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在校园





  “他昨天都没有回来。”大牛奇怪道:“难道不是和你在一起?” 
  谭佳佳一怔,“他怎么没有回来?昨天他还到我屋里呆过。”看到大牛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不由嗔怪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明天我和他一起回来,他从我房间出去。难道没有回房间休息?” 
  阿水在床着看了下手机,摇头道:“他的确没有回来休息,不过昨夜倒是给我发条短信,说是出去会个朋友,让谭警员你好好休息,不要担心。” 
  “现在他这么危险,怎么又是到处乱走。”谭佳佳跺跺脚,满是焦急,“阿水,你知道林教官现在在哪里?他有什么朋友?” 
  阿水摇摇头,“不知道。” 
  谭佳佳转身冲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阿水和大牛两个面面相觑,都是摇头。 
  他去了哪里?谭佳佳冲到楼下,才发现自己还是茫然没有头绪,虽然跟了林逸飞一天,却是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茫然的走出校园,看到几个人在身后指指点点,却也不放在心上。 
  来到大街上,走了半晌,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又来到了那个粉面馆,所走的线路无非是昨天所走。不由苦笑,昨天吃了两顿早饭,今天却是滴米未进,只是思绪万千,却也不觉得饥饿,突然眼前一亮,发现远处超市旁拉了一道警戒线,岳浩峰站在不远处,神色紧张的忙忙碌碌,有些不解,凑了上去,拍了他的肩头,“浩峰,又有什么事。” 
  岳浩峰吓了一跳,回头望去,看到是她,又惊又喜,拉着她走到一旁,“佳佳,昨晚怎么回事?” 
  谭佳佳轻轻帛出手掌,只是淡淡道:“我当时觉得混混可疑,追那个混混一路,没有想到中了他们的圈套,好在林教官出手,不然我小命就没了。” 
  岳浩峰懊丧道:“都是我大意,我只是以为绑匪是从下水道把钱运走,却没有想到他们还敢明目张胆的出现,”谭佳佳一愣,“什么下水道运走?”原来她昨天只顾着混混,倒不知道后来发生地事情,岳浩峰只能把后来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后来回去对章警官说了此事,他当时就训我,那个混混绝对可疑,为什么不带回来问话,我是没有想到他们那么大胆,竟然在我们眼皮底下露面,显然是讥讽我们无能无力,好在炸死了他,不然这口气真的咽不下去,只不过星期被杜百泉骂的狗血喷头,实在有些来气。” 
  “杜百泉的儿子失踪,难免有所暴躁,”谭佳佳只能劝道:“这件事影响极大,你还是不要急躁。” 
  “他总以为我们没有做事,”岳浩峰长叹一口气,倒把心情静了下来,“他们不知道我们昨天一晚上没有休息,我们仔细搜查了你们去的地方,好在抢救及时,火势没有蔓延,只不过我们仔细寻找,经过法医拼凑,却只找到了两个人尸体。” 
  “当然只有两个,“谭佳佳又她气又好笑,”那个胡英花跑了,难道还能回来徇情。” 
  “我们是找杜百泉的儿子,”岳浩峰低声道:“幸好其中没有,而且扑灭火后,也没有发现大量纸币焚烧后的痕迹。” 
  谭佳佳心中一凛,“这么说那里可是他们临时落脚地地方,也可能取钱的是他们同伙?但是最少和他们认识才对,不然那个混混不会过去。” 
  “我们也是这么推断,”岳浩峰叹息道:“只是可惜仅限于此,所以心中实在有气,敌人看到还好,偏偏都是隐藏在暗处。” 
  “出气是小,救人才大。”谭佳佳低声道:“小孩子是无辜的,不管杜百泉为人如何,和那帮绑匪有没有过节,他儿子我们还是要尽力求出来。但是你们今天应该去追查帮胡花英的下落,在这里做什么?”谭佳佳不解问道。 
  “一部分人去追查胡花英地下落,杜百泉都以李市长那里,上面下令,让我们定期破案,”岳浩峰苦笑道:“可是这里又出了事情。” 
  “什么事情?”谭佳佳不解问道。 
  岳浩峰一指超市,“有人打电话,说在超市投放了炸弹。” 
  “他们要求什么?”谭佳佳也发现脑袋有两个大,下周就是慈善拍卖会,全国各地的富商去集,偏偏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难道是?突然有个念头蹦了出来,谭佳佳心中一凛。 
  “他们什么也没有要求。“岳浩峰恨恨道:”可是既然有人报案,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超市真的爆炸,就绝对不会像昨晚那么好遮掩,现在一部分追杀胡花英的下落,几个去查电话的来源,我就在这里等等爆破专家过来,咦,他们来了,我不和你说,先去做事。” 
  望着岳浩峰急匆匆的身影,谭佳佳微微摇头,自己现在也够烦躁,现在的任务是保护林逸飞,却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信步向前走去,突然听到耳边几个老人在争吵,“我胡了,我胡了,十三幺,给钱,给钱。” 
  谭佳佳一看,几个老人正坐在街头搓麻将,并没有留意,这些人就算是赌,也和自己没有关系,只是再走了几步,突然这了下来,昨天跟着那个混混一天,看到他东游西逛的,虽然在和自己兜圈子,可是那个酒巴? 
