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
黑衣人身形转动,化形之术解去,仰天大笑道,“无知的女鬼,太阳初生,阳气复苏,尔等虽然是慑青鬼,法力无边,可是也难逃本王的佛光绞杀!此时认出本王,已经来不及了,嘎嘎嘎嘎——”赫然是金钹法王在狂笑,一道黑影从他的身上溢出,献媚叫道,“父王好本事,求父王抓几个慑青鬼给孩儿进补,助孩儿早日复体!”
金钹摇头道,“慑青鬼鬼体阴寒至极,我儿不可轻易炼化,否则易被其反噬。还是老老实实吸取处女阴血练功,虽然缓慢,但是不会出误。”
蜈蚣精的魂魄听了金钹法王的话,郁闷地钻进法王体内,法王冷笑,双掌中金钹变大,就要用佛光配合阳光消灭这些慑青鬼女。
月茹凄厉叫道,“姐妹们,这金钹法王才是我们真正的仇人,我急得他掌中的金光,就是它将我的身子割成碎肉,让我痛不欲生!杀了这个奸贼——”众女鬼呼啸着冲向金钹,金钹嘴角一撇,冷冷道,“自不量力!让尔等见识见识金钹法王的神通!”
硕大的金光罩出现,将千名女鬼全部笼罩,女鬼冲不出金光罩的禁锢,东方太阳升起,一缕阳光透过金光罩射入,女鬼们发出凄厉痛苦的嚎叫。
月茹疯狂叫道,“金钹法王,你不得好死——”刹那间,千名女鬼烟消云散般消失在金钹内,无影无踪。
金钹法王大惊失色,疯狂喊道,“不可能!慑青鬼怎么不见了?她们也能逃出我的金钹?不可能,不可能——”
第三卷 阎王有请 第二十六章 无相灵山有相僧 第五话 称仙帝道藏集成
金钹法王这个自大狂,第二次被打击信心,目瞪口呆盯着金钹光罩内千名女鬼消失,几乎要将自己的脑袋抓破,也想不明白其中关节。收回金光罩,金钹法王扫视千岛湖面方圆百里,全然不见月茹等慑青女鬼踪影,越发心惊。要是让月茹等躲起来三年五载,再次找他报仇,金钹法王有佛光护体也难以逃脱月茹等怨气深重的慑青鬼之手,他如何能不怕?
当他收起金光护罩,我大声笑起,和子鼠星显出身形,对金钹法王嘲弄道,“金钹法王,我看你改名叫笨蛋法王算了。亏你还是反派,搞这么多阴谋诡计,却聪明反被聪明误,暴露了行迹。如今月茹等人都知道你才是杀害她们的真凶,笨蛋法王你就等着夜里慑青鬼找你报仇吧!”我对金钹法王嘲笑不已,娘子和小青从湖面下飞出,站在我身边,一起持剑怒视金钹法王。
“你、你、、你们不是死了吗?”金钹法王瞪大双眼惊道。
“别口吃,看仔细,我和娘子健康得很,不看见你的下场我们怎么舍得死?”我冷笑看着金钹法王,抬手让他看见,悠悠道,“弥勒佛给了我一道符,说是见到你就呼叫他,我刚才和月茹定计引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呼叫了一次,恐怕此时弥勒佛他老人家已经到了吧?”
金钹法王身子颤抖,转身就走,可是我右手十二星象一抬,巳蛇星布下的拘魂阵中,月茹带着千名慑青女鬼飞出,将金钹法王团团围住。天空乌云滚滚,辰龙星招来乌云遮蔽阳光,月茹等女更是如鱼得水,浑身鬼气森森练成阴云,罩定金钹法王,寒声怒嚎道,“金钹法王,你这恶贼,还我姐妹众人的命来!”
厉鬼之啸,穿石贯岩,金钹的身子被震得嗡嗡颤抖,目露凶光。一声佛号传来,弥勒佛微笑着从天而降,对金钹叹息说道,“孽障,你妄杀千条性命,一点灵根尽泯灭,本座也救你不得。随我回灵山受罚,消解你的罪孽吧。”
金钹法王在弥勒佛面前丝毫不敢嚣张,眼睛闪过不甘的怨恨神色,可是却不敢反抗。月茹等鬼女厉声嚎叫,“金钹休走,还我等命来!”无数鬼爪挠在金钹法王身上,发出金铁交击的噪声,可是金钹法王丝毫无损。弥勒佛叹息道,“众厉鬼冤魂,尔等的冤屈贫僧都明白,可惜这金钹是一对佛门灵物,你们是伤他不得,更无法报仇。贫僧念一段往生咒,超度尔等解脱吧!”
