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效果,陆逊据说只是笑而不答。
*二是学司马懿那样,先行进行实质性的独立,乘孙虑主力在江北,移师江南,凭他的力量和留守江南的文官大臣们迅速掌控江东局势,让孙登和孙虑平分天下。这是我认为他最可能做的,而他也的确具备这种实力,但他只要这样做,我就会发动益州人马和五溪蛮族进攻江南,绝不会让他平稳的夺取政权。因为在眼下,一个平稳的江南对我是巨大的威胁,它或许会让我在江北的战略意图被破坏掉。
*三是困守荆州,不做任何的举动。待季汉与孙虑激战之后再行举措。所谓坐山观虎斗是也。但是此计表面上高明,但其实两大之间难为小,无论季汉还是东吴谁胜谁败,都不可能容得下他,所以聪明如陆逊,不会采取这种手段。
这三条路之外至于交出孙登之类,根本是陆逊不会考虑的。
十一月十五日,陆逊安排孙登悄悄南下,前往建邺。#
晓风残月,霜风刺骨。陆逊执孙登之手。二人四泪横流。
陆逊道:“殿下,为夺皇位,您必须要亲自去联络张昭,顾雍诸老臣,只有在他们的帮助下,才有可能重新获得权力和人马。”
孙登道:“伯信,姐夫,你当真不与我一起南下么?”
陆逊是孙策之婿,故孙登叫出姐夫二字来,这已非君臣。而是家人之礼了。陆逊听此二字。心中一酸,随之温婉的一笑:“殿下,臣另有要务。臣要去会汉主和孙虑,要帮您除去孙虑和司马懿这两个大对头,还您以清白!”
孙登道:“那季汉呢?”
陆逊道:“臣绝不会让季汉得到重创东吴的机会。收拾了司马懿和孙虑,臣必带领江东儿女渡江南下,与殿下重逢。那时,臣希望殿下已是陛下了。”
二人洒泪分别。
十一月十八日。陆逊全军退出荆州,引军东下。
十一月二十五日,孔明下令诸葛乔,鄂焕,郭淮部进入宛城。
无论东吴如何改变,我军对东吴的总体构思是不变的,那就是一定要最大限度的削弱它。各种智计虽然重要,但是最重要地却是实力。眼下东吴虽然在战场上连胜,但由于其占领地底盘太多太快。造成其军队在各条战线上都兵力不足。很多战场都变成孤立而无法互相策应。随着陆逊离开荆州,诸葛乔在荆州的势力突然增长。虽然东吴不想让季汉染指荆州,但是眼下的情况下,东吴根本无力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
不但在长江以北,诸葛乔而且再依次将触角伸到长江之南,就连诸葛瑾和潘璋身边也有了他的行踪。诸葛乔是一个有着极为充分的大局意识的人物。事实上,季汉在益州和荆州的很多发展规划,就是他率先提议而进行的。眼下季汉策动五溪蛮族。已准备了五万人马,并且有关兴,赵统等小将在,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以大举地对包围圈中地诸葛瑾和潘璋部实施围歼。
不过,眼下我军并不想进行这场战役,只是在扎实的有序的开展着准备工作。占领宛城只是为了断去陆逊的归路,让他不再存后退之心。
眼下我军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孙登陆逊和孙虑司马懿两军身上。论起总体兵力,我军并不占优势,但是论起人马的精干和后继部队,我军占着绝对的优势。事实上,得了冀州人马和曹扈,程武,张虎。乐林,就算是同时对陆逊和司马懿展开正面攻击,我们也不会处于下风。
对陆逊防范,一直是由先生直接负责的。他亲提大军在我背后,为第二梯队。这次我地南下,就是为了动摇东吴的军心和民心而来。我提出当面与孙虑对质的要求,他若不敢,就证明他的心虚。所以他必定会来,而且必定会怒气冲冲,向我“报仇”。而孙登在陆逊军中的消息,我会找机会放出。到时候,受委屈的孙登不向孙虑下手,心虚的孙虑也会再次下手杀害孙登。无论这里形成什么局势,对我都是极有利地。
至于我的安全,那却是不用操心,孙虑若当真敢在此时向我发动全力的进攻,那他就是找死。我只要稍稍一退,便将他引入了季汉全面合击的包围圈中。
眼下,孙虑面对我说他弑父的指控,进不可进,他绝对不是我的对手,退无可退,一是我控住了他南下之路,二是他只要一退,军心便散,而他弑父的传言也便坐实了,若不是心虚,为何不敢与我相见?
