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物之金猴玉女
“啊哟,这不是金背么?”老猎头装着人模狗样地对金背笑笑说:“你不是一直躲着我么,怎么现在竟然主动站在了我的面前?”
金背咧着大嘴,围着老猎头转圈,记想你不是找我么,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说话呀,哑巴了?”老猎头真以为金背和灵儿在一起一样,能说会道,就骂着问金背。
金背肯定是听不懂老猎头的话,但知道老猎头在嘟哝什么,就瞅准机会,偷偷上前拍打一下老猎头,故意挑逗老猎头,企图让老猎头放松警惕。
老猎头是谁,他可不是省油的灯。就在金背又一次上前拍打他的时候,突然伸出他的拐杖,一挥一拉,妄图勾住金背。
那知金背的速度极快,就在老猎头伸出的拐杖一挥一拉的当间,他先是身子一缩,躲过那一挥,然后又飞起一跃,躲过那一拉,让老猎头第一回合扑了个空。
“呀哈,你这个妖猴还真有两下子。”老猎头不服,来了劲头,挥起拐杖,又挑起了第二个回合。
金背要的就是这个。他看老猎头真的和他对上了手,就“咕呷”一声,命令另两个大公猴,从东西两侧发起进攻。
老猎头只顾打向金背,没想到两侧又跳出两个大力士,不向一般人想着赶紧撤离,而是更加不顾一切地打向金背。
金背一看老猎头中计,从正面冲向老猎头,首先抓住了老猎头的拐杖,不让老猎头的两只手空出来。接着另两个大公猴一人一条腿,把老猎头抱住,一直拖到了奇…书…网刚才为云豹设下的那个陷井旁,三人一起用力,把老猎头扔进了那个大坑里。
原来,这个大坑不知是什么年代那些猎人为杀害其它动物挖掘的,上面口子不大,直径有一米多,下面有好几米深,最要命的是下面经常安插一些铁夹和树钎什么,只要有动物被陷下去,必然会受伤,甚至被尖尖的树钎扎死。刚才金背本来在上面盖了许多树枝做隐蔽,见老猎头把云豹赶上了,就又把树枝搬走,专门露着下面的树钎,等着把老猎头扔下去,让老猎头死个明白。
这个金背,真是好心,不过,对待老猎头这等人,你还真的这样!
老猎头多年在秦岭,不是光吃猴脑,好吃懒坐的人,他练就了一身本领,当他被金背他们扔倒大坑里,快要落到坑底时,突然发现坑底全是树钎,就忙用两只手顶住尖尖的树钎,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竟然使出了自己多年不用的轻功,一个倒飞,飞出了大坑。
金背和他的伙伴在树上,本想着老猎头这个可玩完了,没想到老猎头又飞了出来,就惊的大叫起来。他这一叫不要紧,却把整个猴群都叫了过来。
黑压压的一片,围在老猎头周围,吓轰着,乱叫着,把老猎头的头都要震炸了。
老猎头刚刚飞出大坑,现在又隐入猴群的包围之中。他知道今天这顿美餐没戏了,于是就提起拐杖,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从一颗树后溜出来,离开了猴群……
汉斯杀害红背被爱特阻拦,一怒之下,就把整个“飞铁计划”失败的原因归罪于爱特,一定要把爱特开除。爱特坚决不肯离职,找到汉斯,理直气壮地对汉斯说:“‘飞猴计划’的失败,与我没有一点关系,你没有任何理由,把我辞掉。”
汉斯是JH组织的负责人,应该说他想开除谁,谁就的乖乖走人。可是,面对爱特的义正辞严,汉斯只是说:“你必须走人。”
爱特问汉斯:“理由是什么?”