月茹不甘大叫,“不,我不要超生!今生不能报仇,月茹心不能安,宁可永为慑青厉鬼,与金钹法王至死方休!”众女鬼齐声悲啸,弥勒佛眉头皱起,微笑消失,也是一筹莫展。金钹冷笑,对弥勒佛说道,“主人救命,金钹知错了,求主人责罚!”
这主人二字出口,不光是月茹等女鬼惊愕,就是我和娘子也惊愕不已,我心里早有一丝准备,料到金钹法王必然和弥勒佛有关系,还不算太吃惊,可是月茹等女鬼却误会了,齐声嚎叫道,“臭和尚,管你是僧还是佛,想救走金钹法王这恶贼,绝对不行!”千名慑青鬼竟然向弥勒佛发起攻击,阴森鬼气缠绕向弥勒佛。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世人对弥勒佛的仰慕,恐怕多来自于这副对联中弥勒佛的宽广胸怀,有佛如此,万民之幸。弥勒佛摇头苦笑,对我说道,“施主,慑青女鬼已然信赖于你,希望你善加管束,贫僧带金钹先走一步,回灵山处罚于它!”
我心里一急,摇头道,“佛爷,您老不能走!这一千个女鬼丢给我,我如何安置?地府不收她们,人间又无处容下她们,如此多可怜的女子怨魂,我一介寒医如何安排?还有那金钹法王,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简直坏透了,您说一句就带走他,太不够意思了吧?好歹让我揍他几百拳出出气,让月茹带着众鬼狠狠修理他一番,也能渐渐月茹等人的恨意!您说对不对?”
金钹匍匐在弥勒佛脚下,冷冷盯着我,弥勒佛听到我的话,沉吟道,“你说得有理,不过,佛门自有法度,怎么能擅自改变?金钹犯戒,理应带回灵山受罚,这个——”
弥勒佛还没有说完,金钹法王眼中寒光闪动,起身双掌撞向弥勒佛的后背,我和娘子齐声叫道,“小心背后!”
弥勒佛微笑不已,后背金光一闪,将金钹生生震飞,笑道,“好孽障,敢向本座出手,你的胆子真是大了!”
金钹狞笑不已,转身要走,弥勒佛伸手虚按,金钹的身子轰然一响,化成原形,两面金钹飞舞空中,牢牢被弥勒佛控制住,飞不出三尺之外。弥勒佛笑容刚露,虚空里一只白玉般的手掌从弥勒佛背后伸出,轻轻拍在弥勒佛背后。这次偷袭可比金钹法王的攻击要厉害得多,弥勒佛神色突变,向前打个跌,金钹乘机飞走,化成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虚空里的手掌消失,我张大嘴巴叫道,“弥勒佛,偷袭的人要跑!”
弥勒佛虚空盘膝坐下,一口鲜血溢出嘴角,苦笑摇头,“贫僧被那人击伤,来不及追金钹孽障,许相公,对不起。”
唉,弥勒佛真是个好佛爷,自己受伤还先向我道歉,我岂能再责备他?拦住要冲上去月茹,我正色道,“冤由头债有主,月茹,不可对佛爷无礼。将来你们转世投胎,还要佛爷帮忙。”
月茹恨恨收手,我对月茹坚定说道,“金钹法王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放心,你们姐妹千人冤死的大仇,我许仙帮你们报!”月茹神色间感动不已,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向我大礼参拜,道,“许大夫大恩大德,月茹和众家姐妹没齿难忘,杀得金钹奸贼,月茹和众家姐妹愿永不投胎,为许大夫作牛作马,回报大恩!”
“作牛作马,回报大恩!”一千个女鬼同时下拜高叫,声势惊人。娘子叹息道,“相公,你一定要帮她们完成心愿啊,否则,她们此生怨气心结难以解脱,真的就是永不超生了。”
我暗暗叫苦,一千个慑青鬼跟着我,以后我身边还不时时都是愁云惨雾,生人勿近?郁闷啊。
弥勒佛压下伤势,神情落寞,我心中一动,对弥勒佛说道,“佛爷,您可知道是谁暗算您救走了金钹法王?佛门弟子不打诳语,请佛爷如实相告。”
弥勒佛苦笑不已,这尊笑世佛几乎成了苦笑佛,淡淡道,“贪嗔痴三毒害人,佛门弟子又有几人得免?万千原由,都是那三世佛之说害人吧。我本无心佛主之位,奈何怀璧其罪,摩呵迦叶尊者容不下我,才会出手相害。”
摩呵迦叶!竟然又是他这个印度阿三来搞事,可是这次怎么对自己人他也动手啊?弥勒佛和他不都是住在灵山的佛门大圣,为什么会窝里斗呢?想到弥勒佛那一句无奈的三世佛之说害人,我心中一凛,似乎有些明白了。
摩呵迦叶是佛祖最爱的弟子,可是未来佛主之位却是弥勒佛,摩呵迦叶因为嫉妒,所以挑唆弥勒佛的法宝金钹下界成妖,让弥勒佛焦头烂额四处寻找,他就可以在暗地里一番手脚,进行夺权的设计。刚才那只手掌,分明就是和费老相斗过的摩呵迦叶的手,我记得分明,当初他一掌差点拍死我,此时见了我还是一阵发寒。弥勒佛好歹是个佛,怎么会被一个尊者打得吐血?