而我需要的也正是他这种犹豫不决,这会给我进一步完善包围圈地时间。
十二月二十日,陆逊驻军于相县。他亲自来拜望于我。
我哈哈大笑,亲自来迎。执手道:“伯言,我盼与你相见好多年了。”
陆逊淡然一笑:“陛下,当下孙虑受妖人蛊惑,误会季汉,陷害太子,以至我主为小人所乘。东吴季汉,本姻亲之国,陛下亲身前来,代太子雪冤,陆逊谢了。”
我听他说话口气,竟然不是把矛头指向孙虑,而是另有所指,一面急思其间缘故,一面询问道:“妖人是谁?”
“这妖人自然是司马懿。司马懿为曹魏余孽,假意降吴,却是为了自己一身之利益。二殿下孙虑受其所蛊惑,被其爬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之位,东吴乃有此难。陛下若除司马懿,陆逊愿从调遣。”
原来如此。陆逊一番话,意思再明确不过。诬陷季汉,陷害孙登,毒害孙权,皆是司马懿所为,季汉的目标应该是司马懿。若把目标对准整个东吴,陆逊是不会同意的。在他看来,孙登和孙虑大约还是兄弟情深,内部问题,不想由我这外人插手吧。不过这样话,也正式他所当说的话。他把这意图当面说出来,更显得他君子风度,磊磊大方。
把陆逊让进御帐,赐他坐下,我颇有些散漫的居中侧坐,笑问道:“伯言,朕早知你是天下绝顶的人才,眼下东吴为孙虑所盗,动乱不安。孙虑又处心积虑想要制你于死地。降汉如何?朕保你不失三公之位!”
陆逊正色道:“陛下打算乘火打劫不成?若陆逊不降,陛下会不会摔杯为号,将陆逊斩于帐下?”
我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抛在地上:“你看,朕的刀斧手们耳朵不是很好,我们说话,也不会传到任何地方。”
陆逊道:“陛下美意,逊多谢了。只是忠臣不事二主,还望陛下见谅。”
我虽早知如此,却也还是有一点失望,又见帐中气氛有些尴尬,笑道:“伯言,你是我母后的侄婿,与朕乃是至亲。不必拘束,到朕这里便如到家一般。朕只问你,眼下你打算如何?”
陆逊见我不以庭礼相待,也不换下端容,长跪道:“此事其实简单。只要季汉帮我逼司马懿就死,我必可代季汉洗却怨情。”
我笑,他这便宜也占得太大了吧。几句话就把他求我的事变成了平等的合作关系。我笑道:“伯言所言的是正理。此事乃是家务,非为国事。不过,你离开宛城之后,我怕宛城盗贼蜂起,祸害百姓,所以请孔明酌情处理。孔明也怕宛城乱了不好,便派诸葛乔和郭淮去代管了。待你回军之时,我们肯定会让出来,这你却不用担心。”
陆逊一愣,随之一笑:“既如此,逊多谢陛下美意了。”
恩,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的英雄。这么大个荆州,说放弃,就放弃,不以一城一地之得失而乱了心境,误了大事。
我笑道:“来,我给你引见几个人。”一拍掌,廖立,姜维,庞德,石韬,王平诸人鱼贯而出。我指着他们一一引见,并道:“今后,诸位就要并肩作战了,还要多亲多近才是。”
陆逊凤目一闪,温然笑道:“并肩则是,作战么?何必要动那样大的肝火?”
我笑道:“若对司马懿呢?”
