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天空
身下的被褥软乎乎的,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香。张扬浑身酸软无力,连挪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自己这是在哪里?内识空间,还是属于自己的人类世界?格林兰呢?他去哪里了?
“吱嘎”,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道轻盈的脚步走近张扬身边。立刻,和床单上一样的,更为馥郁的玉兰花香包围了他。
“扬哥,该擦身了。”一个轻柔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接着,他感到一双纤细的,却十分有力的小手利落地掀开他身上的薄被,解开他的衣扣。
脸上马上敷上一条热乎乎的毛巾。毛巾从面庞、脖颈、胸部、双肋,直到小腹,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仔细地擦拭着。
宽松的裤带突然一松,张扬下身一凉:她竟然脱下了他的内裤!
那双嫩滑的小手调皮地提起张扬的命根,轻软的毛巾毫不迟疑地伸进他的胯下。大腿两侧、命根周围,无一不照顾到。
刚才还温和适度的毛巾顿时烫得死人,湿润的小手顿时变成火热的金刚圈。一股原始的欲望从张扬内心升起,一股热流在毛巾和小手的催化下,从小腹缓慢地向命根聚集。
浑身的无力感消失了!
脑中一股澎湃的力量突然冲破禁锢,从顶阳骨兜头淋下,顺着格林兰所教的完整的经脉系统涌向张扬全身。张扬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数以万亿计的纷乱信息:那是格林兰的思想!那是来自大原星系的文明知识!
没有睁开双眼,张扬却清楚地感到脑海中的能量(也许,应该像格林兰那样称它们为内识能量)从前额流出体外,刹那间向四周无边无际地扩散。
好像传说中的“心眼通”一样,内识能量收集到的信息像无数个摄像镜头在同时工作,最后在脑中形成反射影像,奇妙地感觉让张扬难以形容。
张扬“看”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一个简陋破败的两居室平房。前面的小客厅里摆着一张大床,他此时正躺在客厅里面的小睡房,一位有着一头齐耳短发的女人正埋头为他擦身。
屋子虽然破旧难堪,只有几件简陋的家具,但是却收拾得整洁明亮,简朴温馨。
这是在哪里,以前和爸妈住的房子呢?
张扬心念刚动,内识能量立刻腾空飞上城市的半空,比科幻片的超级电脑还要神奇,立刻在他脑海中反映出小屋子的坐标:蓉城东郊的烂牙胡同,还未开发的棚户区,距离原来他和爸妈在市中心的三室一厅住房6。52公里。
正在迷惑自己为什么不在家里,而躺在这简陋的平房,张扬耳边突然传来惊喜的尖叫:“扬哥,你有反应了,你醒了吗?伯父伯母,扬哥有反应了!”
被这叫喊声一惊,张扬注意力一散,内识能量“轰”地倒灌而入,猛地从额头正中流回脑中。什么也“看”不到了。
张扬不知道这个女人口中的伯父伯母是谁,可是,肿胀充血的命根却清楚地告诉他,她的小手还紧紧地抓着它!
很显然,她是从命根的变化发现张扬已醒来。
张扬微微张开双眼,渐渐适应了从小窗射入房间的光线。慢慢地,一张洁净秀美的鹅蛋脸出现在他面前。
细长微眯的双眸,正是张扬欣赏的那种始终带着浅浅笑意的凤眼。可能替张扬擦身太努力,小巧的鼻翼上挂着几颗细密的汗珠,让整张俏脸更显诱人和生动。往下看,那张红唇只抹了淡淡的口红,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丰润迷人的唇形。
她整张脸几乎要凑到张扬鼻尖上,正在近距离观察他的反应。由于出汗,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一股女人的体味混合着玉兰花香,混合着樱唇里吐出的甜腻气息,一阵阵钻入张扬鼻腔里,让他晕眩和迷失。
要命的是,因为紧张,她本来扶着命根擦拭下体的小手现在变扶为抓,勒得张扬更加兴奋和冲动。
一见张扬睁开双眼,她双眼一跳,微翕的双唇猛地变成好看的鸭蛋形,可能又要呼唤“伯父伯母”。
可是,岂容她叫人,浑身爆涨的欲望已让张扬疯狂!张扬猛地张开双手将她挤到胸膛上,一声惊叫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大舌已经扫进她嘴里!
