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领兵,五校有五校督领兵,升城,绕帐,外部,营下,帐下,都是屯驻在京城以外的队伍,分属前,后,左,右四军。还有车下虎士,丹阳青巾,交州义士,健儿,勇敢,虎射吏等名号的地方兵。
眼下前,左,中三部皆在青兖战场,分由徐盛,吕范,孙虑率领。而右军分由陆逊和诸葛瑾率领在荆州和白帝城,后军一部在潘璋手下,一部在孙权处,但是,孙权地精锐两军解烦,敢死军还在孙权处,并没有投入青州战场,这支部队的战斗力极强,若是他们不北上,只要我军出动,他们随时维护着孙权南下,而我们的前期准备将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消灭孙权主力的计划将完全落空。
我们现在,就是想用曹魏这个诱饵,引东吴全部兵力的北上,特别是孙权和解烦,敢死两军的北上,只有他们动了,我们才能动。
“程武部现在怎么样了?”
“回陛下,他们退往泰山郡了。”
“泰山郡?他很聪明啊,程武部军力远不及孙虑,张虑精兵又全部中伏,若再紧持下去,他们只能全部战死,但退守泰山郡,那里地型复杂,易守难攻,敌人就很难正面消来他们,司马懿肯定会绕过泰山郡,直入北海郡,进攻曹睿所在的临淄,这样一来,他们三个地命就算保住了,嗯,让李晟关索等人引知闻所加强对他们的帮助,一定要保证曹魏败亡他们的性命还在。这几员将,朕还要要收的,而且,将来围困东吴时,他们将是刺向东吴腹部的第一把锋锐七首。”
“陛下明见,更重要的是,他们果然传也了我军三月后支持的消息,这样一来,东吴肯定会想办法全力时攻,争取在三个月内平定青州,具知闻所得到消息,眼下东吴后军和解烦敢死两部虽未出动,但孙权与前线之间信息不断,说明东吴已经沉不住气。”
“嗯,有点道理。”我伸展一下胳膊,咯咯响了几声,这段时间又有一点操劳过度了,孙明只怕双我还要辛苦地多,“丞相今天怎么还没有来,要不,咱们去看看他去?”
两人起死回生向前往在雒阳地相府,进门不要通报,直接往里走,客厅里,没人,书房里,没人,咦?今天奇怪啊。
再往后,只见两个瘦瘦的老渔翁,各持着一根细竿,正坐在塘边荫下垂钓。细看看,一个孔明,一个陈群,准备好的各种补血益气药物顺手丢给随在一边地家人,人家看样子是用不上了。
“两位,好兴致啊!”转头问随着身边的书僮,“给我也找根杆来,不,两根,给廖大人也来一根。”
孔明两人连忙起身,陈群向我拱了拱手,算作施礼,他久在曹操魏,此时被曹睿当成礼物送过来,心中不快,虽然干活还成,但是在礼展出上就不能救全责备了。孔明装装样子,也就停在那里等我让他停下。我也就道:“罢了罢了。”孔明原来是个极重礼仪地人,但是偏我和父亲都极随便,不爱拘束,正式场合还罢了,私下里都最爱看孔明抱膝而坐的样子。
拿起孔明身边的小木桶,里面清清一桶水,照得人影,一笑道:“果然是水至清则无鱼啊。”又问陈群,“长文先生战果如何?”
陈群摇头道:“这里不愧是相府,鱼都比别处精明。”
孔明大笑。
陈群复施一礼:“陛下来见丞相,必有要事相商,陈群告退。”说着放竿一放,转身飘然而去。
孔明把自己坐的胡床让与我,自己坐在另一具胡床上,笑道:“陈夫子适才来问我军出兵之事,没有问出实情,反被我套出曹魏无数内情,心头不快呢。”
廖立笑道:“看来陈夫子此来颇为不值啊,不但你这丞相太精明,就算你养的鱼也太精明。”
我把一支钓竿挂上饵料,甩到塘中,荡起层层涟奇,也道:“是啊,这鱼太精明,放下饵他去总不啃吞,着实让朕心焦。”
孔明笑道:“只要有鱼,不怕他不上钩。”
廖立在旁道:“我现在只担心,会不会有聪明地鱼儿看到那藏着的钩子呢?”
