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在校园
男人嘴唇蠕动了两下,脸色苍白一片,等到老婆说完,才醒过神来的样子,霍然站起,冲到林逸飞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嘴唇打着哆嗦,“你,你说什么,胡花英死了?她怎么会死?”
女人虽然摸不清林逸飞的底细,但怎么看,他都像是个便衣,对他有了几分畏惧,听到男人这么说,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你心痛了是不是,你心痛了,当年为什么还要娶我?”
第六卷 京华烟云 第二十二节 狐狸精
林逸飞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一动,这么说来,男人难道以前就认识胡花英,“你和胡花英认识多久了?”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男人有些奇怪。
“现在是我问你。”林逸飞冷冷的问道,心中大喜。
“知道那个狐狸精的名字怎么样,”女人忍不住向男人喊叫了起来,“这个名字就是你做梦喊得吗?”
女人又叫又骂的开始跳脚,林逸飞扭头望了她一眼,“你很恨她?胡花英可是被匕首刺中了心脏死的。”
夫妇都是一哆嗦,想到的却是截然不同。
女人不知道胡花英是自杀,生怕被列入出杀人嫌疑中,慌忙摆手道:“我不恨她,我只是觉得她带着一个女儿,挺可怜的!”
林逸飞点点头,望向了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口气并不嚣张,但是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二人的态度有如拿到屋内的冻肉,已经软化了下来,男人低声说道:“我叫张忠实。”
“你和胡花英什么时候认识的?”林逸飞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我们在一个村就认识了,”张忠实没有思考,神情中只有悲哀。
“在她嫁给温裁缝之前?”林逸飞知道,要想让别人说出真相,你首先要让他知道,你比他知道的更多。
张忠实和老婆显然被林逸飞的冷酷震住,以为他是什么特派员,专门调查胡花英死亡案件的。竟然连他的证件都忘记了要求看一下。
“你知道的比我还多,”张忠实看些不解的问道:“我离开胡花英的时候,是在她出嫁之前,我.我……”
他看着老婆,犹豫着并不说出下文。
“你什么你,你不就是说和她私奔,但是她不肯”女人冷冷地笑道。有的时候,忌恨实在让人更容易失击理智,“警察同志,可是我男人虽然想和她私奔,但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现在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冲动过后,突然想到了现在不是拆台的时候。而是和男人同舟共济的时候。男人如果被抓了进去,对她可是一点地好处都没有。
“没有什么关系?她还能免费住你们的房子。”林逸飞淡淡地笑了起来,只是眼中的光芒让二人没底。
“警察同志,她不是可怜吗,大冬天的,她带着个孩子,不住在这里,难道让她睡马路?”女人开始为胡花英辨护。她觉得现在只有说胡花英的好话,才能减轻自己和男人的嫌疑。
“你为什么要离开胡花英?”林逸飞沉声问道:“她不肯和你私奔,你也不用离开她的。”
“家里那时候穷,”张忠实倒是实话实说,“而且现在也一样的穷。我如果不出来,十几年之后,恐怕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地。我当时比较喜欢她,可是她喜欢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哦,”林逸飞精神一振,“那人姓什么?”
“十几年了,”张忠实挠挠头发,“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林逸飞盯着他的双眼,很难判别他是否在撒慌,只好提醒道:“他是不是姓计?”
“啊,不错,是的,他是姓计,计算的计!”张忠实脸上一阵激动,“这你也知道?”
林逸飞笑笑,“我们既然要调杏胡花英怎么死的,当然要列出所有的嫌疑。你呢,嫌疑小一些,可是如果不说出当年地事情,也是很有嫌疑的。而根据我们所知,胡花英和那个姓计的还看很大的瓜葛,一直藕断丝连,他的嫌疑可以算是最大。”
“你说那个姓计的杀了他?”张忠实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他实在不是人!花英为了他,等了十多年,他怎么忍心下手?”
女人想要说什么,真的要等的话,怎么会勾弓我的文夫,只是看到现在视线转移,当然不肯惹祸上身,“我听那个胡花英说,她这次来到京城就是为了找那个姓计的。她说这次看个古董拍卖会,他肯定会来,而且一有钱就会报答我们。”
女人有些沮丧,当初她收留胡花英的时候,就是因为她是一张期票,有可能给她带来丰富的收益,可是现在才发现,这其实却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爆炸的。
古董拍卖会?林逸飞心中一动,盯着张忠宾道:“那个姓计的叫做什么名字?”