让张扬吃惊的是,最初的本能抵抗之后,她马上就放弃了防卫,柔嫩香滑的丁香生涩地配合着他的吸吮,嘴里“唔唔”低哼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不知为何,刚才还犹如死人的张扬,格林兰的生命能量一经注入经脉,现在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对于久经风流阵仗的张扬来说,一看她青涩的反应,就知道她是尚未经历情事的少女。这也让张扬的血液几乎到达沸腾的顶点。
没有想到,吸收了格林兰的生命能量后,不但开通“心眼”,内识能量随时可以掌握身外的世界,而且,肢体的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就像小时候吃过的跳跳糖,两人的唾液一混和,无数小星星突然在嘴里爆炸开来,沁人的甜蜜钻入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
张扬从来没有想到,亲吻是这么美好,心里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迷乱中的他自私地、狂乱地蠕动着舌尖,不断将这种愉悦和刺激推向另一个高峰……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紧紧抱在一起,快要窒息的两具躯体这才松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张扬衬起身子仔细打量半倚在他身上,衣衫不整的女人。一双明亮地眼睛羞涩地左右环顾,躲避张扬笑嘻嘻地注视。
“不好意思,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呢?”生平第一次,和女人有了肌肤之亲后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管是真是假,以往那些酒吧里的邂逅总算还知道她们的代号。
她还未回答,半掩的房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芸芸,我们现在可以进来了吗?是不是扬扬醒了?”
身边的女人猛然发出压抑的尖叫,翻身下床,匆匆整理零乱的头发和衣服:“羞死人了,伯母她们一定听见了。怎么办?怎么办?”
张扬又惊又喜,外面传来的是他极为熟悉的老妈的声音。而且,老妈说“我们现在可以进来吗”,显然在外面的小客厅呆了许久,小睡房的房门又未关严,她当然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老妈,您进来吧,我醒了。”
“砰”,房门被撞开,两位老人一前一后冲到床边。
“扬扬,你真的醒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呜……呜呜……”向来牙尖嘴利的母亲情难自禁,老泪横流,一双粗糙的手掌不停地在张扬脸上摸来摸去。
“扬儿……”沉默寡言的父亲双唇颤抖,两颗昏浊的眼泪也挂在眼角。
张扬心中大恸,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是,张扬昏迷前还是一头青黑,现在却已经银丝上额的老爸和老妈让他知道,自己昏迷后父母一定忧心如焚,吃了不少苦。
“爸爸,妈妈,扬扬让您们担心了。”不顾自己身上的唯一短裤在擦拭身体时褪到膝弯,张扬泪流满面,冲动地投入母亲怀里。
第一集 第三章 霸占
“啪”,光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击。
“你这死孩子,光溜溜地像什么样子?还不滚起来穿衣服。”女人变脸真的比变天还快,刚刚还鼻涕与眼泪齐飞的老妈一把推开张扬,“凶神恶煞”地冲张扬一通怒吼。“芸芸还在屋里呢,也不怕丢人。”
张扬转头寻找到扭扭捏捏呆在墙角的“芸芸”。“扑哧”,张扬大笑出声,内心的悲痛散去不少。
原来,虽然芸芸已经整理好衣饰,但是掩在胸前的双手、从脸盘到脖子根都羞成可爱的粉红、闪烁不定的目光,无一不印证了她的做贼心虚。看她这个样子,就是白痴也知道刚才屋里发生了什么。
张父尴尬地不敢朝芸芸的方向看,也“厉声”喝骂道:“扬儿,你一睡就是四年,多亏了芸芸帮我们照顾你。你这死小子,一醒来就‘欺负’芸芸,太不象话了。”虽说是喝骂,父亲和母亲眼中却全是心照不宣的笑意,手上甚至还传来母亲意似嘉许的轻拍。
看来,两位老人对这个芸芸极为满意,不然,父母绝对不会暗中鼓励张扬“欺负”芸芸。
芸芸的脸更红了,一低头从张父张母身边溜出房门,匆匆道:“伯父伯母,我上班去了。扬……哥,再见。”
临去秋波一转,张扬心襟又是一阵飘摇。
喝过一碗养胃的稀粥,听完父母的讲述,张扬才知道,车祸后经过抢救,他幸运地脱离了危险期,但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被医院鉴定为植物人。
为了负担昂贵的医药费,父亲和母亲用去了所有的积蓄,还卖掉了在市中心的房子。因为医院在张扬脑中一直都找不到任何创伤性病变,对张扬一切生理机能正常,却昏迷不醒的病症也束手无策。看到张扬父母家境拮据,主治医生就私下劝他们将张扬接回家中休养,回到了现在居住的出租屋。虽然在家里,为了维持张扬生体机能必不可少的营养针剂和液体也是相当大的一笔花费,早就从单位下岗的父母推着小车,每天早上靠卖豆浆帮补张扬的医药费。
而那个芸芸,大名叫吴芸,正是张扬出事那天早上骑警用摩托冲出胡同口的实习警员。为了避让她,张扬的宝华车才掉进三星滩文化遗址发掘现场的墓坑。
从法理上来说,她的摩托和张扬的宝华没有发生碰撞,她勿需负担任何责任。可是,当时正在警队实习的吴芸一再责怪自己不该违章从单行道逆行冲出来,导致张扬出事。
两个月后吴芸正式从警校毕业,主动要求分配到蓉城,一有空就来帮助张扬父母照顾张扬,成了他的贴身私人护士!