陆逊大笑:“正是。”
说起来,我本来的矛头是对准孙虑的,但是陆逊却执意要对付司马懿,他认为司马懿才是幕后的黑手,一切皆因司马懿而起。我心下道,正因为司马懿是幕后人物,才更应该保护起来,而不是杀掉他,没有一个司马懿在其间,东吴哪里会乱成这样。但是在眼下,为了最大限度的取得陆逊的支持,我也愿意先借陆逊之手收拾了司马懿,没有了司马懿,则孙虑不过是一头乱冲乱撞的野猪罢了,就他那几颗獠牙,还伤不到任何人。
当下,陆逊提出了连环三计。
第三部 天回北斗照中州 第八十七章 巧妙周旋
眼下,孙虑得到东吴武将的全力支持,自立为帝,却以司马懿为太傅,司马懿本是世之奸雄,其智不下曹操,而其阴狠犹有过之。孙虑既得东吴之基业,复有司马懿之翼助,雄心勃勃,不可一世,必会虎视天下,造乱人间。(听到这里,我不由冷哼了一声:“造乱东吴差不多,旁的,他只怕还没有这个能力。”听着我森然的口气,陆逊略打一顿,但他没停,继续说下去——)眼下,我主万岁已经驾崩,陛下引季汉诸公来此也是为了吊唁而非征战,既然如此,若起征战难免会被世人说陛下居心不良,乘丧伐国,是为不义之举,为免去这种说法,一切还是由在下出面,只要季汉保持一定压力即可。
在下以为,除去司马懿乃是当务之急。首先,司马懿是孙虑智囊,除去他就剪去了孙虑一条手臂;其次,司马懿乃是魏臣,在大吴并无人脉,所依者,无非一个孙虑罢了,除他一人会方便一些;再次,司马懿无尺寸之功而官封太傅,位在群臣之上,大吴名臣自徐威以下,皆有不服之意。故除司马懿非但必要,而且可行。
在下有三条计可对付司马懿。
其一为明诛,由在下亲自起草檄文,言明司马懿为国之贼盗,言明司马懿与我主万岁之死有莫大关系,不诛之不足以安定大吴,不诛之不足以平顺民心。从外到内给司马懿和孙登以巨大的压力。
其二为离间,由在下与东吴诸臣联系,离间司马懿与孙登的关系。这样一来司马懿与孙登日近疏远,若利益重大,孙登未必不生弃保之心。
其三为缴杀,司马懿若不得孙登之心,必会寻兵权以图自保,他越自保则与孙登之间的裂痕越深,到时就算没有他人帮助,在下提一旅之师,也能将之缴杀。
司马懿一死,我便要轻易为太子殿下洗去冤情,重新执政,到时季汉与东吴永结盟好,天下再无干戈,岂不是好?
陆逊一番话。让人感觉他似乎已将司马懿放在案板之上,愿削便削,愿斩便斩了。我不由奇怪。问及细节。他却只道他自己打算,却不便与人言。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在东吴另有势力网络。
陆逊与我相见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大营。我与廖立等人商议他地来意。廖立笑道:“我看,他是怕我们当真进攻东吴,先用稳军之计把我们稳住。又知道不解决孙虑司马懿的事情,我们也不会收兵,所以就一把全都揽了过去。陛下向来行事讲求公理正义,不肯暗中下手。他是吃准了您这一点了。”
我想了想。也笑道:“既然他肯帮我们对付孙虑和司马懿,我们就稍等一等,看看陆逊是不是司马懿的对手。”
廖立板着手指算道:“孙虑与司马懿眼下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要人有人要权有权,若不是因为我们大军压境而不敢轻动,早就派一支人马将陆逊平掉了。可陆逊却好象能把孙虑和司马懿吃得死死的样子,他凭什么?难道他是一个狂人不成?”
我摇头:“陆伯言绝非狂人。”
廖立道:“我也觉得他不似狂人,所以更加奇怪。不过。就算他能够解决得了孙虑和司马懿,也无法对搞我季汉大军,他怎么想,也不过是白忙一场罢了。”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如果他当真是想投靠季汉,那么他就不会单独扎营,如果他只是为了对付孙虑等人,安抚住我们,他不怕因为与我们的联系,而使他在东吴的声誉一落千丈,从此为孙虑所乘么?”
妄我与廖立都自命聪明,都想不通陆逊的葫芦里倒底是卖的什么药。不过,在与陆逊的约谈之中,我们说起汉军暂时不动,看陆逊与孙虑交涉,所以我军也就扎营听信儿。
想了又想,想不通肯定会让人睡不着觉,一挥手,把几位手下都请了进来,姜维、石韬都是智绝天下的人物,庞德和王平也都用兵谨慎,不是那等粗豪的将领,想了想,又让人把我新任命的御营校尉邓艾叫进来。邓艾在冀州也算是立下了大功,对于这个有着杰出才能的人物,我自然不会轻易放下,专门把他调回到身边来。
几个人商议了一番,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到是石韬的一番话让我很有些心头发虚,他对我说:“陛下,你可知这里是哪里?”
我说道:“这里是彭城啊,怎么了?”
石韬点头:“不错,这里是彭城,是彭城大战的地方啊。”
石韬一句话,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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