“我想想,”张忠实又拍了拍脑袋,看到林逸飞森意冷然的目光,突然一个遗忘很久的名字蹦了出来,“他叫计良?”
“计良?”林逸飞一怔,“他难道是个胖子?”
“他当然不胖,”张忠实大笑道:“他如果真是个胖子,怎么能让胡花英喜欢?他那个时候,应该说是打扮的很新潮的,而且可以称得上翩翩公子。”
“哦?”林逸飞缓缓问道:“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可知道?”
“那我不清楚,反正他在那个时候,比较有钱”张忠实叹口气道:“他可以轻易为女人买个金戒指,你说说,十多年前,那还不是大款。”
林逸飞若有所我恩,“你总不会告诉我,他是个纨绔子弟,京城大员的儿子,上你们穷乡僻壤来郊游来了吧?”
“不是郊游,他说来这里是给父母看租坟的。”张忠实本来是个看起来颇为老实的汉子,目光中带着些嫉妒,“他整天游手好闲的东游西逛,晚上也不消停,很多时候,都是带着个女人出去,也不知道那些女人喜欢他的什么,被他约请出去,从来没有拒绝的时候,胡花英也是那个时候喜欢的他。我本来以为像她那样的女子,应该找个忠厚老实的男人过日子,从来没看想到她竟然疯到要嫁给那个人。”
林逸飞眉头一动,“她要嫁给那个人?那人就失踪了?”
“可不是,有找的男人都会变坏。”张忠实叹息一声,不理会妻子一旁的白眼,“他一开始和胡花英打的火燕,一刻都不分开,后来发展到就是晚上,胡花英都会偷偷的去他住的地方。当然这个都是很隐蔽的,那个时候,如果被她父亲知道,还不劈死她。”
“隐蔽你不也知道,”女人一旁呻着酸醋,“我就不明白,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整天跟个娘们的后面,也不觉得害臊?”
张忠实涨红了脸,却想不出怎么反驳,半晌才憋出一句,“我那不是关心人家,我怕她吃亏的。”
“你怕她上了那个姓计的床,你吃不到荤腥而已!”女人语言尖刻。
“你说什么?“张忠实扬起了巴掌,怒视着女人。
女人一下扯下发卡,弄乱出头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喊叫起来,“你有能耐就打我,你有能耐就为了初恋的情人,打自己的老婆!”
她耍泼起来,张忠实怒气消尽,只是搓着双手,只知道说着,“她都死了,你还这么说她,她都死了,你还这么说她……”
说着说着的时候,五尺高的汉子突然跨了下来,哽咽的抽泣起来,女人满满的止住出骂声,惶惶然的望了林逸飞一眼。
林逸飞竟然等到他哭泣止歇的时候,这才问道:“你当时发现出那个姓计的有什么异样没有?”
他大约知道了胡花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却没有想到,她竟然痴情到十几年还在惦记着自己最初的男人,更不惜舍去性命,让林逸飞帮助找到玉儿的父亲。
张忠实满脸的泪痕,抬起了头来,有些茫然,“没有呀,我们那里虽然偏僻,可是祖上说,埋有很多有名大官的坟墓,都说是风水宝地。除了计良,以前也有几个过来看风水的,都说埋在那里的人,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可是,我们家人也埋在那里,就没看看到当官发财,所以说这是老人的迷信,要不得。”
林逸飞终于神色一动匀喃喃自语道:“风水?真的是他?还是另有其人?”
“警察同志,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张忠实并没看留意林逸飞念叨什么,突然眼前一亮,大声的叫了起来,“他好像是有点诡异。有一次,我在乡里看到他晚上出来,身边竟然没有女人,就很奇怪。当初跟在他的身后,没有多久,竟然到了我们家乡的荒坟冈。那时候阴风阵阵的,没星没月的,我当时心中挺怕的,可是看到他竟然很轻松的样子。真是很奇怪,无论他怎么看风水,一般人都不会晚上出来看风水的,再说他一个纨绔子弟,又会看什么?”