汉斯说:“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是不能开除我的。”爱特拿出JH组织与她签定的合同,放到汉斯面前说:“你好好看看,这上面是怎么约定的。”
汉斯根本不屑一顾。他很清楚,这份合同上约定的很明确,所有进入JH的组织的成员,只要不是双方再行约定,任何一方不得擅自离职或辞退开除别一方。也就是说,仅有汉斯要把爱特辞退还不行,必须得爱特也同时同意,并另行签约。
“不管上面怎么约定,我决定辞退你。”汉斯的主意已定,大有九牛不回头的气势。
爱特也不示弱,但她不想跟汉斯吵架。她认为汉斯可能是一气之下,做出的决定,就对汉斯软下来,心平气和地说:“汉斯先生,我提个建议,您也不要一个劲地要把我辞退,我也不与您争吵。我们缓几天,您再考虑一下再说。还有,我希望这两天还是由我来照顾红背,我再好好地熟悉一下他的生活和习性,看看我们还有没有希望再让红背与‘飞猴’进行一次对接试验。”
汉斯觉得爱特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心中的气也消了许多,就对爱特说:“你这样说话,我还能够接受。你不要我一说辞退你,你就拿出合同来和我叫劲。你是知道的,别看我是个老头了,但我还不吃这一套。”
“是我的态度不好。”爱特赶紧解释说:“也许我应该好好与您商量。”
“你的建议我同意。你把红背好好照顾一下,也许我们对他太粗暴了。”汉斯从抽屉里取出一份资料,递给爱特,说:“这是红背的营养计划,你对照着,好好调理一下红背的饮食。就像你说的,如果红背身心健康,好好配合我们的实验,也许我们的‘飞猴计划’能够成功。”
“那就谢谢汉斯先生。”爱特给汉斯鞠一躬,出了门。
尼古拉斯听说汉斯先生要辞退爱特,就来找汉斯为爱特说情。“汉斯先生,你不能辞退爱特小姐!”尼古拉斯直截了当地对汉斯说:“我们现在的试验团队里,只有爱特对那个猴子熟悉,你要是辞退了她,恐怕那个猴子更不好对付了。”
“你什么意思?”汉斯不满尼古拉斯为爱特说情,心想这件事我和爱特已经暂时解决了,你来凑什么热闹,就严厉地对尼古拉斯说:“你给我出去,爱特的事不用你打抱不平。”
尼古拉斯也是那种不服软的男人,他站在汉斯面前,振振有词地说:“汉斯先生,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说过了,在我们JH组织,谁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当面向你提。我现在对你辞退爱特有意见。”
“哈哈哈哈!”汉斯忽然大笑起来,觉得面前的这个小伙子,还真实在。为一个女人打抱不平,一定是他爱上了爱特。“你是不是爱上了爱特?”汉斯突然问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听着汉斯的问话,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那是那,我就是同情爱特,并没有别的意思。“汉斯先生,您在开玩笑吧!”尼古拉斯冷笑一下说:“我和爱特是同事,很好的同事。我是同情她。我并不爱她。”
“哈哈哈哈!”汉斯又一阵大笑,不过很快就嘎然而止,严肃地对尼古拉斯说:“小伙子,我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那个红背不杀掉,他还能向以前一样,配合我们的试验吗?”
“能!”尼古拉斯很坚决地说:“如果能把那个红背交给爱特照看,也许很有可能。”
汉斯心想,这个小子还真和爱特想有一样,还说不爱呢?没准他们俩的缘份已经显现,就是两个人还没感觉到罢了。
尼古拉斯看汉斯不说话,又强调说:“真的,爱特一定能看管好那个猴子。”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汉斯这次站起来,与尼古拉斯面对面的说:“如果爱特照顾好了那个猴子,但猴子仍不配合,我们的试验仍然失败,你说怎么办?”
尼古拉斯先是一怔,后又很快淡淡地说:“那就再抓个猴了来呗!”
“好!”汉斯一拍尼古拉斯的肩膀,说:“就听你的了,再抓一个猴子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父子
裘长山这两天狼狈的要命。本来想找林下为自己的儿子五蛋报仇,没想到让林下和木文平联手,把他打败不说,还弄得大亮死了,灰根的眼也瞎了。
“真他妈不走运!”
裘长山自知无法向汉斯交待,也不敢出门散散心,就整天闷在屋里抽烟,喝酒,吃大餐,把屋里搞得像路边大排档。服务员来打扫卫生,他怕人家是警方探子,不让人家进来,自己拿起扫把拖布,打扫屋里卫生。
一天,灰根戴一幅墨镜,拄着一根拐棍,摸索着,从医院回来,向他要钱,“裘大哥,给点钱吧!”
“要钱干什么?”裘长山正在不高兴,就瞪了灰根一眼道:“住在医院里还什么钱?”
“结账出院。”灰根可怜兮兮地说:“医生说欠人家医院好几万,人家不让住了。”
裘长山说:“总部给你打的钱呢?”
