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刀枪,一拥而上,要把关平撕成碎片。他们互相拥挤着,碰撞着,舍死忘生向关平扑去,主将的阵亡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关平也被这情景吓住了。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阵势,就算是关羽重生,吕布再世也不能。
关平二话没说,将曹洪的人头向腰间一系,拨马就走。他马快刀疾,接连打飞几支火把,冲入敌阵,脱离了火把耀之处,脱离了人众人的视线,暗影之中,魏军再也无法围攻,他挑着较少的魏军下手,刀光闪动,无人能挡其锋,只是不住叫喊:“他在这里了!他在这里了!”
为追关平,魏军自相踩踏,乱成一团,这时关平的后军产中到,数千铁骑排山倒海,奔冲而来,有如疾风暴雨一般,铁骑奔突之下,魏军死杀狼籍,登时被冲乱了阵势,暗夜之中,不知汉军有多少人马,一时间鬼哭狼嚎,四散奔逃,一场乱杀,直到平明主止。魏军折损一部,幸得陈本用兵得法,及时收拢人马,向东方缓缓退去。
汉军大获全胜,合兵一处,但也是损失惨重,无力再追。各自约束部属,扎营休息。
张苞关兴二小将来看关平寇封,两人看着关平,羡慕敬仰之情溢于言表。张 苞追着关平的汗血宝马,眼巴巴的想要夺过来。而关平看着那口青龙偃月刀,又流下眼泪来,关平自荆州归来后,就北征雍凉,平定西羌,后来去前往西域,兄弟已有数年未见,玉门关外,黄沙漫天,昔日的白袍小将如今也已长须飘飘,更似亭侯当年风彩,关兴此时见到兄长,更是感叹不已。
几个人一面飞鸽传书给张飞和赵云,说明前线之事,将曹洪首级传回,又打探马岱庞会一路到了哪里,谁知道,这几个人打了场硬仗,几陷危机,而马岱庞会却没遇到什么敌人,已经攻陷了赵国城,敢情曹洪是把前线的部队集中起来,想要一举打退季汉的进攻,可惜他没有算到关平和寇封在,结果惨败,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了。不过,马岱庞会的好日子到了头号,眼下曹魏的新五营正急急往回返李昴关凤等人在后紧追,马岱庞会严防死守,准备要和新五营打一场硬仗。
而突破了曹洪防线的关平等人,将直面曹真的大军。
此时,张飞自引大军东下,魏延出并州策应,庞德渡河北上,迫近朝歌。
曹魏震荡,一片惊惶。
第三部 第四十三章 曹睿迁都
曹洪一死,魏军第一道防线形同虚设,汉军顺利进占曹魏阵地,把部队向前推进了三十余里,并对曹真亲自带领的第二道防线发起进攻,曹真面对锐气正盛的汉军,只是避不出战。
五日后,张飞亲自赶到前线,季汉众小将众是生捧月一般,捧着张飞在曹魏阵前大摇大摆的炫耀一番。张飞欺魏不敢主动离开阵地出去,竟在汉营前大排延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又让人把曹洪的首级悬于阵前,挑在高杆之上,问曹魏谁敢来取。敢来的,战败季汉众小将,可以将人头迎回安葬,不敢回,自己回帐藏在被子下发抖去,别出来现眼了。
面对张狂的张飞,曹真又羞又恼,又恨又怒,却严令众军不得出战,违令都斩,他深知,当年张飞就曾假作阵前醉酒,引名将张合离开阵地进攻,结果被张飞一举击败,曹真是与张习交过手的,不会认为张飞只是一勇之夫,也不肯让这种当。
可是曹魏不可能所有人都与他一个心思,他的手下们不干了,他们认为大将军被季汉吓怕了,认为曹真没有半点男子气慨,曹洪一生为大魏国立下不世之功。临到老来,战死阵前,尸骨不全,无论从哪一点说,也该将曹洪的首级取回方是正理。
王双怒火中烧,与许仪,典满两人一落千丈起去找曹真,誓要夺回曹洪人头。
曹真曹子丹明知是当。却无力阻住这些人。若离阵攻敌,是他最不想做的事情,事到如今,大魏经不起一败再败了,曹真也不忍把自己的子弟兵都送到季汉这头喂不饮地猛虎口中,可是王双是他的爱将,许仪典满皆是大魏宿将后裔,颇有威望,这一次提出上阵,他也很难用威望或权力来压住他们,何况看满营众将的意思,若再拒绝,非致众叛亲离不可。再说这三人勇武过人,若单打独斗,冲到阵前,凭武力决战。或能成功亦未可知,沉吟一番,终于同意。
王双大喜过望,提青铜大刀,带着流星锤,出帐上马。直扑阵前。
张飞想知道曹魏会忍不住出战,见王双等前来,不由放声大笑,四下一步环顾道:“这个人长得高高大大,笨捐牛似的,不知谁能打败他?”