一直以来,那些价值不菲的营养针全部由吴芸请朋友从国外带回来。如果不是这样,以张扬父母卖豆浆的收入,根本不可能让一个植物人活到今日。
今天中午,吴芸照例在午休时来为张扬擦身子,没想到却碰上张扬醒来,张扬还在迷乱中强吻了她。
想想刚才类似强暴的荒唐一吻,张扬就后悔得心疼——那多半是吴芸的初吻。
神思一动,张扬突然找到父母话里的漏洞:“老爸老妈,飞扬公司呢?我出事前公司已经有五百多万的净资产,我退股也应该退到一百多万,怎么会不够医药费呢?”
父亲和母亲一愣,满脸都是愕然的神情。父亲道:“五百多万?林一龙和胡青说公司一共才一百万的资产,你买车提了二十多万,只退了五万元就叫我签了退股合同。”
“什么?”张扬一下子从椅子里跳起来,“那车是我事先申明预支红利买的,他们也同意了。两个混蛋,枉我当他们是死党,竟然黑到我头上来了。就是算上那二十多万,也应该还有一百五十万左右的股权呀!爸,妈,你们被骗了,我现在就去找那两个人渣算账。”
张扬闪身躲过两位老人的阻拦,腾腾腾几步蹿出院子,身后传来母亲的尖叫:“扬扬,你要小心呀,他们现在是出了名的大老板、成功人士,你斗不过他们的……”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迎面吹来3060年的和煦春风,张扬激怒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开始理智地思考问题。
公司当时就是父母为了支持张扬创业,用他们一生的积蓄投的资,投资人上写的也是父亲的名字。父亲签了退股合同,不管实情如何,张扬已经不可能在法律上打倒林一龙和胡青这两个混蛋。
苦笑一声,张扬招来的士,告诉司机飞扬公司的地址,无力地靠在座位上考虑对策。没等想出个名堂,公司所在的大业路已经到了。
走进工作了两年的大厦,张扬百感交集。大厅里面的公司铭牌上,最高的三十到三十四层上面“青龙生物制剂公司”几个显眼的大字印入他的眼帘。看来,这就是林一龙和胡青他们改名后的公司了。
没想到他们还真有“奸商”的头脑,短短四年时间,就将只有一百多平米的小公司搞成一个占据五层写字楼的大公司。
大厅一侧巨大光滑的镜面映照着张扬此时失落的形象:上身是父亲洗得发白的夹克,下身是一条早就过时的休闲裤。虽然一米八的个子,俊朗的相貌也让进进出出,一身名牌的白领丽人频频回头,但是张扬深知这些OL追逐金钱的劣根性,如果他真的上前和她们答腔,只怕这身土里土气的装束马上就会让她们退避三舍。
而且,好像张扬的脸也没洗干净,额头上还有一点淡淡的红印。
张扬抬起手,用力在额头上一阵揉搓,那点红印却越搓越显眼。张扬凑近镜子仔细观察,原来这个红印并不是污迹,而是额上皮肤自然显露的肉红色。淡淡的红印有指甲大小,周边由无数条棱线围成圆形,乍一看去,就像额头上长出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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