孔明道:“当然有这聪明的鱼儿,而且这种鱼儿为数不少,但是不要忘了,鱼儿太多,心也不齐,总有鱼儿有铙幸之心,认为只要动作快,就可以吃到饵料,却能吐出钩来,甚至自以为身强体健,能将钓者拖下水也不一定。”
“是啊,朕现在很担心啊,那鱼儿看来已有所警惕,他们迟迟不咬钩,却早早的布局打算咬断我们的线,防止我们起竿……陆逊是一个,吕范是一个,徐盛虽表面咬钩,但咬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而好不容易咬钩地,却是司马懿这条滑得出奇的鱼儿……”说到这里,我不由微叹了口气,“这鱼,还真是难钓啊!”
话未说完,只见漂子一浮,再一浮,猛的一沉。孔明在旁探手,一下子便帮我提上一条半尺长的红鲤来,他向我一笑:“陛下,有您居中坐守,有亮在旁帮衬,何必需发愁鱼儿不上钩?”
正说着,门外有人急急而入,正是李高,眼下他与其兄李晟皆为廖立手下,廖立急起身,问道:“怎么?”
“啊!”我一下子叫起来。
第三部 天回北斗照中州 第八十章 突来疫病
东吴军主力终于在一番犹豫之后出动了。当东吴这部庞大的战争机器全力开动的时候,风雨飘摇的曹魏立即变成暴雨中的破草房,四面透风八下时漏水。人数上的巨大对比和军队战力上的明显差距让曹魏根本无法抵敌东吴的猛力进攻。
此时孙虑,司马懿等人已绕过泰山郡攻入北海郡,兵锋直指齐国临淄城,曹魏已经退无可退,只得全力应战,曹休亲自引军与司马懿交战于临淄城下,这两位在曹魏并列的托孤重臣再度交手,不过此次数曹休拼了死命,虽然论智计比不上司马懿,但论起拼命,曹休却并不输于任何一个人。
攻城战惨烈无比,只进行了三天,临淄城下已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双方皆是死伤惨重。
每一天,数不清的箭支从城头飞下,同时更多的箭支从城下飞上,血花飞溅,惨呼不绝,死尸摔倒,但随这又有新的人占据了他的位置。吴军推土成小山,全力压制魏军的防守,架设云梯攻城,而魏军用火箭滚没来招呼那些扑上城头的东吴勇士。
一时战势胶着成一团。
司马懿咬着牙站在城下,亲自督战,他直接把自己的兵马派上去,就算是东吴各直系部队后退了,他也依然不退。
司马师在旁苦苦哀求:“父亲,给我们自己留点人马吧。”
司马懿摇头:“拼光了他们,所有吴军都是我们自己的人马!”
司马师求告道:“父亲,东吴人不会与我们一条心的。”
司马懿冷冷道:“只要二殿下能为东吴之主,所有人都会与我们一条心的。”
后来却还是孙虑亲自下令要求司马懿后退。这才保住了司马懿从荆州带回来的部众。眼见司马懿如此拼命,一惯以勇闻名地孙韶和丁奉自然也不甘示势,亲统大军,奋力攻城。
第五天,东城城头被东吴击破,吴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曹肇亲自引领魏军迎敌,他长枪舞动,如风卷残云,吴军遇上则死,挨上就亡,生生杀出一条血胡同,止住了吴军入城之势,被生生地捎下了城头。随之魏军就石块木料将缺口堵住。
第六天,临淄南门被撞开,曹休却早用巨石将城门封死,吴军在南门下死伤惨重,未得入城,第六天傍晚,吴军再次从东城攻入,丁奉遇上曹肇,二人交战近百回合,曹肇最后拼着受伤,将丁奉一脚踢下城去,丁奉在半空抓往云梯,幸免于难。
第七天,天降大雨,吴军冒雨攻城,双方在水花飞溅中杀得过且过雨为之红,但终于没有再次攻入城中。
第八天,天空晴朗,太阳照下,地面转瞬被太阳晒干,孙子权亲引大军赶到,眼见皇帝大纛高高飘起,四野吴军一片万岁之声,士气大震。
