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在校园
林逸飞静静的听着,刘明理口才不好,这些抢救工作让他一说,乏味平淡,可是他却很感动,很多人无论结果如何,毕竟努力过了!
“至于这个生态环境啥的,我们倒不用担心,”刘明理笑了起来,“前几天听说有个大导演,为了拍部戏,把人家几万年形成的什么天池环境给破坏的一塌糊涂,咱们咋说不能那么损,就赔点钱道个歉了事,老板已经向江源市市长许诺,要在这里投资开发一个野生的动物园,江源市没有什么损失,还能赚很多,再说,玉龙瀑布也不是我们破坏的。”
林逸飞突然神色一动,“你的墨镜呢,怎么不带出来?”
“带墨镜干什么?”刘明理反倒一怔,“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摆酷?”
话虽然这么说,还是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幅墨镜,就想要戴上,却被林逸飞挟手夺过。
“你什么时候也喜欢摆酷了?”刘明理有些诧异,
林逸飞喃喃自语道:“我发现一点,有的时候,不叫的狗是最咬人的,不过有时候,不叫两声,他们真当你是瘟的。”
“这还用你说?”刘明理嗤之以鼻,“这已经是土的掉渣的用语了,拜托你,逸飞,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没事的时候上上网,也用点流行用语,表老是酱紫,乡下来的一样。”
他说了酱紫两个字,颇觉得得意,这是他上了网,与时俱进的表现,只是看到林逸飞显然没有听出他的幽默,这让刘明理很失望,就像个美佳人做了个俏媚眼,结果发现对方是个瞎子,这种失落感让他大受打击。
林逸飞凝视着那幅墨镜,墨镜的色泽有些黑,而且随着阳光的强度而改变颜色,这就让林逸飞有些怀疑,为什么刘明理走路的时候,却是游刃有余的样子,而从来没有看到他一头撞到电线杆上。
中午的阳光很足,也很亮,墨镜的变色起了作用,黑的一塌糊涂,却已经可以当作面镜子,林逸飞正在看着镜子中的一幅苍翠的景色,其中一点光点,墨黑的显示下,显得分外的刺眼!
第五卷 谁与争锋 第四十五节 人不要脸
“林逸飞竟然还活着?”远山的山林处坐着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正拿着望远镜向玉龙瀑布这边,那人一字眉,一字胡,四十多岁,正是和林逸飞有过一面之缘的渡边正野,只不过他这个时候好像已经失去了冷静,语气中的诧异仿佛看到了火星人来到了地球,而且建立了个战斗基地,当然这个战斗基地袭击的目标很有可能是他们影风会馆。
“他不是人!”一个人声音有些苦涩,当他看到林逸飞走了出来的时候,他实在难以置信,无力的把望远镜交给渡边正野后,藤村川山缓缓的坐了下来,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失望。
“他好像一点事都没事,而且很精神!”通过望远镜,渡边正野突然都很佩服林逸飞这个人,他好像在什么时候,都是那种不死不活的态度,当然每个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无论别人怎么看待林逸飞,觉得他的真诚,有些酷,有些帅,渡边正野一看到林逸飞的笑容第一感觉就是很讨厌,他觉得那种笑容明显是一种示威和从容,他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笑过。
吃不到的葡萄通常都是酸的,不过很多人不过看到别人吃葡萄还是会流口水的,所以如果他手中的不是望远镜,而是一把狙击步枪的话,他都会考虑是否一枪爆掉林逸飞的脑袋,让自己能够渡过愉快的一天。
渡边正野放下了望远镜,不想再看,何况他再也看不到。林逸飞和刘明理已经走过一个拐角,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他手中望远镜虽然视野大,像质好,甚至带红外功能,却是不能拐弯看的。
“我们该怎么办?”二人默坐了良久。终于还是藤村川山打破了沉寂,他说地话都比较简洁,他也是不太喜欢说话的人,自从三年前目睹了伊贺流悲惨的一幕后,他更是变的沉默寡言。
“林逸飞他肯定会怀疑我们影风会馆。”渡边正野满脸的凝重,“因为古正雄和井田次郎直接参加了这次行动。”
“玉子就是不赞同我们出手。”藤村川山突然憋出了这么一句。
“你以为她是好意?”渡边正野冷冷笑道:“她只是不赞同我们和百地家联手而已,因为在她看来。那无疑是飞蛾扑火的举动。”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回头路。”藤村川山说话地表情很悲哀,眼中却是有种深深的恨,“现在我们又得罪了林逸飞。他肯定会找上门来的。”