林逸飞沉声道:“后来呢?”
“后来我看到他走到出一座荒坟前面,嘿嘿的冷笑,我真以为他是疯了。”张忠实眼中有出惊恐之色,看来当年给他造成的惊吓实在不轻,“突然一阵风吹出过来,迷住出我的眼晴,我揉了一下眼晴,再看的时候,他竟然不见了!”当时我发疯的到处找他,他竟然一点踪影都找不到,“这位警官,你说他是不是个鬼,或者是个男狐狸精,专门从坟墓中钻出来勾引女人的?”
第六卷 京华烟云 第二十三节 意外发现
林逸飞从张忠实的房间走出来的时候,首先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阿水的电话,“阿水,帮我查一下,最近京城的文物拍卖会有几场,与会的鉴定专家有哪些?专家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阿水有的时候,真可以算的上个百事通。很多在网上的,他都了如指掌,可就算不在网上挂着的,他也能一清二楚。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以上哪里,找到他所需的资料。
林逸飞放下手机,细心的调成了震动,这才向玉儿的房间走去。以他敏锐的感觉,已经知道屋内的两个人,一个清醒,一个已经熟睡。他并不想突然起来的铃声惊醒了那个女孩难得的美梦。
玉儿身上除了薄薄的被子,还被压了一层棉衣。
北方的冷,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屋内炉火虽然还在燃烧,多少已经到了尾声。谭佳佳的一层棉衣,虽然不算太厚,却多少能代表她的心意。
她拿个板凳,蹲在炉子旁,手中捧着一个笔记本在仔细的阅读。听到林逸飞开门的声音,抬头望了一眼,指了指炕上的玉儿,并不多说。她知道,林逸飞比她还知道怎么做的。
林逸飞轻轻的带上了房门,竟然风都吹不进一丝,别人或许还不觉得什么,谭佳佳眼中却流露出骇异之色,这可是传说中的内家真功夫。林教官的武功,本来她就一直察觉不了深浅,这次从他不经意流露出的真气,谭佳佳就看些叹息,自己看来,一辈子只能在外家功夫上做文章。
林逸飞走了过来,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声息。看了她手中的笔记,外皮倒是新的,但是纸页泛黄,显然是有了一些年头,带着疑惑的目光望着谭佳佳,看到她也点点头,望了一眼炕上的玉儿,低声道:“我们出去说吧。”
“好。”谭佳佳点点头,才要起身。炕上的玉儿已经叫了起来,“妈妈,不要离开我,我好痛!我好痛!”
林逸飞一皱眉,已经到了玉儿的身边,伸手一摸,突然脸上变了颜色。“逸飞,怎么了?”谭佳佳走了过来,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玉儿地额头,失声道:“好烫!她发烧了!还不送医院?”
林逸飞缓缓地挽开玉儿的衣袖,露出了胳膊的伤痕累累,沉声道:“她发烧是小事情,只是她先天后天营养都不足,后来又受了不少皮肉之苦。恐怕,恐怕体质会弱一些。”
看到玉儿胳膊上的瘀痕,谭佳佳愣在那里,好狠的娘。可是看笔记上的记录又不像呀。
林逸飞一手掐住玉儿的脉门,低声问道:“那笔记是胡花英的?”
玉儿本来满脸地痛苦之色,喘着粗气,仿佛梦中也是险恶的。不一会的功夫脑门竟然出了细细的一层汗珠,呼吸变得均匀起来,脸色渐渐变的正常,再过片刻,竟然沉沉睡去。
林逸飞低低的叹息一声,手掌轻拂,“她今晚能睡个好觉。对了,那个笔记本上记了什么有用的没有,你怎么得到玉儿的信任?”
谭佳佳把笔记本递给了林逸飞,却是关切的看着炕上的玉儿,“她不要紧吧,”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玉儿是个好孩子,虽然吃了那么多苦,还是容易相信人,我并没有花费太大地口舌。”
“现在暂时没有大问题。”林逸飞有些黯然的摇摇头,“但是她这种体质,需要好好的静养一段时间,不能操劳和做大过剧烈地运动。我京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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