  对,就是那个酒吧,谭佳佳心中一喜,记得那个刀子在酒吧认识个舞女,而且他们不像第一回见面,这么说那个舞女多半和刀子有些熟识,而且很可能知道他地狐朋狗友,自己如果从那个舞女身上下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反正林逸飞不在,谭佳佳倒是想到做到,径直去道去了舞厅,才一推门,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鼻冲过来,谭佳佳挥挥手,几乎捏着鼻子走了进去。 
  舞厅的窗户周围都是红幔垂地,外边的阳光一丝都是不能透进来,早上八九点的功夫,这里还如同夜晚,只是几个沉醉不醒的东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呕的一片狼藉,味道让人闻了极不舒服。 
  几个服务生也是捏着鼻子,喷着香水,收拾着屋里凌乱的物品,看到谭佳佳走了进来,一个男服务生迎了上去,“这位小姐,舞厅打烊了,要来请在下午两点以后。” 
  谭佳佳这才发现舞厅昼夜颠倒,自己敢情来早了,“请问你,有个叫红红地舞女在哪里?就是一头波浪发,喜欢穿红衣服那个。” 
  她记忆不错,记得当初刀子叫那人什么红红的,边说边比划,希望自己没有叫错。 
  “不知道。”服务生冷冷道,转身就想离开。 
  谭佳佳怒气上涌,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肩着,那人用力一挣,“你干什么!” 
  他这一喊,其余的几个服务生抬起头,几这面望过来,谭佳佳不想多生事端,更不方便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伸手摸出张一百的,递到了服务生的手里,轻声道:“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在哪里?” 
 
 
 
  
第四卷 风起云涌 第四十九节 剥茧抽丝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又有的说有钱能使磨推鬼,不过鬼推磨也好,磨推鬼也罢,服务生手上拿到了钱,态度就已经截然不同,先以所谓网上常用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钱收到口袋,四下张望了一眼,压低声音指着一个过道说:“从这上二楼,213号包厢,不过你可别说是我告诉的,那屋里,还有个男的。” 
  谭佳佳有些犹豫,知道他说有男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一想到那个孩童的无助无辜,也顾不上许多,腾腾腾的冲上了二楼,放缓了脚步,径直来到213号包厢的面前,推门的时候有些犹豫,生怕和上次一样中了埋伏,习惯性的伸手去掏枪,才发现枪在上次已经失落,还不知道回去受到什么样的处分,谭佳佳心中暗叹,扭动门的把手,竟然没有反锁! 
  不知道是惊是喜,谭佳佳借着门缝望进去,看到里面也是一样的黑暗,过了片刻,首先看到的是一地啤酒罐子,顺着酒罐子望过去,一个女的坐在地上,头却靠在沙发上睡着,一动不动的,她暗笑自己过于谨慎,才跨进一步,突然觉得不对,服务生说这屋内还有个男的,现在又去了哪里? 
  她戒意才生,就觉得一股疾风直奔脑后,心中大骇之下,已经奋力向前跃去,没有想到她去势虽快,却觉得脚下踩到一物,向前一滑,整个人已经摔了出去,正在暗暗叫苦,突然觉得身后那人已经伸手探到她的腰间,谭佳佳大怒,挥掌下击,却觉得一股大力涌来,人已借力后退两步,趁机站稳。只是那一掌自然打在了空处。 
  她人未站稳,感觉眼前人影晃动,右掌已经劈了出去,那人不知怎地,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谭佳佳用力一挣,竟然丝毫不动。少女此刻又惊又惧,这个人的身手只能用鬼神莫测来形容,自己在他手下竟然走不到一招! 
