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
我将沈夫人安抚住,对娘子、小青说道,“找一间净室,书房就可以,准备手术!”在书房门口,我用宣纸写上大字:手术病房,严禁入内!用白酒消毒手术刀,对沈明堂进行胸腔切开手术。
“娘子,灵气止血!”
“小青,将蟠桃汁液淋在内脏伤口上,替伤口消毒,促进愈合!”
我一边吩咐娘子和小青的工作,一边谨慎替沈明堂“开膛”。跳动的肺叶出现在眼前,娘子灵气替沈明堂止血,我用钳子将碎裂的肋骨钳出,沈明堂此时已经彻底昏迷。娘子说道,“相公,要不要禁锢沈明堂的魂魄,否则他入了地府,再招他回来就要废一番手脚了。”
我郁闷点头,“也好,求阎王办事麻烦,娘子将沈明堂魂魄先收起,手术完毕再替他还魂!”
碎骨清理完毕,蟠桃汁液淋在伤口上,皮肉缓缓生长,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假蟠桃的效果虽然没有原装蟠桃那么强,但是还是有仙力的,起码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明显刺激细胞生长!
沈明堂的身子如同一辆破车,被我和娘子、小青勉强缝缝补补修理好,将他魂魄封入体内。沈明堂醒来,看见我第一句话就喊道,“翰文,快救玉娇,姓童的钦差要对玉娇不轨!快——”一口气上不来,沈明堂又晕了过去。
我心里着急,带着大福飞速赶往西湖,祈祷道,“玉娇啊,但愿那童相不是十足的禽兽,此刻还没有对你如何,否则我可对不起晏几道老大人了!”
第四卷 三国鏖兵 第二十四章 花石挑动天下反 第五话 晏七忠言遭贬斥
西湖边上夜色如画,歌舞升平背后的阴暗肮脏谁能看见?画舫之上,童相淫笑着将玉娇压在身下,我看得怒火上撞,怒喝道,“放开她!”跳上小舟,我对艄公急道,“快靠近画舫!”艄公摇橹,低声道,“国公您可算来了,这钦差大人强奸良家妇人,真是无法无天啊!”我听了,羞愧低头,难以面对善良的艄公。
跳上画舫,童相嬉皮笑脸看着我,身子竟然依旧压在半裸的玉娇身上耸动不已,笑道,“许大哥,有没有兴致一起乐一乐?晏几道那老儿好福气,娶了一房如此美貌的如夫人,他年老无力应付,我正好帮忙!哈哈哈哈——”
玉娇痛苦呻吟,羞愤欲死,看见我来了,哭叫道,“许大哥,救我——”我气得赶上前,一个耳光抽向童相,怒道,“禽兽,放开玉娇!”童相伸手抓住我的手掌,眼神闪过一丝戾色。我大恨不已,此时浑身灵气被封,和平常人无异,难以抗衡童相这等武林高手。
童相不顾羞耻,从玉娇身上下来,冷笑道,“国公自重,本官和小娘子乐和乐和,无伤大雅,国公何必如此动怒?”
玉娇掩上衣服,扑进我怀里,大哭道,“许大哥,这个禽兽污辱我,你要帮我报仇啊!”
我拍着玉娇的后背,点头道,“玉娇妹妹,不要伤心,大哥帮你惩治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含怒扭头,对童相骂道,“无耻的淫虫,玉娇是我的师妹,更是晏几道老大人的夫人,你怎么敢污辱她?大福,将童相绑了,送到杭州府衙治罪!”
大福跟着我上船,刚才看我吃了亏,已经是不忿,此时听了我的话,大步走向童相,抓他的脖领子拿人。童相冷笑道,“国公爷以为一个奴才,就能拿下本官不成?”
大福一笑,说道,“童狗官,拿你这等货色,我一个奴才足矣。”童相大怒出掌,成心打死大福,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心里大怒,虽然我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国公,可是童贯见了我还要给七分面子,一个小小的钦差仗着童贯的势力,不拿我放在眼里,我这一口气如何能平?玉娇哭得凄惨,我心里更是烦闷,大叫道,“大福,打折姓童的双腿,看他还怎么四处去骚扰百姓?”
