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
薛晶被小青的“武功”之高,惊得目瞪口呆,机械点头道谢,飞身逃走。小青看了一眼重伤的任原和满地官兵,笑道,“再敢骚扰百姓,本姑娘扒了你们的皮。都给我滚!”
小青飞来,将她的英勇给我和娘子一阵大讲,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小青,你救人的时候,蒙面了吗?”
小青一瞪眼,说道,“蒙面干什么?啊呀,糟了,我忘记了!”这丫头反应过来,我已经抱着娘子哀嚎,大骂道,“你不蒙面,那钦差到杭州,来见我的时候不是立刻认出你了?小青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小青被骂得急了,赌气道,“那我就把自己变成一个丑八怪,让他们认不出不就行了?”
我郁闷摇头,“你变化了样子,难道要我向邻居们解释,对不起,大家别误会,我家有两个小青,一个漂亮一个丑,大家多包涵!这行么?”
小青不语,娘子也是发愁,摇头道,“相公,船到桥头自然直,毋须担心。我们赶紧会杭州安排,那钦差恐怕明日就要到杭州了!”
回到杭州,又有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临头。皇帝应法海老贼的请求,决定重修已经倒塌的雷峰塔!我从知府大人处得知了这个消息,竟然和花石纲一起,都由我来督办。法海老贼,你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雷峰塔,这个不祥的征兆,想起它就想起娘子的宿命,让我心头一阵发寒。法海老贼逼我修塔,根本就是逼我抗旨!老秃驴,你好狠啊!
第四卷 三国鏖兵 第二十三章 花石挑动天下反 第四话 左右逢源巧转圜
转天大早,我收拾好一身官服,麻烦小青招来五鬼中的伶俐鬼大福,充作家丁,向杭州府行去。采办花石纲,皇帝特意在杭州建立应奉局,那童钦差要是来到杭州,估计马上就要去应奉局赴任,我好歹也是地主,这地主之谊总要尽到,说不得要摆几桌接风酒,大醉一场。
知府大人的消息灵通,神秘对我说道,“贤弟,听说这个钦差可是当朝童太傅的同宗堂弟,名叫童相!可是一等的贪财好色人物,而且男女不拒呢。”
“男女不拒?什么意思?”我奇怪道。
知府大人掩口笑道,“贤弟糊涂,男女不拒,就是男女通吃,龙阳之兴颇足啊。”
“不会吧?童相钦差,竟然喜欢那调调?”我心里想起那粗壮大汉任原,不由得暗笑,难道童相的同性恋情节,是喜欢粗壮大汉不成?一想到任原和童相之间可能有的暧昧之情,我不由得一阵干笑,这下真是开眼界了。早听说古代的达官贵人,经常有各种怪癖,没有想到我有幸遇上一个。
童相人马进城,我和知府大人一齐迎接,童相宣读了圣旨,转而对我笑道,“国公在上,受下官一拜。早先听堂兄提起国公,大加赞赏,此次下官前来,堂兄特意吩咐我尊国公为上,一切听国公的安排行事。还望国公多多指点!”
我正视这童相钦差,一表人才的外相,说话也是客气有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里想得到他一路行来招摇过市、扰民滋事,是个大大的官痞!我心里叹气,面上微笑说道,“童老弟莫要见外,叫我一声许大哥就是。童太傅与我交情深厚,以后我们就是自家兄弟。”我为了表示友好,拍了拍童相的肩膀,哪里知道他的脸色一红,竟然冲我笑起来。我心里害怕,郁闷想道,“他不会是对我有了感觉吧?寒一个先——”
任原也随着童相入席,童相拍着任原的肩膀,笑着介绍道,“这位可是汴梁鼎鼎大名的擎天柱任原任将军,相扑之技天下无双。此番下官来杭州办差,高太尉看在堂兄的面子上,才派任将军保护随行,下官很是感激呢!”说着,童相亲昵地执着任原的手,笑道,“来,下官敬任将军一杯,更遥敬太尉一杯!”
知府面色不愉,童相不敬地主,先敬任原,这已经是乱了礼数。我哈哈一笑,举杯对任原说道,“将军的大名,本公早有耳闻,素闻高太尉的相扑之技也是海内闻名,不知道和将军比,谁更高明一些?”
任原粗声道,“国公取笑了,任原怎敢与太尉相比?太尉的相扑之技,自然是在末将之上。”
我呵呵笑道,“将军无须过谦,皇帝陛下和高太尉蹴踘,太尉的球技高超,陛下皆是自认不如。可见,技艺所长,无尊卑之分,将军相扑之技高明,可是有目共睹,相信太尉大人也是服气的。来日一定请将军多多指点本公,不吝赐教啊!”