  “是我。”那人低声说道,缓缓的松开了手掌,退后了几步。 
  谭佳佳心中一震,难以置信的问道:“林逸飞?” 
  林逸飞‘恩’了一声,走到那女人的旁边,掏出几百块压在她手下,伸手拉了拉谭佳佳的手臂。“我们走吧。” 
  谭佳佳突然用力挣脱他的手掌,又觉得有些不妥,半晌才道:“我还有话要问她。” 
  林逸飞淡淡道:“我已经和她聊了一夜,,就算她兄弟姐妹有几个都是知道的。” 
  “一夜?”谭佳佳脸上发烫,低声问道:“你昨晚一直在这里?”她只是希望少年能够否认,却没有想到林逸飞竟然点点头,开门当先走了出去。 
  谭佳佳强忍着怒意。一出了舞厅。第一句就是问道:“你昨夜做了什么!” 
  “当然做了应该做的。”林逸飞淡淡道。 
  谭佳佳突然觉得自己生气的没有理由,林逸飞可以说和自己毫无关系,自己这么紧张却是为了什么,愤怒一去,理智顿生,“你也觉得能从她口中问出点线索?” 
  “不错,”林逸飞笑了起来,“我倒算是有点收获。” 
  “好象问话不用一个晚上。”谭佳佳低声问道:“你昨天一夜未归,难道整晚都,都睡在这里。”这个问题实在如同个苍蝇萦绕。不问清楚少女真的不甘,就算自己和林逸飞毫无瓜葛,却不能让他自甘堕落。 
  “除了喝酒,就是聊天。”林逸飞淡淡单:“没有想到她是不胜酒力,早早的睡了,我却想了一个早上,终于想出点眉目。” 
  “你有什么线索?”谭佳佳虽然有些不信,暗想你若是真的没有做过什么,给人家钱做什么,却没有想到自己刚才也是给了服务生一百块,这可能也是所谓的当局者迷的缘故。 
  林逸飞不答,只是找了幽静的地方,一桌四个石凳那种,缓缓坐了下来,示意谭佳佳也跟着坐下,“第一,刀子是外地的,红红以前并不认识。” 
  “这好象不用调查的。”谭佳佳缓缓坐了下来,四下望了望,这里甚为幽静,倒不怕被人听到谈话。 
  “第二,刀子去酒吧找红红是最近一个星期的事情,他一个星期去了四次,前三次都是找红红,睡到第二天天亮才起床,最后一次却是你我跟踪的那一次,他头一次才到晚上就走。”林逸飞沉声道。 
  “看来他道和你一个习惯。”谭佳佳忍不住道。 
  林逸飞只是笑笑,“可是他那三次都是和衣睡在沙发上,不碰别人,也不准别人碰他。” 
  谭佳佳这才一愣,“他有病?”来到这里过夜,就算用脚趾头都能想出干什么事情,可是这个刀子竟然和柳下惠一样,只能用有病来形容。 
  “那我倒不清楚,”林逸飞淡淡道:“可是红红说这个人很怪异,给的钱不少,又不喝酒,每次都是找她一个,每次都是蜷在沙发上,有时候望着打火机发呆,却是从来不打着,一次红红借用他的打火机,竟然引起他的勃然大怒。” 
  “那他干什么?”谭佳佳突然发现这个刀子也很古怪。 
  “我想可能是因为那个打火机有古怪,”林逸飞缓缓道:“或许那是什么炸药的遥控开关!” 
  一想到那晚的事情,谭佳佳心头一震,“你说他把炸药带在身上?那不太可能,他难道不怕被人认为嫌疑抓住,搜了出来?他那么明目张胆的在警员眼皮底下出现,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 
  “他炸药可能后来才带上,”林逸飞不答少女的问题,“可是我却觉得他在等任务,而这个任务和绑架案没有什么关系!” 
  谭佳佳一愣,半晌无语。 
  林逸飞又道:“他在酒吧从来没有什么朋友,红红也没有见过两个同伙过去,而且一向只是手机和别人联系,昨天凌晨,也就是他假装取钱的那天,突然接到个电话,红红形容他是脸色那刻如同死人一样的苍白,坐在那里一直没有睡着过,到上午九点三十离开之前,看了不下七次时间。” 
  谭佳佳沉吟了半晌才道:“这些都是红红对你说的?你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