“找上来又怎么样?”渡边正野安慰道:“这件事我们可以说,完全是那两人的自发行为,和我们影风会馆无关的,再说他不敢胡来。”
“这样也行?”藤村川山没有什么欣喜。只有浓浓的悲哀,一块案板上的活鱼。无权决定厨师地做法。无论红烧还是清炖,对于它都是悲哀。就算偶尔听到别人要生吃的时候,那条鱼也不会有什么喜悦心情的。
“当然行。”一个声音答道。
“那好。”藤村川山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突然愣在了那里,失魂落魄的他现在才听出来,刚才那句话并不是渡边正野说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渡边正野一张惊骇欲绝地脸,他只是望着藤村川山身后,仿佛见鬼了一样。
藤村川山一阵颤栗,他突然意识到,鬼不可怕,林逸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才让他觉和可怕。
只是就地一滚,藤村川山斜穿了出去,他是个忍者,当然只是按照正常地方法,多半会被林逸飞算计,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还有人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背后,不被他发现,虽然他是有些失魂落魄。
他滚了两滚,终于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很有些街头小丑杂耍地性质,因为林逸飞一动没动,林逸飞不动,渡边正野不敢动,藤村川山自己动的实在很无聊。
“林君,很高兴见到你。”姜还是老的辣,藤村川山不由有些汗颜,敌人还没有什么动静,自己就先乱了阵脚,无疑是十分不明智的举动,渡边正野不变应万变实在有点高,简直有高空抛物那么高。
林逸飞竟然也笑容满面,别人先礼后兵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一把大刀先砍过去的时候,“我也很高兴看到两位,现在风清气爽,实在是用来监视别人的好天气。”
“林君说的是谁?谁会有那么无聊,竟然上野外来监视别人?”渡边正野笑眯眯的说道,仿佛有种敌特被我党抓住时的狡猾,只不过一看到林逸飞看着他的表情,不经意的看了看他手中的望远镜,笑容已经有些僵硬。
“看两位胡子拉茬的,尘土满面的,实在有点辛苦。”林逸飞淡淡道:“眼袋都有些浮肿,想必这两天在这里小看,也是没有合过几次眼吧?”
二人的身边是一堆啤酒瓶子,还有一些食物的袋子,这说明所谓的干净卫生,保护什么大自然的只限于国内,对于在外面而言,对不起,他们恨不得砍光中国人所有的树木,以至于沙尘暴漂洋过海,跨国访问到他们领土的时候,他们提出严重的抗议,一致认为中国是污染大气环境的罪魁祸首,却忘记了他们是这场罪恶源泉的始作俑者。
这仿佛就是应了那么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他们其实忘记了一点,大家现在都是生活在地球上,南北极冰川如果溶化了话,被大水吞噬的绝对不会仅仅是一个中国,他们当然也想跑到月球上躲避一下,只不过很可惜,他们一向痛恨的中国人竟然先想到了这点,而且目前做的有声有色。
“这里的风光这么奇妙,”渡边正野发出了言不由衰的感慨,“我和藤村君都是舍不得离去,带个望远镜只是想更清楚看看大自然的。”
藤村川山其实一直都有些瞧不起渡边正野,他认为渡边的武功不行,虽然四十多岁的人,和自己经试的时候,还是要自己让几招,不知道他的岁数是不是都活到了狗的身上,只不过他却忘记了拿自己和林逸飞比比,如果那么比的话,那他这二十多年也算是白活的,可是他突然觉得渡边也有他不能企及的优点,那就是无耻!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虽然是个忍者,他一直认为,自己还有着武士的尊严,可是渡边不要起脸的时候,竟然还这么坦然自若,这让他不佩服都不行,有些人的本事,你虽然不悄,但是你一辈子都学不会,只是因为你还是不能撕下脸皮而已。
林逸飞绝对是个正人君子,藤村川山虽然很恨林逸飞,却不能不承认这一点,正人君子是个优点,但是很多时候无疑也是缺点,因为他不能放手的去做一些有违规矩伦常的事情,渡边正野虽然武功不行,但是目光很毒辣,一眼就能看出林逸飞的缺点,使出的招式却也是克制林逸飞的最好办法。
林逸飞笑了笑,“哦,渡边先生看风景的眼神的确很独特,望远镜对着那片黄土地看了很久,难道也觉得那是个开发区,准备投资进来?”