第九天。孙权亲自站在前线,杀牛犒师,挥军攻城,烈阳之下,吴军冒着箭雨冲向临淄,密密麻麻如同一群密蜂落上蜂房,时到下午,解烦军冲上城头,魏军抵敌不住,防线被冲垮。外城被攻破,吴军齐声高呼“万岁”,如开闸洪水涌入城中,双方在东城展开了激烈的巷战,到傍晚时分,吴军进入东城越来越多,东城的魏军陈线再被突破。正在此时,所有人都看到红光一闪,在邺城内城中亮起。正不明其意,轰然之间,整个东城到处都是火光滚动,竟是蒋济亲自布署,将整个东城全部点燃了。东城大多是民居,小小茅屋,哪堪烈焰升腾,眨眼间燃成了一片火海,可怜正在此地撕杀的魏军和吴军全部被因于火中。烟黑火炽,纷纷倒地。烈火直烧到次日中午,满城焦臭不可闻,魏军拼了数千兵马和整个东城,烧死烧伤吴军精锐近两万人,东吴想不到在胜利在望,竟然遭此惨败,尽皆悲怒,眼见魏军退入内城,孙权咬牙握拳高声呼道:“杀!杀!杀!全城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吴军一面重重围困内城,一面在外城杀人泄愤,又逼外城遗留精壮和魏军战俘在队前攻击内城,内城外血充成河,尸积如山,一脚踩下去血能没过脚面。
但是,曹魏显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内城修理工得坚固异常,城墙高大,城门宽厚,将士们到了最后一刻,也暴发出难以想象的勇敢,而被逼到最后一刻的谋士们,也发挥了前所未有的才智。
孙权想尽了一切攻城手段,起土山筑箭楼,把箭雨射入城中,让魏军抬不起头来;用声东击西之计,集中兵力突破城门,让魏军疲于应付;从城外发掘地道,捣毁城墙在城墙中进攻;起长围引水灌城,让临淄城变成泽国;写书招降,许诺封……魏皇帝……等等不一而足,可在这种攻击中,损失惨重,就是没能拿下这内城,孙权的土山箭楼,被曹魏挖掘地道至山下,使土山崩塌,箭楼被投石机砸毁,声东击西突破城门之计被蒋济看破,入城部队落入了加设的瓮城中,全部战死发掘地道被曹魏横挖地道阻拦。起长围引水灌内城,可魏军泡在水中,照样拼死征杀,不肯后退一步。
突破外城只用了十余天,可内城攻击了一个多月却还是没能取得胜利。
临淄内城到处都被鲜血杂红,城头上到处都是血和碎肉,双方伤亡都极其惨重,到处可以见到爬满了蛆虫地死人。为了尽早清理街道,焚尸首。此时盛夏虽过,天气犹热,处处尸积如山,没过多久就纷纷散发出难闻的恶臭,数里之外都能闻得到;血肉腐烂的汁水灌满了沟渠,在如此恶劣的卫生条件下,一场双方都没有想到的巨变发生了。
临淄城发生了瘟疫!
东吴的士兵大部染上了时疫,高烧不退,口鼻出血,由于缺医少药,只能束手无策地丧命;很快,临淄就变成了一座布满瘟疫的死城。
……
“什么?临淄传疫!”这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想到东吴与曹魏之战会极为惨烈,但是却完全没有想到会惨烈到这种地步,先是曹魏以壮士断腕地勇气在东城放起为分敌我的一把大火,烧死两军近三万将士和平民,接着是东吴的屠城,把临淄外城变成死地,接着一个多月惨烈无比的内城争压战,双方死伤惨重,眼见城破,哪里又来了可怕的瘟神。
据报,东吴将士病倒了大半,而孙韶由于曾在与张虎交锋中受了伤,此次居然染病而亡,孙权本人也发起了高烧,东吴军急匆匆退出了临淄外城,在野外扎营。
曹委方面断绝了消息,但是内城外城水源相通,又被东吴引水灌城,十余万官民百姓困于其间,只怕比外城受损更大。
“陛下,丞相,眼下吴魏两军因疫病而受重挫,我们要不要乘机进攻?”廖立在地图上用手上划,“眼下黄河在我军之手,三将军和魏延,马岱等自平原郡渡河,过济南国入齐国,只须一旬时间,而关平,寇封眼下已悄悄移军至兖州任城,随时可以东下阻住孙权归路,而泰山郡的程武,张虎,乐林部随时可以东下,攻击孙权身后,而姜维部可以独自迎战徐盛吕范两军。庞德引军亦可向东北攻击孙权主力,再加上这路合击,再加上曹魏所余兵力,乘吴军东疲力竭,完全可以将孙权绞杀在琅牙国和北海国之间!”说话间,廖立面现红光,大是兴奋。
我抬头看孔明,孔明在地图上似乎是认真地看着,但我知道,他根本就用不着看地图,地图在他心中最就清晰无比了,他这样作,只是为了掩饰心底的犹豫。
“若这样式做,的确可能攻击败东吴,但是我军也可能染上时疫。”良久,孔明慢慢说道,“如何来做,还要陛下定夺。”
我站了起来,缓步在殿中走动着,心思起伏不定,一时天下归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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