大福领命,任凭童相一掌印在自己的胸口,单掌抓起童相的脖领子,高举过头,呵呵笑道,“国公爷要你一双腿,做奴才的只能听命了。”大福袖子一拂,一股阴寒鬼气侵入童相的双腿,他牙齿打颤,瞬间脸色惨白,双腿软软垂下。
任原本来以为童相轻而易举就击杀了大福,可是瞬间胜败易位,任原大惊,冲上来扑向大福。大福微笑一眨眼,任原从他的身子上直扑过去,大福化为虚影,任原无处受力,身子失去平衡。大福瞬间凝形,单掌在任原后心一掌,将他生生打飞掉入西湖。
“相公,可也要一并打折任原的双腿?”大福笑着问道。
我怒气微微顺了些,摇头道,“算了,抓这童相去见知府大人!”我走到童相面前,左右开弓,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怒道,“回去向童贯告状的时候,别忘了说,要想治好你的腿,就再求我打你十几个耳光,跪在晏几道大人家门口三天三夜请罪,我或许可以考虑!”
童相被大福送入知府衙门,收入大牢。我陪着玉娇回到沈明堂家中,晏几道大人寄住在沈园的后园,很是清幽的一片园子,正适合词人吟风弄月。可是晏几道出门访友,何承想会出了如此事情?
我对玉娇安慰道,“好妹子,别多想,这事情过去,别放在心里。童相那混蛋,大哥定然要他生不如死,替你报仇!”古代女子对贞操观念看得极重,我怕玉娇出意外,一直陪她说话近一个时辰,开解欲她。临行,玉娇眼睛红通通的,哭得已经快昏倒,低声抽泣道,“许大哥,我不会怀上那坏蛋的孩子吧?那样可要我如何见人,相公会恨死我的。”
我心酸不已,摇头道,“玉娇妹妹放心,大哥替你开一副药,不会让你怀上那坏蛋的孩子。”
玉娇又哭道,“许大哥,今日里有许多人都看见了那淫贼对我、、对我不轨,今后流言蜚语,我可如何是好?大哥,我真想一死了之,无颜再苟活下去。”
我抓住玉娇肩膀,大喝道,“傻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只要心里还是爱着晏几道晏大人,身子不过是皮囊而已,不需要在乎的。只要你的心没有被他污辱,你就还是我的好妹妹玉娇!人生苦难良多,要学会忘记,不能动不动就说死。你死了,师傅他老人家无儿养老,还要靠你照顾,难道你忘了吗?”
提到师傅王老通,玉娇缓缓点头,哭着答应不寻死。我不放心,特意安排沈夫人陪玉娇过夜,更让几个丫头轮流看护玉娇。大福来接我回保合堂,说了知府大人对童相的处理,气得我几乎炸了肺。
“什么?知府将童相责打五十笞刑,然后送入府衙后堂养伤?他糊涂了不成,强奸良家妇女,为什么不判童相一个绞监候?”我冲大福一阵大喊,发泄不满。大福看着我,脸色也是难看之极。
我定了定情绪,对大福摇头道,“对不起,大福,我太激动了。这事和你无关,还要多谢大福兄弟你相助才是。”我早意料到知府会轻判童相的罪,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公,几乎就是不予处罚,反而是待童相如上宾。
大福劝我说道,“许相公,您别生气了。自古官官相护,我见得多了。晏几道大人是朝廷告老的命官,尚且难保家室平安,普通百姓更哪里有安稳活路哟?”
大福唏嘘不已,我的心一片冰凉。这才是真正的现实,冷酷而无奈。童相是童贯的堂弟,就是在画舫上当着西湖强奸妇女,知府不敢管,百姓更是不敢管。我这个国公管了,可是知府大人更得罪不起童贯,也当然“法外容情”,放了童相。什么是正义?除非我让小青化了原形一口吞下童相,否则玉娇的仇如何能报?
气得我几乎咬碎满口的牙,但是越发无奈。特权,无穷无尽的特权!虽然我拥有了不同于普通人的爵位和特权,但是以特权对抗特权,保护百姓和亲友,似乎还是那么的难以为继。也许曲师兄他们加入明教,去造反闹起义,才是对的吧。我痛苦摇头,不愿意再想这些。
“为什么让我生活在一个这样的年代?我已经厌烦了,好想可以回去现代,回到我习惯的城市,过着虽然也有瑕疵,但是起码还有公平可言的生活。不用为国家担忧,不用为百姓奔波,只是享受着该属于自己的一份幸福。”我在心里默默想着,立在杭州的夜色中,久久不动。
花石纲正式开始征办,我看着京城送来的清单,几乎大骂皇帝昏庸。光是漆就要征发十万斤,那是什么概念?整个江南苏杭二州的漆产量,每年不过五万斤,算上存货也不可能凑足十万之数。剩下的太湖石、芍药花、玉雕如意等等,无不是索要千件之上。
我看到一行佛珠数目,“玛瑙佛珠一千挂,檀香木珠一万挂,松木珠一万挂……”,难道天底下的和尚都没有佛珠戴了不成,为什么佛珠也要这么多?再看后面的拂尘一项,马尾拂尘要一万柄!我心里冷笑,就是让天下的马都成了秃尾巴,恐怕也凑不齐万柄拂尘吧?