渡边正野推的干净,不明白这小子怎么是什么都知道,还是只是虚张声势,在探他的底,“林君说笑了,我们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玉龙瀑布这里动工,却又匆匆的收工?”
从这里望过去,只看到机械设备有秩序的离开这里,显然是在刘明理的吩咐下,忙碌了两天的民工都可以回去睡个安稳觉,只不过眼下这三个民工显然工作才刚刚开始。
林逸飞现在如同阴沟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渡边正野他们也好不到哪去,两天在这里受着蚊子的骚扰,又不敢大模大样支个帐篷,实在让他们有些疲惫不堪。
“因为他们要救的人已经自己走了出来。”林逸飞微笑说道,表情竟然很温暖,“听刚才渡力先生说的口气,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他们要救谁?”渡边正野一脸茫然的样子,不夺得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实在是评委的有眼无珠。
“当然是要救你们想要用水淹死的人。”林逸飞笑了起来,只是身上好像一股寒气透了出来。
“我们?要用水淹死人?”渡边正野表现的和阿甘一样的白痴,却祈祷自己有阿甘那样的好命,“林君,你说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藤村君,你说是不是?”
他干笑了几声,瞪了藤村川山一眼,他一直以为藤村的武功是不错,可是难成大器,关键的一点就是他太死板,这个时候竟然铁青的望着林逸飞,你说和林逸飞没有仇怨,那鬼信呀?
“其实我也知道,”林逸飞声音变得低沉起来,“想要淹死我的,不会是渡边先生。”
渡边满脸欢喜,连连点头,看着林飞的眼神有点像看包青天一样,只不过后面的一句话说出来,他一下脸色灰败,仿佛看到了包黑子把狗头铡搬了出来。
“就像一个人杀人用刀也好,用枪也罢,”林逸飞冷冷道:“我对于刀枪都是没有什么痛恨的,你也不过算是一把刀,只要你告诉我,到底谁想要我的性命,我今天就不杀你!”
第五卷 谁与争锋 第四十六节 算 计
虽然已经算是冬天,不过中午的阳光晒到人身上的时候,还是有点炎热,这就让北方的人有些不适应,雪花没有席子那么大,水面不结冰,那还算得上冬天?
当然南方人也是一个心思的想到,要是水都结冰了,风吹到脸上,都如刀割一般,那冬天还怎么能活?这就完全说明不同的人局限自己的片面,理解问题的角度大不相同,渡边正野刚才享受阳光温暖的时候,还有点对自己国家富士山顶雪花的想念,这里的冬天实在不算冷,实在有点遗憾,这是他那个时候的想法。
只不过当他听到林逸飞说出,我今天就不杀你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很吟,就算自己在日本最寒冷的冬天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这么冷意刺骨。
有的人打架都是花把式,上海人通常是,阿拉与依,的说了半晌,掐着腰骂战一天,却是毛都不动,北京人就是,‘你Y找抽牛B’的国骂离那张所谓高尚文明人的嘴,四处寻模着找一下破旧自行车动手,用来彰显我们泱泱自行车王国的地位,重庆人却是‘毛煞要得’的到处去找什么扳凳西瓜刀的,说抡就抡,说砍就砍的毫不合糊,东北人就是更直接,一句三字轻就冲了过去,那是抓到什么都是菜,拿着什么都是打。
可是林逸飞显然不是花把式,他说不我杀你的时候,就像说我个天吃饭要两个菜一样简单,可是渡边正野就算是老奸巨猾。竞然发觉好无论说什么都是不管用的。
他不说话,林逸飞也是不说话。他在等结果,老奸巨猾地都怕死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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