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将我陷入困境,也算不易了。可惜在战降之上,只有智慧却还是不行地。你这一箭射得可真是了不起,十年前我大约还行,如今,我怕也射不出这样的神箭了。”庞大德听主将只是差开话题,不说涉险之事,只得应道:“这一箭我也挺满意,大约得到四将军的八分火侯了。”
两人大笑,一面把报捷文书分报洛阳和长安,一面收拢人马,接着赵云留两千人镇守虎牢关,庞德引军渡河北上,从南路直扑邺城。
……
黄河之北,河内郡,关平和寇封的军队有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怀县城外。
“曹阿瞒,你的黄须儿死了,我寇封却又回来了!”寇封骑在自己的大黑马上,手提着镔铁枪,望着远处地城墙,口里抵声自语着。此时寇封重回战场,不知为 什么,忽然有一种沧凉的心境油然而生。他想起当年在阳平关攻击曹操,他纵马横枪,每战在前,气得曹操骂义父道:“卖履小儿,常使假子拒敌!吾若唤黄须儿来,汝假子为肉泥矣!”那时自己青春年少,面对徐晃这样的曹营宿将也从未有过惧色,迫得曹星夜调曹彰来迎自己。眼下,曹操早成灰土,曹彰墓木已拱,自己却又上阵了,世事变幻无常,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说什么?”关平没有听清,他对自己与寇封重新搭伙只是开心,而且重回中原,他也是满腔建功立业之心。虽经过荆州大败,但其后他一直独统一军。纵横疆场,从未一败,心境反不似寇封这样凄惶。
“没什么。”寇封并不想扫人兴致,“说说吧,此次攻击,我们当如何进行?”
关平笑道:“什么如何进行,咱们这次受四叔管辖,出虎牢渡河配合三叔取河内,从南路进攻邺城,咱们兄弟,自然不能让张苞关兴这些孩子抢了头功。依我看,兵贵神速,你我只按令而行,猛冲猛打就是,我就不信,十年前曹军势大之时尚阻不得你我,如今季汉为天下强国,兵精浪足,反而要瞻前顾后了么?”
寇封被他的乐观感染,笑道:“好吧,我们就猛打猛冲。”
这几年的征战,河内郡被打烂了,这个郡位于季汉和曹魏的交界处,两军在这里大大小小地交锋不十数百次,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旁的不说,单是有司马昭的前锋敢死队就祸害的河内大户们若不堪言,不过,由于司马昭的存在,留在河内的司马氏已有不少向着季汉送出的橄榄枝。所以,对于河内,目前最重要地就是由曹魏大将夏侯儒率领的五千精兵。夏侯儒是夏侯尚的从弟,初为与陵侯曹彰的骁骑司马,后为护军,比起他的兄长夏侯尚来,他就要差的太多了。如果是胜仗,他会打得很顺利,但如果是逆境地中冲杀,那他会小心的如同一只老*。在军中流传着关于他的笑话,说是他带两千精兵去征一个只有百人的贼巢。结果正要进攻,探马来报:“大人,兵五千冲下来了。”夏侯儒一听,转身就跑,探马心拉住他:“大人,敌首的名字叫兵五千,没有五千精兵的。这个故事虽不见得是真,但夏侯儒的谨慎是出了名的。
结果关平寇封悄悄突袭到河内郡的治所怀县城外,举起旗号猛的冲上来,打算一鼓破了魏军。眨眼间,城门已告失守。
夏侯儒听说关平和寇封的旗号,二话没说,大叫着:“众儿郎,随我东行百里含有击汉军。”谁也没搞明白,汉军就在城外,为什么偏要东行百里再伏击,不过大人传下令来,众军只好引军退走。夏侯儒进攻不快,退兵却是极快,眨眼之间,怀县已成一座空成。关平寇封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怀县。可这两个人感到自己似乎鼓足力量的一拳打在空气上,很不好受,二话没说,引军进行追击。
双方一逃一追,离曹真的前线主营可就近了,看着前方乱七八糟的地形,关平吃惊道:“前边那是非曲直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土地都挖成沟渠了?”