我怜悯地拍拍弥勒佛,看着他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语重心长说道,“弥勒佛爷爷,你老要多锻炼身体才是。您看您的将军肚这么大,打架都不方便,被摩呵迦叶偷袭吐血,多没有面子?要努力减肥,争取将来打得摩呵迦叶满地找牙!”
弥勒佛还是笑咪咪的模样,对我微笑道,“许相公,见到金钹,用佛符通知贫僧,贫僧告辞了。”驾起祥云,弥勒佛消失在天际。小青咂舌说道,“相公,你好福气,竟然拍了弥勒佛的肩膀!”
我一愣,看着自己金光四射的右手,怪叫一声,“辐射?怎么手会发光?这下死定了,会不会得骨癌?”
娘子安慰我说道,“相公,弥勒佛佛力淳和,你有幸沾染佛光,可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凡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听了娘子如此说,我才放心,嘿嘿笑道,“摸了佛爷有如此多的好处?那我可三天不能洗手,多去几次赌场试试手气了!”
周围传来一阵莺声燕语的笑声,我回神才发现,月茹带着千名慑青女鬼还飞在天空上,我挠头不已,怎么安置她们呢?娘子作法,找来五鬼大福兄弟。大福此时一身阴气凝实,几乎和真人没有什么区别,他四个兄弟也离阴气凝实的境界不远,五人对娘子和我见礼,大福更是高兴说道,“久不见白娘娘、许相公和小青姑娘,很是想念,今日蒙娘娘召见,有何事吩咐?”
我打个哈哈,不好意思地把千名慑青鬼的事儿和五鬼兄弟一说,最小的胆小鬼小福已经吓得脸色灰白,畏惧地躲在大福身后。我不禁一笑,对大福问道,“可有能安置月茹她们的地方?千名慑青鬼,鬼气森森,生人勿近,否则对凡人性命有害。恐怕,她们是不能随我入城了。”
大福想了好久,忽然眼睛一亮,对我说道,“许相公,灵隐寺里有一尊七宝玲珑塔,塔身六尺,寒铁铸成,天性至阴,正合适慑青鬼居住。而且白娘娘在塔上施法,可以镇住阴气外泄,放在保合堂里岂不正好?”
啊?还是要在我身边?我听了大福的建议,苦着脸点头。娘子却同情这些慑青女鬼,一心要想办法超度她们,听说宝塔可以让她们容身,更可以待在保合堂,当即同意。小青负责去灵隐寺盗来七宝玲珑塔,我则将千名女鬼暂时封印入十二星象,带回保合堂。
天色光亮,我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刚刚将慑青女鬼们安置进入宝塔,将塔身用障眼法化成一尊院灯铁柱,高度不变,还在上面点上长明灯替众鬼宁心镇魂。看着鬼气森森的院灯,我心里一叹,以后在院子里和娘子亲昵,就没有那么方便了。这些鬼女在白天还安分,到了晚上,可千万别四处乱飞,否则吓死了人,我岂不又是要去找秦广王追魂。
刚要去睡觉,大门口来人,高声叫道,“侯爷在家嘛?小的奉通判大人之命,请侯爷及夫人往迎宾馆驿一趟,有要事相商!”
通判?我心里郁闷,他和我私交不过泛泛,为什么来找我?通判,就是相当于知府的副手,如果说知府大人相当于市长,那么通判大人就是第一常务副市长。他找我有事,我也不能不给面子,撑起困倦的身子,和娘子赴迎宾馆驿见他。
刚见面,通判从馆驿里迎出,执下官之礼,我一阵不好意思,连连道,“通判大人不可如此,在下无官职在身,只是一个虚名侯爷,大人如此大礼,折杀了我也。”
通判大人长得一副好相貌,可以说是年轻有为三十岁正当年,恭敬道,“今日惊扰侯爷来,实在是逼不得已。知府大人得了风寒症,抱病在身不能办公。可是皇上御定钦差黄裳黄大人负责总理全国道藏,已然从福建来到咱们杭州,杭州一体的官员和道观之主都要来朝见。侯爷和慈孝神通娘娘都是皇上御封的爵位,此次道藏编录,杭州地界的负责人,非二位莫属。请侯爷能体谅下官难处,通融则个,应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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