惠府里通外国的嫌隙给撇清楚了。不单单是惠府,还有跟自己现在沾亲带故的丞相府一家子。
燕清冷正在训斥燕清云,听着仆人来禀告说惠府来下帖子了。燕清冷就知道是通知他们去惠府听琴。
拿银子打赏了惠府的仆人,燕清冷回身收拾衣服准备前去赴宴。燕清云一看很是着急:“大哥,不带我去吗?”
正在系着衣带的燕清冷赫然厉声:“带你去,怎么可能。我要是带你去惠府,估计这琴绝对是听不成的,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驿馆看门。省得出去到处惹事,还要我给你善后!”
燕清云被燕清冷训斥了一番,果然老实了。他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有把事情搞砸的本事。
命人牵出马匹,燕清冷纵身上马。只是一回头吩咐想要跟上的赫呼台:“你留在驿馆看着二皇子,不让他踏出驿馆半步。要是你没有看好二皇子出了什么事情,小心你的人头!”
赫呼台本想着张嘴争取一下,听燕清冷这么说,乖乖的闭上了嘴。他摸了摸脖子,决定还是他的头比较重要。
燕清冷骑马向着惠府的方向行去,在路上还暗暗自得:“惠从善你在硬气,也还是被我救了性命,欠了这个天大的人情。最后还是让我如愿,有机会听那动人的仙乐。惠从善你也不过如此,我在袁州是太高看你了!”
尔朱天凛和尔朱央央也接到了请帖,央央兴奋地站在自得的面前:“自得还认识我吗?”
自得看了央央一会大叫:“央央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央央得意的说:“我当然在这里了,我是这里的主人啊!”
“那你难道是琅邪国的那个小郡主!”自得大叫。
“嗯嗯!自得真聪明呢!”
尔朱天凛戳了一下央央的头:“不要再胡闹了,别拿你的郡主身份到处显摆!”
尔朱天凛让自得和他们兄妹二人一起前往惠府,很低调的坐了一个很普通的马车。
佐尔木看着惠府来的请帖笑了笑:“还挺守约定!”
佐尔珠玉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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