寇封道:“看来我们要小心了,敌军有 备,我们若盲目进攻,只怕会中伏。”
两人正在商议,却有探马来报:“将军,接到传书,张苞校尉已突击到在朝歌城外。”关平寇封相视一愣:“好快的速度啊。”那人却道:“他们攻入魏营,与魏军激战,陷入困局,三将军令两位产有往相助。”
关平大笑:“吓我一大跳,还以为头功被他们抢走了呢,走,咱们两个去看看他们小兄弟。”
第三部 第四十一章 张苞杀人
张苞和关兴的确是打算着抢下头功,把关平和寇封比下去。可惜他们对上了老将曹洪。曹洪此时虽然年迈,又经历牢狱之灾磨尽了锐气,但也正因为如此,曹洪也比张苞这些年轻人更沉稳,更小心,更慎重。几十年的征战,早把这个当年的一勇之夫变成了成了精的老鸟。他见汉军求胜心切,当下派出王双迎敌,假做失败,把两员小将引入曹真先前设下的阵地。
王双本就是曹真的部将,在北疆借给司马懿使用,曾立下击杀轲比能的大功。此时与张苞这样的勇将相遇,本心就打算好好的打上一场,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的威名,哪知道曹洪立逼着他败阵,心中虽有不满,却只得退兵。张苞难得见到一个力量和武功与自己相若的对手,他冲过重重兵将直接扑向王双,两人交手二十回合,正打得开心,忽然王双转身就走,张苞哪里肯放,在后面紧追不舍。王双边跑边喊:“我不是怕你,我是要在前面伏击你,有种你就来!”张苞在后面紧追不舍,叫道:“有胆你就在前面等着小爷,我不把你打下马,我就不是张家的后人!”
关兴见张苞在前冲锋,自然在后紧追,汉军追着魏军,直冲入魏军的阵地。这里地形早就被弄得乱七八糟,一入阵中。就打不到王双了,张苞气得大骂不止。这时,四面八方号炮响起,魏军包围了过来。汉军不熟地形,被压缩在一块洼地处,魏军乱箭齐发。张苞关兴冲了几次冲不出去,又急又怒。
关兴四面打量一下,忽心警惕,对张苞道:“此地地势太低,道路艰难,苦守无计,必须冲出去,抢占一处可以死守之处,不然的话,敌军若以水漫之或以铁骑冲锋,我军有死无活。”
张苞也非蠢人,开始虽斗得兴发,冲入敌阵,但他觉得凭自己这勇,再加上汉军将士战略强大,就算有埋伏也没什么可怕。可他实在没有想到魏军会有这等难攻,竟然伏下这个不是阵式的阵式,而且其兵马也要多于汉军。此时早已后悔,听关兴所言,点头道:“不错,为兄一时失察,将我军陷入敌阵。此时别无他法,我在前冲锋,你在后相护,我们冲上前面那处高坡,尚可坚守待援。”
张苞所冲之处,守将正是大将军曹真的军师将军杜袭的公子杜会。杜会眼见张苞冲上,下令万箭齐发。张苞与亲兵们弃马步战,一手执盾一手执矛,大呼激战。丈八长矛在他手中如雷轰电掣,划出长达两三丈的圈子,在这个圈子之内,当者披靡,尸体、兵器抛了一地,血流成河。挡在张苞身前的魏军纷纷倒地,无一合之将。杜会吃惊,从门旗下悄悄取出弓箭,拉圆了,对准张苞就是一箭。这一箭时机恰到好处,张苞左手盾向外砸飞了一个执刀的魏军,右手矛还未收回,此箭突至。张苞向右一闪,正中左肩,张苞左臂一斗,盾牌松手,他左手在盾上一推,一股大力涌出,虽远没平时的巨力,却还是当的一声,将前面魏军士兵的头颅砸开了花。张苞先看自己伤势,一见那支箭,他勃然大怒,一声虎吼,直震得四野回声。他豹眼圆睁,盯着远方那箭的来处。
此时杜会见一箭未曾射死张苞,正弯弓搭上第二支箭,听张苞一声大吼,不由一惊,抬头看时,却见张苞如一头发疯的猛虎,长矛如电,两足生烟,在乱阵中猛扑了过来。在发疯般的张苞面前,魏军如稻草一般,纷纷被挑飞。眨眼之间,杜会与张苞相去不过三十步。杜会见张苞这等威势,已是吃惊,第二箭一下射出,却不知飞去了哪里,与此同时,张苞向前直扑,吐气开声,一声大吼,竟将右手的长矛抛飞出来。这一矛快似雷轰,声到矛到,正中杜会前心,把他从马上带得飞起来,向后直摔出丈许,在半空中早就鲜血狂喷,当场毙命。张苞长矛飞出,身随矛起,在半空中踏着前面魏军的身体,从林立刀枪间就跳了过去,一员魏将环首长刀迎面劈来,张苞加速猛冲,身子一矮,右手上托,正抓住那魏军的手腕,一吼一声,咯的一响,竟将那魏将手腕折断,他劈手抢过长刀,一脚将对手踢飞,看也不看对手死活,大鸟一样向杜会落地之处扑去,手起刀落,将杜会人头斩下。