话音未落,关兴出阵:“三叔,我去战他!”
张飞不语,却看向关平,关平心中好笑,人总说三叔近年来越见沉稳,本来还不相信,此时看来,他表面虽还是大大咧咧,但内心却小心的要命,布局周密,作风严谨,简直与十年前的他如同两人。不过关节平听说前面那员魏将曾一锤将张苞坐马击垮,虽然关举的本领不错。但比张 苞也只在伯仲之间,若要对敌,还是自己的胜算多一点。当下点头,一催坐下地汗血宝马,闪电般冲到阵前。
王双一见关平,认得正是斩杀曹洪的敌将,早就红了眼睛,狂吼一声,也不答话,青铜马立劈华山,恶狠狠向关平劈来。关平脚带马腹,那马电闪过过,向前冲去,王又这一刀只斩中了关平的影子。王双知关平速度太快,早有准备,长刀竖劈突然改为横扫帚,追着关平的身影直斩过去。当的一声,正斩在青龙偃月刀上,却是关平也挥刀向他劈来,双刀相交,声音激截止直入不敷出云宵,王双只觉关平力量绝不输于他,不由吃惊。
二马转回,关平一抚胡须,眯眼笑道:“刀法还行。”
王双一吼一声:“斩你项上人头,够了!”催马又扑上来。
关平这次宝马一举,不等王又青铜刀挥起,先生劈了过去,青龙刀在关平劲力催逼之下,于至钢之中生出至柔的神妙,在半空颤动有如活动,发出一声悠长的龙吟,划出一道凄美地弧线,闪电般扑向王双的颈项,王双想不到关平这一刀来得如此之快,人与马结合的如此之妙,气势已是衰了,青铜马由劈改为封,架住关平势在必得的一刀,关平宝刀,竖劈忽化横掠,斩向王双执刀的手臂,王双无奈之间,只得手臂回缩,放开青铜刀地刀柄,关平宝刀直进,青龙刀的刀苗已刺向王双前心,王双忽然后低仰,当的一声,离手的青铜刀居然再闪横在青龙偃月之前。
关平瞳孔如针样一缩,猛一催劲,王双再也无法挡住关平的神力,眼见刀来,身子向后急爷仰,将头急侧,刀光闪处,“哗……”的一声,头盔已被挑出,颊间染血,已受轻伤。
“杀!”张飞似看到故去的二哥重上沙场,不由发出一声大喝。
“杀!”数十汉将同声大喝。
“杀!”数万汉军同声大喝,他们以刀击盾,以枪顿地,发出隆隆巨响,声势大震。
关平拨马而回,双目如电,看向王双,他地目光是已是充满杀意。必杀的一刀被王双架开,激发了关平磅礴的战意,此时他已将王又视作一个等同的对手来作战了。
王双脸上一道血痕淌下来,但王双感觉不到痛,他感到的只是烧灼般的热,仿佛脸上流下的不是血。而是热辣辣的油,他开始发狂了,面对他可能无法战胜的对手,他没有一丝一毫地怯意。
“杀!”在汉军隆隆的吼声中,在关平冷凛的目光下,在死亡线上地瞳了一趟之后,王双居然还是选择了主动进攻,青铜马如长河奔涌,带着千重工业镣气。斩向关平。“当当当当当……”连绵不绝的巨响之中,双的攻势有如巨浪滔天, 重重叠叠攻向关平。关平仗着马快马急,本领高强,稳稳的保持着对王双的压制。可是关平却无法再轻视这个人,他简直如同一头猛兽,虽然被青龙偃月刀牢牢困住,却发疯一样左冲右突,寻找鱼网破地机会,这种不顾性命的凶悍之气,加上他猛恶的力量,高绝的武功,竟然可以任为关平的对手了。
看来三叔是对的。若是关兴来战他,若许会败于他手吧。就算是自己,十年之前,哪怕是五年之前,想要胜他,也有些困难。可是,如今的关平。深得关羽真传,久经历练,武技已臻圆熟大成之境,偃月刀化为一条青龙,牢牢锁住王双。敌进亦进,敌退亦退,王双的巨力无所施用,王双地流星锤无暇发出,王双急的哇哇怪叫却无可奈何。
许仪典满眼见王双势危,自后杀出,直扑关平。张飞大怒。本想,借美曹洪的头来斩杀几员魏将,好好……的锐气,哪知他们居然一起上,你有人,我没人么……道:“这是不是虎牢关,怎么打得老子说了算,居然想三打一,哪有这等事?封儿,苞儿,兴儿,你们一块儿上,打他们兔崽子!”