我这一番说辞,那任原听后大喜,连连摇头口称不敢,可是眉毛扬起朝天,心底却是得意之极。知府大人见我如此说,也不好发作,一桌人喝酒聊天,好不热闹。那任原和童相开始都有些拘束,三杯下肚,我的酒量之大让任原起了较量之心。他频频向我敬酒,我心下一笑,暗道,“小样儿,国公爷我可是喝二窝头练出来的酒量,在大宋这个白酒制造工艺低下的年代,我的酒量不说第一,也是上流。别看你个头儿大,喝倒你还不是问题!”
“任将军,有酒无令,喝得不痛快,不如我们行酒令喝酒,看谁输得惨?如何?哈哈哈哈——”我借酒装疯,也不顾什么礼仪尊卑,扯开衣服就要和任原划拳行令。
知府大人看不下去,告罪先走了,剩下童相、任原和我,再无顾忌,放肆大喝起来。伶俐鬼大福在旁伺候,给我和童相、任原斟酒。大福手里功夫十足,斟酒的时候,给童相、任原倒得满满不溢,给我只是浅浅一斟,他们看不出分别,可是十几杯下肚,我就等于是少喝了一半,岂能不赢?
“五魁首啊,八匹马啊,六六顺啊——”我和童相对拼,瞬间又赢了,童相喝得脸色通红,冲我嘿嘿傻笑。任原实在有量,红着脸叫道,“国公爷,我们再来!”
我摇头道,“玩腻了这个,咱们换一个!本公教你一个新玩法,简单刺激!剪刀、石头、布,石头砸剪刀,剪刀剪布,布包石头,简单又好玩,敢不敢来?”
任原瞪着牛眼,盯着我的拳头,喊道,“玩!”
“剪刀、石头、布!”我大喊出手,伸出剪刀,任原的蒲扇大手五指张开,出了个布。我哈哈笑道,“剪刀剪布,你输了,喝!”任原不服气,郁闷喝了一大碗。
“国公爷,我们再来!”任原大叫,再次出手,喊过剪刀、石头、布,他伸出钵大的拳头,瞪眼查看。我笑眯眯同时伸出了五指,说道,“布包石头,你又输了!”
任原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拳头,郁闷地又是一大口酒,叫道,“国公爷,再来,再来——”
点子正再加上碰上一个菜鸟,想不赢都难,我看着任原连输二十次,喝得头晕脑涨,对我混沌之极地说道,“国、、姑,我任、、圈、、服了——”我仔细听了好久,才明白,他是说:国公,我任原服了!看着任原狗熊一样溜到桌子地下,我冷冷一笑,和我玩你还太嫩了点!
“国公,你好坏!”那边半醉的童相,突然对我说道。我几乎忘了童相在侧,吓得心里一惊,看来我自己也有些醉了。那童相身子站起,忽然歪倒在我身上,伸手搂着我的脖子,笑道,“许大哥,你的酒量真是好,小相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喝酒赢了任原的人,真是太崇拜大哥你了。”
腻声腻气的童相,眼角带着七分淫亵的光彩,打量我的全身,我浑身发寒,酒被吓醒大半,推开他说道,“童贤弟,你喝醉了!来人,扶童大人回房休息。”知府衙门里的仆人搀扶童相和任原下去,大福搀起我,回家而去。
大福低声说道,“相公真是好酒量,那任原都被相公喝倒了。”
我低声笑道,“还要多谢大福手下功夫,让我少喝了不少,才能勉强赢他。”
“相公,那童相大人,似乎有些怪异啊?”大福暧昧一笑,摇头不已。
我脸色发红,骂道,“死玻璃,让他不得好死。本来以为他只是一个贪官,没有想到更是个淫虫,还好什么龙阳之兴,真是个人渣!算了,现在不得罪他,将来一定好好修理他一番。”
大福和回家,今天的外交很是成功,和新到的钦差打成一片,这样起码面子上可以多撑几天。那童相喜欢男人,实在让我郁闷,以后对付他可要处处小心才是。倒是任原,头脑不是很灵便,好对付。我心里算计着,和童相连成一气,将重修雷峰塔的工程让他去做,然后偷梁换柱,把建筑材料换成劣质的木材和砖石,让塔建起不出十年就塌,法海的奸计便无法得逞。嘿嘿!到时有童相当替罪羊,我也可以置身事外。把亏空的钱,都给那童相,此人贪财好色,一定不会拒绝。要好好定个局,让他难以摆脱干系才是!童贯啊童贯,你的堂弟人品太差,我拿他当垫背,你多担待吧,嘿嘿。
回家进屋,发现曲师兄上门来拜访,见到我就笑,说道,“翰文日前让小青姑娘救了薛晶,师兄代方腊大哥和薛晶妹子来登门道谢!”