此时杜会身死,魏军大乱,汉军随在张苞身后,直突到魏军大旗之下。再看张苞,一手执着丈八长矛,一手提着杜会血淋淋的人头,犹自纵声大吼,他的左肩之上,那支长箭犹自颤动不已。
张苞身上带伤,犹自飞将军般在阵中纵横来去,一举取了敌军主将首级,无论汉军魏军,见此情此景,都暴出一声喝彩。曹洪见状也不由胆寒,待要下令突出之时,关兴已护着后军,缓缓退上山坡。关兴见到张苞时,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不由埋怨道:“你这个脾气,可什么时候能改,若是魏军军心不乱,就你冲上前的那一刻,万箭齐发,有十个也死了。”张苞此时才觉得创口疼痛,一面嘶着冷气,由随队军医包扎,一面骂道:“我上战场这么多年,还没有吃过这亏!不杀了他,回家非让老爷子把屁股打飞花不可。”军医此时已给张苞抽下长箭,裹好伤口。张苞活动一下手臂,觉得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季汉医术发达,每支部队都有专门随医人员,所以季汉军队战后的恢复能力在三国中是首屈一指的。而经过战场,负过伤的老兵重返战场时,其八点能力,心理素质是远远超过没上过战场的新兵的。
此时张苞关兴被困山头,看山下魏军纵横来去,犹如流水一般,自己适才所留的洼地早被填满,若是晚冲上片刻,只怕已被敌人的骑兵冲垮了。两员小将表面上不惊,心中也不由动摇起来,眼下敌军将全部兵力都集中来包围自己,自己还能支持到援军到来么?
他们两个望山下旗帜,当先一个自然是魏军前军主帅曹洪,其旁依次是陈本(司徒陈矫之子、镇北将军、东乡侯)、孙礼(镇武将军、大利亭侯)、勇将王双、典满(典韦之子、关内侯、都尉)、许仪(许褚之子,牟乡侯、都尉)等人,将小山围的风雨不透。
“我的手没受伤之前,对付王双应该是没问题的。”张苞说道。
“我倒是没受伤,但王双本领当不在曹肇之下,若要我一人象四叔当年一样敌住王双、典满、许仪,我想我和找死区别不大。”关兴苦笑道。
“那就只能是固守待援了。”
……
夜,一片漆黑。
关平寇封带领人马悄悄前进。
“前面地形诡异,我们要小心些。”关平说道。
“不见得,坦之,我们此来,实是以多击少,若张苞关兴被围,我不信他们还有多余的军力,将防线部署到这里。”寇封说道。
关平愣了一下,看看寇封,认可了他的话:“就依你,我们加速前进,总之要加些小心就是了。”
“报,两位将军,前面发现魏军队伍,大约两千人。”一个控马跑了过来。
关平和寇封对视一眼,星光下,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惑。
“他们在做什么?”关平问道。
“他们正向北急进。”探马回答。
“下去再探。”关平让探马下去,转头问寇封,“要不要吃下他们。”
“口边的肉,当然要吃。”寇封道,“悄悄靠上去,一举拿下,多捉点舌头,问清这里的地形再说。”
汉军在关平寇封的带领下,如同盯上猎物的狼一样,悄悄的向魏军围了上去。
……
文钦正在着急,他奉命向土山方向靠拢,聚歼入阵地汉军,结果他居然在这自己的阵地里迷了路,转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找到正确的方向。文钦心中大悔,早知道白天的时候就少喝点酒好了。(我这个解释并不合理,不过请读者不要细究。不要问我他为什么会蠢到这种地步,也不要问我他不知道路,难道旁人也不知道路么?事实上,就是这个人,在自己治理的二十来年的地方,与自己的儿子兵分两路,去偷袭前来征讨他的部队,结果就在半路上迷路了,过了好几个时辰,把必胜的两路突击变成了他儿子的孤军深入,最后还是他的儿子单枪匹马,连杀几十员大将,自己闯出来的。他那个儿子,就是在后三国时代最出色的勇将,文鸳,不过此人眼下还没有出生呢。)
突然宰,文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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