最终打算的单打独斗变成了一场乱战,曹真见势不谐,派兵马突出,毛下了几百具尸体,终于抢回了王双三人。可是关平最后还是在王双大腿上划了条尺把长的大口子,估计一两个人内王双是别想再上战场了。
其后,汉军两军又开了几仗,魏军败多胜少,这时,张飞军中司马昭和邓艾两人献计,一是日日扩营增灶,以为增兵之计,让曹真不敢出战,一是引漳河之水温灌魏营,一夜之间,破魏营大半阵地,虽然伤人不多,但却无法再用这白茫茫一片水世界进行防守了,双方都集中在高地,等水退后再战。
曹真终日里一筹莫殿,只是发文告前往邺城,说季汉举国之兵前要,仅凭冀州之军已无力防守,要求曹睿急调各地精兵前来勤王,同时在冀州大量征兵备战,前来邺城前线支援。
……
此时,邺城也已乱成一团。
曹洪死了!这真是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小皇帝曹睿闻报,只吓得面如士色,不知如何是好。曹洪战死地消息传到邺城,举城皆哀。曹洪的本领曹洪的威望,在曹魏国中还是极高的曹睿本来打算让他打胜了这一胜,重提他为骠骑大将军的,那样地话,他就是举朝第一人,可以用他的威望和本领,帮着曹睿来稳定风雨飘摇的朝局的。可是谁想到,他居然死在了前线。
群巨再次纷纷劝进,要求迁都,新任尚书仆射孙资进言,邺城以西,无险可守,汉军朝发夕至,请陛下速速迁都,新任尚书仆射刘放进言,青州境内异彩纷呈现,云生龙虎,有皇者之气,请陛下迁都临淄。
曹睿接连三天没有上朝,在御书房里唉声叹气,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事实上,武帝曹操一生经过的风浪里,最小的也比眼下要危急的多,当年曹操北朝鲜面强大地袁绍,南面是虎视的刘表,刘备,孙子策,他却敢于突然出兵,一举击败刘备,转身全力对抗袁绍,最终定子了基业。曹操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都从来不在乎,他会笑吟吟的征求谋士的意见,他会突然间果断的发令,无论在什么时候,曹操总是笑的,总是从容的。但是曹睿显然没能继承曹操的优良品质,眼下曹魏还有五州之地,数十万雄师,但是曹睿已经慌了,他不知道是该继续坚守,还是从大臣们地意愿。
本来他是想坚守的,可是曹洪死了,曹洪那样本领的人能死,曹真呢?自己呢?若还留在邺城,万一西线失守,自己还走得成走不成呢?
或许,离开邺城,暂避一时才是一个好主意。
可是,自己先前说不离开,此时军情紧急,突然出走,会不会惹天下非议?会不会丧失君王的颜面?
年轻的曹睿就在这种惶急的无措中徘徊着,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人报新任的尚书令卫觊来见。
“让他进来吧。”陈群解职还乡之后,卫觊接任尚书令。他一向规矩,不会多行一步,多走一步,虽然天下文诏皆出于他手,有着极大地权势力,卸从来不以弄权生事,招惹是非,此时他来做什么呢?
未几,卫觊入内,躬身施礼参见陛下。“
“平身。”曹睿移定下心神。“尚书令来见朕何事?”
卫觊躬身道:“陛下数日未朝,群臣生疑,臣身为佐辅之臣,求见陛下,欲得一辞以安众心。”
这是探自己的心思来了。曹睿叹口气:“群臣以为该当如何?”
“陛下,群臣心思,臣不自知,然前尚书令陈群曾言,邺城乃大魏起家之地,不可轻弃。所以有些大臣以为,陛下还是留在此地为好。”
“那么,你的意思呢?”曹睿听是陈群之话,心下便有些恼了,他年纪渐长,不欲事事有人管着,可自从自己主事之后,却没有几件事情做的精彩。这事放在普通人那里也就罢了,改身道个歉,改走回头路。可曹睿是魏国之主,怎回得这个头。心下反越恨陈群,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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