“哈哈,师兄你猜到是我啦?太没有悬念了,呵呵。”我开心笑道。看见曲师兄满面红光,看在最近很是开心,我心里也很是高兴,眨眼问道,“师兄,你为了薛晶上门道谢,难不成你对她有了好感,要给我添位嫂子了?”
曲师兄大笑摇头,“翰文休得取笑为兄,你知道我立志终身不娶,对薛晶只是教中姐妹一般的情意,毫无男女私情。倒是薛晶妹子,对方腊大哥情有独钟,奈何方腊大哥在师妹阿娇死后,对于天下女子都心冷得很,对薛晶妹子一直冷淡,唉——”
我心里笑道,“方腊对天下女子都看不上眼,恐怕不是因为他师妹为他而死,而是因为他喜欢师师才是真的!男人啊,对于喜欢自己的女子只有感动,对于自己喜欢的女子才是痴迷!”
“对了,曲师兄此次来杭州,恐怕不仅仅是向我来道谢吧?皇上御封的钦差童大人到了杭州,监察花石纲采办,师兄莫非为此而来?”我看着曲师兄,直言问道。
曲师兄点头道,“翰文,我不光知道童相为钦差到了杭州,更知道皇帝委任你当了杭州应奉局的花石纲采办督办官。”师兄目光复杂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心里明白,淡淡说道,“师兄不要为难,有什么话尽管直说。花石纲劳民伤财,动摇国本,我对这皇差是深恶痛绝。奈何身为大宋子民,怎能不遵皇命?我也只得以保合堂的财力,略略缓解一下百姓的负担,这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更多的努力,恐怕就要师兄想办法,翰文一定支持师兄!”
曲师兄面露喜色,点头道,“翰文识大体,体恤百姓疾苦,我没有看错你!虽然今时今日贤弟已经贵为国公,但是对于百姓疾苦的关怀,和当初的许翰文毫无二致。翰文,你有此心意,为兄真的很欣慰!”
“大哥说哪里话?你我都是平民出身,街坊邻居、杭州百姓,莫不是你我的亲人,怎么能富贵忘本,做那等不义之人?”我越说越激动,曲师兄也不住点头,对我说道,“翰文,等方腊大哥有了计较,我一定来通知你,翰文放心,我力劝方腊大哥,绝不能让你为难!”
曲师兄离去,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里看着房顶,心道,“如此左挡右拆,到何时才能算是个头儿啊?”
心里疲劳之极,借着酒劲昏昏睡去。正睡得香甜,就听见娘子叫我说道,“相公快醒醒,大事不好!”
我一激灵爬起,叫道,“娘子,怎么了?法海杀来了不成?”
娘子失笑,说道,“什么法海杀来了,相公又说梦话。是那童相钦差,晚上游湖看见了晏几道大人的如夫人玉娇妹妹,非要拉她上船陪酒。玉娇不干,惹恼了童相,被扣在船上。沈明堂去解救,不想言语不和,激怒了童相,任原将沈明堂打成了重伤,如今沈夫人正急得大哭,求相公去救命呢!”娘子说完一叹,摇头道,“沈大官人如今改邪归正,不再留恋那烟花之地,一心经营产业,那想天上落下横祸,真是可怜。”
我气得大骂,“童相这个死玻璃,就不能安静一天嘛?沈明堂这个倒霉鬼,怎么总是给我找事儿?”说归说,我还是飞速赶往沈家,沈大官人重伤,要立即救治才是。才出门,就看见沈夫人派人用门板抬了沈明堂到保合堂来,满脸鲜血,呼吸不畅,已经是垂危的征兆。
我心惊不已,对娘子低声道,“快用灵气护住沈明堂心脉,否则来不及了。”
娘子点头,灵气渡入沈明堂身体,我替他检查身体伤害状况,肋骨全断,鼻梁被打折,牙齿脱落三颗,最麻烦的是沈明堂肋骨断裂,应该刺伤了内脏,此时内脏出血,不开刀无法治疗。
我将沈夫人安抚住,对娘子、小青说道,“找一间净室,书房就可以,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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