“不够。”灰根扶了一下墨镜,也不管裘长山高兴不高兴地说:“也没啥事,不敢向总部再要钱了。”
裘长山又瞪了灰根一眼,没办法,只好从自己钱包里取出一个卡,递给灰根道:“拿去吧!结了账再还给我。”
灰根眼睛虽说没有全瞎,但因为看不清楚,伸出两只手,胡乱摸了半天,才接住银行卡。
“用我送你吗?”裘长山又问灰根。
“……”灰根把银行卡装进裤兜里,没有直接回答裘长山的话,而却提出了裘长山没想到也不愿想的一个问题,“裘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个木文平叛变了,他倒向了那个老家伙。大亮又死了,我也看不见了,五蛋的仇也报不了,我们怎么办?”
裘长山最怕提这样的问题。自己受命两次回到秦岭,倒是完成了老汉斯组织交给的任务,抓了一个猴子过去,也把那个灵儿的身份弄清楚了,可是也把儿子的命丢了。现在仇报不了,带过了的人却死的死,伤的伤,叛变的叛变,怎么向汉斯交差。最重要的就是怎么回去?如果不为儿子报仇,自己心不安;如果回不去,自己也会死在这里。叶落归根也不可能,自己不会像那些海外华侨一样,有这样好的归宿,如果是那样,一露面就会被警方抓住了,说不定下半辈子就死在监狱或刑场上了。
“能怎么办?”裘长山无奈地回答灰根,催促灰根道:“你先到医院结了账再说吧!或许总部还会有什么指示过来,我们等等再说。”
“哦!”灰根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他能感受到裘长山的没落,摸索着拿起拐棍,转身离开。
“一定要注意安全!”灰根临出门时,裘长山又叮嘱了一句。
汉斯听了尼古拉斯随便说的一句话,就下定决心,再从秦岭抓一只猴子来。他知道裘长山这段时间在中国闲着没事干,那几个小子也许整天泡在歌厅,再抓只猴子回来,也许是件很容易的事。
于是,汉斯给裘长山发去密电,要求裘长山再从秦岭抓一只金丝猴回来。
裘长山预测的还算准确,果不其然汉斯给他来了指示。可是,当他看到汉斯的指示后,哭笑不得。说的容易,再抓一只金丝猴回去。当初好几个弟兄,都没起多大作用,还是我用尽了手段,才抓回去一个。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整天东躲西藏的,怕警方发现了,我怎么去抓?再说了,就是抓到了,怎么弄回去。
裘长山给汉斯回电,报告汉斯说没法抓,顺便把大亮死了,灰根瞎了,木文平叛变了的消息告诉了汉斯。而且说就是抓到了猴子,也没法运回去。
汉斯接到裘长山的回电,不仅没有责骂裘长山,而且还表扬裘长山办事能力强,完成任务坚决。对大亮的死,灰根的眼瞎和木文平的叛变,汉斯只字未提。就是对裘长山最关心的“怎么回去”的问题,汉斯也只字未提。
“咋回事,还他妈表扬我?”
裘长山琢磨了好久,才明白汉斯的全部意思:这么大一个组织,完成这样艰巨的任务,死伤几个算什么,出个叛徒有什么了不起,只要能把猴子抓回去就是好样的。至于运输的问事,肯定又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用他那个“红外探头”。
“好!再抓一个去。”裘长山想通了,兴奋起来,准备行头,晚去再去行动。白天他不敢,警方或许等他一出现,就把他抓了。
林下本来借联谊会的机会,想让木文平认准席教授,以后找机会对席教授下手,没想到木文平不仅不干,还问自己是怎么认识席教授的。显然,木文平已经不止一次地怀疑自己是他的父亲了。“不如告诉了他?”林下想,如果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木文平,或许木文平会听自己的,把席锦诚做了。
林下觉得,毕竟自己是父亲,那有儿子不听父亲的。再说了,“超猴计划”虽说是军方项目,可真要成功了,还不就是给儿子留下一笔遗产。长期与军方合作,这是多少科学家想做的事情。
于是,林下又打电话约木文平过来。
木文平来之前,林下又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个老者。
木文平自从那天和裘长山他们打完架,就被林下秘密安排住在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宾馆。当他迈着四方步,来到两人约会的地方,看见林下时,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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