我将清单拿给娘子看,摇头苦笑道,“娘子,你我想得太简单了。保合堂的财力贴补进花石纲的采办之中,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难以解百姓的苦难。皇帝难道疯了不成,这花石纲根本就是自毁长城,自摧国本,天下都要被他逼反的!”
娘子皱眉道,“相公,是否让为妻冒险入宫一次,幻化成观音大士的模样,去劝劝皇上收回旨意?”
我摇头道,“娘子身孕已经快八个月,不能再长途奔波,而且法海在京城,娘子此去太危险,绝对不行!该是拜托师师想办法的时候了——”我叹气一声,但愿师师这颗棋子,能扭转我如今的败局颓势吧。
我请林和靖先生以我的口气,修书一封,请师师代转皇帝陛下,力陈花石纲的弊端,言理切害,林先生字字珠玑,说得我看了都是不住赞叹,相信皇帝也会有所触动。
信寄出,估计半月后就能快马送到京城师师手中。这几天看不见童相和任原,我心里想道,这两个家伙恐怕正琢磨着如何告我的黑状,图谋报复吧?老子不怕,有什么尽管使出来吧。逼急了我,就和方腊起义闹革命,先拿童相和任原开刀祭旗!
晏几道老大人回家,虽然众人都瞒着他,可是流言蜚语无孔不入,他怎么能不知道玉娇受辱的事情?可是晏几道什么也没有说,对玉娇一如既往,我不由得钦佩晏几道此人的胸怀,在古代能得如此男子胸怀,不愧是我的偶像,果然是大智慧大胸襟。晏老大人体察花石纲的危害,和我商议了几次,他也给皇帝上书一封,力陈花石纲的危害。上书送走,我和知府大人商量着暂且拖着花石纲的筹办,否则民变之日恐怕不远。
生漆筹备了三万斤,运往京城。押送漆纲,已经耗尽了苏杭的贩运商队,民夫花钱雇来,也少有人愿意干这等长途的累活儿。看来再要采办其它物品,不发榜文强行召民夫是不行了。这个得罪人的差事,我是万万不想干的。
半月过去,京城的快马传书总是催促督办十万斤生漆运送京城,对于奇花异草也催得紧急,我手头无人可派,只能干着急。就在此时,知府大人上门,脸色有异,问道,“翰文,你下榜文召一万民夫运送花石,为何不和我商量一下?此时正是收割季节,误了农时,可是大事啊。”
我奇道,“知府大人说笑了,翰文连日来何事不和老哥哥商量,怎么会下榜文干这等荒唐事?”
应奉局衙门外传来一声冷笑,童相踱步进来,“国公无须惊讶,是下官看国公繁忙,替国公出了榜文,落上了国公的名字。如今杭州城大街小巷里都在问候国公身子安好,连带国公祖宗十八代都一起问候了。哈哈哈哈——”
看见童相,我惊怒交集,道,“是你这淫贼干的好事!你、你、、怎么能下地走路,这不可能!”
“阿弥陀佛,许国公用鬼气邪法伤人,实在是残忍暴虐之举,难道受那青、白二妖蛊惑,国公已经失去人性了不成?”法海老和尚居然从门外进来,跟在童相身边。童相有了法海撑腰,冷笑道,“法海大师,您施展佛门大法力,替下官讨回公道,不要放走了妖孽。还有就是许国公,妖气缠身,大师可要多多照顾他啊。”
法海目光冰冷,看着我肃然而立。我心中闪过危险的气息,对陪在我身边的大福说道,“大福,通知娘子,法海大师来看望我,今日不回家用饭了。快去——”
大福点头扭身就走,法海冷哼一声,低吼道,“妖孽,哪里走!”手中九环锡杖扬起,一道金光直落大福的后背。大福被打得一跌,借势滚进后堂不见。法海微微吃惊,似乎没有想到大福居然可以抗他一击。
知府大人咳嗽一声,替我说话道,“法海禅师,应奉局乃是朝廷衙门,方外之人不便入内。大师请自重,不可在应奉局内随意伤人。国公乃是陛下亲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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